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不想死,我就自己去吧。石头下的东西送给你了。我呀,要去找我的妈妈了。”
说罢,孟静毫不留恋地推掉了了蒲冬亭的手。
像一朵花,消失在了即将大亮的天光里,无影无踪。
石头下压着的是用塑料袋包裹好的账本。
账本里一笔一笔记着挪用公款又归还的记录。蒲冬亭看着最终兑上的账目轻叹:“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过一下手而已,孟静争了一辈子,有什么意义呢?”
是啊,有什么意义呢?
洋房的窗前伊人独立,正看着窗外的桂花泛黄,喜鹊登梢。
秦帆搔着好久没剪的凌乱头发赤脚走到陈璐璐跟前,拿起披肩将她裹进了怀里,轻嗅着陈璐璐发间的清香味。
“立秋了,别站在窗口,会感冒的。”
此刻,窗外的喜鹊突然一跃而起,将刚刚饱腹过后的螳螂一击致命,优哉游哉地享受起捕猎的成果。
它不懂,正如她不懂——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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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的灵感来自于我很久前的一个梦,写出来了,半开放式的结局,留了一些小细节在文中,如果想讨论可以去我weibo:超欧大思思。weibo里也会不定时放一点谢隐秦淮的小番外的。 全文至此结束,感谢大家的陪伴,下本开《山海侦探社》,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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