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上,此时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的沈白米,早已经神游天外到了其他的事情上。
他心里很是纠结,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之后自己还能若无其事的跟顾千昀维持朋友关系吗?
毕竟两个人现在还在同一屋檐下,他也不想捅破那层纸窗户,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可是……
好朋友之间,会莫名其妙把人家按在床上做人工呼吸,还把手伸进衣服里摸来摸去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
压在他身上那座眼中满是占有欲的冰山,就已经不满地松开了他已经被亲到有些微微发麻的嘴唇。
并轻咬着他的耳朵,沉声呢喃了一句:“专心点儿。”
“哦哦……”
他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声,毕竟这种时候走神,的确是挺不礼貌的。
就好像是一男一女去宾馆里打扑克,结果那个女生却还有功夫在中途拿着手机玩一样。
于是,重新将心神收回来的沈白米很快就发现……卧槽,他衣服怎么全开了?!
“顾、顾千昀……”
他声音微颤的试图跟那人讲道理:“我觉得咱两应该先冷静一下,然后再好好谈谈。”
“要不然你先起来,咱们坐着说?”
回应他的,是对方将他衬衫领口微微向下拨弄,并将Omega最脆弱的腺体给暴露出来的动作。
但因为沈白米不是这里的原生人类,所以还没意识到将腺体暴露出来意味着什么。
见他没有反抗,顾千昀便俯身低下头,在那块嫩的好像是豆.腐一样的腺体上,轻轻舔舐了起来……
“唔……”
嗓子里不受控制的流露出来一声短暂的呻吟,沈白米全身都忍不住微微战栗了一下。腺体处,就更是控制不住地泄露出了阵阵信息素……
虽然没有在发.情期时那样的浓烈,却已经足以将整张床铺都沾染上奶香气的味道了……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的试图说服对方起来:“你、你别这样……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回应他的,是顾千昀用牙齿叼住他脖颈后最脆弱的那块皮肉。
那人不但一边折磨人的用牙反复摩挲着,一边还轻笑着问他:“我闻到你信息素的气味了,可以在这上面留下印记吗?”
沈白米苦口婆心:“我们现在这样是不对的,你起来吧。”
“还是说你怕疼?”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顾千昀视若无睹地看着那条纤长的脖颈,若有所思道:“不在发.情期又没有合适的信息素注入的话,的确是会疼。”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这次就先不咬破吧。”
沈白米:……
得,两个人各说各的。完全没在同一个频道上,压根儿就没法交流。
“算了,算了……”
沈白米彻底放弃了同这人交流的念头,直接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任由着身体软绵绵瘫在了下头那张不属于自己的床上。
他两眼一闭,双腿一登,一副放弃了挣扎的样子:“你爱咬就咬吧,咬轻点……”
他偷摸用手攥紧了自己的裤腰带,很是不屑的在心里暗想道:不就是咬下脖子吗?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怎么样,这人也不至于把他身上的肉给咬下来一块吧?
“……真的?”
顾千昀动作微微一顿,连原本冷峻声线都不自觉的带了几分颤抖:“你答应让我咬了?”
沈白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不答应你就不咬了吗?”
“……”
空气中一阵沉默。
很显然,不管自己答不答应,这人都已经想好下一步要做什么。
但对顾千昀来说,这却是两种结果。毕竟自己强要来的,和沈白米松口给的,完全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含义。
毕竟对方如果连他这么无理的要求都能答应的话……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小东西也不是那么排斥被自己标记呢?
“沈白米……”
顾千昀并没有立刻实施下一步计划,而是声音沙哑着,在对方耳边呢喃着轻唤了一句。
“嗯?”
而床上那条已经躺平的咸鱼,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这么不耐烦地轻哼着应了一句。
这般敷衍的态度,顾千昀倒是半点儿都不介意。
反而还微勾起嘴角,轻笑着在他耳边继续承诺道:“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咸鱼这才睁开了眼睛,神情古怪的看着身上那人出言警告道:“喂,我只是答应让你咬一口而已,你可别乱来啊!”
“别怕。”
顾千昀好笑着保证道:“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之前,我不会咬破它的。”
“你愿意让我在上面留下印记,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毕竟能在腺体这样敏感的部位上留下痕迹,就已经跟宣扬这个Omega另有所属无疑了……
沈白米完全想不通这货到底在高兴什么。
甚至还因为顾千昀嘴角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弄得他浑身发毛,心也开始莫名慌了。
不过很快,他又转念想到:大家都是Omega,就算是让这货咬了他也不能标记自己。
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没过多久,沈白米就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腺体被咬后,体内的信息素会翻腾的那么厉害?
他也不想想,这人刚才只是用牙叼着他的腺体稍微摩挲了一下,泄露出来的信息素就已经足够沾染在整张床铺上了。
如今,对方再无顾及的又用上了几分力气。那种即将被咬破腺体标记的错觉,激得Omega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大量发散信息素。
刹那间,这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信息素的气息。
像是在婉转隐晦的讨好着,希望即将落下标记的人可以温柔一些……
那种像是滚烫的甜牛奶不小心被人无意打翻了一样的场景,让顾千昀不禁回忆起了第一次嗅到这股信息素时的记忆。
他情不自禁的,下口就又重了些许。
“唔……”
身下,传来那小东西疼痛中又夹杂着些许难耐的声音。他这才慌忙收了几分力气,耐心十足的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对方腺体上刚刚被自己咬疼了的地方。
看着上面留下来那一圈浅浅的牙印,他心里很是满足。
可却又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够……
于是,确认不会咬破出血后,他又再一次覆了上去!
基因里天生的设定,让他本能的想要留下更重、更深、更明显的痕迹……
可就是这样在即将被标记的境界点,腺体却又迟迟没有被咬破的感觉,才是最磨人的。
这种刺激,比起发.情期时所带来的热潮,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千昀……”
很快,沈白米就受不住的小声呜咽着哀求道:“不要咬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这幅软绵绵的声音听上去甚是可怜,却也最能激发人内心潜伏着的兽欲。
顾千昀心疼的微微松了口,却并没有放过那块脆弱的腺体。
而是一边叼着它研磨,一边有些含糊不清地挑眉笑问道:“这次松开的话,那下次牙印消除后你还会给我咬吗?”
“给给给!”
像是生怕他又要接着咬下去一样,沈白米只能哭丧着脸赶忙答应了下来。
可他的妥协,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得寸进尺。
“那……”
顾千昀想了想,又半是引诱、半是胁迫的继续问道:“下次发.情期的时候,你找我还是找言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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