冷宫皇夫(8)
晚餐很丰富,宇文清把两个大鸡翅膀留下明天用,便做了土豆炖鸡,瓦罐炖鸡汤,干煸兔肉,为了不使都是肉而吃着太腻,便又炒了个青菜,还做了个鸡米花给小可做夜宵,小可长身体的时候容易饿。
虽然做了不少肉菜,但每份分量不大,毕竟只有两个人,也吃不了多少东西,所以肉剩了很多。
在做菜的时候,宇文清还做了些面饼贴在锅上,他最喜欢吃鸡配面饼了。
一顿饭小可除了开始感叹一声:真好吃!太好吃了!其它时间都在闷头猛吃。而宇文清一直都保持着适合的速度在吃饭,他一直奉行细嚼慢咽身体好的准则。
两个人吃饱后,小可看着桌子上还剩下的食物觉得好可惜,“主子,我能不能拿给刘毅吃啊?”
宇文清想了下,“这些放凉了就不好吃了,这样,我再去多做些鸡米花,那拿着方便。”宇文清并不太想狩猎场的事情让别人知道。
“那个也好吃。”小可嘻嘻的笑,他家主子只让他吃了一块,说要留着让他晚上饿了吃,他家主子真好,自己真幸福。
不去看小可一副兴奋荡漾的模样,便去厨房把鸡肉腌制起来,顺便把晒好的干菜用布包装起来放好。
厨房里有四个菜坛子,他打算都用来腌咸菜。咸菜可是他们冬天的主要菜品。
厨房里的瓶瓶罐罐真的不多,小瓦罐有三个,大坛子有四个,盛水的大水缸有两个。除了这以外就是一些碗筷了。
两个多小时,把腌制好的鸡肉,放进调制好的面糊里,而小可也过来帮忙了,正好两个人一起炸。
宇文清炸了不少,一是这样的食物能放,二是,自然不能只给刘毅一人吃,人家一直做传话筒的林凯也是要有份的。
宇文清炸了好多,有十多斤的量,其余的鸡肉他都用盐腌制了起来。
看着宇文清一下子炸了那么多,小可有些惊讶,不过想到刘毅那么能吃也就没想什么。
其实宇文清之所以做炸食,最主要是凉了的炸鸡味道一样好,而且气味不重。用食盒给他们装了一半多,让小可等再晚些再拿给林凯。
天黑下来时,知道林凯快要换班了,小可便把食盒提给了他,说了你俩分着吃便跑了。
******************
林凯下了值便提着食盒给刘毅送去,他心里非常想打开来看看,因为离得近那香味闻得特清楚。不过因为一起执勤的伙伴在,他并没有贸贸然打开,那人对于冷宫里的食物是清楚的,没什么肉,自然也看不上。
来到刘毅住的地方,因为在宫里待得年限多了,倒是混到了自己一个房间。进了院见刘毅房间的灯亮着,便知道人已经回来了。
刘毅对于林凯的到来到不觉得意外,以为小可又让他传消息了。不过见对方把一个食盒放在桌上,还回身把门关上。
刘毅疑惑的问:“这是?”
林凯戏谑的说:“你家小情人让给你送来的。不过这次我也有份。”
听到林凯说什么小情人,刘毅脸红了,不过他人黑看不出来。
两个人把食盒打开,这食盒不是那一层层的只能放个盘子那种,并不分层,内里很深,被塞满了炸鸡。
看到金黄的食物,刘毅,“这是?”
林凯闻着诱人的香味,“尝尝看。”
两人快速的吃了一块。
“好吃!”两人同时双眼放光。
两人又拿了一块,林凯边嚼边说:“这应该是鸡肉吧?他们是怎么做成这种形状的?”他拿着一块炸鸡疑惑的问。
刘毅的着重点不在怎么炸,而是,“他们怎么有的鸡肉?”
林凯想了一下,“那个问题你忘了吧,咱们只管吃就行,别想其他的。”他知道有些事情还是别想那么多的好。
刘毅点头,他也明白,想到小可在那里能吃的好,他放心多了,这些天他一直担心小可日子不好过,却没法去看他。现在心里放心多了。
林凯在刘毅房间里找了个干净的布袋,把自己的一份装上,“我去找小文,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吃吧。”说完好心情的走了。
这边的主仆两人在露台上,喝着茶,吃着饭后水果,好不悠闲。
“主子,我现在觉得咱们现在的生活比在侍者院的日子还要好。”小可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对宇文清感叹。
宇文清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把手中的菊花茶放下。 “小可,咱们明天休息,你可以睡个懒觉,我先下去了。”宇文清觉得困了,便拿着蜡烛下楼。
“那主子慢点,我再待会儿再下去。”
宇文清临走前嘱咐说:“油炸的东西不要吃太多,容易上火。”
忙了一天,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宇文清沉睡之前发现自己也越来越熟悉这里的生活了,而且异常享受。
**********
布置奢华的房间内灯火通明,只见一个身穿云纹黑衣的男人坐在桌边自饮自酌。那男人周身贵气,面容俊朗,即使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也让人不敢直视。
这时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人低着头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了,“主子,东西拿来了。”说着把东西取出来悉数放在桌子上。
男人冷峻的的面容上毫无表情,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宇文清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发现,那桌子上的菜可都是出自他手啊。
男人拿起了筷子打算要吃,旁边人立刻阻止道,“主子,这是他们吃剩下的!”
男人锋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人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什么。
筷子夹起一块炸鸡,放进嘴里咀嚼,毫无变化的脸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在他把筷子伸向伸向另一道菜的时候,一个宫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跪在地上。
“禀帝君,梁妃派人前来问帝君今夜是否宿她那里。”
男人听了这话仿佛立刻失了兴趣,放下筷子,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孤乏了,今日就在这玉华宫歇息,你让人告诉梁妃,让她早些安歇吧,不必等孤了。”
是的,这男人便是这祥云帝国的帝君南鸣,同时也是那上山的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随身空间
第八章随身空间
第二天既然不打算出去了,时间便多了。早饭他煎了些胡萝卜丝饼配着米粥喝,吃的肚子暖暖的。而有个小插曲的是,小可觉得自己的炸鸡少了,不过他也不肯定到底是真的少了,还是他自己觉得少了,倒是央着宇文清再给他做些,宇文清也不觉得麻烦,便答应了,两人也就把这事给揭过去了。
吃完饭,两个人便开始干活。
在后院西墙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开始拆墙。
毕竟是皇宫出品,拆起来可真不容易,当然也有工具缺乏的原因。
做到中午的时候才差不多弄出来个勉强能够自由出入的洞。两个人都是细胳膊细腿的人,干活自然也快不了。
坐在亭子里休息喝水,小可累的直哼哼,“主子,辛苦了一上午,咱们中午做些好吃的犒劳下自己吧?”说着还一副馋样子。
宇文清无奈的笑着摇头,“小可,你每天都吃那么撑,怎么还一副很馋的样子啊。”
“谁让主子做饭那么好吃呢,我真是太幸运了,那些好吃的帝君都没吃过。”一脸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模样,笑的那个荡漾啊。
宇文清其实也饿了,毕竟劳累了一上午了,对于小可的要求他也是同意的,吃好点也是对自己的犒劳。
宇文清无数次的对自己的身体哀叹,一副弱鸡样,他真的觉得不满意。不过想想原主的性格,也真是个强壮不起来的人。
中午宇文清做的菜也不多,四菜一汤,三荤一素,一个鸡蛋清汤,两个人吃,自然分量不多。对于小可要给守门的林凯送些的要求宇文清其实心里是不乐意的,不是他小气,舍不得那点吃食。最主要的是,他很清楚自己做出来的饭菜与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同,担心让人知道了招惹来麻烦。但他又是个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所以只能叮嘱着让林凯吃的时候注意些。他想,那个林凯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自己的意思。
林凯的确是个聪明的,虽然惊讶于冷宫的这位做饭手艺的高超,但也知道这些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索性跟自己一起守门的人自己也认识了好些年了,李强这人也不是个钻营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派到冷宫来守门做这样差的差事。至于他自己也同样被派过来看守冷宫,这是他自己要来的活。他虽然知道自己心思还有些,但却不乐意在那些个是非圈里,劳心劳力的防着别人陷害自己。
所以林凯接了小可送的食物,两人分着吃,虽然肯定是吃不饱的,不过配着领来的食物也吃的很满足。
李强跟林凯感慨着:“小可带来的东西真好吃,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呢,没想到这小可的手艺这么好,刘毅这厮可幸运了。”说着想到了什么,叹一声,“可惜了。”
林凯自然知道对方说的什么可惜了,进了冷宫不真是可惜了吗,对于饭菜并不是小可做的这点他倒是不打算说。一个下人饭菜做的好吃没什么,可若是传出去这会做饭菜的人是帝君的侍者,那这冷宫里的那位主子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林凯严肃的说道:“李强,这些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别传出去了。”
李强虽然没有曲转的心思,也是知道这宫里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自然连连点头,“这个我知道,我还想着能偷偷吃上好东西呢。哎,想到中午吃的肉,再看看咱们平时吃的水煮肉,相较下,咱们以前吃的可真不是人吃的东西。”想到中午吃的味道极好的菜,忍不住咂咂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这冷宫里的两位主仆,吃了饭后把晒着的青菜翻了翻便回去午休了。
宇文清走到门前推了房门打算进房,明明是走了那么熟悉的路,却硬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跌倒了,还是直直的趴在了地上。
宇文清心里一阵无语,不过右手腕上跟膝盖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没时间吐槽。
看了下手腕处,很明显破皮了,还冒着血丝,至于伤口的由来,想来是手腕上的手环边沿蹭的,至于膝盖,只有左腿膝盖被磕青了。
宇文清看了下低矮的门槛,能被那个给绊倒,宇文清也没话可说了。
疼痛缓过来,他站起身,洗了下手,把脏了的衣服给换了下来,只着里衣,至于膝盖上的青了的那一块也只能简单的揉揉了事,而手腕处,他涂了些金疮药。然后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便盖了被子睡觉。
宇文清看着雾气蒙蒙的四周,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可是,这感觉太真实了,根本不想以往那样,梦都是模糊的。
站起身,不知道身在何处的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走着,可是在这里他除了看到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至于方向什么的,自然也分不出来。
宇文清看了下脚下,也是白茫茫的,如果不是脚下那坚硬的感觉,他会误以为自己正处在云端。
在这大雾弥漫的环境里,宇文清真的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却怎么也找不到边际。
“啊!”脚下一空,宇文清感觉自己掉进了水里,一阵扑腾以后才发现水位只到自己膝盖处。全身已经湿透的他,疲惫的坐在了水里。因为坐在水里的感觉太舒服了,让他不愿意起来,直到慢慢的睡去。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宇文清再次醒来,他一阵疑惑,难道在梦里也能睡着吗?
他看了下四周,原本白雾就在眼前的光景消失了不少,至少他现在能看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水坑之中。水坑有一百多个平方大小,而且还是呈方形的。而他正坐在水坑边缘,靠着坑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