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o后我rua了校草的龙尾巴(36)
“在你们可笑的认知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是狗与主人的关系?”
“你……”
施予冷笑,不紧不慢道:“别逮着机会就阴阳怪气,想打架随时奉陪。”
言毕,提着水桶离开了更衣室。
施予心情没什么变化,他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不服就打架,打到服为止。直到口袋里的小龙轻轻动了下。
施予将手深入口袋,随后就感觉到那条微凉的龙尾巴缠上指尖。他轻点小冰龙的背棘,低声:“我没事。”
龙尾巴缓缓松了些许,渐渐从他指尖抽开。
今天是一月一次的家庭日,前前后后让施予脚不沾地。江承礼好几次想发出些响动吸引他的注意力,最后还是没有动作。
施予太忙了。
直到九点,家庭场接近尾声。老板见施予跑得太勤,担心他身体,将人叫去休息。
“马上就转夜场,待会会撤掉一楼的桌子,你趁机去休息十几分钟。”老板拍拍施予的肩膀。
“我没事。”施予只用纸巾擦了擦鬓角的汗:“拿高工资的临时工,多少得帮忙。”
“哎呀不急这一时!”老板拦住他:“你自己得对身体上点心!发情期前不能那么大工作量!”
施予猝不及防听见那三个字,这才忽然反应过来,前几天他被各种信息素影响了……发情期紊乱了一阵。
挣扎无果,只能听从吩咐去休息。
刚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施予就看见客人发飙。被骂的对象正式在更衣室找茬他的男生。
是上错了菜品,坐在卡座的男人处于盛怒,什么难听的字眼都往外蹦,最后直接泼了一杯橙汁在男生头上。
男生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施予下楼梯的背影。没有多余的目光停留,事不关己。
他攥紧拳头,似乎是恼羞成怒,看施予的背影时目光怨毒。
终于到晚上休班,施予跟钟坛把最后的酒瓶收到后厨,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我一个beta都快累成马铃薯了,你这omega体力怎么那么好?”钟坛揉着肩膀,满脸疲态:“老子毕业了绝对不要打这种力气活,太累了。”
施予垂着眸,手习惯性地往口袋里揣,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他愣了下,再三确认,这里的确空了。
江承礼呢?
“怎么了?”前面的钟坛发现他没跟上,慢悠悠地回头。
施予皱着眉:“我丢了东西。你先去换衣服,我去找找。”
钟坛见人神色匆忙,没有多问,只先去换衣服。
施予刚走到前厅,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刚刚那会儿你在看我笑话?”拦他的人正是被泼橙汁的男生。
施予没给正眼:“滚开。”
男生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看笑话是不是很有趣?早上让你撒野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俩不敢动你?”
说着就想伸手去推施予的肩膀,却被他忽然扣住。施予的力气让他有些猝不及防,手腕被压得生疼。
男生吃痛,五官变得有些扭曲狰狞,难以置信地看着施予。
施予只是冷着嗓音:“我说,滚。”
身后另一个人意识到不对劲,也伸出手想拽施予的领子,却先被人挡在了身前。
一束漂亮的白玫瑰横在面前,带着凛然的寒意,瞬间将两人隔开距离。
江承礼抬手拂开了男生的手,拢着玫瑰走到施予身边。
颀长高挑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极强,Alpha与生俱来的威慑力与独占欲像是细密的网铺展开来,从容不迫地分裂僵局,将所有恶意抵挡。
他忽视两人,柔声靠近施予:“能走没?”
方才还有半分心焦的施予扫见他的脸,随后又落到他手上的玫瑰里。
“我看你快忙完了,去看了趟,附近有花店。”江承礼用指腹拨弄了一朵玫瑰,水珠洇湿他的指尖:“我觉得漂亮,想送给你。”
声音温柔体贴,像是哄着小孩:“怎么跟人打架了?”
说法是询问,但局外人听起来却像是“我看谁敢”。
刚刚想推施予的男生明明情绪到了极限,却被江承礼一个眼神怵到,心底生寒。
他咬着牙问:“你他妈谁啊?”
江承礼施施然:“他的Alpha。”
言出,两个人都没了声音。
施予知道这句话的含义过多,不适合随意说出口。但现在他却并不想解释。
不是喜欢玩性别歧视么?江承礼一个Alpha足够碾压他们扭曲的三观。
那句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两个人脸色难看到极点,先后离开。
施予抱着玫瑰,紧绷的唇线稍缓:“下次离开要提前告诉我。”
江承礼看着他低垂的眼眸,试探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施予没有回答,但表情却是承认。江承礼忽然觉得压在心口一夜的不愉消散。
他伸手,指尖轻轻勾上施予抱着花的右手:“那我给你送花,跟你回家,你别生气了?”
声音又低又轻,磁性十足,轻轻磨着耳蜗,让人心尖发痒。
施予想了想:“但是我跟钟坛一起回去。”
江承礼顺着他的话:“我信息素还在失控,会变成龙的。偷偷带我去你的房间,嗯?”
江承礼比他高足了大半个脑袋,拢下来的时候似乎要把他包在怀里,那股冷清的冰霜信息素缓缓而落,贴附在每一寸皮肤上。
明明是占有欲,侵略感极强的高级信息素,却跟他的主人一同呈现出示好哄劝的姿态。
江承礼靠近他的耳垂,观察他的表情变化,细细地道:“不用担心太多,我只是想去你房间,还不是求-欢。”
第31章
凌晨两点,钟坛将准备好的宵夜端到门口:“施予,你真的不吃点吗?今天晚上你都没怎么吃东西。”
半晌,门后的响动极大,像是什么东西被推翻,一阵折腾。
随后钟坛就看到双颊微红的施予缓缓拉开门,露出一条细小的门缝。
“我吃点吧,在哪?”
钟坛看着那不过两指宽的距离:“你把门打开啊,这盘烤鸡翅塞不进去。”
施予猛地咳嗽一声,往后撤了些,伸手接过:“谢谢。”
钟坛在关门之前伸手挡住了房门,眯着眼睛:“小子,你在干嘛?偷偷摸摸的……你不会是看AO‘教育片’吧?”
施予怔了怔,意识到他说的教育片是什么,坦然地打开了门:“刚刚在收拾东西,没干什么。”
钟坛环顾了一圈儿,没看出哪里不对劲:“吃完早点休息,今天辛苦了。”
应付完最危险的人,施予瞪了一眼站在门后的江承礼。
“不能变回原形吗?”
江承礼看着他:“刚刚太着急,忘了。”
施予眯着眼睛,不太相信。
刚刚坐车回来的时候,江承礼还好好地变成一小只在他的口袋里,结果到家刚洗漱完,就变成那么大一个人在床边。
施予独处的时候感觉不明显,但是多了一个比他高的男生站在房间时,空间就变得窄□□仄。
他抬手摸了摸鼻尖,大概是今天的工作量太大,有些困倦,洗澡的时候已经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出来的时候闻见了那股细密绵延的清冷雪霜味,像是眩晕飘忽的人忽然坠入一张温柔的网,所有不适都找到归宿。
江承礼安静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莫名冒出一个想法。
“你还是变小好。”可惜现在的施予反应有些迟钝,他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声音越来越哑:“变小好抱。”
江承礼沉默着靠近,闻到了施予身上的味道。
他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有钟坛家薄荷味沐浴香波的味道,凉凉的。
江承礼不太喜欢,想把自己的味道蹭上去,没找到机会。
施予对自己的变化毫无察觉,懒洋洋地爬到床上,想找出其他枕头被褥分他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