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云真人(3)
云臻松了口气,赶忙对白虎道:“快把我从这里拖出去。”
幸得白虎还有十几年才可修为灵兽,它轻松地跃进阵内,衔著他的手臂将他拉了出去。云臻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扬腿跨坐到白虎背上,催促道:“快走,快离开这里!”
白虎爪下生风地跑了起来,坐在它背上的云臻却暗暗懊恼起来。刚才他心中过於著急离开,都忘了先将後穴内那剩余的四颗珠果拿出来,现下随著白虎的动作颠簸,那几颗珠果也上上下下地摩擦著他的肠壁,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而且白虎皮毛丰厚,他却赤身裸体,虎毛在他臀部、穴口和阳物上的摩擦痒得撩人,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好不容易捱到白虎把他驮进虎穴,云臻立刻从虎背上跳下,喘息著找到一个角落蜷缩著躺下。“跑这麽长的路,辛苦了,你先出去休息一下吧。”
白虎纳闷地歪了歪脑袋,刚刚云臻还用长腿紧紧夹著它的肚子在它身上磨蹭,一副亲近的样子,怎麽现在就把它抛在一边了呢?
它郁闷地喷了几口气,贴著云臻在它身边躺下。
云臻心中叫苦,那四颗珠果经过刚才的颠簸似乎又往里面去了几分,他想支开白虎自己将那珠果弄出来,可这白虎几年没见,越发粘人了。
“你先出去!”云臻加重了语气。
白虎侧著头打量云臻,见云臻眼睛里水光灿灿,脸颊粉粉如桃花,跟以前真正发怒时的表情很不一样,它便也不将这话当真,身子一动不动,尾巴在云臻光裸的腿上扫来扫去。
云臻无奈了,退而求其次命令白虎道:“你背对我躺下,眼睛闭上不许看我,知道吗?”
白虎只当云臻要跟它玩什麽新游戏,开开心心地照做。
云臻见状赶紧将手指探向後穴,经过多番亵玩,那小穴已经微微张开小口无法合拢了,云臻的两指轻松进去,却没有摸到那珠果。竟然进入了这麽深!云臻心下慌乱,肠道使劲将那异物向外推,喉咙里发出轻不可闻的闷哼声。
面朝洞口的白虎耳朵动了动,它可喜欢这个主人了,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主人的坐骑,所以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让他不杀生就不杀生,让他不吃肉就不吃肉。可是主人现在发出的这种声音就如同主人的素手一般,挠得它耳朵痒痒麻麻酥酥的,更怪的是这麻痒酥还会从耳朵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它很想跳起来吼两声才舒服。
这种感觉只要跟主人在一起时就经常会有,比如之前主人一个人在湖里洗澡,它也跳下去之後,主人给它刷毛的时候;还有捉迷藏时它找到主人将主人扑到,主人笑著在它身下一边扭动一边挠它肚皮的时候;还有主人贴著它的额头对它讲话的时候……
白虎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主人让它别看,可它还是忍不住,看一小眼就好。它毛绒绒的大脑袋微微向云臻那边偏了一点,见云臻没有喝止,就又偏了一点。直到它吊著眼角能用余光瞥见云臻时,它一下子惊得将整个脑袋都转了过来。
主人一手撑著地面将臀部高高翘起,另一手正用细白的手指在粉粉的後穴里掏弄著什麽。主人脸上遍布一层细汗,表情像痛苦又像快乐。而且主人的臀部下方落著三颗圆润的珠子,珠子表面好像有一层黏黏的液体,看来居然颇有几分……淫荡。
“啊!”主人小小地叫了一声,在後穴掏弄著的手指慢慢退出,第四颗珠子被主人紧紧捏在了手心。主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紧绷的全身都松懈下来,长长的被汗水结成一缕缕的睫毛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呀!”云臻一睁眼便对上白虎颇为呆滞的绿眼珠,惊得大叫一声,一时又气又羞,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东西对著老虎脑袋扔了过去。
老虎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疯,跟一条大狗似的张嘴接住珠子,然後一口吞了下去。
“你……”眼看著刚从自己谷道滑出来的珠子立马进了白虎肚子,云臻一张俊脸羞得烫人,挥著拳头向白虎额头上的黑色“王”字狠狠砸了几下。白虎低声呜咽著弓起身,垂下头将那“王”字埋在两爪之间,却将两只毛乎乎的耳朵落入了云臻手中。
将白虎狠狠蹂躏一通之後,云臻郁结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恢复了一贯稳重的模样,给自己重新化出一身白袍披上,语重心长对白虎道:“珠果是极有利於增长修行的,你既然吃了一颗下肚,就要好好将它化为己用,不要浪费了。”
白虎心不在焉地听著云臻的教诲,心中疑惑著一个问题:主人的手指和皮肤都是像露珠一样冰冰的,为什麽从主人身体里滑出的东西却是那麽暖,他的肚子到现在都还热热的,仿佛那颗珠子的热度一直未曾散去。
☆、3
云臻心情颇为复杂地捡起余下三颗珠子,思量再三後,指尖使劲将它们捻为粉末撒落一地。
老虎趴在一边好奇地看著他,云臻拍拍它的头道:“如今我失了飞剑,三天之内怕是赶不回行云洞了。这三天我先在你洞里躲躲,等日蚀过去後再跟你一道回去。”
白虎点点头,温顺地蹭了蹭云臻的手掌。
云臻在虎穴的穴口布下结界後便开始打坐,修养在锁仙阵内耗损的灵气。原本好动的白虎也不像以前那样围著云臻打转或者用尾巴毛去挠云臻的鼻子,它身体感到一阵阵的疲倦,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後居然躺在一旁睡著了。它这一睡就是三天,连云臻都被洞外噪声吵得从打坐中恢复过来时,它还是一动不动的躺著。
洞外传来一阵阵锣鼓喧嚣,云臻怀疑地皱了皱眉,刚站起身准备去看个究竟,就听见了秦三的声音:“云真人,为夫选了个吉日来娶你了。”
云臻惊得打了个跌,手撑著地瞪大眼眼睁睁看著一身大红喜衣的秦三出现了洞口。那层结界对他来说似乎是一捅就破的窗户纸,他轻轻松松地撕掉结界,穿过洞口来到云臻面前,对著云臻灿然一笑。身著花团锦簇的喜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後,这样的秦三看起来与之前大不一样,俊美摄人,那股不羁的邪气也少了几分。
“云真人,见到为夫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吗?”秦三弯下腰与云臻对视:“大喜的日子,你怎麽还是一身素白,赶快换身衣服。”话毕他大手一挥,云臻便被凤披霞冠、珠光宝气所包围了。“你的嫁妆只有这个陪嫁丫鬟吗?”秦三很是不屑地用脚尖踢了踢白虎肚皮,“真是又懒又蠢,大喜的日子还披麻戴孝的。”
“混帐!”看不得秦三欺负白虎,云臻将他猛地一推,指尖一道银光弹向秦三。
被银光打在身上,秦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苦恼地叹了口气:“丫鬟是只老虎,夫人则比老虎还凶,我怎麽这麽命苦。”说著从喜服袖子里抽出一根黑色短绳,“还好有这东西帮我治内。”
“捆仙索?!你怎麽会有这个?”云臻无助地後退几步,却被秦三抓小猫似的拉到身边,用那根黑色短绳将他双手捆在身後。“这是对你的一点小小惩罚,谁叫你将我给你的聘礼到处乱丢。还好我找回了两颗,另外四颗呢?”
“早就被我毁了!”被捆仙索绑著,云臻一点法力都使不出,只能用双脚对著秦三乱踢一通。
秦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弯下身将云臻打横抱起,轻声在他耳边道:“你再不乖乖听话我要把你的脚也捆住了。”
云臻狠狠地瞪回去,却不再敢乱动。今天是日蚀之日,他必须得熬过今天再跟秦三一较高下。
“这才乖。”秦三宠溺地在云臻额头落下一吻,抱著他出了虎穴。一来到洞外,云臻几乎要被迎面扑来的妖魔之气给熏晕,他定睛一看,一群妖魔鬼怪披红挂绿、敲锣打鼓、载歌载舞地围著虎穴打转,完全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见秦三出来,立刻有一个小妖迎了上来,躬身道:“三太子,可以启程回府了吗?”
秦三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虎穴道:“里面还有一件大嫁妆,正在化形的关键时刻,你们搬回府的时候小心些,弄坏了夫人可是会心疼的。”
小妖恭敬点头:“遵命。”
“还有,那嫁妆颜色不吉利,你们把它的毛染红。”
云臻在秦三怀里挣了挣,沈声道:“你何必这样折腾它?将它留在这里即可。”
“那可不行,云真人孤孤单单一人嫁过去,没有丫鬟陪你怎麽行。”秦三语调温柔,“再说,这小畜生肚子里还有我的聘礼呢。”
云臻颤著声音问道:“你想将它怎样?”
“我这人向来讲究公平,你弄没了我的蛇姬,就由你来当我的宠姬。”秦三将脸颊贴上云臻的,“它吃了我的珠果,就还我一颗内丹。”
“它吃的是我的珠果,不是你的。”云臻据理力争。
“可夫人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你的珠果还不就是我的。”秦三哈哈大笑起来,抱著云臻坐上了一顶巨大轿子,“起轿!”
轿子轻飘飘地升了起来,向著北方飞去。
云臻被秦三紧紧抱在怀里,只能从偶尔飘起的帘子那儿窥见一点景色变化,却不知道自己正前往何方。“你要带我去哪儿?”
“自然是去我们的新房。”秦三低下头注视著云臻,目光渐渐火热起来:“云真人,你真是越看越美,怎麽看都好看。”
云臻没法直视那种眼神,难堪地偏过脸。
“云真人,你知道吗?你这身衣服出自我手,在你和其他人眼里是喜服,在我眼里可什麽都没有。”秦三将头埋到云臻颈肩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觉得,云真人赤身裸体的时候最美,不管穿什麽都是累赘。”
云臻气急,挣扎著骂道:“淫魔!”
秦三点头赞同道:“我确实是淫魔,感谢云真人能理解。那麽,我们就在轿子上开始吧。”他分开云臻的两条腿让他面对自己坐在自己腿上,低下头含住了云臻的双唇。也不知是秦三吻技超群还是他唇齿间有股魔气,云臻被他的舌头搅得头昏脑胀、浑身发麻。
“很快就有感觉了嘛。”秦三松开已由粉红变为豔红的诱人双唇,轻轻咬著云臻的耳垂说道。
“胡说!快放开我!”云臻将捆在身後的双手握成拳,使劲地向秦三身上砸去。受姿势所限,拳头只能落到秦三膝盖上,实在是不痛不痒,反被秦三调侃道:“宝贝儿,不用帮我捶腿,为夫干你时绝对不会腿软的。”
云臻气得满面通红,低下头狠狠咬住秦三肩膀。
“没想到云臻人这麽热情。”秦三捏著他的下巴将他挪开,伸手摸了摸伤口渗出的血液,将血抹到了云臻後庭处。
云臻觉得恶心极了,只能扭著臀部躲避。
“腰这麽细却这麽能扭,真是个尤物。”秦三一手把住云臻的腰制住他的动作,另一手动作不停,将伤口流出的血液一滴不剩地抹到了云臻菊穴内外。
云臻咬著牙曲起膝盖去顶秦三胸口,後者笑著说:“看来你不太喜欢这个体位。”说著就逗小孩似的将云臻转了个圈面朝轿门。
“这样如何?”秦三一手慢慢抚向云臻胸前两点粉色茱萸,另一手在他玉茎上轻挑慢捻。云臻“唔”了一声绷直身子,头猛地向後扬起,将一段纤细雪白的脖子的送到了秦三嘴边。秦三哪里会放过送上门来的美味,低下头含住那不停滚动的喉结用力吸吮。
云臻被秦三的一双手和一张嘴搅得仿佛身处地阿鼻地狱,只能皱著眉头不停挣动,却不知自己的细嫩臀部贴著秦三下身阳物,已把秦三蹭得下身硬如铁,他脸上没了那一贯的笑意,漆黑眼珠渐渐开始透出血红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