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4)
“啊,啊,出来了……”华春流被弄得丢了魂,听见他的话,却理解不了一个字,两条长腿颤抖地夹着,突然,脚背猛地紧绷,呻吟也变了调。
三好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喷到腿上,往后一看,才发现华春流竟是射了他一腿的精,敞开的两条腿还在细微地发着抖。
“春流儿你、你丢了?”三好有些诧异,他这还什么都没干呢!
华春流闭着眼喘气,两腿冷不丁地被抬起,“啊……!”,他吓得两手抓住被褥,只觉精水顺着股缝往下淌,所过之处惹起一阵阵痒意。
三好不再管什么奶子了,还是正事要紧。他托起他的屁股,顺着水痕一路舔到湿淋淋的穴口。那处犯馋似的一吸一张,他探两根手指进去抠挖,不久又有水液从中流出,他便低头去舔,唇舌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别,三好别这样……”华春流两手把床单揪成起皱,光听着那声音就要羞死,他扯过绣花枕头捂着脸,“别舔了,你快进来。”
三好知道华春流亦动情,把他一把抱起来,两人站到窗边,他抬起他一条腿,扶着硬得发痛的巨物从下往上顶,一顶到头,把华春流弄得够呛,偷偷踮起脚尖,想把那铁柱般的事物从体内退出去一些。
三好似有所觉,握着他的腰不让他逃,往湿热紧致的穴道胡乱冲撞一通,力度大得似要把肚皮捅穿。交媾处流出越来越多的滑液,顺着大腿根儿往下流,映出一片淫湿的水光。
华春流站在窗边不敢作声,两手捂着嘴,一条腿又被人抬起,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每次都狠狠落在那根事物上,撞得他眼泛泪光,窗外那轮月亮也变成朦朦胧胧的一团。
他呵着热气颤声问,“三好,咱们……咱们回床上吧。”
“累了?”三好身下动作未停,抬眼看他,那人月色下的侧脸仿佛镀了层柔光,连带眼底的泪都闪闪发亮。
华春流摇头,“不是,你太高,顶得太里头了。”
“这样呢?还顶到里头吗?”闻言,三好把他两条腿都抱起来,一边往炕上走,一边挺胯,弄得怀里人两腿间的事物也随步伐一甩一甩地颠。
华春流羞得发窘,干脆一手捂脸,一手捂胯,疑心自己今天煮的饭里是掺了什么药,把他吃得这般乱来,怯怯地骂了句,“坏三好……”
这抱孩子似的姿势,让三好想到旁边那户人家刚生的小婴孩,“春流儿,咱们也生个小孩儿,好不好?”
华春流不吭一声,三好以为他不想,把人轻轻放到炕上,“俺就说说,你要是不想……”
华春流被他整个人罩在底下,低垂眉眼看不清神色,“不是不想,但我生不了孩子。”
三好也不知道他媳妇儿咋就生不了,慌不择言找补道,“那俺生呗。”
华春流这才笑出声,“咱俩都是男人,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
三好不明就里,又听他继续道,“要是你真想要个孩子,咱们可以……”
不知怎么的,三好预感接下来的话自己不爱听,便斩钉截铁地打断道,“不要孩子了。如果春流儿不能生,俺就不要了。”他撇撇嘴,“其实孩子也没什么好的。这几天俺就听见那娃儿成天在哭,闹得慌,还是没有的好。”
华春流不接话,两手环住他的脖子,柔柔软软地贴在他怀里。
三好兴致高涨,把华春流弄得泄了好几回,在对方连声求饶下,才放过了他。
半夜忽而醒来,三好听见身边有微弱的声音,试探着轻声问,“还没睡呢?”
没人答话,但那细微的声响还是在,他探身去看,一看就慌了,华春流闭着的眼皮微微发肿,他往枕头一摸,湿了大半,更是慌得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里,好半天才有点头绪。
“你……你是不是还在想俺刚才说的话?”
华春流自知瞒不下去,转过身,轻轻地扯着他的袖子让他躺回去,一开口,嗓子哑得不能听。
“没事儿,我就是做噩梦了,赶紧睡吧。”
三好倔强得像块石头,坐在床榻上岿然不动。半夜三更屋里也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华春流看不到他的表情。过了片刻,忽然听到啪的一声响,那是打耳光的声音,华春流都愣住了,那声音又接着响起来,一下一下,巴掌扎扎实实地落在皮肉上,毫不含糊。
“你、你干啥呢!”华春流吓得赶紧坐起来,摸黑去抓他的手。
“是俺嘴笨,乱说话,俺糊涂,把媳妇儿惹哭了,俺该打……”
那手打在三好脸上,华春流却觉得是自己的心在疼,刚止住的眼泪又腾眶而出,“别打了,别打了!”
三好一见他掉眼泪就受不住,果真停下手,“那你别哭。”
两人在黑暗中对坐,三好捧起他的脸,蜻蜓点水似的吻去他的眼泪。
“刚才的事儿,俺真的就是说说,什么想法都没有。”三好去寻他的手,握在手里认认真真地道,“春流儿,俺这辈子有你就够了。旁的俺以后也不想了。真的。”
华春流顺势靠在他胸膛,把眼泪吞回肚子,既是庆幸又是愧疚。
愧疚自己生了这副男儿身,不能给对方一个俗世人眼中美满的家。
庆幸自己虽为男人,此生却还能与他结为夫妻。
这方芙蓉帐暖,萧杀深秋也胜似三月春分,却不料外头乌云蔽月,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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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还有两发完结
**NTR出没注意,不喜可跳这章或当上一章是结局就好**
秋收过后便是一年当中最后也是最热闹的市集,家家户户都到镇上屯货过冬。
深秋的晨风自窗棂吹拂而来,华春流披着外衣坐在梳妆台前——不过是简陋的一张木桌与一方铜镜——镜面倒影出身后人专注的神情,三好手上功夫却很笨拙,半天拾掇不出个像样的发髻,唯有动作却轻巧温柔,仿佛手里拢着的不是一束头发,而是昂贵的上等丝绸。
华春流也不催促,端坐案前,静静地端详那人眉目。三好忽而抬起眼,两人的视线撞上,那人便怯怯地调开眼,摸出一朵不知何时捡来的木芙蓉,“俺给你别上好不好?”
华春流这才明白怎么他一大早就出了门,原来是折腾野花去了。他把头发撩到胸前,露出左边一只白里透粉的耳朵,“嗯,别在这儿吧。”
三好犯傻似的直盯着眼前人,肤若凝脂,双颊绯红,低垂的睫毛蝉翼似的一颤一颤,忍不住又说道,“……好看。”
“好了,启程吧。”华春流被他盯得脸上生热,指尖碰了碰那片犹带露水的花瓣,“过了时间摆摊的位置都要被人占去了。”
杜鹃红的花瓣,衬着华春流素净的脸尤其好看,三好一路上都顾着看人,差几次踩到坑里去,还是华春流生生把人拉住。
“入秋后日头短,你记得早些回来,东西卖不完也不打紧。”华春流再三叮嘱,把做好的面饼交给三好,目送他一步三回头地往镇上走去,及至人看不见了,才准备打道回府。
身后传来一声狗吠,他一回头就看见几个眼熟的男人,正是先前把他拐到土匪寨子的那些家伙。面对那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华春流心底一阵无以名状的闷慌,他赶紧低头,想要快步离去,却在经过为首那人时被一把扯住胳膊。
“头上还别朵花儿呢,哪来的汉子那么骚,别是个姑娘家吧。”
“竟然能毫发无伤地从那种地方回来,怕是给那些土匪灌迷药了吧。”那人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手指抚摸脸颊留下脏污的痕迹,“还是说使了什么美人计,把那些蛮子伺候舒服了才将你送回来?”
华春流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趁其不备,挥出一拳。被迎头痛击的男人捂着头脸痛呼出声,他乘机往反方向跑,耳后的木芙蓉掉在泥地,被无情地踩烂也不觉。
“操,给老子抓住他!”
华春流头也不敢回地往前跑,凉风往喉咙直灌,被刀割似的发疼。但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只觉衣摆被什么东西从后用力拉扯,他一个失重扑到在地。
土狗锋利的尖牙刺入他的小腿,“唔……!”华春流闷哼一声,手在泥地抓挠出五道深痕。
他尚在挣扎着往前爬,那几人便已追了上来,当先的骑到身上,而后又有人压制他的腿脚。
“臭婊子!被那么多人顶过屁股还装什么贞烈!”两腿被迫往两边扯开,华春流忍痛蹬着腿挣扎,身下却倏地一凉,亵裤竟是被人从后扒开,男人粗糙的手指揉捏着那两团细白的臀肉,“怕什么,咱几个的技术肯定比那傻子好了去,委屈不了你。”
华春流自从回来后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即使与三好交欢后夜里不再煎熬,却仍是很轻易就会被挑逗起情欲。当下明明难堪到了十分,后穴被带茧的指腹不断揉搓,竟不听使唤地湿润起来。
“这屁眼是被多少男人操过才能那么浪,比我家婆娘还湿。”男人冷不防把手指插进去,指尖毫不怜惜地戳弄娇嫩的内壁,粗鲁的动作刺激得穴肉不断绞紧,“啐,这张小嘴儿咬得真紧,那傻子没喂饱你吗?”
“放开我,放开我……”华春流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企图将那些下流的辱骂掩盖过去,一汩汩淫水却不由自主地从后穴流出,把男人的手指跟掌心都打湿了,看在眼里就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请。
“真是个臭婊子,都被那些蛮子操烂了还嘴硬,里头难受是吧,大爷这就给你治治水。”
华春流心底一惊,十指深陷泥泞当中,鼓足力气往前挪动几分,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猛拉回去,冷硬的粗长事物猛地捅进来,瞬时把紧窄的穴道得撑满满当当,痛得他差点晕过去。
仿佛坚守最后一道尊严的防线,他死命咬着唇把声音全忍在喉咙,痛楚却变成泪水腾出紧闭的眼睫。
若说先前还会大声呼救,还存有一丝侥幸三好会回来找自己,眼下华春流却只盼望不要有人经过,不要有人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千万千万不要被那人撞见。
“老三你这猴急的性子得改改,人家那多白嫩的皮肤啊,都被泥弄脏了。”男人促狭地奚落,“小美人儿别慌,我这就给你洗干净。”
身后传来窸窣的衣物摩擦声,有一道温热的液体打在背脊,先是急促的水流,而后滴滴答答的顺着脊骨与股缝,缓缓流过会阴处,沒入身下坑坑洼洼泥地。
这是……华春流浑身一颤,挣扎着往后看,却被男人一手粗鲁摁回泥地。
“操,你看着点,别尿到老子身上!”
在不远处放风的土狗大概是嗅到腥臊味,居然跑过来,鼻子贴到华春流的腿根儿,又拱又嗅的,还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那些水痕,惹得他大腿两侧不断颤抖,围观的男人发出一阵龌蹉的淫笑声。
“难怪你不乐意给咱们操,原来是想要这条畜生,早说不就得了。”
华春流吓得脸色惨白,却也心知讨饶对这些人是没用的,他恨他们,也恨无能为力的自己,恨不得死了算了。但一想到三好……对啊,还有三好。
他要是死了,谁来照顾他?
“不是想逃吗?走啊,还是说你想被畜生操?”骑在他背后的男人见华春流依言往前爬将,扭曲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变本加厉地将胯下两团白肉抽得红肿,“对喽,继续走,驾!”
被泥泞玷污的一张脸无力地抬起,蓄满泪水的眼无法看清前方的景物,却仍似抓住救命稻草般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
“……春流儿,春流儿?”
大院外的开门声打破一室死寂,华春流连忙下炕点灯,还没回头就被粗鲁地搂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华春流!”
华春流感受到身后人微弱的颤抖,缓缓回握住他的手,紧绷的神经在那人强而有力的臂弯逐渐松弛下来,疲惫的身躯温顺地贴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