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要不要给阿岚打个电话呀!”陈介小声地问着其余两人。
他们说好了的,如果有情况,第一时间就给奉岚打电话。
张飞扬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先看看情况再说,万一只是人家在玩呢。”
陈介、梁文康:……谁会半夜还在外面嬉戏打闹呀!
张飞扬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眼神中赤|裸裸的写着,眼前就有两个傻瓜。
陈介、梁文康:“……”
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隐隐地还能听见人急促喘息的声音,张飞扬三人不再说话,只紧张地注视着街道的转角处。
脚步声正是从那边传来的……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拐角处,因为神经高度紧张,三人差点被那人骇得叫出了声。
借着街道上为数不多的昏暗路灯光线,梁文康凝神细看,发现来人是一个年轻男子,穿着短袖和牛仔裤,一看就不是村寨里的村民。
三人相互对视,彼此都从同伴的眼中看见了兴奋之色。
不枉费他们辛辛苦苦守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人了。
他们都光顾着高兴了,以至于全都忽略了那个年轻人不停回头张望的慌张神色。
我爱狗狗,也爱猫猫,我希望全天下的猫猫狗狗都能健健康康地活到老……
话说我家的猫叫花卷,本来想叫包子,因为我超级喜欢吃包子,然后我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好像有点不好听,哈哈哈,算了,就叫花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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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找到了!!
昏暗的路灯下, 能隐隐看出那年轻人穿了一件黑白相间的短袖,他跑得踉踉跄跄,时不时还慌张地回头看看, 就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着他似的。
招待所前亮着的门灯似乎令他看到了希望,张飞扬三人就看见那年轻人脸上的慌张表情变成了狂喜,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只是走得急了,那年轻人也不知踢到了什么, 身形一个不稳, 竟摔倒在了地上。
张飞扬三人互相看了看, 不约而同地从避风处站起身, 跑到了那年轻人的身前,把他扶了起来。
那年轻人本已经被摔懵了,结果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七手八脚的被人拽了起来。
“哎哟, 轻点轻点, 嘶~~”年轻人对正在拽他衣领的梁文康喊道。
这时候,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入了众人的鼻中,张飞扬这才发现,这个人哪里是穿了件黑白相间的短袖, 那黑色分明是被身体里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色衣物所形成的。
“你……”张飞扬开口, 正想问那人出什么事了。
却见回过神来的年轻人慌张地开口道:“我们快走,那家伙马上要追来了!”
“是谁要追你?”梁文康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他来的那个街道拐角处, 突然发现刚刚还能听见的另一道脚步声竟消失了……
年轻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他满是灰尘与汗水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
“他……他要来了……, 我们快走, 快走~~”他催促着张飞扬三人朝着招待所的方向跑去。
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但年轻人的态度确实令他们紧张起来。
几人拉着那年轻人就朝招待所大门跑, 但没跑两步,就感觉到耳边风声骤过,眼角撇见一道黑影掠过他们,直接拦在了前面的道路上……
张飞扬他们吓得停止了脚步,那年轻人更是直接就崩溃了:“赵东你到底怎么啦!!白天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到了晚上就变了一个人!”
众人朝着那黑影看去,发现是一个双眼通红的男人,他拖着一条左腿,右小腿上的裤子破烂,还能看见血迹,似乎是被什么动物咬了。
关键是他的脸,那张脸上满是血污,糊得都看不清本来面目了,嘴角处还有可疑的肉块组织……
张飞扬咽了咽口水,吐出自己的猜测:“他是不是白天的时候被疯狗咬了……”
年轻人闻言吃惊地看着他。
梁文康在一旁解释道:“白天的时候,我们看见有几个村民在围杀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那狗满嘴是血,应该是有人被咬了,你朋友是不是就是被咬的那个人。”
年轻人有些无措:“我不知道,白天的时候我和另一个朋友去山里采药,赵东说他腿脚不便,就在村子里收购村民采好的药材,谁知刚刚我们回到村口处,就看见他冲我们扑了过来……”
张飞扬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你另一个朋友呢?”
年轻人的脸扭曲了下:“高力没有防备,被赵东咬破了喉咙,可能现在已经……”
“咕咚~咕咚~”
那是因为恐惧而接连吞咽口水的声音。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赵东那张糊满了血污,以及还挂着人体组织的嘴上……
赵东似乎感受到了众人恐惧的眼光,呲着牙,咧嘴一笑,露出那红白相间的牙齿。
众人:……更可怕了!!
“放、放心,我这已经给奉岚他们打电话了,说马上就下来……”陈介结结巴巴地对众人说道。
只可惜,他们想等奉岚和石凌下来,但那个名叫赵东的男人却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他桀桀地怪笑着,以一种四肢着地的古怪姿势朝着他们爬来,明明是瘸了一条腿,但却行动如风,呼吸间就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我艹!这真是被疯狗咬的吗?怎么没听说过得了狂犬病的人是这幅模样呀!”陈介吓得连连后退,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张飞扬与梁文康各握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扁担,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那个已经没有人样的男人,看着他朝着大家扑来,紧张得握着扁担的手心都在冒汗。
眼看着那男人近了,两人正想抄起扁担打过去,一阵夜风刮过,空气中传来一股说不清到不明的臭味。
在场之人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那味道一冲,全都变了脸色,梁文康与张飞扬也顾不得赵东会不会袭击他们了,丢了扁担,掩着口鼻朝着上风口跑,妄图躲避这股烂鱼臭袜子的味道。
结果慌不择路的跑了几步,就撞上了人,抬头一看,却是石凌,只见对方用两张餐巾纸卷巴卷巴塞在了鼻孔里,完全杜绝了臭味的侵入。
看见两人,还非常得意地挑了挑眉,那嘚瑟的小表情,看得梁文康和张飞扬两人牙痒痒,恨不得把他鼻子里塞的纸扒拉下来。
“这是什么味道?好臭!”陈介与那个年轻人也跑到了他们身边。
石凌用手指了个方向,示意他们朝那边看。
众人齐齐转头,就看见奉岚正左手拿着一个瓷瓶子,右手握着把蒲扇,瓶口冲着赵东的方向一直猛扇……
众人:“……”
梁文康沉默了一瞬,问石凌:“他在干嘛?”
石凌的鼻子里塞着纸条,说话嗡声嗡气地:“说是用药让那人清醒过来,不过我觉得,那人快要被熏晕厥过去了……”
奉岚手里的那个瓶子,正是当初他与秦讯他们去马来亚时,在飞机上用的那个,当时是硬生生地把殷柳熏倒了。
但是,那个名叫赵东的男人,不但没有如奉岚想像那样从狂躁状态恢复过来,反而是如同殷柳那般被那可怕的味道一熏,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
好可怕的味道,比手里的扁担强多了!!
奉岚有些无措地站在那儿,人都傻眼了:怎么就晕了呢,我没拿错药呀!
“奉岚干得好!!”
还没等他想明白,背上就感觉一沉,陈介以一种泰山压顶的方式猛扑到他背上,沉重的负担压得奉岚一个踉跄差点头朝下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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