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8)
他面孔雪白,双颊生晕,犹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如同白玉兰的花苞一般,漆黑的两鬓却淌着热汗。
少年白皙精瘦的脊背上,却缓缓浮起一行黑鳞,带着不祥的邪异气息。
他赤条条地站起身,性器上裹着一团晶莹的涎水。少年单薄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拔高数尺,蝴蝶骨如翼展一般抽长,拉伸出男人赤裸而结实的肩线。
不过数息之间,少年就长成了挺拔而矫健的青年。
他半跪在玉如萼双腿之间,低头,含住那饱受蹂躏的男根。玉如萼的男根里长期被堵着异物,时而是粗糙的长枝,时而是沉甸甸的玉钗,始终不得解放。龙池乐用舌尖挑弄着龟头的软沟,口腔用力裹紧,像一张滚烫丝滑的肉膜,将龟头嘬弄得咂咂作声。
一边用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环弄揉捏着颤抖的茎身。不时放柔喉口,将男根一吞到底,一边双唇抿紧,在性器根部用力亲上一口。
玉如萼的男根何曾见识过这样的销魂手段,很快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弟子殷勤的口腔中颤抖着,像是要被高温生生含化了。
龙池乐怜惜他待会儿要生受的苦楚,本想让他先泻一次身,享受一番身为男子的快乐。正吞吐得卖力时,眼角的余光中飞快地掠过一抹金色。
他脸色一变。
洞窟之外,不知何时,悬浮着一枚金色的眼睛,正幽幽窥探着。
“天道!”龙池乐沉吟道,“竟事到如今,还不肯放过师尊。”若他不拿出一番狠戾手段,在天道的眼皮底下,将师尊肏成离不开男根的淫奴,之前的种种手段和谋划,怕是要尽数付诸东流了。
他猛地低头,一口叼住铃口处的树枝,直接抽出。那处小孔早已被肏得烂熟,张得足有小指大小,里头猩红的肉管水淋淋的,倒翻出一点儿,淫艳无比。
小孔翕张两下,淌出一股夹杂着精絮的尿水,竟是直接失禁了。
“连男根都等着被肏,嗯?这么淫荡的小东西,合该被好好堵住。”龙池乐道,捏住他师尊雪白的腕子,竟硬生生地将玉如萼的小指,插进了大张的铃口里。
玉如萼低喘一声,只觉得指尖被箍在一团滚烫滑腻的软肉里,一口一口啜吸着。
里头的精尿一股股冲在他的指尖上,却被他自己死死堵住,若不然,怕早就滴滴答答淌了满腿满地。
“好好堵住,若是漏了一滴尿水下来,师尊待会可就得跪在地上,一点点舔干净了。”
龙池乐又低头,在那处插着玉针的女性尿孔上舔弄了两下。那地方早就被肏坏了,玉针一被叼出,便喷出一股清液。
龙池乐一巴掌扇在他臀上,怒道:“师尊怎的淫浪至此,连尿水都夹不住,堵完一口尿眼儿还不够,你闻闻这腥臊气味,简直是母狗泄出来的。”
仙人本不食人间烟火,平日里吞吐天地之灵气,啜饮甘露,聊以润喉。因而泄出来的尿水,也是清澈如露水,没什么气味可言。
玉如萼被他用言语羞辱一番,迷迷糊糊之中,生出几分羞惭来。雪白的手掌抬起,试图捂住那处淋漓的小眼儿,小指却滋溜一声,直接被吞进了半个指节。
这下,他的两处尿眼儿,都被自己的小指堵得严严实实。
霜白色的月光,落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像垂着一层轻薄的鲛绡。一条长腿平放在氅衣里,一条半屈着,线条柔和,像是白瓷上莹润的釉光。
乍看上去,倒像是仙人酣睡于月下。
只是长腿交错间,露出嫣红湿润的肉缝,像是白桃因饱满的汁水绽开,裂出一道甜蜜蜜的小沟。
两只修长的手,搭在腿间,小指没在嫣红的尿孔里,被翕张的孔窍吮得滋滋作响。
龙池乐看得呼吸一窒,心底的凌虐欲越发高涨。他腿间的男根已经全然硬挺了,一手难握,通体覆满了漆黑的龙鳞,渐渐翻起,张开如倒刺。这根狰狞的东西,只有阅人无数的牝户才能消受得住,若不然,怕是承受者尚未来得及动情,已被插弄得泪水涟涟,宛如受刑了。
更骇人的是,性器根部,还生着一团刺球,被包裹在硬中带软的鬃毛里,那竟是另一条被裹在软膜之中,还未全然探出的阳根。
龙池乐握着男根,抽打在张开的穴缝上,用淫液沾湿了狰狞的龟头。接着腰身一挺,直接连根插进了女穴里。两枚饱满的囊袋,刚拍在嫣红湿润的会阴处,龟头已经没进了软腻的宫口里。
那宫口滑溜无比,软绵绵地张开着,完全禁不起他的全力一插,只能像一团半融的油脂,颤微微地,服侍夹弄着入侵的硬物。
龙池乐粗喘一声,握着玉如萼的腰肢,竟是试图将囊袋一起塞进去。
“师尊的宫口都教人肏松了,像生过孩子的妇人,”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早知道,当初刚给师尊开了宫口,徒儿就得痛痛快快地插上一番。”
他的男根底端的刺球,在被插开的女穴外重重磨蹭着,鬃毛中通红的男根探长了一点儿,本是专为凌虐女蒂而生的,却被玉如萼的手指挡住了。
他也不强求,只是重重挺着腰,每次都将宫口插透,刺状阴茎拍在玉如萼并拢的五指上,砰砰作响。那枚插在尿孔里的小指被越顶越深,借着尿水的润滑蛇一样往里钻。
玉如萼的尿孔滚烫,整条窄道都像是被凿透、干软了,柔顺地吸附小指上。在扩张的钝痛中,竟生出了被肏干的快意。
雪白的臀微微抬起,似是要躲避越来越深的插弄,却被龙池乐狠狠一撞——小指滋溜一声,被吞到了根部。
玉如萼猝不及防,悲鸣出声,整个下体疯狂抽搐着。并拢的四指被淫液浸得湿滑无比,陷在殷红的软肉中,像是蚌肉中含的明珠。
挺立的花蒂,被淫液濡湿,竟生生从雪白的指缝间挤了出来,嫣红的嫩肉软乎乎地颤动着,倒像是被他亲手抠出来,献到男人的阳根之下。
这一下,便直接被坚硬的龟头抵成了薄红的一团。龙池乐轻轻一拧腰,龟头上的鬃毛刷地扫在敏感的蒂珠上。
玉如萼的喘息声当即一哽,雪白的颈子高高仰起,双唇张了又阖,竟是被刺激得失了声。
“师尊好兴奋啊,”龙池乐笑道,腰身悍然拧动,“当初师尊闭关的时候,便被我这般伺候过,弄到后来就会主动夹着徒儿的腰,要徒儿好好肏肏这颗骚豆子,如今看来,师尊倒是食髓知味了。”
玉如萼两条雪白的大腿越并越拢,果然将他的腰身牢牢夹住。小腿屈起,挨着徒弟精悍流畅的腰线,被插得痛了,就颤抖着,与徒弟肌肤厮磨。
乍看上去,倒有几分亲密缠绵的意味。
龙池乐玉石般的光洁的腰线上水光漉漉,满是汗液与淫水。他将汗湿的黑发拨到耳后,低头吮吸着师尊嫩红的右乳尖,竟有几分幼童讨食般的专注与执着。
下身却悍然进犯,整根抽出,狠狠贯入,裹在肉膜里的阴茎越抽越长,如一条翘首的肉蟒,通体裹着半软半硬的刺针。
娇嫩的女蒂自是不堪挞责,肿成了一团脂红色的小肉球,水汪汪地翘在指缝间,被肏弄得颠来倒去,颤颤巍巍。
“师尊,我这根东西肿得好痛,快被你的骚豆子蹭破了。”龙池乐委屈道,“师尊可得帮我含含。”
玉如萼眼前一片模糊,时而是小弟子雪白稚气的面孔,时而是一张稠艳如画的美人面,两张面孔不时重叠,摇摇晃晃,变成了一片白晃晃的虚影。
他想起他的小弟子惯爱撒娇,龙身又因旧伤而娇嫩,每次有所磕碰,就扑到他怀里,要他爱抚一番。
仙人从未养过孩子,又性子沉静如冰雪,平日里难得说上几句话。他只是抚着龙池乐漆黑柔软的发顶,低声唤一句,乐儿。
这时他神智不清,不知道自己正被弟子亵玩肏弄着,隐隐约约听到小徒弟喊痛,下意识道:“乐儿……”
那声音低哑,不如以往清冽,竟透出一缕游丝般的春意。
龙池乐愣了一下,腰眼处穿过一股电流,精关一松,直接射在了玉如萼娇嫩的子宫里。
玉如萼闷哼一声,宫口收紧,果然将那泡白浊含在了子宫里。他腹中涨得难受,又被堵着无法排出,不由摇着头,喘道:“乐儿,好涨……”
龙池乐唇角含笑,在他鼓起的小腹上亲了一口,显然心中雀跃:“不许流出来,师尊要乖乖的,给徒儿孵一窝小黑龙,再大着肚子挨徒儿的肏。”
他慢慢将男根抽出来,抵在久旷的后穴穴眼间。
“师尊真是知道该怎么让徒儿心软,多叫上几句,叫得软一点儿,媚一点儿,徒儿便不将两根一起捅进女穴里。”龙池乐笑道,扶着带刺的阴茎,顶在翕张的女穴上。
他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很快就要控制不住,化为龙身了,龙身极其嗜欲,毫无理性可言,到时候怕是会直接将师尊按在地上,缠着他的腰,两根一起肏进去。那滋味连雌龙都承受不住,更不用说他如今身体孱弱的师尊了。
他得在这之前,好好撬开师尊的两口淫穴。
第8章 软烂龙巢
玉如萼昏昏沉沉间,被徒弟半抱起来,赤裸的脊背贴在冰冷的石壁上,他身体一颤,往龙池乐滚烫的怀抱中靠了一点。
龙池乐抱着他,半是哄诱半是雀跃地亲亲他汗湿的白发。
霜白的发丝被他含在嘴里,一寸一寸从发稍吻上去,蚀龙在遇到合意的对象后,往往会这样舔舐对方的每一寸龙鳞,直到鳞片间的缝隙水光淋漓,以此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师尊的发梢,也是甜丝丝的。”龙池乐笑道,腰身却狠狠一挺。
龟头的细沟里,赫然生着一串柔软的绒毛,较茎身处的柔和无害了不少,却在破开宫口嫩肉的瞬间,根根直立,一举刷过软嫩的宫颈。
像是一根柔软的翎羽,旋转着,描弄着微张的肉环。
他毫不留恋,抽出阳茎,那些绒毛自然脱落,玉如萼红腻如脂的宫口一收,竟是将那些绒毛尽数裹在了胞宫里。这绒毛,乃是天下至淫毒之物,遇水则动,最喜潮热,会如活物一般往每一处褶皱里钻。从此以后,这孕育子嗣的胞宫,也将敏感得如同另一只性器,在无尽的瘙痒和热烫中煎熬,失禁般淌着淫汤。
臀间的穴眼嫣红肿胀地外翻着,里头一处娇嫩的软肉,被一小片漆黑的鳞片牢牢咬住,肿得足有栗子大小,再也收不回去。他的腺体本来藏得颇深,这下却被迫袒露着,只消用阳物悄悄一探,就能将他奸弄得后穴抽搐,浑身战栗。
这副雪白晶莹的皮肉,已经淫浪得堪比最廉价的妓女。
是只能躺在他胯下不停潮喷的禁脔,也会是他最为温暖紧致的龙巢。
蚀龙是最热衷于驯服自己伴侣的龙类,它们很少有固定的巢穴,而是终年缠缚在伴侣的身上,将对方开发得湿热柔软,只为自己敞开。
得到它们的爱意,就相当于亲手献出了自由和身体,被驯化为任人驰骋鞭笞的牝马,永生永世在欲海中沉沦。
玉如萼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两团柔软滑腻的臀肉将石床拍得砰砰作响,腰腿间汗湿出明晃晃的一片。
身体最深处的瘙痒如一道蛮横的小火,瞬息之间,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只要他稍稍夹紧臀肉,淫肠就会因剧烈的瘙痒和快感抽搐起来,湿漉漉的淫水成股往外喷。若是他的双手还没有受束缚,他怕是已经流着泪,用手指疯狂抠挖自己的宫口了。
龙池乐从他的两腿间抽出身,抱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用力并拢。两口外翻如牡丹花蕊的穴眼,被牢牢夹在在腿间,不露半点媚色。很快,大股大股的黏腻水液顺着臀沟腿缝往下流,将整件氅衣浸得湿透,每根黑羽都被水洗过,湿漉漉地发着光。
玉如萼一身翻涌的情潮,都被牢牢锁在紧并的大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