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瞳孔地震(5)
他他他,他还喜欢玩那种花样!
师尊抱住水镜,瑟瑟发抖。
第十章
师尊情绪复杂,故意落后徒弟半步,时不时偷偷看他。
告别村民后,徒弟就肉眼可见的低气压,一句话也没跟他说。
为什么好好一个人要长一张嘴呢?现在再跟徒弟说自己从来不看留言他还会信吗?
师尊忧心忡忡,没留神徒弟停下了,撞在他背上。
徒弟转身看着揉鼻子的师尊,轻轻叹口气:“到了,我去降伏它,你在这等我。”
师尊还在揉鼻子,徒弟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啊?眼泪都被撞出来了。他说话瓮声瓮气:“为什么啊?”
“村民说是蛇妖,你不是怕蛇么。”徒弟拉开他手腕,“别揉了,都要搓红了。”
师尊任他牵着,注意力完全放在另一句话上,一脸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怕蛇?”
“上次你看见井绳往我怀里钻。”徒弟面无表情,师尊缓缓脸红。
徒弟进去了,走前还叮嘱他别乱跑。
嘤。多好的徒弟,都记得他怕蛇,生着气也那么体贴。热泪盈眶,搁谁不得热泪盈眶。
师尊没乱跑,开始反省自己。
徒弟记得他爱吃甜,记得他生人勿近,记得他怕蛇,还在没得到回应的情况下坚持留言。——自己闭关百年,远远近近那么多仙友,也才收到留言千百条,还有小半是广告。
反观自己,除了讲解功法勉强算是尽到了责任,其他什么也没干过。就连自己说是要带着徒弟来游历,最后路线什么的也全是徒弟在查。
他对我这么好,我却连他一点小小的特殊爱好都不愿意满足他。师尊黯然神伤。
树林里忽然传来一声娇呼:“不要呀——”
修仙之人耳聪目明,师尊立刻寻声辨位,眉头微皱:这林中有蛇妖,怎么还有人敢在里面打家劫舍的?真是big胆。
那娇声又响起来:“嗯,啊、慢点,轻点,啊,都说不要了……”
师尊:……
光、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师尊脸红了个透,在树林里团团转,他迷路了,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怕被那两人发现,双方都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水镜终于动了,是徒弟,刚接通就传出来他焦急的声音:“你在哪?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我在树林里。”修仙之人耳聪目明,师尊被迫听完了一场活春宫,脸快烧起来了。“我迷路了,在一颗特别粗特别高的树旁边,天上有朵圆形的云。”
徒弟呼吸好像有些急促,额上也有汗,师尊有点担心:“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我没事,你别动,我去找你。”徒弟缓口气才答他。
徒弟很快就找来了:“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
“我听到树林里有声音……”师尊脸上红色还没退下去,就又有烧起来的趋势。
“什么声音?”
师尊咬唇,伸手去给他擦汗:“是我听错了,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他手还没碰到徒弟,就被躲开。
师尊愣住了,手举着忘了收回来。
徒弟喘着气自己擦了汗:“师尊别碰我。”
“你受伤了?”师尊看见他胳膊上的牙孔,焦急起来,“被咬了吗?我给你疗伤!”
“蛇毒而已,我一会就能逼出去了。”徒弟缓得差不多了,扶着树站直了身子,“旁边有个镇子,我们找个客栈歇息一下。”
第十一章
就近找了一家客栈要了间房,师尊关门后转身就看见徒弟坐在床上用手臂撑着身子,额上豆大的汗珠往外冒,咬着牙一声不吭。
师尊过去要给他把脉,他还是躲,不让师尊碰。
这熊孩子!
师尊直接把人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身上压着他。
我看你还往哪儿躲!
师尊给他把了脉,手心下的温度烫人,脉搏跳得又快又急。他心里一沉,原本蛇妖就阴毒,最是克制徒弟这种纯阳,若好好护住心脉倒也无事,可他方才似是心绪动荡,给了那蛇毒可乘之机,这会儿再往外逼就容易伤到他,只能慢慢熬过去。
徒弟呼吸不稳,压着嗓子让师尊下去。
师尊当听不见,皱着眉想该怎么办。
方才水镜里他那般焦急……想来还是因为自己,这样扰乱了心绪,故而让那蛇毒找着机会。这苦头既是因为自己才吃的,那合该他帮着疏解。
阴火大盛,浑身灼热,疲软无力。中了蛇毒的人,无非这么几种表现而已。
既是疲软无力,那便好办。
师尊隔着布料按在他腿间,手底下那物件似乎跳了跳,硬挺得很。
徒弟眼睛一红:“您别添乱了行吗?”
他幼时遭难,此后一心向道,入红尘也不过两余载,想来还是头一遭遇上这事,既是初经人事,那会慌乱也是常理。师尊怜惜他,垂着眸故作镇定:“莫怕……师尊帮你。”
徒弟闷哼了一声。
师尊才给他揉了几下,徒弟喘匀了气,又开始推拒:“你别……”
师尊说着别动,把他裤子扒了。
……隔着裤子还没那么有冲击感,这会握在手里才觉出羞来。
师尊对这档子事不熟练,又怕弄疼他,手指打着圈帮他,力度又轻又柔给他揉搓。
徒弟两眼猩红:“师尊!”
师尊安抚似地揉揉他那物的头部,指尖在小孔附近轻轻按压。
徒弟胸膛起伏,咬着牙准备施力把师尊掀下去,却听见师尊轻声说:“莫怕,有我在呢。”
徒弟动作止住了,半晌,他把胳膊收回去,手盖在脸上挡住急红了的眼。
不看也好。师尊抿紧了唇,面上飞着红霞。
徒弟只觉得被欲火烧得发烫,气息是乱的呼吸是颤的,被师尊一双手撩拨得酥麻,时不时闷哼两声。
“师尊……”徒弟有些失神,嗓音是哑的,残存的力气全用来抑制自己想挺腰的冲动。
师尊羞赧着动作,白玉似的面容上爬着羞,连眼尾都点缀着艳霞,偏偏还要佯装出若无其事,放软了嗓子安慰他别怕。
你在这儿,我才害怕。徒弟手臂滑下来,怔怔瞧着清冷不再的师尊。原来他也是有这种模样的……比想象里好看更多。
师尊慢吞吞着问,舒服吗?
徒弟动了动喉结,说了句话,反应过来后自己先是一颤。
未免太得寸进尺了些……师尊不过看自己可怜帮着疏解,自己怎么敢想那等事?
师尊也被他说得脸上发烫,但看徒弟模样实在是可怜,想来他那么倔的性子不肯输人一星半点,如今中了蛇毒才不得不任由自己碰触,若是不让他扳回一局恐怕又要记恨自己。
师尊觉得自己想通了,就从他身上下来,自己解了腰封半褪下衣,放出那物事来。
他又重躺下去,迎着徒弟灼人的目光说:“那你来吧。”
两根东西被挨在一起,滚烫的手掌包裹住它们上下动作,师尊呼吸一颤,一声哼叫就泄出声来,又赶紧咬住下唇闭上眼睛。
太羞耻了,怎么做着师尊还做到床上来了?
徒弟方才说的“也想让师尊舒服”果然不是空口白话, 他几乎是抖着身子被徒弟拿捏,快感一阵一阵灭顶似的冲刷。
徒弟一边动作一边喊他,师尊实在害臊,恨不得堵上他的嘴,睁眼抬头就要让他闭嘴。
却是实实在在的堵上了,两人挨得极近,原本呼吸都纠缠到一起,这下唇贴着唇,一时间天地间只剩下这两瓣柔软触感。
师尊惶惶退开,第一反应是背过身去,却又被徒弟拥住,滚烫胸膛隔着布料好像也能传达温度。
他听到心跳,扑通扑通,不知道是谁的。
徒弟拥着他,手搂上了腰:“师尊好冰。”
是你太烫了傻孩子!
师尊去掰他的手:“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