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灵异boss的结婚对象
阮伯灵6岁时,为给继承人大哥续命,被当成活祭献祭,所有人都以为那天他会死,他却给自己找了个未来老公。
20岁时,养大他的老道士去世,给他留的遗言是:你只剩7天寿命,想活下去就履行当年的承诺。
当晚一个浑身湿冷的身体紧紧压住他,低沉的声音不停喊他“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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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阮伯灵进了一个叫‘重返人间’的无限世界,通关续命。
其他玩家见到副本boss:努力在boss手里活下去。
副本boss见到阮伯灵:努力在阮伯灵手里活下去。
阮伯灵:你们怎么都跪着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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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阮伯灵通关了无人能过的终极世界,其他玩家问他怎么通关的?
阮伯灵:说来你们可能不信,终极boss他是我媳妇,童养那种。
其他玩家:???
商·终极boss·寅:崽崽想叫什么都可以,反正晚上得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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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1V1,灵异无限流,感情线甜宠
戏和马甲一样多花式宠夫非人类攻&扮猪吃老虎外热内冷人类受
看中的CP随便站,错了作者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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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无限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伯灵,商寅 ┃ 配角:接档预收《说好cp发糖变成了生存挑战》强强无限流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所有人都是老攻马甲
第1章 报生鸟
# 001
边陲小村的最深处有一间破旧的道观,不过道观里没有道士,只有一个老头,带着一个5、6岁的男孩。
听说男孩是老头从深山的鬼洞里带出来的,被人送去鬼洞的活祭。还听说男孩把命祭给了鬼洞里的恶鬼,面目畸形,不能见人,所以男孩从来不离开道观。
有村民好奇去道观偷看,却看到男孩像个瓷娃娃一样,坐在正殿的门坎上揪老头的胡子。
后来,男孩长大点,常去村里和村民换蔬菜水果,村民才相信男孩还是人类,不过总是戴着帽子,白白净净,像电视里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再后来,也就是两年前,男孩的亲生父母找来把男孩带走,从此老头再也没露过面。虽然以前老头也极少去村里,但总能看见他在道观附近出入,而这两年谁也没再见过老头,村民都以为老头离开去找男孩了。
然而,三天前,村民商世贵正睡午觉,莫名梦到老头死在道观里。
他醒来就去了道观,看到正殿中间停放着一口棺材,老头身穿寿衣躺在棺材里,已经死了,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老头唯一能算亲人的就是两年前被接走的男孩,村长花了好些工夫才联系上,通知回来办葬礼。
“小阮,这都收拾干净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天,你们还要早起回去。”
阮伯灵就是老头收养的男孩,他也不知道老头叫什么名字,从小都只叫老头‘师父’。
院子里的灯光发黄,映在他脸上仍显得过于苍白,他感激地向刚说话的中年男人微微倾身,“村长,多亏你们帮忙,才能这么快、安葬好师父。”
村长暗自叹气,当年说是阮伯灵被亲生父母找回去,实际上来接孩子的根本不是孩子父母,只是一个助理。
再见时男孩已经长成英俊挺拔的年轻人,他不知道阮伯灵发生过什么,只是从再见到阮伯灵第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在后悔。
村长拍了下年轻人比他高一截的肩膀,安慰地说:“说什么帮忙,大家都是乡亲。唉,走了就走了,早点回去,这地方没有什么好待的。”
“如果没有你联系我,我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知道。”阮伯灵认真地说完,再次向村长倾身鞠躬,“谢谢。”
村长连忙扶起阮伯灵,“对了,世贵说老头留了一封信放在棺材前,给你了吗?”
阮伯灵回答:“给我了,我已经看过了。”
“那就好。”村长说完往灵堂的方向看去,喊道,“你们那边还没完?这都要1点了。”
按村里的习俗,天亮前出殡,安葬完后葬礼就算结束,但灵堂里的布置还要供奉七天。
不过阮伯灵明天就要走,这会儿过了凌晨,村民就帮着把灵堂撤了。
收拾灵堂的一个小伙听到村长的喊声,犹豫地招呼村长过去,“世权叔,你过来,过来看一下这个。”
村长奇怪地瞥眼,朝灵堂走过去问:“看什么东西?”
阮伯灵也跟着一起过去,见小伙拿着一张名片大小的黑色纸片,一脸谨慎地对村长说:“我刚扫纸钱灰的时候,在灰里发现的。”
村长当场翻了个白眼,“一张黑纸,金做的还是银做的!”
“不是,刚刚火才熄,你看这个,一点没烧坏!”
“火熄了掉进去的,当然没烧坏,大惊小怪。”
小伙急了,“你怎么就不信我,你看!”
他掏出打火机对着黑纸片打燃,但黑纸片完全没有被点燃。
村长朝小伙头上拍了一下骂:“叫你读书,你去爬树!点不燃的纸有什么好奇怪,世界上点不燃的东西多了!”
“还撕不坏!”小伙反驳,示范地两手用力撕黑纸片,看着脆弱的纸片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他继续说:“世权叔,你说这个像不像子蓉祖奶说过的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传说,不到岁数就要死的人,会捡到一张黑色的纸片,当黑纸片上出现金线时,那个人就会被带去另一个世界,回来时不管是绝症,还是什么,全都能完完全全好了,还能长命百岁。不过,听说一百个最多能回来一个,这命也不是那么好续的。”
“胡说八道!”村长又给了小伙一巴掌,“叫你不好好读书,这叫封建迷信!”
他说着把小伙手里的黑纸片抢过来,准备扔了。
阮伯灵突然说:“村长,能给我吗?可能是我师父的东西。”
村长奇怪地看了眼黑纸片,阮伯灵都把‘师父’叫出来了,他没理由不给,于是递过去说:“收拾完了,这么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这几天辛苦你们了,谢谢。”阮伯灵再次道谢,送走帮忙的村民,阖上大门。
他关了院子里的灯,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月光照进来半亮不亮,他拿起黑纸片看了半天,上面什么都没有,两面漆黑,没有金线出现。
如果这黑纸片真的能续命是不是师父留给他的?师父的遗书里只写了一句话。
——从我写下这封信时起,你还只剩七天寿命,履行当年的承诺活下去。
七天后正好是他20岁生日,也是他的死期。
信是三天前写,七天已经过了快一半。
他出生就是为了给他大哥当续命的工具,6岁那年把命祭给了一只恶鬼,那天他就该死了。
是师父救了他,但他祭出去的命并没有收回来,只不过多活几年,20岁已经是极限。
阮伯灵捏紧双手,就算死也不想为了那家人而死,师父好不容易庇护他长这么大,他要活下去。
可当年的承诺,到底是指什么?要做什么才能活下去?
“阿阮,睡觉了。”
一个男人从旁边的房间里走出来,颀长的身影站到阮伯灵身后,月光下他睡眼惺忪,下垂的头发在额头打出一片阴影,给本来就分明的轮廓更添了一层凌厉。
他微勾起嘴角,伸手碰了碰阮伯灵脑后的头发。
阮伯灵把黑纸片随手塞进衣服口袋,收起情绪,装作无事地转身,“寅哥,你醒了,饿不饿?”
被叫商寅的男人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片刻后突然笑起来,“不饿,这破地方,我一个人睡不着,陪我睡觉。”
阮伯灵无奈地被拽进房间,商寅帮他脱外套脱鞋,再把他按进被窝给他盖好被子。
床是有几百历史的雕花大木床,在只有小格子窗的房间角落里确实不太好入睡,这几天他几乎没睡,商寅一个人大概也没睡好。
关了灯,阮伯灵和商寅并排躺一起,他闭着眼说:“寅哥,谢谢你陪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