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o后我rua了校草的龙尾巴(32)
但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一直没有拨打。
施兰也没有追问原因,只是冷笑:“廉御城这狗东西,当年说好好照顾我儿子,现在把人虐待成这样还骗我说你过得好。”
“我也是回来听你的同学说才知道,你跟廉子进以表兄弟相称?都是假的!我跟廉御城是合法的离婚夫妻,你是他的孩子。”
施兰花了点时间向他解释过往。
Omega离婚之后需要洗标记,身体会很虚弱,再婚很难,更别说带着孩子。
施兰当时还处于洗标记的隔离期,廉御城发誓对施予好的誓言很真,她被骗了。
“我是没想到你在廉家住十几年,一直被蒙在鼓里。”
要不是施予修改了第二性别,施兰还真的以为施予是“不愿意见她”。
“是谁告诉你我修改了第二性别?”施予问道。
“你们叫他江会长,对吗?”施兰低笑:“他的父母找上了我,说希望以结婚为前提,让你跟江承礼交往。”
*
施兰带施予到江家别墅。
“我现在在国外工作,而且有新的家庭,也有两个继子。短时间应该是没有回来的打算。但你的身份我跟他们说清楚了,他们会接纳你。”施兰很认真:“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是想跟我走,还是留下?”
施予看向她桌面上轻轻点着的指甲,听出了盘问的意思。
“江家高门贵邸,两夫妻都是精明人。如果你是看中钱或势,我劝你还是跟我走。”
施兰将施予能拿到的东西都明码标价,说清楚利弊。
“Omega一旦被终身标记就是一辈子被锁着,我只是希望你清楚这点,别跟我走一样的路。”
施予两辈子第一次接触到“母亲”,居然只觉得陌生跟现实。
他说:“我跟江承礼的信息素,百分百契合。他对我有逆向信息素依赖症。”
施兰怔了怔,施予说这话时一点也没有omega的软弱。
她本来还以为这么多年的孤独,会让这个孩子像漂亮的玻璃一样一触即碎。
“话说得有些重,抱歉。”她站起来走到施予身边,将他搂入怀中:“辛苦了。”
施予眼眶却莫名有些烫。
“我看过你跟江承礼的匹配报告,你们的确是唯一。我是担心这么高的契合度会让你受到伤害,但那孩子似乎很向着你。”
施兰一时难以描述江承礼的感情,那孩子的情绪似乎不是直白的喜欢,要复杂更多。
不像是少年人该有的眼神。
施兰还想说什么,江承礼回来了。
江家的人不是能久扣的,二级测试通过后,江承礼便被放出来了。
少年的轮廓很冷,可在扫见施予的瞬间温柔了下来。
施予没发现,施兰看见了。
江承礼走到施予身后,温柔地将手落在他椅子的靠背上,垂着眼眸:“阿姨好。”
施兰笑笑:“这些天劳烦江同学了。”
江承礼回头让管家替施兰准备房间,施兰却抬手拒绝。
“我丈夫今晚的飞机,我还要去接他。”她意有所指地笑:“我相信你,小予还是麻烦你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两个人,施予坐在江承礼对面,稍有紧张。
他忐忑地看了江承礼几眼,欲言又止,又不知从何说起。
江承礼闲散地倚在沙发上,看着他:“不是有话要问我?”
“我那天……在学校,捡到一只,小冰龙。”施予的眼底喜悦难藏:“我可以看看你的原形吗?”
江承礼沉默半晌:“你会害怕的。”
“我不会。”
江承礼凝着施予的双眼,从他的眼神里探寻到与众不同的坚定。
寒气凭空而起,空气中的水蒸气仿佛在逐渐凝固,冷讽吹过眼,施予不可控地眯了眯眼睛,偌大的客厅瞬间充斥着碎霜与白雾。
温度骤降,施予本能地护着自己的胳膊,听到了冰霜凝结的声音。
随后,他听到了咆哮。
像是从雪谷的深处蔓延而来,沉吟透过了寒霜覆落在施予的耳廓上,莫名让他打了个寒颤。
唰——
泛着蓝光的翅膀挣开,细看有冰纹结在翼膜上,像是某种神秘的咒文。羽翼扇动时卷着寒风与碎霜,修长的龙尾落在沙发上,背棘如霜,沿着脊线一路蜿蜒,散着刺目且凛然的碎光,龙角是圆弧形,垂在耳侧,一双如深海宝石般的蓝眼瞳聚着寒气,神圣而不可侵犯。
冰龙是凛冬之主,只需息瞬便能冰封千里。
为了不吓到施予,江承礼是以幼齿化的形态出现,挥着翅膀缓缓落到施予面前的桌子上,白雾如光绕在身侧,让人难分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施予看了很久都没有发出声音,因为面前的龙跟他那天捡到的……除了尺寸不一致,一模一样。
施予吞咽了下,小心翼翼:“我能……摸摸你的角吗?”
江承礼眨了下眼睛示意许可。
施予伸手,指腹轻轻地触到那白色龙角的尖端,冷意森森,还能摸到上面细微的纹路。
他瞬间就像着了迷,掌心落在那角上,因为喜欢得热切,抚摸也是一寸不漏。
江承礼以为他只是好奇,没想到他摸了整整三分钟还没有一点要收手的意思。
“我能摸翅膀吗?”
终于开口了,换来的是更加期待的眼神。
江承礼:“……”
他又眨了一下眼睛。
施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回上手的速度快,没刚刚摸龙角的时候拘谨。
“我能摸爪子吗?”
江承礼眨眼。
“我能摸尾巴吗?”
江承礼再眨眼。
“我能肚子……”
“吼。”这个不行。
冰龙开口了!
施予脸上的欣喜更盛,或许是因为幼齿化,刚刚那一声并不如想象中具有震慑力,反而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软乎。
之前他都没发出过声音。
“可是……”
“吼。”
“我想……”
“吼。”
“就一下嘛……”
江承礼发现了面前这个人似乎只是想听自己叫,于是沉着脸没有回应。
但施予却得寸进尺地当他默认,迅速地伸手绕过他的翅膀后微微一拢,直接埋进了他的小腹上。
江承礼:“!!!”吼叽?
是软的,是暖的。
覆盖着一层纯白的薄鳞,比背棘跟头上的重甲要浅薄细腻些许,细摸起来堪比某种绸缎,又软又暖让人爱不释手。
江承礼猝不及防被施予埋到最敏感的肚子,脚步踉跄了两下,瞬间被压倒在桌面上。
局势变成了人上龙下,莫名焦灼。
江承礼本来想扇动翅膀维持平衡,但又怕锋利的冰棘伤到面前的少年,微微颤动了两下便放弃没有再动。
与此同时他两只前爪被施予扣着,尾巴也只能无所适从地垂在桌沿与少年之前,画面看起来相当危险……
像是良家小龙遇上了见-色-起-意的歹-徒。
若是人形态,江承礼的耳根跟脖颈必定全红了,但偏偏他现在是龙。
还是一条被使劲rua的幼龙。
施予用侧脸靠在他软乎乎的肚子上,这里的温度比他要高些,很舒服。
贴得差不多了,又侧成另一边脸再贴,什么人设脸皮都没了,rua龙至上。
江承礼有些难受,本来想用爪抵开面前的人,可他冰蓝的眼微凝,视线落在了少年俯身时宽松的领口。
施予校服半开,有光顺着锁骨流进了他的胸口,明明四周有冰霜飘零,他却白得胜雪三分。这点无意的甜头瞬间燎伤了他的视线,像是一根羽毛挠进了心窝,四肢都酥酥麻麻的。
江承礼吞了一口唾沫,认命地仰头。
吸就吸吧,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
施予心满意足地抬头时,客厅的钟已经走过了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