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48)
【回复】剑之所向:……我今天刚把他带出去犬调过,他体力跟不上,你别乱来。
龙池乐把这两句话反复看了几遍,更加确定这照片里的人是这论坛的公用性奴……不对,是公用娼妓。
今天一早,他手机里就多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色情论坛,不管他搜什么,都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论坛的图标是一枚金色的瞳孔,他错愕地发现,自己已经是个付费会员了,用户名旁边有一串叫做铜板的代币,还有一根空空荡荡的进度条。
搞什么……唆使青少年嫖娼?
他这种微妙的轻蔑与嫌恶,只维持了短短一段时间,便终结在了置顶的信息公告里。
那是一张全身照,穿着黑衬衫的青年垂着睫毛,神情漠然,嘴唇微抿,一点唇珠仿佛晶莹剔透的石榴籽,渗出了淡红色的汁水。
黑衬衫勉强遮住了大腿根,两条雪白的长腿静静地并拢着,腿根处有一圈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袜圈,细细的吊带被他用手指勾起来一点,露出几个用红笔涂出来的正字。
龙池乐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就呼吸一滞,那居然是——
他把思绪猛地收回来,转而点开了第三张图片。
这张图更加模糊不清了,只是一团朦胧的湿红色,乍看起来像女人湿润的红唇。他用两指放大,终于看清,那是一只嫣红的雌穴,嫩生生的肉唇被男人的手指剥开,露出一只湿黏的穴眼来,里头的红肉鼓出来了一点,像是合不拢的蚌肉,含着一团粘稠的白浊。
龙池乐看得瞳孔一缩,倒吸了一口气,胯间的性器突突跳起来。他把搭在额头上的校服猛地一掀,飞快地扇起风来,一边警惕地四下里张望。
他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脏兮兮的窗玻璃照出了他鬓角热腾腾的湿汗,和腮边奇异的潮红。
他正要推开窗透口气,忽然间,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搭在了窗上。
龙池乐一把抓住手机,手指猛地点在那张特写的性器上。
窗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衬衫的青年,袖口一丝不苟地翻折起来,露出一段清瘦的手腕。五指修直,指腹的纹路是一个暧昧的漩涡,沾了点水,随着他轻点玻璃的动作,无声地舒张,留下几枚朦胧的肉红色指印,像是蜗牛柔软濡湿的腹足,裹着一团黏液,爬行在龙池乐春意盎然的心尖尖上。
青年指上用力,把窗户推开了。他把一叠卷子抵在窗框上,指间夹着一支签字笔,低头写了三个字。
他的肤色很白,鼻梁上架着一副细细的金丝眼镜。连睫毛都是雪白的,纤长浓密,下眼睑生着几根茸茸的短睫毛,像是半透明的丝弦——那也足够能撩动人心。
龙池乐知道,那是因为白化病的缘故。
他还知道,他交的那张白卷,终于把心心念念的猎物招了过来。
“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乖巧地扒着窗台,跟他打招呼,另一只手却垂落着,悄悄地摩挲着手机屏幕,掌心的汗水把那只纤毫毕露的性器沾得湿黏一片,仿佛真成了一朵柔滑的雌花,“我学习跟不上,能不能去你们家补课啊?”
“可以,”玉如萼点头,“乐……龙同学,放学以后,你跟我一起走……唔!”
他的声音突然一颤,握笔的手指猛地收紧,从喉咙底下渗出一丝微弱的呻吟。那简直像娇嫩的奶猫,被人捉在手心里,一下一下挠出来的,软中带颤,像是一段湿红抖动的舌尖。
龙池乐捉着屏幕的手指猛地一收,指甲恶意地刮蹭着湿滑的屏幕,对准那点嫣红的蕊珠飞快地抠挖。
窗外的玉如萼站不稳身,贴着玻璃滑落了下去,黑衬衫被蹭了上去,一段雪白的腰身。在玻璃上洇成朦胧湿润的一团,龙池乐不知不觉把脸贴在了玻璃上,像是隔着玻璃压片观察玉兰花瓣的纹理一样,两枚微凹的腰窝在龙池乐面前一晃而过,装片里掠过一串晶莹的气泡。
龙池乐眯了一下眼睛,飞快地捕捉到了他腰侧薄薄的黑色蕾丝,忙站起来扶他。
谁能想到,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玉老师,居然是几个男人的共享婊子呢?成日里被男人掰开腿拍艳照不说,还在放学以后,被男人牵在手里,像条母狗一样赤裸裸地爬行。
他现在只是最普通的一级会员,只能通过论坛里的照片验货——不过这验货似乎颇有些惊喜,他能用别人拍来的照片,隔着屏幕,远程玩弄玉如萼的身体。
“玉老师,您的身体……”龙池乐半抱着他的腰身,担忧道,“您太累了,要不我下午就不去了,您好好休息。”
“没事。”玉如萼喘着气,微微摇头。
他被束缚了大半天了,一条柔软轻薄的女式蕾丝内裤,深深勒进了他湿润肿烫的穴缝里,将前后两支硅胶性器松松兜住,每走一步,按摩棒就裹着一团滑腻的淫液,沉甸甸地往下坠,将外裤撑出两枚暧昧的弧度。他只能蹙着眉,夹紧双腿,翕张着淫窍,一寸寸吞吃进去。
两只穴眼都被开发得水光融融,股间红腻的嫩肉微微外翻,丝丝缕缕地渗出肠液与浊精。
这东西是他出门前,赤魁强迫他穿上的,女式内裤薄透得像层朦胧的雾气,一点蒂珠肉乎乎地从缝隙里挤出来,像蕾丝之花里一团嫩红的肉蕊。赤魁还在他大腿上系了个蕾丝袜圈,后来他的男根勃发得厉害,硬生生挤出了一枚嫣红的龟头,实在见不得人,便只能偷偷躲在厕所里,亲手摘下袜圈,将男根牢牢捆束了起来。
如今面对龙池乐纯净的眼光,他的腿心竟然又隐隐发烫起来。挺立的花蒂仿佛被人捏在指间,强行挤出硬籽,圆润而坚硬的指甲盖,如蜂鸟高速振翅般,冷酷而粗暴地剔刮着,几乎将这枚柔软敏感的果实直接剔出黏汁。
指甲的抠挖越发狠戾,似乎正隔着一层粗糙的纸巾,捏住女蒂,一下下搓弄着滑腻娇嫩的肉粒,如刷洗嵌在贝壳缝隙里的淤泥般,近乎失控地凌虐着他的蒂珠。
玉如萼抵着窗玻璃的五指无声地痉挛起来,指尖泛白。他已经被抠挖得浑身发抖,冰雪般的瞳孔含着泪,扩散到了极致——
他在学生面前,潮喷了。
高潮的瞬间,他的镜片微微一闪,掠过一串淡金色的字符。天道无声地传来了指示,只是他瞳孔涣散,眼里一片迷蒙的水雾,那几个字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清楚。
两个月前,他来到了现世,寻找几缕逸散的魂魄。这些残魂毫无记忆,又虚弱不堪,即将消散。天道趁机绑定了他,只有当他以娼妓的身份,和几个男人交媾满一千次,他们的魂魄才会慢慢变得凝练,昔日的记忆也将重新回归。
在此之前,以那几个人的手段,他必然会在淫欲的地狱中苦苦沉浮。
天道向来冷酷,从他沦为娼妓的那一刻起,他身体的各处敏感点便被贴了薄薄的电极片,肥软的乳头,鼓胀的乳晕,都被圆圆的胶片严丝合缝地贴住,顶起一个暧昧的尖尖,连红腻湿润的子宫小口,软嫩的后庭腺体也不能幸免,粗糙的胶片一粘,两根细细的导线从猩红的穴眼里垂落下来,缠在大腿上,用胶布贴住,又一前一后深插进了两处湿红的尿孔,和尿道尽头的电极片相连。
只要他稍稍慢待了他的客人,或者因体力不支,迟迟无法潮吹,周身的敏感点便会立即被淫邪的电流挞责,哪怕他温顺地被男人干到失禁,淌出的温热尿液也会不断导电,令他在潮涌般的酥麻快感中小腹抽搐,悲鸣不止。
此刻,他正因高潮而失神,天道连续催促三次,都未得到应答,立刻下达了电击惩戒的指令,无形的电流如暴戾的长鞭,裹挟着炽烫的灼烧感,高速抽击在他的神经末梢,又像一条淫邪的带刺软舌,贪婪地舔吮着他浑身的娇嫩肌肤,留下大滩大滩湿热的口水。
玉如萼倚着窗户,低声呜咽,湿漉漉的五指在玻璃上疯狂抓动,在朦胧的灰尘中,拖拽出了一大片凌乱扭曲的指印,另一只手无力停在半空中,手指颤抖,终于勉强按到了同意的选项,汹涌的电流立时静止,开始缓慢退潮。
【任务】15分钟内,到实验室,脱光,在实验台里跪好。
【发布人】青玉环
【时长】3小时
【报酬】3铜板
【订购项目】物化,露出,双穴开发,尿道调教,灌肠,强制高潮,持续失禁,sp。
玉如萼勉强站直身,龙池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面前,半俯下身,担忧地看着他。
他红舌吐露,涎水淌落,眼睫带泪的淫靡姿态,尽数倒映在了少年漆黑湿润的眼睛里,越发显得不堪。
“进去上课,”玉如萼低声道,“我没事。”
他腰身酥软,走得很慢,他在情事上,实在有点畏惧元寄雪,尤其是对方虽然记忆全失,但身为鬼王时的狠戾手段丝毫不减,每次都弄得他臀肉红肿,连连失禁潮喷,双穴里的淫液流干,软肉热烫瘙痒,接连数天不能接客,只能躺在床上,浑身抽搐着,任凭电流责罚。
他一回想起那滋味,就忍不住轻颤一下,全然没有发现,龙池乐正悄悄尾随在他身后。
元寄雪微仰着头,看镶嵌在教师栏里的一寸照。每个教师都有这么一副带着照片的铭牌,无非是些任教时长,教学科目,等等。
玉如萼的则不同。
一寸照里,他微微仰着脖子,双目失神,雪白的睫毛上沾着泪水,嫣红的双唇张开,红舌间卷着黏稠的白浊,显然是被人肏弄得烂熟,赏了满满一泡精水。
姓名:玉如萼
职称:低等娼妓
从业年龄:两个月前开苞
接客次数:前穴(内射105次)
菊穴(内射98次)
颜射(30次)
口爆(57次)
特点:双尿道失禁,被干时会淌尿,需要堵住,乳孔开发程度较高,高潮时会喷奶,乳量少,色白,味清淡,双穴极度敏感,对痛苦适应性强,可承受各种责罚调教。
元寄雪的口罩半挂在耳边,露出他苍白而清俊的面容,眼中有着深深的阴郁。
他推开门,玉如萼果然已经赤裸裸地蜷缩在了全钢实验台里,冰冷的金属柜门敞开,露出一片雪白滑腻的脊背,两只玲珑的脚掌压在臀肉下,脚尖透出点花苞般的淡粉色。两根湿漉漉的按摩棒已被取出,裹在一条蕾丝内裤里,放在实验台上。
“仰面躺平,自己抱住两条大腿,把两只穴贴到台面上。”
实验台里,钉着几枚金属环,缠绕着柔韧的皮革,能够将玉如萼固定成各种淫靡的姿势,他腰身柔软,轻易地抱住了两条大腿,将整只下体贴在冰冷的台面上。
台面同样是厚重的金属,只是中间部分是透明的圆形玻璃压片,钉着几枚长长的金属钩针,顶端是软中带硬的硅胶刺钩,如同猫舌头一般,能够轻易地勾住标本,慢慢展开。
此刻,嫣红的雌花,湿润微张的后穴,和圆润的龟头,分别如标本般固定在三张玻璃压片下,挤压得濡湿变形,嫩肉抽搐着,淌出一片缠绵的脂光。
元寄雪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拈住钩针,分别施力,像剔开植物组织般。湿红痉挛的肉唇被慢慢揭开,滑腻的水光将压片沾染得一塌糊涂,一点同样湿润的蒂珠颤巍巍地露出来。
元寄雪同样用一枚钩针,抵住蒂珠里的硬籽,冷酷而缓慢地挑起来,露出其下含着导线,不断翕张的女性尿孔。
嫣红的龟头小孔,则被一枚镊子撑成冷硬的菱形,元寄雪夹住导线,轻轻一提,失控的电流立时贯穿了肥嫩的腺体,在湿滑的肉道里疯狂流窜。
玉如萼低低的呜咽从实验台里渗出来。
“你不喜欢被电吗?”元寄雪微微一笑,问,“赤魁说他给你破处的时候,你身体里就含着这套东西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