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事,他们就揭了面皮,以真身上前帮熊。
很快,街那边出现暴动,‘瘾’的人对大熊猫动手。
就在大街之上,其他人就跟习惯一样,迅速极快的逃离是非之地。
楚芫一眼看到人群里毛茸茸像饭团一样的熊,心里酸涩的发痛。
别的熊都是被捧在手心,是个人都说可爱喜欢的。
这只熊居然被这么欺负,他们还想拿她做实验!
他气得恨不得今天就弄死赫山。
不过好在今天出发前,林雯给他说,“黑白熊拿了我们的耳机。”
这代表她相信他们。
这是个好事。
果然,因为熊带上了他们给的耳机,林雯一直在暗处提醒熊哪有坏人,哪里会攻击她。
所以熊不仅躲过了迷药针,还把好几个躲在暗处‘瘾’的人给收拾了一顿。
好家伙,她那肉乎乎的熊掌,一拍下去直接骨头裂了。
但这些‘瘾’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头熊预判贼准,好像知道他们会从哪里攻击,也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这是狗鼻子吧。
大部分被打残在地上后,剩下两个相互看了眼,甩腿就跑。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旁边看热闹的人终于反应过来。
“熊姐姐人那么好,究竟惹到了谁?”
楚芫立马看向说话的小孩,“你所说的熊姐姐,是刚刚被围攻的那个?”
“当然,她是我们这儿唯一不欺负人的能力者,还经常分东西给我们吃。”说话的小孩被他家的大人拉了一把,大人狠狠的朝小孩使了个眼色,又警惕的看了一眼楚芫和江琅炎,小孩便没说话了。
楚芫也不再问了,他看着大熊猫缓慢回家的背影,久久无法收回眼神。
江琅炎拍了拍他的肩,“走吧,我们现在这样,不方便接近她。”
毕竟他们现在明面上还是‘瘾’的人。
楚芫回神,起身跟在江琅炎身后。
回程路上江琅炎还说,“如果你实在好奇,我们可以晚上过去找她。”
楚芫好奇:“我为什么要去找她?人没事不就好了?”
反正又不认识。
江琅炎叹口气,还是把他某个祖先的事给说了。
其实这是流芳百世的历史故事,应该不算冷门,从普通人突变到能力者这个说法,是能让人接受的。
楚芫听了之后没什么反应,只说:“好,有机会找她了解一下。”
江琅炎看他反应不大,就知道他应该不敢抱太高的期望,以免失望过记大,打击到自己。
他也只能拍拍楚芫的背,“有我在,我会陪你找到线索再离开。”
楚芫对他笑了笑。
江琅炎觉得心疼,他希望楚芫笑是因为真正的快乐。
他抬手揽上楚芫的肩,让他靠着自己回到员工宿舍。
小蒜看到他俩着急道,“你们去哪儿了?”
江琅炎从善如流的道:“约会去了,怎么了?”
小蒜看着他俩如胶似漆的动作,只觉得心头一哽:“公司都要倒大霉了你俩还在谈恋爱?”
这次行动部的彻底失败,对于他们组织来说是个震动。
公司里人人自危,生怕大老板发火处罚到自己。
事实上,这种表面越温文尔雅的老大,确实发起火来越可怕。
行动部的人不仅自己遭殃,还连累家人都受到惩罚,身体残废的先晾着,不残废的直接遭受化学刑罚。
那些绿油油蓝幽幽冒着亮光的有毒试剂,组织里的研究员连手都不敢去碰,就这么怼到了行动部人员的嘴里。
那天整栋大楼,都听到了他们的惨叫,连绵不绝,听说下场就是肠子烧没了。
一时间整个公司,大家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大。
研究部中级组的研究员是没犯错的,他们的任务是完美完成了的。
但他们也不敢说话,怕大老板看他们不顺眼,同样收拾他们。
因为此,江琅炎不想让楚芫去收拾赫山的办公室。
对方就是一披着人皮的毒蛇,他不想楚芫和他走太近。
但是楚芫坚持道:“没事的,我有自保能力。”
江琅炎不情不愿道:“那我下班来接你。”
楚芫揉揉对方的头,笑得眼睛弯弯的:“你怎么那么可爱呀。”
他终于知道江琅炎为什么爱揉他的头了,确实很舒服。
这几天赫山都在办公室,楚芫依言到他办公室打扫。
是一个很奢华的总裁办公室,唯一不同的就是黑了点,光线不那么明亮。
而赫山坐在阴影里,如同会吃人的雕塑。
楚芫随意打量了眼,很快就低头,认真的扫起地。
赫山一手撑下巴,一手慢悠悠的转着钢笔,“你和你男朋友一点都不一样,他胆子那么大,你胆子却那么小。”
楚芫一边低头麻利工作,一边说:“他是有本事的人,自然说话底气大,我没什么本事,还依附着他活,不敢给他惹麻烦。”
“你俩怎么认识的?”
对方好像没完没了,很少说谎的楚芫心提到嗓子眼,尽量半真半假的说:“我们小时候就认识,算是发小。”
“又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操,这是试探他吗?
他明白,回答要迅速,又要真实。
“有个半化人和我有矛盾,他为了保护我,失手打残了那个半化人。我特别离不开他,不想他坐牢。”
“他便找关系拿了两张来这里的通行票。”
他失落道:“他本来也是前途无量记340;。”
赫山不想听别人甜蜜的爱情故事,冷声道:“你抬头看我。”
闻言,楚芫只得慢吞吞抬头,与那非常漂亮但是看久了又诡异的黄金面具对视。
“那个半化人是谁?”
“老鼠。”楚芫没有半分停顿。
他在来月朔星的第一个月,确实被一只老鼠半化人给攻击了。
赫山又深深看了他一样,似乎信了他没说谎:“行。”
他下巴点了下桌面,“整理桌面。”
“好。”楚芫放下手里的簸箕,乖乖走上前,站在赫山身边挨着挨着收拾桌面。
和赫山离得这么近,他全身毛都要炸开了。
江琅炎形容的对,赫山就是一批着人皮的毒蛇,靠近都会让人感觉不适。
突然间,他瞄到桌子上的一个相框。
一下整个人定住了。
相片里的女人穿着淡蓝色的裙子,漂亮又温婉。
她的相貌令人眼前一亮,是放在人群里绝对第一个被注意到的那种,非常夺目,但却没有凌厉的攻击性,反而给人感觉温温柔柔的。
赫山察觉到他停顿的动作,抬头一瞥:“怎么?”
楚芫慌忙低下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一时看呆了。”
赫山笑了笑,就算带着面具楚芫也能察觉到他在笑。
他把相册拿到手里,语气温柔缱绻:“这是我的恋人。”
楚芫被他的语气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太恶心了。
这是他妈!
他的妈妈!
关你这恶心男人屁事!
楚芫羽睫颤动的厉害:“那她现在在哪儿呢?”
赫山的脸色瞬间垮下:“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滚出去。”
楚芫不想离开,他现在激动的全身发抖。
他想知道答案。
答案近在咫尺了!
赫山突然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探究。
楚芫被他这探究的眼神激得心脏狂跳。
露馅了?
他低头假装惶然无措的:“对不起老板,我这就滚。”
拿着簸箕就开溜。
然后,他感觉到赫山起身,跟在了他的后面。
他的心瞬间提起来。
从赫山的办公室出来,他感觉到对方还跟在身后。
像头上悬着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正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让他时刻崩紧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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