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龙的脑袋乖巧的趴在他的手背上,身体却还在瑟瑟发抖。
“奇怪,他应该不知道我刚才的恶作剧啊,那他到底为什么心情不好?”军装青年疑惑的抚弄着小金龙的犄角,露出好奇的神色,“不行,等唐夏那边待会儿结束了,我得跟他好好研究一下这件事。”
侧花园里,宋瓷和王靓还在到处寻找女仆杰西卡的喀秋莎。
回忆着刚才看到的震撼画面,王靓忍不住捧住自己的脸颊,忧郁的道,“哎,我破碎的少女心,我的第一百二十六号老公和第一百二十七号老公就这么没了。”
“126号老公和127号老公?”正在打量树丛的宋瓷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她。
“就是唐肆和法官啊。”王靓心不在焉的检查着走道另外那边的树丛。
宋瓷的嘴角抽了抽,“请问他们本人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王靓理直气壮的道,“我暗恋他们,关他们什么事?”
“不关他们的事?”宋瓷无法理解王靓的逻辑。
“当然啦,暗恋是场义无反顾的盛大独角戏,轰轰烈烈的上场,又悄无声息落幕,天知地知,仅有我知。”王靓头头是道的解释着。
轰轰烈烈的上场,又悄无声息落幕,天知地知,仅有我知?宋瓷怔了怔,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这几句话,暗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么?
“你知道暗恋的最大好处是什么吗?”王靓神秘兮兮的朝宋瓷眨了眨眼睛。
宋瓷:???
王靓扬起下巴,“世上帅哥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随时抽身,常换常新。没有负担,快乐无边。”
“我才知道你的真名叫安菲特里忒。”宋瓷摇了摇头,雪亮的路灯映在他好看的眸子里,璀璨得就像星火。
“谁?”王靓觉得自己似乎听不懂宋瓷在说什么。
“海神波塞冬的妻子,按照我们华人的习惯,应该叫海后。”宋瓷朝前走去,拐向左边的岔路口。
王靓站在原地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宋瓷是在说他花心。
“你嘲笑我?”王靓追上去,正要逮住宋瓷争论,宋瓷却先她一步,举起了手中白色的发箍。
“找到了?”王靓惊喜的接过那个发箍,“快,快回去找杰西卡。”
他们返回去找杰西卡的路上,收到了唐肆发来的消息,【你们在哪,我现在过来找你们。】
“哎,谈完恋爱终于想起我们这些可怜的队友了。”王靓酸溜溜的道。
会合后的三人很快赶到了杰西卡所在的位置。那个绿头发的女仆仍旧坐在原地,形单影只。
“喏,你的。”王靓走过去,把那个白色的发箍递过去。
“啊,找到了!尊贵的客人,谢谢你们,太感谢了。”女仆开心的戴上发箍,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提起裙摆朝他们行了个礼,然后转身跑进了旁边的花丛。
“这就没了?”王靓回头看了看宋瓷和唐肆,说好的月光伯爵家的秘闻呢?
“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洒洒水啊~松松土,
你是我的好朋友。”
没等宋瓷和唐肆开口,旁边就传来了杰西卡的歌声。这次不再是卡带般的重复,而是完整的童谣。
“洒洒水,松松土是什么鬼?”第一次听到后半部分的王靓对那奇怪的歌词分外疑惑。
唐肆跟宋瓷对视了眼,异口同声的道,“跟过去看看。”
三人顺着女仆的歌声绕进漆黑的花园深处,只见女仆杰西卡正开心的哼着歌,动作轻快的拎着把细长颈的洒水壶给一丛红玫瑰花浇水。
“大半夜的跑过来浇花?”王靓有些困惑,“园丁都起这么早吗?”
“可她应该不是园丁。”宋瓷习惯性的想去摸棒球帽的帽檐,却只摸到头顶的纱帽,硬质的帽边手感跟包着棉布的棒球帽截然不同,让他有瞬间的出神。
“不是园丁?”唐肆看了看宋瓷。
“呃,”宋瓷立刻回过神,“我结束比赛的时候曾经在走廊见过她,那个时候,她端着托盘在给某人送酒。”
“还有,之前她唱那首童谣的时候,只唱前两句,这是第一次把童谣唱完。”王靓补充道。
唐肆淡淡的扫了眼四周,“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眼前的这幕,很可能就是所谓的城堡秘闻。”
“什么秘闻,夜半歌声?还是端酒女仆立志做园丁,半夜辛苦照顾花朵?”王靓抱起了胳膊,幸亏有唐肆和宋瓷在,要是她自己,就算知道是条线索,也不敢大半夜的跟过来。
“恐怕是那片花丛有问题。”宋瓷盯着杰西卡和她面前的那片茂盛的花海。
“待会儿等她走了,我们去看看。”唐肆瞬间就明白了宋瓷的意思。
王靓看看宋瓷和唐肆,又看看正在浇花的女仆,突然打了个冷战,“你们别告诉我,觉得玫瑰花底下埋着什么东西?”
“歌词里写的很直接的,‘洒洒水,松松土。’应该就是指在她洒水的地方去松土的意思。”宋瓷露出孺子可教的眼神。
王靓:………………
夜色里,水壶洒下的水珠被那丛玫瑰映成红色,颜色浓重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女仆还在浇花,三人无所事事的站在旁边等待。王靓看着唐肆,突然想起不久之前看到的那幕,便想向他求证,“对了,你刚才……”是在跟法官约会吗?
“你刚才拿到的那条线索是什么?”宋瓷飞快的抢在王靓前面,把话题引到了线索上,又丢给王靓个眼神,示意她别乱说话。
王靓悻悻的抿了抿嘴唇,不能问吗?
“两枚面值‘5’的王者之币,还有个金属胸牌,上面写着‘杰西卡’。”唐肆简明扼要的道。
只有自己是0分,王靓酸楚的叹了口气,
“我这边也是,看来每局胜利者拿到的线索是一样的。”宋瓷点了点头。
三人闲聊了几句比赛结果之后,女仆终于离开了那片花丛。
宋瓷他们走过去,开始在花丛底下挖土,没有趁手的工具,速度有些慢。后来还是王靓想起了道具里的匕首,几人便转而使用匕首,速度立刻快了许多。
几分钟后,王靓看着泥土里露出的那点白色,动作猛的僵住了,颤声招呼着另外两人,“我,我好像挖到了。”
唐肆立刻过来接手了她的位置。
没过多久,一副矮小的白色骨架和破烂的布片出现在他们面前。
宋瓷蹲下身,仔细的打量着一会儿,然后伸手拿起了一块那颗骷髅头。
王靓:!!!
她后退了好几步,用力捂住嘴巴,才阻止自己叫出声。
这个人,完全不怕的吗?
“应该是个女孩,她的恒牙刚刚萌出,死的时候大约六岁左右。”宋瓷放下头骨,遗憾的看着唐肆和王靓,“可惜我懂得太少,判断不出她的死因。”
王靓:………………
行行好,你这还叫懂的少?正常人只能看出死的是个小孩好吧!
“我猜,这个应该是她的名字。”在另一边查看的唐肆指了指自己手边的布片。
经过长时间的泥水浸润,那些布片已经腐朽的几乎辨认不出颜色,但布片中间斜躺着条水滴状的月光石项链。
咔嚓!
空中劈下道闪电,照亮了项链背后的那几个字,‘喀秋莎’。
喀秋莎?
宋瓷和王靓看到项链上的名字都愣住了,原来还真的有喀秋莎这个人吗?
除了那条项链,他们再没找到别的东西。天空响起隆隆的雷声,昭示着暴雨将至。三人只得收起那条项链,暂时将尸骨埋回花丛底下,匆匆返回城堡。
洗好澡的宋瓷在轰鸣的雷雨声中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下午,他是被王靓气势十足的拍门声吵醒的。
“都十四个小时了,你居然还没睡醒?”王靓看到睡眼惺忪的宋瓷,觉得异常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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