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名叫李旺达,是南山市人,十九岁认识第一任妻子,两人未婚共育一女,后来你抛弃她们母子一个人去了外地。”
廖真脸色彻底变了,未婚生子这件事他从未跟别人提起过,除了他自己,别人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他们怎么会知道?!
【哇,真的假的?!】
【抛妻弃子啊,这种人还是佛子转世?】
【你们不能光听主播的一面之词,万一是他编的呢?】
果然廖真立马否认:“呵呵,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个女儿,你编谎话麻烦编的走心一点。”
林简推了推眼镜,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先别急着否认,翌年你在深圳结识了现在的妻子,你们共育一个儿子,算一算今年也有二十岁了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儿子最近谈的女朋友,好像比他大两岁,两人长得很有‘夫妻相’呢。”
他暗示的这么明显,观众哪还听不懂,弹幕疯狂滚动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同母异父,情人变兄妹?!】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都是主播编的故事吧?不然这么私密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林简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们,这是狐仙的术法,凡是同意他算命的人,时不遇都能看透这个人身上的命格和业障。
当年李旺达抛妻弃女,让对方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孩子拉扯大。
没想到这姑娘长大后也来到这座城市,还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相爱了。
如果不是林简说出来,两人将来很有可还会走进婚姻殿堂。
廖真慌了,连忙说家里有事要断掉直播,可点了半天屏幕都关不掉!
他的直播间已经炸了,网友们七嘴八舌全都在讨论他的私生活,人们对八卦总是格外好奇。
【大师天天把因果报应挂在嘴边,这下好了,真着报应了。】
【以前我以为有情人变成兄妹是一句玩笑话……】
【不是,大师你嘉年华还没刷呢,他算的到底准不准啊?】
【哈哈哈哈哈,慌了,慌了】
管理员封号已经封不过来了,偏偏那边廖真大师还关不掉直播。
没办法,他只能先拿起别的手机,匆匆忙忙跑进卫生间给儿子打电话,没留意桌在上那盆昙花被他蹭掉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喂,你在哪呢?赶紧回家!”
“什么?带女朋友一起回来?!”
“不行!我说不行!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
廖真大师的暴怒的声音从卫生间传出来,惹得弹幕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他这回可是真蹭上流量了,粉丝不降反增,不少看热闹的乐子人跑到他之前的视频下留言。
“大师给我算算,我男朋友/女朋友是我的兄妹吗?”
有人把这段直播剪成了鬼畜视频,一下出了圈,林简也跟着沾了光,粉丝从原来的六万人直接涨到了十五万!
话说回来,廖真挂断电话回到座位,见直播间还开着,不禁后背发凉。
“林小兄弟,咱们先把视频断开吧,我私下跟你聊。”
“赌约呢?”
鉴真慌慌张张的刷了五十个嘉年华,突然察觉出不对劲,自己认输岂不是坐实了对方算的全对?
呕的他差点吐一口老血,本来想着找别人麻烦,没想到自己栽了个大跟头。
林简也没想把他怎么样,把刚才他说的那句话又还给了他,“奉劝你一句,不要在网上骗人了,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不然会遭报应的。”
鉴真铁青的脸点点头,屏幕一黑终于挂断了。
林简这边直播间已经沸腾了,从刚刚的五千人直接涨到两万人!其中有一半人都是从鉴真那边跑来的。
在他们看来,这小主播是真神了,跟平时夸夸其谈的鉴真不一样,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林简见人气高涨,赶紧宣传农家院,还挂上了三十份588元,三天两夜的住宿团购票。
原以为卖不出去几张,没想到刚挂上瞬间就秒了……
【我靠,你们谁买到票了?】
【我以为眼花了,刚已刷新就清零了。】
【不是,你们抢票的能去吗?不能去赶紧让给别人行不行?我真有事要去一趟。】
抢到票的默默不出声,说的好像谁没事一样。
【主播还能再挂一次吗?】
【想去想去想去!】
林简也没想到卖的这么快,吓得他赶紧联系买家,让他们错峰出行,不然都赶到一起来,农家院恐怕住不开。
宁姐也没闲着,掏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做老本行,统计买票的游客信息。
弹幕实在太热情,不得已林简又挂上了三十份,依旧是秒售空。
【主播再上几张吧,求求了~】
“上不了,真上不了,你们不如等第一批游客的评价再选择来不来。”
【我们想十月份去玩,可以提前预定吗?】
“可以提前预定,待会我把微信放到主页,可以加上咨询。”
直播结束后,林简和宁姐忙到了凌晨才把所有买票的客人身份信息核对完。
两人相视一笑,悬着的心落了地,终于不用担心没客人了,而怎么能把客人安排好。
林简揉着酸疼的脖子感慨道:“头一次觉得加班挺爽的。”
宁姐忍不住笑道:“那是因为咱们是老板啊,给别人打工和给自己打工能一样吗?”
“说的也是,果然当了老板才能感受到工作的快乐~收工!”林简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居然是林海源打来的。
半夜三更,他爸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喂,爸怎么了?”
“老儿子,你赶紧回来一趟!”
第26章 恶鬼
现在是凌晨一点半,如果没有要紧事父亲不可能打电话叫醒他。
“家里出什么事了?”
“豆包他爸不行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抓住豆包的手不放开,我们好几个人上前都掰不开……”
林简一听立马起身去推电动车,“别着急我这就回去。”
挂了电话宁姐连忙询问,“家里出了什么事?”
“豆包他爸不行,我得回去一趟。”
时不遇放下手机,“我跟你一起去。”
林简没犹豫,跑进屋里把牌位塞进怀里,骑着电动车就下了山。
这个时间村子里的人早都睡下了,整条路都是黑漆漆的,只有电动车灯那一点光源照亮路面。
如果平时林简肯定不敢一个人半夜骑车下山,不过身边有时不遇在,无形中多了许多安全感。
“别着急,慢慢开。”时不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后座上。
林简:“我爸说杨喜拉着豆包的手不松开,那孩子肯定吓坏了。”
“估计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
“他放心不下孩子?我看未必。”
时不遇有些不解,“为何?”
“杨喜那个人怎么说呢……说他是畜牲都是夸他,可以说禽兽不如!”因为两家是邻居,平时走动的多一点,所以林简对他了解颇深。
杨喜是家中老五,上面有四个姐姐,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这个老儿子可是掌心宝,爹妈疼的了不得。
“我以前听奶奶说,杨喜七岁的时候还没掐奶呢,从小就是家里一霸,不高兴了摔盘子摔碗,几个姐姐说打就打。”
“结婚后性格也没怎么变,爱喝酒又能赌钱,这几年是病了蹦哒不动了,你不知道他前几年多恶心,只要喝多了酒回家肯定打媳妇孩子。”
“他媳妇赵秀你也看见过,瘦瘦小小的一个人,他一米八的大体格子,也不知道怎么下得去手。”
电动车拐了个弯进了村子,林简继续说:“我记得有一年冬天,那会我十六七,豆包也就四五岁。有一次村里有人办喜事,杨喜喝多了,回到家开始发疯,掐着他媳妇脖子往地上摔,还拿凳子往头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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