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尔德被心肝宝贝那湿漉漉的黑眸一瞪,就酥麻得差点找不着北了,一股涌动的热流更是让胯下坚硬如铁。
“这可不是‘坎贝尔魔女’,那么珍稀的魔药我不可能带来冰原。不过找人调配一副相近的魔药却是可以的。”他伸手缱绻地抚摩炎烈的面颊,口里却说着下流的情话:“乖,把大腿张开,让我好好地操一操,只要你的小屁股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遮天蔽日的藤蔓将营地边缘小小的湖泊包围住,如铁桶一般牢固。风拂过其上的枝叶与玫瑰花瓣,带来簌簌的声响。若是仔细聆听,还能听到其中泄露的丁点儿呻吟声,让人脸红心跳。
只有月光能照入被围得严严实实的藤蔓墙内。此刻,正有两具赤裸的肉体在水中纠缠。
被压在下方的是一具蜜色健美的躯体,藤蔓将他压成弯腰的姿势,正好将两瓣挺翘的臀肉翘起来。臀肉中间那紧闭的入口已被扩张得流下了透明的爱液,像只不满足的小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侵犯。
他身后白皙修长的青年,正扶着性器根部,缓慢地往那桃源乡深入,将小穴周围的褶皱撑开至圆滑。
“唔……你出去,不要……”
“啊!出去、出去,太大了——”
听着身下人的阵阵呻吟,本就定力不好的索菲尔德更加欲火中烧。他抬手“啪”地扇了一把炎烈的臀肉,将其扇打出一波波肉浪:“宝贝儿叫得这么骚,是不是想惊醒全营地的人,叫他们都来看你挨肏的模样?”
炎烈濒临发情的身子被这一击激出了浪叫:“啊啊啊——”他抻直着脖颈呻吟,蝴蝶骨振动出性感的线条,全身的肌肉都泛起微微的颤抖。
仅剩的理智让他耻于自己的做派,当即扭头怒骂:“混账,这就是你那天对我做出的保证?实在是太可恶了——啊!”
话音未落,迫不及待的索菲尔德一记挺腰,将自己深深地送入了那温暖的甬道内。
一入港,索菲尔德就舒爽地叹息一声。他实在想念这种紧致的滋味太久太久了,只有这只暴烈的小龙,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
“保证?当然,我诺依曼家最重视承诺了。”他掐住炎烈的腰开始剧烈耸动,艳丽的面庞漾出一个恶劣笑容,“我保证不妨碍你的使命,可没保证不肏你呀。”
第9章 9 欺负
【概要:再从里到外地欺负】
两人在湖边纵情交媾,激烈的动作不断荡起大片水花,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炎烈只觉身处冰火两重天,体内有两股狂暴的冲动在激荡,一半是发情时被操弄的快感,一半是对化形的苦苦压抑。
“呃啊……”他难耐地呻吟出声,变作利爪的双手不住抓挠冰面,留下数道深深的抓痕。
索菲尔德的性器被那张高热的小嘴吮吸得爽极了,发狠地往里撞击,蓄满精液的囊袋在穴口激烈拍打,将两人相连处的淫液撞击成一片泥泞,甚至飞溅入水中。
“我今天就要肏服你这头不听话的小龙!”情到浓处,索菲尔德将怀里人提起身子拽向自己,“告诉我,还跑不跑?”
他忆起这一年的满大陆搜寻就牙痒痒,累暂且不提,心里满满的都是失去小龙的惊慌,每日都不曾睡一个安稳觉。只要一想到他的心肝儿在别的男人怀里,他就痛苦得辗转难眠。
他存心惩罚似的,下身挺动得愈发厉害:“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荆棘的佣兵,但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幸运。这次任务完成后,你马上跟我回叙拉雅。”
叙拉雅又名花之城,是诺依曼主宅所在的主城。
炎烈被肏弄得呻吟不断,仅存的理智让他听明白了身后人的话语,不禁低吼道:“说了一万遍,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他实在口拙,编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气闷地一甩后腰化出的龙尾,要逼退这个恼人的家伙。
被那粗壮带刺的龙尾抽中可不是闹着玩的,幸好索菲尔德反应力超群,一把拦下龙尾的攻击,但倒刺还是将他白皙的侧腰刮出了红痕。
“唔!”他痛呼一声,愈发怒火中烧,抓住龙尾根部的手惩罚似地加重力道,委屈地大吼:“竟然敢这么对我?”他掐紧那根部,恨不得将其上的赤色鳞片撕下来。
龙尾力道强悍,但根部却是致命的敏感带,任何对此处的逗弄都能诱导龙族发情。炎烈被拿捏得又痛又爽,强烈的快感与媚药一同冲向大脑,让思想陷入混沌的泥潭。
“放手、放手啊!”炎烈尾巴末端烦躁得甩来甩去,却情不自禁地塌下腰,将臀部翘得更高,连龙尾都高高翘起——显然是一副急需打种的饥渴情态。
索菲尔德暴戾的情绪被炎烈难得的乖顺情态取悦了,缓和下神色,将抓捏改为轻搔,漫不经心地搔弄根部:“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也不用吃那么多苦头。”
他另一只手舀起湖水,洒落在炎烈凹陷的腰窝里,边欣赏水珠盈满其中的美景,边感受下身愈发火热的吸吮。
炎烈的理智已被彻底冲散,原形的金色竖瞳涣散着,体内深处好像有一处怎么抓都抓不到的瘙痒,酥麻了他的骨头。“呜……”他呜咽一声,谄媚地缩了缩小穴,恨不得将其中捣弄的物事紧紧锁住。
索菲尔德知道他的小龙起了兴,但是坏心眼使然,并不想那么快如对方的愿,于是放慢速度游刃有余地肏起穴。
这下不满足的就是炎烈了。他穴里实在瘙痒难耐,偏偏唯一能止痒的肉刃还在缓慢地动作,当即欲求不满地扭起腰臀,放浪地用肉臀轻轻磨蹭索菲尔德结实的小腹,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呼噜声,像是在极力乞求身上男人的垂怜。
索菲尔德被绞得灵魂快要出窍,只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精华、满腔的爱意全都射给他的小龙!
如此冷淡自持的骚货,如此健美可口的肉体,简直就是一个集所有矛盾为一体的尤物,叫他如何不沉迷?
于是索菲尔德粗暴地掐住炎烈的下巴,扭过他的头,狠狠地叼住那两瓣饱满的唇瓣啃吻,恨不得将它们啜出血来。
炎烈已经神智全无,只剩野兽的本能在支配肉体。他被索菲尔德的吻激出兽性,同样狂野地回吻过去,尖利的獠牙甚至将后者的口腔划出了伤口。
两人就这么一边激烈野合,一边放肆接吻,浓艳的鲜血自两人唇齿相交处一滴滴坠进湖面,将清澈的湖水搅得浑浊不堪。
“布洛萨,我迟早要拿笼子把你关起来。”
一吻毕,索菲尔德气喘吁吁地离开炎烈的唇,自己倒是脸红得要命。
虽理智全无,炎烈本能地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凶狠地龇牙瞪向他,一副十足的威胁之态。
就在两人对峙时,忽然一阵尖啸的破空声来,正前方铁桶般的藤蔓被风刃割开了一个豁口!
“是谁?”索菲尔德与炎烈同时朝来人望去,前者更是因炎烈紧张之下的紧缩而闷哼。
只见藤蔓破开处,逆着月光站着一个修长的暗色身影。
他伸出白皙的手臂,缓缓揭下披风宽大的风帽,万千乌黑的发丝便如瀑布般倾泻下来——这黑色比最深的永夜还要浓郁。
他的面庞晦暗不清,唯有一双紫罗兰双眸映出幽幽的光。
三人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来人正欲开口:“你们……”
腿边突然冒出一个娇小身影,好奇地望向这边,欢快地打断道:“父亲父亲,母亲和大哥哥这是在做什……”
她还没说完就被黑发青年急急捂住双眼:“乖孩子不要看,等你长大就知道了。自己去附近玩雪,过会儿我来接你。”
“噢。”莎莎闷闷不乐地应一声,听话地张开双翼飞离这里。
还没飞出多远,父亲所在之处就爆发出一连串巨响,显示出激烈的战况。
她担忧地回头望去,只见那处已是一地碎片、浓烟滚滚,父亲的身影已消失在烟雾中。
莎莎撅起嘴巴思索几秒,还是决定乖乖听话,等父亲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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