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中了自己?
靳辽不拦着?
陶纸看向一侧,真准备拦人的靳辽被白傅恒挡住。
白傅恒一边推一边说:“靳辽,你冷静点,别和你爸打架!靳伯父,你太冲动了。幸好今天也没有媒体记者,要不然这事传出去就不好了。”
陶纸疼到嘴角都在抽搐。
靳辽炸了:“白傅恒!你让开!”
陶洛看出来了,哥哥是故意挑拨,让靳董事长这个更年期长辈动手。
气死这群人。
陶洛兴奋到头发都翘了一缕,兴奋地窜到白傅恒身边,推推靳辽、拉拉要帮忙的贺倡,再顺便给靠脸吃饭的赵凌面前比划一爪子。
忙得不可开交。
唐拯比较有眼力见,果断地把靳夫人拉远点。
美人迟暮还是美人啊,别和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凑一块,容易误伤。
靳夫人无语地蹙眉:“又闹起来,父子俩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谈谈吗?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唐拯笑道:“靳叔叔的性格大家都知道,雷厉风行,做生意的谁不知道。我们这些小辈还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呢。这事别闹出去就行了。”
靳辽红了眼睛,死死地按住白傅恒的肩膀:“放开我!我已经把那张照片烧了,爸,你还要怎么样?”
靳父嗤笑一声:“不是睡觉那张照片,是你上高中跑去初中部偷亲人被拍了照片寄给了你爷爷,你爷爷还要瞒着我,不肯把照片给我,要保护那个男狐狸精。”
陶洛抱住靳辽腰肢往后使劲拽,同时竖起耳朵听八卦,听到脸红扑扑的。
读书时,睡觉,偷亲……
是靳辽未成年的时候就把对方哄上。床了吗?
以前只知道有这回事,但大家都不知道掰弯靳辽的人是谁。
靳爷爷还是通情达理,据说是靳辽一厢情愿,所以不想把那个男生拉进来。
但靳叔叔不这么想,陶纸现在再一莲言莲语,他果断炸了。
陶洛还要再听……
靳辽恶狠狠地说:“不要针对陶纸,不是他,我说了不是他。”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保护陶纸。
靳董事长走到夫人面前,从她的手提袋里拿出一个信封装着的照片,甩到靳辽身上:“今天从你爷爷手中拿回来的所有照片,拍的不清楚但我一猜就知道,不是陶纸还能是谁?”
白傅恒神情严肃地说:“靳辽,别嘴硬了,坦白吧。”
陶洛也点点头:“坦白吧。”
打起来,打起来,最好靳叔叔以一敌几。
白傅恒看着靳辽逃避现实不想打开信封,索性拿过来抽出上面的照片:“看看。”
十二年制学校,高中部和初中部不在一栋楼,不共用一个操场。
穿着高中部校服的靳辽坐在操场斜坡的草地上,双手撑着校服外套替自己和身边的男生挡太阳。
穿着校服的小男生隐在外套下的阴凉处,靠在他的肩头打瞌睡。
操场上的足球队员在随风疾跑,靳辽在风中偷亲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白傅恒os:妈的,这不是陶洛还能是谁?伯父,你特么是眼瞎了吗?
(把照片塞回信封里)
白傅恒:伯父认得没错,是陶纸,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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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是谁的乖乖老婆呢?
陶洛看着白傅恒脸色一变,好奇地凑过去,按着他的手臂探头:“让我看看。”
陶洛刚一探头,见到白傅恒动作利索地把照片塞回信封里。
这一反常举动让陶洛好奇。
现场就只有靳辽不喜欢照片暴露,但为什么白傅恒看过照片后突然不让别人看了?
陶洛看到白傅恒眼神复杂地瞥了自己一秒,心中忐忑起来。
白傅恒眼角抽搐,开口:“照片没什么好看的,这是别人的家事。”
赵凌,贺倡两个人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不愿意让靳伯伯和靳辽的事情牵扯到了陶纸身上。
他们想要凑过去抢走,碍于张牙舞嘴上蹿下跳,头发都炸毛的陶洛原因,只能在原地发言。
贺倡低声道:“靳辽,你的事情不要牵扯到陶纸。”
赵凌摸了一下右颊,刚刚被陶洛的指甲划了:“靳辽,当初陶纸第一个和你透露出柜事情,你不是说厌恶同性恋吗?”
他的阴阳怪气让当事人脸色愈发阴鸷。
靳董事长恶狠狠地瞪着陶纸:“还第一个告诉靳辽,真是别有用心啊!”
陶纸被那一巴掌扇晕了,眼眶里泪水打转。
“他现在维护我其实……”陶纸欲言又止,不甘地看着表哥,只想着不能让大家看到照片。
气运会让所有人误以为照片上的人是自己。
这些照片一直被靳辽的爷爷保管。
靳辽手上有一张陶洛睡颜的偷拍,被靳父发现后已经烧毁。
而靳老爷子手上有别人送到家里,靳辽偷亲陶洛的照片。
靳老爷子维护自己的孙子,这组照片被他私藏,从不拿出来。
后来大家默认照片上的人是陶纸。
陶家毁不掉这些痕迹,干脆顺势默认。
没想到今天靳父使了法子拿到照片,突然发难。
陶纸看向那信封,自己要把照片拿到手,然后毁掉。
陶洛正缠着白傅恒想看照片,眼角余光觑到表弟往这边挪动。
而靳董事长浑身的气血又涌上大脑,大声说:“走什么?今天把话和靳辽说清楚。”
陶纸被靳董事长揪住衣领:“靳叔,您冷静一下,我和靳辽真的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你当我不会调查,你私底下求着靳辽帮你办了多少事?”
“靳辽放水,你爸的公司才能和靳家合作,私底下警告过你多少次,如今还和靳辽往来。”
一时间现场又乱成一团。
陶洛看到他们那组闹的太凶,也不敢往前凑了。
难为靳叔叔憋了多年,今天靳辽放了李小姐相亲宴的鸽子,让靳父下不了台才发作。
靳辽一把扯开了挡路的陶洛,把人推搡在地上:“滚开!”
白傅恒看到陶洛被推,阻住靳辽:“你推他?!”
靳辽眼睛布满血丝:“我凭什么不能推,我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来拦我!”
白傅恒看到陶洛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衣服,脸上蹭伤了一小块,从左颊到下巴留下一道血痕。
陶洛抹了抹脸,血痕被抹开,小半张左脸被抹花。
茫然无辜地看着手中的鲜血。
白傅恒用力地攥紧靳辽衣领:“你会后悔的。”
靳辽愤愤不平:“白傅恒,你不了解陶洛,这种人不值得你在意。”
陶洛被手掌上的血小怔住了。
自从死过一次后,他就很害怕这类和死亡相关的词。
靳辽为了陶纸发疯。
当初自己无意中上网看到了同性恋相关的内容,然后结合自己的喜好,发现自己对男人更感兴趣。
但他不懂为什么。
所以他去找了靳辽纾解。
靳辽冷归冷,但他的确是最适合交流的朋友。
但那一天,靳辽听完了自己的话后,表情从呆滞到复杂,最后到厌恶。
他讨厌同性恋,两个人以后减少单独来往吧。
靳辽当初那么厌恶自己,结果原因竟然是他喜欢自己。
开什么玩笑。
但他的冷漠给了自己,却把所有的在意送给了表弟。
陶洛抬眸看着靳辽,拔高声音:“我以后再也不会和笨蛋往来。”
靳辽黑脸,看着陶洛:“骂我?”
靳父揍了陶纸,看到白傅恒还在拦住靳辽,大步上前:“傅恒你放开,我倒要让这个嘴硬的逆子看看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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