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总是被教做人(2)
作者:箜篌响
时间:2019-08-11 09:01:58
标签:江湖恩怨
又,又要做什么?
我已被那欲望折磨得意识恍惚,感觉到他冰冷的手背触碰着我的下体,本能地挺起腰磨蹭慰藉自己,他却抽出我的发带将那孽根与囊袋一道缚住,两颗小球被绑得鼓胀突起,他手指轻轻划过,我便跟着一阵颤栗,喘息不止,终于忍受不住地脱口求道:“求,求您……不要……”
他却不理我的哀求,只把玩着我的茎身,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它无助颤抖的可怜模样,又时不时地拨弄着两颗敏感的卵丸,嘴上说道:“瞧你这淫荡的身子,若不满足怎能站得起来?”
说着,便取出几枚连成串的小巧的铃铛置于我面前,稍稍一碰,便发出清脆声响,我自见到那东西便浑身发颤,头脑立即清醒,不顾一切地连连磕头哀求:“少主开恩,少主开恩!”
给我塞入那东西去见教主,若被发现便是死罪,纵一万条命都不够用。
这是他惯爱用的伎俩,尤爱看我慌张惧怕的样子,待我求到差不多时才无奈地叹气:“本少爷是讲理的人,你既不愿用这个,便换样东西吧。自己动手,让我看着。”
我再看他给的盒中,是根玉制的六寸巨龙,比那小巧的铃铛不知要粗壮多少倍。我早知他从不安好心,只得强逼着自己点了点头,拿起那东西,在他的命令下大大分开双腿,后穴的风景在他眼底一览无余。
我一咬牙,心一横,将它慢慢塞入谷道,在他的注视下,我感到双颊发烫,也知道那处定是被挤至泛红,这个过程因干涩艰难无比,足足六寸,最后一截却怎么也无法顺利插入,本以为这样便能结束了,却听耳边传来他阴狠的声音:“时候不多了,不如本少爷帮你吧!”
未及反应,便觉后穴撕裂般剧痛,惨叫声脱口而出,只觉温热的血水顺着腿根流下,那六寸玉势被生生踢了进去,情欲如潮水般迅速退下,我因剧痛无力地伏在地上大口喘息,却听他冷冷地问怎还不谢恩?
受这番修理,我不敢再装死惹他生气,只勉强支撑着叩头,有气无力道:多谢少主。
不知他是否满意,等了片刻他才轻拍着我的脸柔声吩咐道:“去吧,早些回来。”
我点道是,缓缓爬起身来,将血迹擦净,穿上衣服,而那药效仍在体内翻腾,后穴那粗大稍稍一动便感到不适,既痛又痒。为防备看出异状只能放缓动作,小心行至正殿复命,此时距回教已过去一个时辰。
第二章 伽蓝
我慢腾腾地步入正殿,便看到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教众。
延那跪拜的方向朝上望去,最高层阶上端坐着一位不怒而威,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如帝王般接受朝拜,那双眼总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便是长生殿教主独孤坚。
我见他神态隐含怒意,猜到大概是因我而起,便小心翼翼地跪至角落。
然而这小动作没能逃过教主的眼,听到他唤我的名字,便顾不上后穴的不适,出列站至最前,跪下恭声道:“属下见过教主。”
却听他怒喝:“你这废物,长生殿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不过叫你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这都做不好,莫非是对孤王有意见?”
这是说哪里的话?
我惶恐叩头,叫道:“冤枉,属下忠心苍天可鉴!那大夫虽手无缚鸡之力,可他的义女却求得武林盟庇护,一家人便在武林盟护送下断了音信,属下无能,请教主……”
话未说完,便有一只滚烫的茶杯对我砸下,我本能地想躲,但思及此乃教主赏赐,怎能躲闪?便闭目承受。好在杯盏只与我擦身而过,而溅起的碎片却划在额角,一股热流顺着额头淌下,耳旁只听他怒斥道:“还敢哄骗孤王?那大夫根本没去武林盟!”
殷红的血流至眼角,眼前无论看人还是看物都蒙着血红的色泽,我抬头直视着他定定道:“请教主明鉴,那姑娘的确去求过洛盟主。”
教主沉默片刻,屏退众人,令我单独上前。
我刚站起,因下身的伤趔趄一下,咬牙强撑走上前去,站于教主身侧俯身低声诚恳道:“教主,纵借属下一千个胆子也不敢骗您。陈圣手为您制作昙逝制毒,也能解毒。那洛尘,豺狼虎豹般人物,从一无所有,年纪轻轻便令正道臣服,奉为盟主。属下死不足惜,只怕教主上他的当。”
这话说完,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后背已被冷汗湿透,又说道:“属下若想背叛您,三年前,上任护法趁您闭关时叛乱为何要通风报信?两年前,为何要为您挡那暗箭?属下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当年走投无路时只有教主收留,想报答这份恩情罢了,您是知道的。”
我面不改色地说着。前任护法是我顶头上司,因见我无依无靠屡告我黑状,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那暗箭是我派人放的,教主多疑,对他来说身为护法,武功其次,忠心却是首要,唯有如此才能获取他信任。
但他其实不曾真正信过任何人,因此掳来陈圣手为他炼制昙逝。此毒每月发作,发作时痛不欲生,命如昙花般逝去,以此来控制教众手下,又因陈圣手活着是个隐患,便令我前去斩草除根。
但同样,对虎视眈眈的武林盟,他也并不放心。
更何况,洛尘的确是个令人难以安心的人。
我见他还是沉默不语,似是在思忖我这话的真假成分,还欲再说,却觉胸口钻心般地疼痛,如被万道利箭穿过,又折回,再刺过……顿时站立不住跪倒在地,额上布满冷汗。
我离开时他只给过我两颗解药,当是第三次发作了。
我痛至痉挛,只觉眼前发黑,胃也翻腾作呕。方才被碎片划到的痛,手腕折断的痛,后穴撕裂的痛,都不及这昙逝毒发的百分之一。
我已是个畏死的人,此时也只求速死。
似是故意要折磨我,待我几乎意识模糊时教主才终于开恩赐予解药。距毒发不过片刻,我却觉得有万年之久,已如从水中捞出浑身湿透,心有余悸地服下解药,伏在地上喘息半天,才有力气叩头谢恩。
教主却温和扶起我,叹道:“护法,莫怪孤王。你办事不利,若不惩罚难以服众。这么多年来,孤王信任的只有你,此事孤王会令人查清,孤且给你三日休沐,你好生休养吧。”
这老狐狸,故意折腾我还装模作样。
我诚惶诚恐道多谢教主,正欲退下,却听一声脆响,原是那侍女再奉上茶时因太烫打翻杯盏。侍女名叫红杏,自我来时便已跟在他身边,对他的喜怒无常比我更了解,见犯错忙跪下不住磕头哭道:“教主饶命!”
教主正被那事搅得心情不佳,满腔怒意终于找到出口,蹙起威严的眉峰,淡淡令道拖下去。
我心中冷笑,跟他多年,就是条狗也该有感情了,他还不是说处死就处死?
虽这样想,却也跪下叩头求情道:“念在红杏姐姐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教主开恩。”
他被我们吵得心烦意乱,大概怕寒了人心,摆手喝道都退下。
待离了正殿,红杏真如鬼门走个来回,惊魂未定,泪珠犹落,哭得梨花带雨,我看那白嫩指尖烫得微红,温声劝道:“姐姐莫哭,别惹得主上烦心。这伤药你拿去涂抹,若是留疤就不美了。”
谁不畏惧教主威严呢?她听后忙拭去泪珠,低首道谢。这时却听柔媚的女声在我们身后骤然响起:“陆护法刚回教便忙着调戏教主侍女,果真风流。”
回头便见右护法白界身着红衣,被风吹起,如迎风绽放的扶桑花,然酥胸半裸,露出白腻香肩,千娇百媚,足以令任何男人倾倒。
可我却知她生性淫荡,蓄养无数男宠供她淫乐玩弄,床笫间花样百出,更擅采阳补阴之术,是条碰不得的美人蛇。我在正道时便已看她不顺眼,她也记恨我曾碍她好事,后虽同在长生殿共事,却仍旧不和。
见我又视而不见,她妩媚的眼里闪过狠戾之色,自知武功比我稍差,且打狗也要看主人,却在红杏脸上狠狠刮了一巴掌,斥道:“做事不用心,却终日想着勾引男人!我明白了,定是这张脸闯的祸。”
说着艳红的指甲便嵌进她白净的脸,要在那留下血痕,破她的相。
我心道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吗?红杏哪有她生得娇媚动人?只好出手攥住她的手腕让红杏先退下,又想此人心如蛇蝎,且睚眦必报,保不齐哪天便咬我一口,于是道:“白界,当年之事我未杀你,也不曾辱你,现今咱们都给教主卖命,你也莫抓着不放了。”
我没用力气,她却不知怎的也不挣脱,而是以左手抚上我的侧脸,带来被毒蛇缠绕的触感,阴阴柔柔地笑道:“陆郎,这话是从何说起?我还记得你当年捉住我却不杀我,见我在哭,又于心不忍放我离开,是如何天真可爱。可惜你生得这副模样,连我都忍不住想怜爱一番,也难怪少主会对你做那种事,可他真的对你好吗?他知道你想练成伽蓝刀诀,明明有残卷却瞒着你,还看着你练那邪功,那功夫练一日便折两日寿,你究竟有多少命够折腾呢?”
我蹙眉,心里暗惊,伽蓝刀决残卷我已找寻三年,他比谁都清楚,不肯给我想是仍不信任我,不愧是教主的儿子,父子俩一个德行。
虽是这么想,我却对白界正色道:“切莫说了。白护法,咱们这样的人,难道还想长命百岁?怎敢说少主的不是?这回我放过你,再有下回休怪我无情。”
说罢甩开她攀至侧脸的素手,转身离去。
我做这些时没能掩饰面上的不快,或是因为她让我想起自己曾的样子觉得难堪了。我从不认为现在是错,过去是对,但两相比较却总有些不堪。毕竟我曾风华正茂,有着大好前途,而初来长生殿时却武功全废,受尽冷眼,任人践踏。
但那又如何?我仍再度爬起,从头再来。
不过时间久了点而已。
命途的确艰辛,我亦有足够耐心。
回到少主寝殿,比预想的稍晚些,因遭受折磨后穴的伤又裂开,我知道那里定又有些许血迹渗出干涸。刚步入寝殿便见他正坐在桌边静静看书,那画被随意搁在角落,不用看那淫秽东西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又见到他白皙秀美的侧脸被那烛火衬得柔美,常年被他玩弄,压抑的欲望如燎原之火再度升起。
便自觉地脱去衣服,在他脚边跪下听候发落。
他瞅到我额角的划伤,冷哼一声,俯身以衣袖拭去血迹,脸色阴沉,道:“别耍花样,你那点心思瞒得了教主,瞒不过本少爷。”
面对这莫名其妙的冤枉,我只淡淡道:“属下怎敢?”
他没再说,只令我背对着他跪着,高高露出后穴给他看。
我虽羞耻,却只得照做,因背对着他看不到神情,只感到他冰冷的手指轻抚过穴口,受伤的地方既痛又痒,我身子微微发颤,感到他握住那玉势尾部轻轻带出,刚要松懈,他却重新推入,借血与肠液的润滑慢慢抽插着,玉石雕刻的花纹摩擦着内壁,每捅至深处,我身子便蓦地绷紧,在欲望支配下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