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们要找的那个女仆,还真有可能在外面?
两人沿着花园石道转了许久,只零散看到两三个在偷懒聊天的女仆。他们正准备回去的时候,远处突然隐约传来阵歌声。
“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
那声音像卡带了似的,翻来覆去的只会唱这两句,似乎还带着哭腔,大半夜,隐隐有几分闹鬼的架势。
宋瓷跟王靓却都不太怕这个,循声找过去,只见一个绿头发的女仆正坐在石阶上,边哭边唱。
“杰西卡?”看到她的发色,王靓便试探性的叫了声。
女仆连忙站了起来,拘谨的低下头,“尊贵的客人,杰西卡打扰您休息了么?”
“这个是你的么?”宋瓷把那枚胸牌递过去。
“啊,原来被您捡到了。”女仆露出惊喜的神色,感激的拎起宽大的裙摆朝宋瓷做了个提裙礼,“感谢您,如果您能帮我再在花园里找到喀秋莎就更好了。”
王靓跟宋瓷对视了一眼,看来,还得再完成这个NPC任务,他们才能从女仆这边拿到线索。
“你朋友长什么样子?”王靓追问道。
“客人您真会说笑。”杰西卡笑意盈盈的朝她做了个提裙礼,就背对他们重新坐回了石阶上。一副没有完成任务就别再来找我的模样。
王靓:………………
“走吧,先去完成任务。”宋瓷绅士的轻轻用手背拍了拍王靓的袖子。
“咱们总得多问点她朋友的信息吧?这回可是真的只知道个名字了!”王靓疑惑脸。
“喀秋莎不是人,是指她们头上戴的白色发箍。”宋瓷指了指自己的头顶,为王靓答疑解惑,“围裙,领结,喀秋莎,女仆装束的三大标配。”
王靓回头看了看,绿发女仆的头上果然没带那个常见的白色发箍。
“这姑娘心也太大了,丢三落四的,胸牌丢了,头箍也丢了。”王靓摇摇头,随后又看向宋瓷,“不对啊,我一个女生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这玩意叫喀秋莎的?”
“因为进密室之前我是个画手,所以研究过很多服装类型。”宋瓷示意王靓走向岔路口的另一边,他们来时的那条路肯定没有,得换个方向。
没走多远,他们就看到了个出乎意料的熟悉的人影。
唐肆。
此刻的唐肆正和一个人站在远处的汉白玉长廊上聊着什么。
路灯下,唐肆笔挺的姿态和那身华丽拉风的飞鱼服特别好认。旁边站着的,却是军装青年,他身上缀着水晶链的蓝色的军装和那头标志性的淡蓝色头发,同样显眼。
两人的距离也非常接近,透露着熟人间的亲昵和随意。
就在宋瓷和王靓正准备过去打招呼的时候,军装青年突然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唐肆。
夜色下,拥抱的人影,气氛瞬间暧昧到了极点。
宋瓷&王靓:!!!!!
王靓深吸口气,“老天,唐肆说的事情,就是躲在这里跟法官约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唐肆:……………… 就离谱。
备注:喀秋莎:女仆头饰。来源于托尔斯泰的《复活》中的女主角的名字,因为大正时代松井须磨子出演的喀秋莎戴着这种头饰因此得名。而传统型的头饰是软帽。
第110章
“或许, 或许就是个老朋友…兄弟间的拥抱?”宋瓷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纤长的睫毛就像暴雨中挣扎的蝴蝶翅膀,频繁的上下震颤着, 局促而无所适从。
“怎么可能,你跟朋友会抱这么半天吗?”王靓反问道。
宋瓷:………………
“何况还是有洁癖的唐肆。这种超出承受范围外的放肆绝对不是普通朋友可以做到的, 90%是恋人!”王靓笃定的道。可惜离得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恋人?
唐肆居然有恋人?
唐肆跟法官是恋人?
一时之间, 宋瓷居然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消息给自己的冲击力更大。
心里就像塞满了海草,凌乱纷杂, 莫名的有点发堵。这种陌生的感觉一时间让宋瓷有点不知所措。
“不对啊, 我一直觉得你们两个不像普通的队友,好像有点什么的……”王靓打趣的挑起眼梢看着宋瓷, 露出‘问题严重了’的表情,“唐肆劈腿?”
“别胡说,我们就是队友, 只不过认识时间比较长,所以很熟悉罢了。”宋瓷连忙否认。其实, 不过就只是自己单方面的暗恋罢了。
“真的?”王靓笑眯眯的看着宋瓷,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出破绽,“你们两个什么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宋瓷用力的点了点头, 声音却在夜风里跟着树叶微微上扬。
王靓:………………
她不过就是开个玩笑罢了, 这么认真干什么?
“非礼勿视,咱们先去别的地方找吧。”宋瓷垂下眼睫,逃避性的转身走向树后的另外一条小径。
王靓赶紧跟了上去。
遥远的花园另外一边。
“你发烧了?”唐肆冷淡地看了突然抱住自己的军装青年一眼,示意他再不松手爪子就别要了。
“别这么小气嘛,这么久没见,你让我撒个娇怎么了?别忘了你现在在休假,不是我老大, 只是我哥。”军装青年忍住笑意,隔着唐肆的肩膀瞄了瞄远处的宋瓷和王靓。
“唐不许,要撒娇找你亲哥去,我数到三,再不松手的话,后果自负。”唐肆冷酷的表示不吃他这套。
“别叫我小名,人家明明叫唐喧。”军装青年胡搅蛮缠的试图转移话题。
“三,二……”唐肆面色不动,丝毫没被他带跑,直接开始倒计时。
“好好好,”瞄到宋瓷和王靓的身影隐没在树影后,军装青年投降似的举起了双手,“想你了都不行,真是铁石心肠。”
“你今天吃错药了?大半夜的约我到这东拉西扯的说废话。”唐肆英俊的长眉微微挑起,怀疑的看着唐喧。
“怎么能叫废话呢?我这不是关心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嘛?”唐喧狭长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上次唐夏可是跟我说了,你对你那个搭档,好得不得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
“别人的八卦我不感兴趣,你的八卦可不一样。”唐喧摆弄着缠在手腕上的小金龙,“老实说,你跟你那个搭档,是不是有点什么?”
“没有。”唐肆淡定的拽了拽手腕上缀着徽章的金链,修长的指尖绷起落寞的弧度。
“真的没有?”唐喧唇角微勾,促狭的道,“那就是说,在我的地盘上,我可以把他当成别的玩家一样,随意恶整喽?”
“你试试?”唐肆瞳仁微动,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道锐利的光芒,威胁性的看了他一眼。
“报告大人!不敢!”看见唐肆的脸色,唐喧再也不敢胡闹,立刻敛颜正色,脚跟‘啪’地并拢,规规矩矩的给唐肆敬了个军礼。
感觉到老大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他聪明的没有再去危险边缘试探。
“行了行了。你自己也说了,我还在休假。”唐肆见唐喧眼观鼻,鼻观口,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又放缓了神色,将他的手压了下来,“今天晚上看那么多局比赛,你也够累的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是!”军装青年应声。但唐肆没走,他也依旧笔挺的站在原地不动。
“我先走了。”唐肆拍拍军转青年的肩膀,转身朝长廊外走去。
“好吓人,把我家蜜蜜都吓到了。”见唐肆走远,唐喧吐了吐舌头,长出口气,又赶紧安抚性的摸了摸缠在手臂上的小金龙,“蜜蜜,你觉不觉得老大今天的心情特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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