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护国神兽
瞿嘉宁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刚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案的现代文明社会,自己竟然会在大一开学的第一天被五花大绑押进八抬大轿,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望着自己手脚上的雕金镣铐,疑似特种兵的“送亲”队伍,听着喜婆一遍遍洗脑的“八字相合,国运昌隆”,瞿嘉宁进了洞房也没搞清楚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
直到他发现……
那个据说是自己老公的男人,额头有角???
长角的老公:我今晚有个任务。
瞿嘉宁:您…您说?
鸡飞狗跳的校园日常+夫夫联手神仙斗法+攻宠受+你懂的特殊“补魔”系统
主CP:墨承X瞿嘉宁护国神兽墨龙面瘫醋王攻X高智商傲娇护短脑补过度受
分类: 玄幻 攻宠受 护国神兽墨龙面瘫醋王攻x高智商傲娇护短脑补过度受 校园 甜文
第1章 八字相合,国运昌隆
红缎翻飞,金碎遮眼,正是一日好婚时——
“才有鬼呐!”
咆哮着的瞿嘉宁手脚都被锁在一顶巨大的花轿中,他费劲地朝前探直身子,用牙咬开刺绣精美的红帐。
勉强露出脑袋后,华服加身的少年用自己能调动的最后力气,冲站在轿外欣慰抹泪的父母喊道:“爸妈!我十八生日还没过,都不能合法领证,我不能结婚啊!”
谁料瞿母完全无视瞿嘉宁声嘶力竭的求救,她擦掉眼角的泪花,反用一种如登春台的表情凝视自家儿子:“嘉宁,这是救国救民的大喜事。定是瞿家列祖列宗保佑,你今日才有这样的机缘啊!再说同性婚姻法案通过后,为与国际接轨,法定结婚年龄已经降至17岁了,你书读哪儿去了?”
瞿父似乎很赞同瞿母,立刻念道:“真是家门有幸!”
瞿嘉宁简直要怀疑父母被人下了蛊,一向开明睿智的他们,怎么会给自己搞了场突如其来的包办婚姻?
他还想再说话,一名胳膊比他大腿还粗的精壮男子走到帐前,把一个透明的面罩形仪器扣在他的耳朵上,然后面无表情地将人塞回轿内。
瞿嘉宁试着张嘴,但有东西紧紧抵住他的额骨。
这下可好,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工具都被“没收”了……
半小时前,瞿嘉宁还春风得意地待在大学校园中。他刚上大一,今天是军训结束后的第一天正式上课。他兴奋无比地走进教室,老师还没见着,却在下一秒被突然出现的几名类似特种兵的男子“控制”,从学校压回家中。
然后……然后他就陷入了如今这莫名其妙的境地内。
瞿嘉宁打量着轿内的装饰,满眼的大红绸缎,配上金丝绣线,还全是龙凤呈祥的样式。就连用来固定他的镣铐,也是雕金纹龙的精贵物件。
最夸张的是他胸前——传统婚宴上新娘有时会挂一只小金猪求个吉祥的寓意,而他的胸前,挂了一只分量十足的大·金·龙!
与内饰相称的是这台花轿的外制,和博物馆内展示的国宝精工轿不同,这台花轿更为复杂,且规模庞大,就像一栋小型的移动金楼。
不管自己的“夫家”是谁,今天这阵仗可以说是异常奢华了……
无可奈何的瞿嘉宁在轿内端坐了五分钟,才感觉自己被从地上抬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在轿边高喊:“八字相合!国运昌隆!”
轿子正在平稳地向前移动,在央国的都城,要将这种规模的轿子抬上街,绝不是一般人家能做到的。
“八字相合!国运昌隆!”
那个女声再度响起,难道她要这么一路高喊着口号把自己送到“夫家”?!
除了结婚对象是个男人,瞿嘉宁对自己眼下的处境完全是一头雾水。但从方才的阵仗来看,这婚事显然关系重大,否则母亲也不会一再强调自己此番“救国救民”。
听着那洗脑一般的八字宣言,瞿嘉宁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在轿内分析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瞿家爷爷从军,算是开国名将,但到父亲这一辈,因为身体不好,便开始弃武从文。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不能说是各自领域的顶尖,但也算学识渊博。不论是瞿家的背景,还是瞿家父母的经历,瞿嘉宁自认为若不是天地逆行,二老都没理由将他突然打包给一个素未蒙面的男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婆的八字宣言又在轿外响起。
瞿嘉宁突然脊背一凉:“爸妈那么爱国……难不成,是要把我祭天了?!”
他想起古代为了祈求风调雨顺,会给一些神鬼献祭所谓的“妻子”做贡品,而那些贡品在仪式过后,要不就是下海喂鱼,要不就是血溅七尺,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
“不会吧……爸妈再爱国……也干不出这种事吧?!我可是亲生的啊!”
作为一个高智商俱乐部认证会员,瞿嘉宁现在只觉得自己像个智障。他无奈地端坐在轿内,默默观察轿子的动向。
以重力的轻微偏移来推断,他很确定自己所在的这台大轿已经离开自家小区,进入了小区外的主干道。
帐子的隔音效果不好,瞿嘉宁可以听到不少路人正在议论纷纷,都觉得这阵仗是在拍电影。
可不是吗?瞿嘉宁自嘲道。
没人会相信有任何家庭能够占用都城主干道抬“媳妇”!
是啊,任何家庭都不能行使的特权……到底是谁?
瞿嘉宁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对,除去“嫁给国家”,还有什么人能有这种排场?!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首分离的未来……
在高度紧张中,瞿嘉宁仍保留最后一丝神智,艰难地记忆行轿的时间。
八台大轿不紧不慢地前行着,从外面的动静判断,周围应该始终有不少围观者。但秩序绝对没乱,因为轿子的行进速度一点没变。
这应该归功于那些特种兵一般的人物……
…………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瞿嘉宁终于等到轿停。
面前的红帐被掀开,喜婆乐呵呵地对他说:“新郎官,进门儿咯~”
“……”
熟悉的壮汉再次现身,取下控制他额关节的透明枷锁,并打开他四肢的镣铐。
这时,两名穿着红色长袍的漂亮孩童来到帐前,各伸出一只手,娇嫩的童声响起:“请新郎下轿。”
妈呀——!
童男童女!
自己绝对要被献祭了……!
第2章 怕不是要被祭天?
瞿嘉宁的心在滴血,但他清楚自己逃不掉,只能在两位喜童的“搀扶”下,从那顶大轿走出。
果不其然,周围全是持枪警卫,即便他们每个人都在身前挂了一条红色的绸带,也并没有增加多少喜庆氛围。
瞿嘉宁站稳后扫视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某个央国古建筑内部,精雕画廊和朱意沉浓的木料低调地描绘出古韵,少说有几百年岁。
两个小时的抬轿步行,瞿嘉宁判断自己仍在都城内环,而在内环之中,能保持这种建筑的只有……
“凌光阁?!”
少年看清了前方大门上的牌匾,惊呼出声。
凌光阁不正是位于政府楼和首都博物馆之间的那栋神秘古迹吗?它的周围一直驻扎部队,游客也只能在广场上遥望,还得隔着百米汉白玉石栏。市委对外宣称其为政府用楼,此外再没有其他官方信息。
自己竟然身处都城内最神秘的楼阁之中?瞿嘉宁惊得僵在原地。
这时,喜婆热情地在边上喊道:“新郎入府门!准备接亲咯~”
牵着瞿嘉宁的喜童马上引导他往前走,许多身着素色长袍的男人从凌光阁下缓步而出,为首的是一名梳着道家发髻的青年人。
这位“道士”登场后,喜婆便鞠礼退去。
他冷眼看着瞿嘉宁,右手一扬,两名喜童立刻拉着“新郎”走进“凌光阁”牌匾所镇的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