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就这么大,我们抢了也会被抓吧。”
秦格昭不看他,只说一句:“一会儿分散跑,你拿卡。”
“……”行吧。
铁了心要抢,他只能奉陪到底。
游轮除了乘客就是服务生,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警备员出现,但这不代表游轮上没有维护秩序的人……或其他什么东西。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破坏了秩序,那他们会遭受非常可怕的惩罚,很大概率会死亡。
但秦格昭丝毫不慌,他跟着服务生记下来时的路,脑袋里也想好了一些对策。
要么他抢了,把卡牌丢给洛洛和克里斯丁,自己进去受罚。要么剩下的那几天和守卫玩猫捉老鼠,总有办法。
各种想法在他脑子里都过了一遍,却唯独没有任何一点责怪洛洛自作主张的想法。
厚重的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
主持人站在四个身穿铠甲的守卫正中间,正朝着他们露出虚伪的笑。
此时的秦格昭和克里斯丁,一个想着如何扛起洛洛顺利逃离,另一个想着如何抢过卡牌顺利逃离。
十年兄弟的默契尽数展现。
卡牌就在那主持人身后,而此时主持人笑意盈盈地向他们三位鞠了个躬。
“恭喜您获得黑桃9!请问您是使用什么方式支付这三十克呢?”
……方式是什么鬼?
克里斯丁还有心思分神,想着说他们仨,一人匀十克,好像也能成。
但显然秦格昭就打算抢,他的手已经从背后环住了洛洛的腰。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主持人的洛洛先是低头看看自己腰上的手,又回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秦格昭。
他歪着脑袋问:“怎么了吗?哥哥。”
秦格昭:……
克里斯丁:……
那张卡又是什么鬼?!
两个潜心思索如何强行突破的男人看到那张卡,先是茫然了一阵儿,后来才想起来……这张卡是从老男人包里头搜出来的。
卧槽……那张卡居然有这种用途??
秦格昭尴尬地咳了一下,松开手臂。
这会儿支持人也刷去了30点,毕恭毕敬将卡归还,还顺道把黑桃9也一起奉上。
……有惊无险。
正好落日,火红的夕阳把大海和天空都染成了一模一样的红色。
被服务生送出来,他们三人走到甲板尽头,遥望这绝伦的落日之景。
克里斯丁扶着栏杆重重舒出一口浊气,说道:“洛洛你有这招你早说啊……给我吓得,都准备抢卡逃亡了。”
风把洛洛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他一边笑一边挽发丝。
“我其实也是碰运气。”将卡递给秦格昭,洛山泽翻过存储着克数的卡面,指着上边儿的142说,“在给主持人之前,这里是172,现在只有142了,这应该就说明我们还有142克可以使用。”
“……你这运气碰的。”克里斯丁表示佩服。
夕阳的余晖灼烧一般染红少年的发丝,更是将他的明艳融入秦格昭心里。
秦格昭低下眼帘,喉头微动,装作无事一样收好卡片。
“万一这张卡不能用呢?”
“万一不能用,我就说我的卡丢了,被人偷了,然后说回去找,想办法拖延时间。再不然他就是重新拍卖,但他们打乱拍卖秩序,一时半会儿也没法整理回来。不一定能在今天重新拍,时间也算被我耗过去了。”
说白了就是搅浑水,这做法纯无赖。
克里斯丁竖起个拇指,赞不绝口:“可以的洛洛,我喜欢!”
……感受到老大飘来的眼刀,克里斯丁稍微修改了一下用词。
“你这玩法我佩服!太聪明了!”
秦格昭浅浅舒口气,同他说:“太危险了,以后这种招你跟我说,要发生什么他们也抓不住我。”
有实力就是嚣张。
洛山泽笑起来,又很快收敛笑意,认真道:“我们必须要加快进度了,尤其是黑桃卡牌。无论是什么数字,我们都必须捏在自己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克里斯丁:原来这是个养成游戏?!
洛山泽:老婆养成计划,开启!
秦格昭:老婆养成计划,开启!
克里斯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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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对8起晚了!!呜呜这章比上章多一丢丢,就原谅我吧
明天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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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游轮上的禁闭者(19)
又在外边溜达了个把小时, 他们掐着十点又去天文馆呆了一小时,再次无功而返。
11点09分。
为了相互有个照应, 克里斯丁把老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扛到二楼, 用去前台置换的备用房卡把人关在了屋里头。
来回大约就花了五分钟。
洛山泽从房间里翻出纸和笔,先是在最顶上一行写下十三个禁闭者罪名,然后空了几行自上而下, 写下A至国王K。
“目前我们手里有方块K, 梅花Q,方块3,黑桃9, 红桃4。”
他一边说, 一边在相对应的数字行写下花纹。
秦格昭在一旁看着, 补充道:“这三天在赌场和拍卖会出现的卡牌依次是黑桃8, 红桃10, 梅花5,梅花4, 方块7,黑桃9.”
克里斯丁努力转动他的小脑瓜说,“老大是国王K, 你是皇后Q, 任肖是骑士J, 我呢……尚不明确。还有一个7可以推测死亡。那就剩下了9个序列。”
“10也可以排除。”洛山泽说。
“那就剩八个, 哎……我都没个影,怎么这么难搞。”
“其实我觉得……”洛山泽拿着笔在纸上画圈,“天文馆可能会有非常有用的线索, 可是它一直都不开, 难道它只会在第一天夜里开, 我们刚好错过了那天?”
“这样,明天再等一点。”秦格昭仔细道,“如果还不开,晚上我想办法潜进去。”
“可是小丑……”
面对洛洛的关心,秦格昭露出胸有成竹的笑:“他跑不过我。”
……。
洛山泽小小地哽了一下,心想你说得对。
就他那逆天的重力技能,就算洛山泽还是以前的洛山泽,也没信心从他手底下讨到多少好,能想到的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关于卡牌的对应罪名,其实还有另一种鉴定方式。
——使用它。
可就像房卡,他们没办法确定,如果使用了这张卡牌,它是否还能作为逃生的卡牌使用,所以只能暂时收纳起来,以作后用。
商量完明天的大致行程,三人继续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本该无话。
洛山泽睡眠一直都不好,这一夜更是不知道怎么了,本该随上一具身体死亡的记忆一遍一遍的回演,一遍一遍地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在黑暗中倏然睁眼,少年像是溺了水又重新得到空气一般,大口大口地汲取着新鲜空气。
偌大的寂静空间充斥着他略微惊惶的声喘。
窗户被关得死紧,他看不到外边的景象,也不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
洛山泽只是慢慢坐起身,一边平复呼吸,一边蜷缩着身体。
许久盘旋于心头的惊惧被清醒的意识驱散,理智回笼。他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全都湿透了,正薄薄地贴在身上,哪里都不舒服。
舒出一口长长的浊气,洛山泽把头发抓一把,慢条斯理爬下床,进了洗漱间。
热水从头淋下,他这才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就在他清洗完身体,把衣服塞进旁边的洗烘一体机的这个空隙里,门被人轻轻叩响。
会在每天早上准时敲他房门的也就秦格昭一个。洛山泽琥珀色眼瞳转了转,登时又生出些歪主意。
随意扯来一块浴巾裹着下|身,赤着足,把地板踩出了一地水。
于是等在外边的秦格昭便等来了一个果|身|赤足,浑身湿漉漉的漂亮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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