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花了几秒时间反应过来夏琛是在逗他,顿时感觉要烧起来了:“我…啊…真的吗雄主?”
“真的。”夏琛好笑地去揪他滚烫的耳朵尖尖,“你再扭我看咱俩回去都不用上班了。”
季瑾受了惊似地跳起来,坐在一旁成了一屉蒸汽包子。过了一会儿又悄悄凑过去往夏琛身上贴。夏琛的心情直到下飞船前都是晴天白云,等到脚踩上地面,他想起三天里在会议室听到的糟心政策,立刻收敛笑容,赫然又是一个军场精英了。
中将的冷脸一直摆进了军团总部的会议室,因为他主要的任务就是宣读军部下达的政策,当一个无情的念稿机器就行,实在不需要做什么表情。军部制定了一系列针对反抗行动的武力压制政策,针对各种规模和武力升级程度都做了明确规定,极大程度削弱了军团的自主权,全部得按军部的规章制度行事。
最主要的是这份细则比荣耀军团一直以来只杀十个的手段凶狠太多,除了抓捕参与的所有雌虫以外还要连坐,甚至要对已婚雌虫的雄主进行罚款,旨在督促雄虫对家里的雌奴雌侍多加管教。夏琛光复读都觉得说不出口,底下听的军官们更不用说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基本就这样。”夏琛说了三个小时,喝了三大杯水依然口干舌燥,“时间不早了,先散会吧。明天下午两点,还是在这里,我们继续开会,把任务分配下去。”
他说完招呼上季瑾先行离开,显然也是个准时下班理念的先驱者。季瑾收拾好办公室跟他回家,夏琛点了外卖同他一起吃完,然后舒舒服服往床上一躺,享受雌虫的究极服务。
这次没有浴巾隔着,季瑾的掌心直接触碰他的肌肤,带着火热的温度在紧实的肌肉上按压揉捏。尽管雄虫处于放松状态,那一身结实的腱子肉也没有因此变得软踏踏的,反而手感极佳,季瑾不知不觉摸上了瘾,直到夏琛咳了一声,他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雄主抱歉。”
夏琛将头埋进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没事,有点痒。你想摸就摸吧,随便摸。”
他话虽如此,季瑾却不敢放肆了,认真给他按起来。他先给夏琛将背部和肩颈按了一通,四十分钟后喊夏琛翻身,他给夏琛按按肩膀和腿。
耀眼的顶灯换成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雄虫正面仰躺在床上,注视季瑾专注于动作的侧脸。昏黄的光线使得季瑾本就柔和的面部线条更加温柔,看久了觉得他有点奶气,像个长不大的少年。
也许他们早一点认识就好了,最好是在校园里,那时候的季瑾一定很快乐,想来笑容是阳光灿烂、毫无阴霾的,并非像现在这般总是暗含抹不去的忧伤。
“雄主怎么老看我。”雌虫的脸忽然放大了在他眼前,季瑾睁着晶亮的眼睛,好奇地在他脸上扫视,“我按得您不舒服吗?”
“没有。”夏琛顺势抬头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看你好看。”
季瑾感觉脸上又要烧起来了:“雄主今天怎么总是这样说呀。”
“因为有些话再不说以后就不适合说了。”夏琛捏捏他的脸颊,神色忽然正经起来,“帝国要变天了。”
季瑾没想到向来谨慎入微的他会主动跟自己提这茬,跟着紧张起来:“雄主觉得真的会打起来吗?”
“嗯。”夏琛垂下眼,沉声道,“政事厅预见到了战争,甚至希望一场战争,但我的态度与他们相反,如果真的同天伽打起来,以现在的帝国来说胜算极低。”
“可是帝国有五大军团,还有您这样的将领。”季瑾代入夏琛的角度,觉得从目前形势上来看帝国面临的情况远没有那么严峻,“您是不是太悲观了。”
“五大军团就是个笑话。”夏琛直截了当道,“雄虫在雌虫面前捍卫自己权威的武器是由雌虫组成的军团,这不是很可笑吗?”
季瑾沉默了,夏琛已经洞悉了一切,他说不出安慰他的话。
“帝国当真…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没有。”夏琛笃定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摇曳生姿的吊灯,“他们需要一场巨大的失败。”
第58章 (下)
他这话说得轻飘,内容却十分重磅,仿佛已经看穿了帝国的未来。他自是位高权重,季瑾不好跟着附和,况且他心里一直犯嘀咕,夏琛虽然抛下了语言,可他看不穿雄虫的情绪,不知道那双平静的眼瞳下暗藏什么样的打算。
夏琛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然而这段时间下来他做的仅仅是“上班”这件事而已,季瑾虽然不相信他既然已经把事态看清,会一点后手都没有准备,又怕他孤注一掷,打定主意要与帝国同生共死。
一些过去以为遥不可及的事情正在清晰地成为现实,他心里有些慌乱,好在夏琛没继续看他,也没再开口,雄虫只是安静地躺着让他按了一会儿,然后懒懒地张开胳膊让他抱自己去浴室。
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日渐增长,夏琛已经习惯于直截了当地“麻烦”他,季瑾对于抱他洗澡这事已经轻车熟路,长臂一揽就把他屈膝抱起,用脚踢开浴室的门将他放进浴缸,再去控制面板上将室温和水温都调节到让他最舒适的温度。草草冲洗一遍后季瑾将水放掉,重新接水的时候夏琛忽然叫住他,喊他进浴缸跟自己一起泡澡。
夏琛的浴缸大到他一个人泡显得空旷,但容下季瑾一个比他大了一圈的雌虫还是有些勉强。季瑾蹲在浴缸边研究了一会儿才敢下水,他们被迫贴得很紧,黏在一起的肌肤将水完全挤出,毫无阻碍地传递温度。
夏琛被他八爪鱼似地抱着也不觉得难受,放松地后仰身体,将脑袋靠在缸壁顶部的软垫上。和季瑾不同,他哪怕放松下来时也是极清冷的模样,季瑾趴在他身上恰好看到雄虫下颌线凌厉的线条和凸起的喉结,脑子里瞬间想起了一些糜艳回忆。
算下来他有几天没跟夏琛做爱了。上一次好像是在夏琛被喊去开会的前一天,他们在主卧的大床上做爱,夏琛将他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操,他爽得忘乎所以,只记得一些凌乱的片段,他在雄虫的操弄下一边哭叫一边向他索吻,雄虫火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颊,他甚至听见了喉结滑动的轻微声响,像羽毛笔般搔刮他的耳膜。
直到现在他仍时常有着强烈的不真实感,这样冷淡聪慧的雄虫会跟他接吻、会撒娇似地要他抱,会在床上狠命操他,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
他的小兄弟不受控制想要立正,结果被夏琛的小腹压住,只能委屈巴巴地抵在他的肚脐处,在饱满腹肌的沟壑间摩擦。季瑾早已对自己强烈的欲望放弃了治疗,因为喜欢雄主而想被操这件事算不得丢虫,他还是会脸红,却不再感到尴尬,微微抬起腰把勃起的阴茎解放出来,又不怀好意地去蹭夏琛的下腹,热烈地向他求欢:“雄主答应我晚上做的,还作数吗?”
“嗯。”夏琛伸手抓住他的阴茎用力撸了两把,不出意外地听见雌虫痛苦满足的呻吟。雌虫强悍的身体素质注定他们在性事上可以玩的花样繁多,夏琛没有兴趣搞那些,倒也没把他当名贵花瓶一样宝贝着,有时候下手重点不会把雌虫玩坏,反而会让他爽得更厉害。
季瑾被他摸一下就感觉要射出来了,高热的掌心盖在他的手背上,又不敢用力去掰,一边呻吟一边小声求饶:“雄主…唔…我给您舔。”
“这么小的浴缸就别折腾了。”夏琛拉过他的手替代自己握住两根粗硬阴茎继续撸动,放眼向四处张望。浴缸底部是坚硬的白瓷,和柔软的床铺不同,让季瑾跪在上面跟受刑没什么区别,让他趴在洗漱台上吧,又很容易让他想起一段不堪回首的腰痛经历。
“雄主……”季瑾黏糊糊地凑上来,不太高兴地舔他的唇角,满目春色中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委屈:“是我技术不好吗?”
这小子对他的反应特别敏感,觉着他有一点不专注就巴巴地跑过来问东问西。夏琛捏了下他浑圆的屁股,手指朝身后一点:“趴到墙上去,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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