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云真人(24)
云袭的脚趾轻微地动了一下,云穆便俯下身,抱著云袭的脚从趾缝舔到脚跟,然後就著插入的姿势在云袭身上转了半圈,面对云袭说:“师父不要生气,徒儿已经为你清理干净了。”
云袭经了这番已经是面色狰狞,额头上挂满了汗珠。云穆就又俯下身为他把脸上的汗也舔干净了,空余一脸口水。做完这些云穆才让云袭的阳物离开身体,云袭依然没有泻身,云穆便将那大肉棒温柔地放在口中安慰,吸吮舔压无所不为才让云袭在颤抖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云袭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不料云穆却懂得他的心思,“师父,我没有告诉你吗,我也吃了春药呢。”他压著云袭的唇瓣亲了好几口,云袭想咬他泄愤,却觉得咬嘴唇实在不男人,便咬紧牙关放弃了这个想法。可云穆得寸进尺,一边问:“师父,你渴不渴?”一边又将乳头塞进了云袭口中。云袭恶心得一阵反呕,铁心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却被牙齿挤压出的一股股香甜液体惊懵了,他半张著嘴,一股乳白色液体从嘴角流下。
云穆像照顾小孩一样替他擦了擦嘴,“师父,你怎麽不喝了,是要我喂你吗?”他向上捧起自己的双乳,由於那对乳房确实巨大,云穆低下头竟是可以含住自己乳头。他自己吸几口就俯下身去哺给云袭,云袭扭著脑袋躲避,乳汁纵横交错地流了他一脸。
云穆将手探到後方摸了摸云袭的阳物,在这麽会儿功夫里,那肉棒又精神地站了起来。於是云穆也不再纠结於喂云袭喝奶这件事情,扶著肉棒果断地插进了自己的菊门内。
菊穴比阴户要紧致许多,也没有那麽湿滑,云袭被磨得有些痛,额头上又冒了一片汗珠。云穆却依然爽得飘飘欲仙,按著云袭汗淋淋的胸膛摇胸摆臀,口中一声叠一声地叫著“好师父,你插死徒儿了。”
两个吃了春药的人在一处淫乱到天明,云袭已经有些撑不住了,面色发白眼眶发青。云穆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一脸得逞的表情趴在云袭胸口,一边用手指绞著他的发丝一边问:“师父,徒儿让你爽快了吗?可还中意徒儿的新身子?”
云袭闭眼淡淡道:“滚!”
“看来师父并不满意呢,我还得继续努力一番。”云穆用自己被操得合不拢的肛口磨蹭著云袭半勃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将它吞了进去。可才没动作几下,云臻便来到了房门口唠唠叨叨起来,云穆对云袭媚笑一下,幸灾乐祸地等著看好戏。
云袭自然是不想暴露於人前,恶声恶气地支走了云臻。
“师父就这麽打发走师弟了?不邀请他进来看一眼麽?”云穆想象著云臻的表情,一脸得意,“看看师父的大肉棒有多麽厉害,将我干了一个晚上,还喷出了这麽多精华。”
“孽障!”云袭缓缓转动眼珠,对上云穆的视线,眼神跟平时有些不同。
云穆歪著头看了他一会儿,“师父,你这样看著我,徒儿的心跳得好快。”他拉起云袭的右手放在自己左胸,因为胸部多了两团软肉,手掌感到的震动并不强烈,不过确实是密集如鼓。
几缕阳光穿过窗户之间的缝隙,黄色光斑落在两人身上。云袭出其不意地弹坐起来,原本动弹不得的双手重重扼住云穆的脖颈。云穆的笑容固定在脸上,“师父……你……”
云袭不说话,双手逐渐收紧。
云穆挣扎著将双手覆上云袭的,眼神中有渴望,似乎不想死,但也有挑衅,似乎也不怎麽想活。
云袭想起他刚跟著自己来到栖凤崖的情形,那时云穆是个黑黑瘦瘦的孩子,话不多,总是一脸阴郁,但是特别勤快,什麽事情都抢著做。到底他是哪里没教好,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云袭终是不忍,慢慢松了手上的力道,像抓小猫一样捉著云穆的脖子提下了床。
“我不杀你,”云袭穿上衣服,“不过也不能饶了你。”
云穆捂著喉咙咳嗽不停,“师父……想……怎麽……处置……我……”
云袭看了他半晌,“废了你的元丹後,你就离开这里吧。”
云穆猛地仰起头,“师父,我身体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又散了修为,离开这里恐怕就成了别人锅里的肉。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
云袭皱眉不语,脸色发青。
云穆爬到他脚下重重磕了几个头,“师父,我自废元丹,吃下忘忧散,然後在你门下重新开始,好吗?”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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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云臻也没什麽好收拾的,一人一虎到齐便可下山。可他心神不宁,总有种不安的预感,白虎见他磨磨蹭蹭非常著急,“主人,你怎麽啦?”
“没事,就是有些担心师父……”
白虎有些不高兴,板起漂亮脸蛋说:“他哪里需要担心了?”
云臻想想也是,便刻意不去在意,一心打点起自己行程来。由於白虎尚不能飞行,云臻就又铸了一把飞剑,带著白虎花两天时间回到了行云洞。
白虎第一次来这里,觉得很是新鲜,跳下飞剑就开始探索这个新鲜的地方,主人睡过的石床、主人看过的书、主人坐过的凳子,他都逐个地摸了一遍。中途跑进来几只云臻放养过的兔子、松鼠之类的小东西,白虎咆哮著把它们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做完这些他还不满足,很想化作原形用尿液标记领地,偷偷望了云臻几眼,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云臻笑看著白虎上窜下跳,自己慢慢地收拾洞内。月上梢头时,洞内便亮起了火光,一切都恢复了云臻离开前的样子,除了多了一个光头青年。
“别胡闹……”云臻推开用脑袋蹭著自己脖子的白虎,“你到那边去坐。”
白虎不依,抱著云臻的胳膊,“主人,主人,帮我挠挠背嘛。”
云臻很是无奈,将手伸进白虎衣服里随便抓了几下。
白虎舒服得哼哼了几声,又伸出一条腿压在云臻腿上,“主人,腿根也痒痒!”
云臻怎麽也不想去碰他那里,便骂道:“到处痒,你长虱子了麽?”
白虎应道:“不知道,主人帮我找找。”说著便要脱裤子。
云臻急忙制止了,“我带你去洗澡便是。”他将白虎带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湖旁,“喝水、净身都是在这里,路记住了没?”
白虎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
白虎惊讶地望著他,“主人,你……你不给我洗吗?”
“你身上现在还有哪处是自己够不到的吗?”云臻摸了摸他的光头,“自己洗吧。”
白虎伤心地泡在湖水里,对著自己的倒影发呆。还是当老虎好,主人帮洗澡、帮挠痒痒、被自己舔两下也不会躲……一个人洗澡有什麽意思,早知道就不来了。
“哥哥。”
一声甜甜的呼唤引得他转过头,“谁?!”
一个清秀的绿衣女子怯怯地从一棵大树後走出,“我是这里的树精。”
“哦。”由於剃光了头发,白虎跟以前比起少了几分豔丽,多了几分匪气,面无表情的时候很有几分霸气。
清秀女子又走近了几步,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痴迷地望著白虎,“哥哥,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谁啊?”
“我是行云洞主人的坐骑白虎。”白虎见女人似乎没有恶意,也就不防备她,泡在水里一动不动。
“那哥哥真厉害,”树精崇拜地看著他,“才貌双全。”
被夸奖总归是让人愉悦的,白虎扭头看著树精,思索著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树精见他看自己,便又大胆了一些,从石头上跳入水中,“哥哥,我给你搓背吧。”
白虎瞟一眼她的纤纤玉手,自认为白捡了个便宜,点点头让树精靠了过来。
树精的一双手像蔓藤一样,从在白虎後颈一路爬到腰部,力道适中地揉捏按压。白虎闭著眼安然地享受著树精的服务,直到树精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裸地从背後抱住了他。
白虎猛地挣开树精,一双绿眼在月光下发出凶恶的光芒,“你干什麽?!”
树精吓得哭了起来,连忙解释道:“好哥哥,不要凶我。我喜欢你,想和你一夜欢好。”
白虎被她的眼泪弄得不知所措,只好扶著她先上了岸。可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在水中还有所遮掩,上了岸这麽坦诚相见,树精还以为自己仍有希望,一个劲地往白虎身上靠。
“你别哭了,我又没欺负你。”白虎为了不让她贴在自己身上,用手撑著她的胳膊让她站直。
“白!虎!”云臻回去了好半天也没见白虎回来,想著他毕竟是第一天到这,又是夜里,说不定真的会迷路,便一路找了过来,谁知竟看到这样一幕。
白虎不知道云臻误会了什麽,拽著树精往云臻这边拉。云臻见那小树精羞得都不知道遮哪里的模样,气得掉头就走。
白虎见主人不理自己,立刻顾不得树精了,捡起衣服就去追。
“主人!主人!”白虎快跑到云臻面前拦住他,“你怎麽生气啦?”
云臻停下脚步,冷冷质问他:“你做了什麽?”
白虎委屈地说:“我什麽都没做呀,她自己说要给我搓背,然後把衣服脱了。我问她为什麽脱衣服,她就哭了。”
云臻微愣了一瞬,眼皮半垂目光迅速掠过白虎下身,那处粉嫩干净,驯服地缩成一团。云臻面色微红,扭头看著别处不自在地说:“你……先把衣服穿上……”
白虎飞快地套上衣服,巴巴地看著云臻。
“跟我回去!”云臻转身离开,心中有些想不通,若自己当时认定白虎强迫树精发生了什麽,理应当场为树精主持公道,怎麽会气得转身就走呢?
白虎抱著讨好的心思,跑到他前面蹲下身,“主人,我背你回去吧。”
云臻绕开他,“要背也是化作原形来背我。”
白虎一脸为难,“主人,我头发还没长出来……原形难看……”
云臻有些好笑,“你以为你人形就美到哪里去了麽?”话刚说完又想到方才那个小树精,若是白虎不好看她也不会主动缠上来。云臻一阵气闷,恨恨地看了白虎两眼,在白虎期待的眼神中别别扭扭地爬到了白虎背上。
白虎开心地一路飞奔,一阵风似的冲进了行云洞的洞口,险些撞到了洞内那人身上。
“大魔王!”白虎急急停住脚步,双眼圆瞪。
“秦三?!”云臻也吃了一惊,赶紧从白虎背上跳下,伸手去招飞剑。
“夫人息怒,”秦三握住云臻扬起的手,“今非昔比,为夫现在可经不得你打打杀杀的了。”
云臻用真气弹开他的手,秦三被震得倒退好几步,险险撑住床尾才稳了下来。“夫人,我为了救你,魔息所剩无几,你不能对我这麽粗暴。”说完他便真的支撑不住似的,径自在云臻床上捂著胸口躺下,一脸受伤地望著云臻。
云臻不知他这番作态是什麽图谋,便也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秦三扫一眼云臻下身,“既然夫人的身体复原了,夫人可否就不要再记恨於我?”
云臻眼中冒火,“妄想!”
秦三哀哀叹了口气,“当初在竹林里,我冒著被云袭杀死的危险保护夫人和白虎,夫人还曾说过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这些夫人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