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好像进得格外深,我错觉肚子都要被他捅破了,又想到他舔我的口腔,像是要一直舔到喉口一样,那么深。
我眼里又有泪沁出来。
他亲我的眼睛,舔掉我的眼泪,粗糙的舌面擦过我的眼球,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浑身都开始发抖。
“怎么,了?”他问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捏揉我的阴蒂,身下仍在慢慢地捅着我的穴,水声淋淋里,每一下都深得可怕。
他说话还是那样生涩,如同久不与人言。
我看着他的脸,他神情真的完全变了,非要说,就像是从清修的艳鬼,变成了勾魂的艳鬼,是与极乐教圣女同样叫人神魂颠倒,但又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风情。
我说不出话,像活鱼一样在他身下挣扎了两下,肉穴剧烈的绞紧,原本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更是一丝缝隙也没有留下,每一处肉褶都紧贴着侵入进来的肉具,一点温热的液体从我阴茎里慢慢滑出来,我被他草得滑精了。
他似乎皱了一下眉头。
逼穴里更多的水喷出来,尽数浇在他的肉具上,我又高潮了一次,这一次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六章
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我也不知道是第几天,总之,我从昏睡中醒来。
发现我没穿衣服。
不过这问题好像也不是很大,因为我并非是幕天席地睡在后山,而是在一处宫室,睡在白玉的床榻上,身下铺着柔软的锦裘,身上盖着一幅宽大的鹤氅。
四周无人,垂着暗红近黑的帷幕,错金的青铜瑞兽香炉里吐出袅袅白雾,若无若有的香气像雨后一株藏在山中的花,倩影尤在,却又抓不住究竟的形貌。
我的衣冠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一边感慨此间主人心思细腻,一边大略环顾一眼四周,同时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无法集中注意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而且是极其重要的东西。
我穿衣服的手渐渐慢下来,最终停下来。
我终于知道我忽略了什么东西了,这里的摆设怎么这么像传说中的一个地方呢!
衣服顾不得穿了,我衣衫不整地就下了塌,冲到帷幕边上仔细一看,上有鹤与莲花的纹路,对上了。
再看香炉,那根本不是什么瑞兽,而是凶兽,我粗粗一看就找到了一只梼杌,不当心对上了那对兽眼,一时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脑子里金星直冒,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有人说话,声色低哑,腔调却生涩,如同久不与人言,“当,心。”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却如同黄钟大吕一般将我震醒,我立刻将手中的香炉放下,拼命喘着粗气,后背已经冒出了一脊梁的冷汗。
没有足音,但我知道后面的人走了过来。
我没有回头,我……不敢。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这是鹤宫,而后面那个人,或者我再说得直白一点,与我春风一度的那个人。
他也不是什么艳鬼,该死,我竟敢拿极乐教圣女与他相比,这是大不敬的死罪……他是陈静雨,太真宗的青天日月,我师祖陈静雨。
我是说,我是不是真的应该去迎几道天雷试试。
随便逛逛就能碰上陈静雨,还有了这春风一夜,我这运气,白日飞升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吧?
这时陈静雨走到我身后,他扶了一下我的肩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巧地理好了我凌乱的领口,开口说,“你的心,乱了。”
我心想我的心能不乱吗,你他妈可是陈静雨啊,别说是我了,你换我名义上的那个师尊来这里,他的心比我还乱。
但我不能这么说,我……
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静雨是我师祖,我重复这句话,是为了强调我对他绝无觊觎之心,就算他长得有三分像极乐教圣女也没有,早知道他是陈静雨,我根本就一眼也不敢看他的脸。
因为我虽然没见过人,但我毕竟听闻过他的名声和事迹。
就说他这座寝宫吧,名字叫鹤宫,寻常人或许会以为这是因为陈静雨喜欢鹤,或者是说这座宫室中养了许多鹤。
然而恰恰相反,鹤宫名字的由来,实则是因为陈静雨猎鹤。
而且不是猎一头两头的鹤……很多年前陈静雨杀了一族的鹤,绝了这种鹤的全族,以其羽毛和骨血,铸造了这座鹤宫。
当时有人说杀戮过重,怨气冲天,恐怕与苍生遗祸。
陈静雨一言不发,将这些鹤的冤魂和怨气一起收进一幅巨大的招魂幡中,将此招魂幡悬挂在自己的寝宫中,日夜相对。
也就是我看到的那些深红近黑的帷幕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帷幕,那整个就是一幅巨大的招魂幡。
事后有人问起,陈静雨说,“若有怨气,何必冲天,但冲我来。”
就是这样沉静冷漠又锐气凌云的一个人。
当时他还不曾像如今这样显赫,但已经有人断言,说陈静雨此人,倘若不死,则必有天下扬名的一日。
后来他果然天下扬名了,而且现在好像马上要扬掉我的骨灰了。
第七章
此后我过了几天提心吊胆、胆战心惊、风吹草动、草木皆兵的日子。
但我觉得重点不是我过了什么样的日子,而是我竟然还有日子可过。
是的,陈静雨没有为难我,也没有像我担心得那样要杀我灭口,他放我走了。
过程并没有惊险刺激、险象环生,甚至称得上风平浪静。
当时我一咬牙一狠心,结结巴巴地向陈静雨告退。还没等我想出一个烂借口,陈静雨就准允了。
我就这么全须全尾地在鹤宫,这个传闻中的修真界乱葬岗、太真宗黄泉分泉,走了一圈,又走了出来。
苍天怜我,走出鹤宫的那一刹那我暗自发誓,日后必定洗心革面,清心寡欲,谨守门规。夜里再也不出门瞎走动,碰见长得好看的也绝对不多看一眼,而是能有多远躲多远。
暗地里的誓言方才在心里滚过一圈,我袖子里就飞出了一只银蝴蝶。
我这时已经走到了远离鹤宫的地方,太真宗中,为表谦卑,寻常弟子不许乘风也不许御剑,只能在地上走,因此我周围渐渐已经有了人迹。
有人向这只蝴蝶侧目,但也只是多看几眼而已。
我镇定自若地将蝴蝶又塞进了袖子里,表面平静淡漠地颔首和周围认识和不认识的师兄弟们见礼,心里已经在慌了。
我知道为什么有人向这只蝴蝶侧目,这是一种传讯的术法,耗费的法力不多,但却很精巧,出自千年前一个有些名气的宗门。后来这宗门堙没在浩荡光阴长河中,这种术法则慢慢传扬了开来。
而修真界中用这个术法的,最出名的人就是沈霖。且沈霖传音时的媒介就是银蝴蝶。
自从沈霖登上沈家家主的位置,名扬四海之后,修真界中模仿沈霖用这种银蝴蝶传讯的人就多了起来,是以宗门师兄弟们见我袖子里飞出银蝴蝶,只是多看一眼而已。
还有人顺口讲了一句,说这只蝴蝶看起来可比那些一味模仿沈霖的人弄出来的精巧多了,想必是得到了真传。
我似笑非笑地看了那人一眼,直看得他不自在地加快脚步匆匆走开。
为什么我的眼神这么阴阳怪气?因为我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无语。
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这只银蝴蝶何止是得到了沈霖的真传,根本就是沈霖的真传本传。
这就是沈霖本人放出来的蝴蝶。
事实上,我不知道沈霖还找我做什么。此前我说了,他是很讲体面的那种人,有人猜测过沈霖为什么用银蝴蝶传讯,众说纷纭。
但实则只是因为沈霖觉得银蝴蝶精巧又风雅,比较符合他世家子弟的身份。
我在情花丛中抱住陆宵的那一天,正是我原本要去见沈霖的日子。我俩身上的情花现在虽然不能再造成什么损伤,但定期的纾解还是必要的。
那我在需要纾解的时间里,没有去找他,就必定是去找了其他人。
这还需要我直说吗,这就是我隐晦地在表达,我要和他从此一别两宽,各自生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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