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严赵、赵究……”
“看来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看他哭得梨花带雨,赵究心口有一块隐隐作痛,气的。
怎么,宋尤纪就这么嫌弃他?
不过是跟他睡了一觉就哭成这样,将来要跟他结婚那他还能寻死不成?!
搞得像他赵究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有人在的情况下宋尤纪不会轻易哭的,但他因为药物身体不舒服,自控能力直线下降,竟然在赵究面前哭了十几分钟。
赵究虽然面带嫌弃,但一直没有离开,每隔一会儿就给他递一张纸,安静地等他哭完。
止住眼泪后,宋尤纪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纸巾,羞耻感和无措充斥着他的大脑:他该怎么和赵究说?
我们被我的母亲算计了才会躺在一张床上?
不管程愿的目的是什么,涉嫌谋害三伏军团的主帅,轻则流放,重则死刑。
宋珊宋阑已经失去父亲,难道还要再失去母亲吗?
“我……”宋尤纪声音喑哑的像被砂纸磨过,他擦干眼泪看向赵究,轻声道,“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意外,我、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如果那这件事威胁赵究的话,赵家应该也会很难做。
宋尤纪自以为他说了句正确的话,不料原本乖巧坐在一旁的赵究忽然变了脸色,像要吃人似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什么意思?你想不认账?”
“不是,我是觉得你……”
“觉得我技术不好?你放屁,昨晚你明明也有爽到,缠着我不肯放。”
“……”
“……”
一朵火山云在宋尤纪头顶炸开了,他耳垂红得快要低血,羞愤难当地低下了头。
他一点也不想回忆当时的细节!更不想让赵究帮他回忆!
现在最好能有一面墙,一头撞过去,那些事情就再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赵究托着脸,觉得宋尤纪这幅害羞的小媳妇模样甚是可爱,他嘴上不饶人:“看来昨晚你确实很享受。”
“闭、闭嘴!我不想听。”
宋尤纪不敢看他,却还要把自己想说的说完,“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拿这件事来要挟你什么的。我家里的情况我都知道,如果你们想解除婚约……”
“晚了。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大批记者,估计现在老头子已经在接受采访了。”赵究一脸无所谓地说。
“什么?”
羞愤瞬间褪去,宋尤纪只觉得浑身冰凉。
对啊,还有记者。
他早该想到,母亲怎么会只把他送到酒店呢。程愿在他们面前一直是个温柔的母亲,以至于他都快忘了,母亲为了父亲能多么的歇斯底里,不择手段。
“傻了?”赵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宋尤纪,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看不上你,但是我们家老爷子最看重名遇訁.誉,这次闹出这么大的绯闻,你一时半会儿的肯定是走不了了。”
赵究这话半真半假,老头子看重名誉是真的,但他解决这件事的事情大概率是把宋尤纪扔到偏远的星球去;赵究不会让他这样做的,他喜欢看宋尤纪吃瘪的样子,为了继续欣赏这张脸上露出惊惶无措的神情,他势必会让这婚约继续下去。
宋尤纪沉默许久,道:“赵究,这件事并非我本愿。”
“我知道。”赵究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那你知道,是谁,做了这件事?”
宋尤纪:“……我不知道。”
“是吗?”
赵究一眼就看出他在说谎,他很好奇,那个能让宋尤纪在被算计之后还要苦苦维护的人究竟是谁。
宋尤纪不回答他,赵究气上心头,忍不住讽刺道:“宋尤纪,你现在怎么活成了这幅样子?在学校里那个整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宋尤纪,现在可以随随便便爬上别人床而不会有半分羞耻之心吗?”
“你够了!”宋尤纪大声道,因为太用力撕扯到声带,又是一股钻心的疼,他把头扭到一边,委屈化作眼泪涌上来,还要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高中的时候哪有这个样子?
赵究对他有如此深的偏见,昨天晚上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和他在一起的?
宋尤纪觉得他在赵究心里的已经是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形象了。
明明他也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赵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偏激,他叹了口气,起身离开房间:“事情平息之前你先在这里住着,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
房间里只剩他自己,宋尤纪再也克制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赵究并没有走远,他在门口站着,听着门里传出来的细碎又克制的哭声,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电话都快被家里人打爆了,赵究懒得想说辞,回拨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母亲:“你跑哪里去了?!闹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回家,你知不知道你爹快被你气死了?!”
“我回了我自己家。”赵究说。
赵母:“昨晚和你一起的人是谁?不会真的是宋家人吧?”
赵究直接承认了:“是啊,是宋尤纪。他们家只有他一个不是Alpha,那他就是我未来要娶的人……”
“你娶个屁你!”赵父将电话夺了过去,“宋守城犯得是叛国罪,你要娶一个罪犯的儿子?你怎么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
他爹一般出来列祖列宗赵究就开始头疼,“赵家的列祖列宗哪个有我军功高?以我现在的军功,别说罪犯的儿子,哪怕我想娶S级的重刑犯,陛下都会同意的。”
赵父:“你、你这个不孝子!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
赵究:“不滚。宋尤纪生病了,我要照顾他。”
在赵父大发雷霆之前,赵母把电话抢了回去,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自己怎么做得了主,就算你真的想娶宋家的儿子,也得经过父母同意不是?乖儿子,你先回来,那孩子生病了就先送医院。”
赵父的声音传来:“闹出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怎么敢去医院?!”
“母亲,我的婚姻大事自然是我自己做主。再说了,和宋家的婚约是您和父亲当年立下的,为了不让你们背上过河拆桥嫌贫爱富落井下石的骂名,儿子我当然要履行婚约。”
“你个兔崽子!你居然敢这么说你的父母,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不然家法伺候!”
“母亲,替我照顾好父亲,没什么事情我先挂了。”
不顾赵父的雷霆怒火,赵究挂上电话,切断了所有的通讯信号。
一上午没吃饭,得先给他和宋尤纪找点吃的。
赵究现在住的别墅是他第一次在战场立功的时候尤纳送的,除去尤纳和几个亲信没人知道地址,他为图清静也没有雇仆人,别墅上下只有一位机器人管家。
好在这几日他在这里治病,冰箱里是满的,赵究发挥他在战场上荒野求生的本事,给两人煮了两碗清汤面,想到宋尤纪在生病,又给他加了两个鸡蛋。
“我不吃。”
宋尤纪哭完了之后便很困倦,刚要睡着的时候赵究又把他揪起来让他吃饭,宋尤纪一点胃口都没有。
赵究:“你嫌弃我做的饭?宁愿饿死都不吃?”
宋尤纪:……
为什么赵究总是过度解读他的话?
“我没有胃口,我想,我想先洗个澡。”
赵究听到这话,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宋尤纪脖子上的痕迹还没有消,那是属于他的印记:“昨天晚上……清理过了。”
宋尤纪红了耳尖,他捂住衣领,说:“我知道,我只是想洗个澡。”
他的身上除了酸痛没有一点异样,说明事后工作做得很好,而且……宋尤纪有个猜测,赵究似乎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屋里就有浴室。”赵究目光晦朔不明,像被下了迷.魂汤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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