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信]我的媳妇是个将军
我的媳妇儿是个将军,还是个千年前的大将军!可把我牛x坏了,叉会儿腰。
刘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娶个鬼!而且这个鬼,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可爱。
韩信流着鼻血,一脸严肃:“大王,末将不会走的!”
刘邦:“乖,赶快去浴室外面。”
大王娶了个媳妇,过上了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文章中的包含的历史内容纯属作者瞎编,请不要认真计较
第 1 章
天边仅剩的光明逐渐被黑暗吞噬,刘邦身上穿着古色古香的大红色喜服,跟在前面那个身穿中世纪书生长衫满头的长发扎成小辫子青年的身后,这个人叫江城子,听说有名点风水大师,也就是别人说的神棍。
几天前,刘邦还在外地打工,说是打工,也不是,他是道上的混混,只是骗着家里人说是在打工而已,那天晚上,刘邦正和人喝酒,喝得正欢,结果他妈一个电话打来说是自己得了绝症撑不了几天了 ,吓得他赶紧屁颠屁颠的回家了。
回家后刘邦就看见他妈一脸愁容的坐在自家门前的桂花树下,见到他回来喊了一句。老三,刘邦定眼一瞧也没看出这人有啥病态呀,不过那模样却有些恹恹的。
刘邦上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要娶媳妇了,娶媳妇儿好事儿啊,当时刘邦也是这么想的,然后他愉快的答应了,看他一个人在旁边乐呵呵笑了半天,刘妈才告诉他他这个媳妇儿就是村长死了三年的女儿。
他们这个村子叫停头村,村子之所以叫这个名字,还来源于韩信的一个传说,话说吕后趁刘邦不在长安,便与萧何商议除掉韩信,九月十三这一天,二人用计将韩信骗入长乐宫内,并将其头颅砍下,韩信的人头落地后,冤魂不散,随后头颅化成一团烈火,要寻吕后报仇。韩信头颅在宫内寻找吕后不见,便出宫朝东滚去,要到吕后行宫找其理论,火球滚至灞河边,河水顿时断流,让出一条道路来,渡过灞河后,愤怒无比的韩信头颅放火烧了十三个村子,正当他要继续前行时,一个白胡子老人挡住了他,告诉他吕后的行宫还远,请他莫殃及无辜,韩信听劝后闭目熄火,老人便指地为穴,埋葬了韩信的头颅(此段来源于网络)
。
村子里的人相对外面还是比较封建的,基本上家家户户的屋里都供了一尊佛,一年到头都是各种祭祀,你是没体验过那种睡到大半夜被锣鼓声给敲醒的感觉,他大哥,二哥都一直在村子里,没出去过,刘邦就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干脆拍拍胸,自己出去闯荡了。
这个娶媳妇就是阴婚,要他娶了一个死了三年的人,刘邦死活都不同意,刘妈不想自己儿子娶个死人,可村里人都说好了,变不得,刘邦气急了一路跑到村长家里去问为啥,结果村长说八字合。
就这么一句话,刘邦直接把人家村长给打趴了,村里的人一向尊重村长,刘邦是个流氓他可不吃敬老爱幼这套,结果这事儿闹大了吧,被人家村长媳妇儿告到警察局去。
刘邦这边理亏,村长那头说,只要他娶他女儿,这事儿就一笔勾销,刘妈心疼自己儿子张嘴就好好好,刘邦气得砸墙,可看自己老妈的样子,终究是同意了。
结阴婚和结婚是不一样的,阴婚是在阴阳交替的时候,虽然结阴婚也有备什么锣鼓之类的东西,但是一般情况下都不可能敲响。
沿着一路走到村长家,再把那个新木棺材,抬回刘家,刘邦臭着一张脸,看见那棺材的被抬进自己的卧室,接着刘邦自己也被别人一把推了进去,房门被锁上。
刘邦那心头的滋味,就差没冲上去,把房门给拆了。刘妈在门外安慰他,“老三啊,这棺材里面就放了几件衣物,你别怕,过了这一夜就行了。”
刘邦在心里头,把村上这些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棺材,崭新的棺木,甚至隐隐能闻到油漆的味道。回道:“妈你放心吧,我不会干拆人家棺材这种缺德事的。”
门外头的人一听,都嘴角一抽。摇摇头走了。
等门外头的声音都陆陆续续的消失了,刘邦直接一个翻身滚到床上,
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睡到半夜,刘邦是被冷醒的,他搓着爬满鸡皮疙瘩的手臂,心里想着这才深秋,怎么就跟冬天了一样,蹭了几下被子就睁开了眼睛。
房子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惨白惨白的灯光下,立着一个黑影,刘邦猛的一抬头,便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床边,他长得十分俊朗,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物,衣服从腹部裂开了大口,尖竹从那人的腹部横插而过,黑血沿着竹子滴落在刘邦的床沿上。
刘邦吓了一大跳,“草!”
男人看了刘邦半响,才表情恭敬的单膝跪下,“王上。”
刘邦见他这模样,皮笑肉不笑,语气不耐烦:“你哪儿来的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演戏呢?你赶紧滚出去,爷可不想耽误睡觉的时间。”
男人看出了刘邦的不耐烦,却也没有退下,而是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末将不会离去,就算离去也要等王上与,与末将……”
刘邦懒得理他,翻身把被子裹得死紧,“得了得了,管你是哪来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给爷一边儿去,不然揍死你。”
“末将已非阳世之人,王上。”男人看他这模样,有些着急,从地上站了起来,隐隐约约有些血腥味从四周蔓延,夹杂着一股阴冷的风,钻进了刘邦的鼻子里。
刘邦一哆嗦,有些恼火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一旁已经站起来的男人。“大哥,你大半夜的是要干啥呢?算我服了你了行吗?我最近倒霉的很,你也来触我霉头?我说你一口一个王上的,我要是真有那本事就不在这里了!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男人见刘邦真的生气了,有些慌乱的又跪了下去,低着头,犹豫了半响,才一咬牙抬头看着刘邦的眼睛道。“王上,末将想与王上……圆房。”
“啥?圆房?”刘邦再一次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最后得出总结,这肯定是哪跑来的神经病,干脆一个翻身下床,一把提起男人的领子,抬头刚要一拳揍过去,就被男人的手握住了。
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手心满是茧巴,他的手没有任何温度,冷的刘邦手臂上面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心里一咯噔,完了打不过,这神经病大半夜要干什么!他刚才说是要圆房,卧槽,这哪跑出来的给!
“我忘了,你不记得末将了,将名韩信。”
虽然韩信说的很严肃,但是刘邦依旧差点笑出声来。“哥们儿,我说你也不因为我叫刘邦,你就叫个韩信,你就跑来认亲啊!”
刘邦这个名字,说起来也巧,刘爸,刘妈没什么文化,就听村长说过一句话,家国安邦,然后就给他取了个刘邦,后来刘邦上学的时候才知道这名字,原来和汉高祖重名。
韩信紧皱着眉头,放下了握住刘邦的手,“有些事情王上,必然是会知晓的,且先把这事儿完成。”说着韩信就伸手把刘邦推到了床上。
刘邦眼睛一瞪,当即把韩信推开。“你想干嘛呀你!”
韩信却不再多发出一言,而是伸手去脱刘邦的衣服,他的手指没有温度,划过的肌肤上都冒出了小粒点。
刘邦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韩信,却发现身前的人根本纹丝不动,像自己根本就没有推过他一样,直到衣服脱光,刘邦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阴冷的气息不断的拂过身体,刘邦牙齿磕着牙齿,浑身发着抖,抱住被子,对韩信大吼。“我警告你,就算你脱光了躺床上,我也不上你,我告诉你,我刘邦喜欢女人!”
韩信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把自己破烂的衣衫也脱下,随着衣服的脱下,那黑洞洞的伤口也消失不见,入眼的是满是伤痕的身躯,以及某个潜藏在丛林之中的东西。
刘邦咽着口水,紧紧的抓住被子,眼神死死地盯住爬上床的韩信,拼武力他根本打不过,要想直接溜出去,那根本不可能,跟这人打一架,那不是想死的快一点吗。
“慢着!你不就是想和我那个那个嘛!行,我打不过你,咱们俩能不能做兄弟!不一定非要干这种事儿啊!”左思右想的刘邦想出了这个办法,跟他称兄道弟,然后把他骗走。
韩信低下头直视着刘邦的眼睛。“王上晚了,仪式一旦开始,必须结成契约,我们阴间的婚礼与你们阳间是不一样的。”
听他这样说,刘邦翻了个大白眼。“少跟我扯什么阴间阳间的,我就不信你是个死人!除非你拿出个证明来!”
韩信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我怕吓到王上。”
刘邦心里思索着,也没看他犹豫一下就同意了,该不会真的是鬼吧!不过话都说出口了,不能反悔,他不屑道:“我告诉你,我刘邦就是吓大的!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明啊,要不然今晚这事儿没门!”
韩信坐在床上沉默了许久,刘邦眼睛也不眨的看着他,直到他看见,韩信的头颅渐渐和身体分开,没有鲜血,就这样分开然后合并。
从头颅和身体分开的那一刻,刘邦已经呆住了,大脑中一片空白,眼珠子瞪得浑圆。
韩信从床上爬过去,将他抱进怀里,阴冷的气息环绕着刘邦,他整个人都不停的抖着,随后嘴里发出了惨叫。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到房门前,摇晃着门闩想要开门,嘴里大叫着。“鬼!鬼啊!妈,快放我出去,这里有鬼!”
房门纹丝不动,刘邦浑身颤抖着蹲在地上,双手合十,背对着韩信,嘴里念叨着。“韩爷爷,我真没得罪过你,你要报仇,你就去找吕雉啊,你别来找我,我跟吕雉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是跟汉高祖同个名而已。”
韩信有些无奈,他从床上站起来,走了刘邦的身后,那件破烂的衣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他的身上。
“我并没有要害王上之意,王上与我结成夫妻,也并非我意,只是除了此事,我别无他法,只要完成这最后一件事今后我便不再出现在王上面前,可好?”
刘邦抱着自己的膝盖,听韩信这样说,虽然内心依旧有恐惧,却放松了不少。“你说的完成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韩信轻揉的将刘邦从地上抱起来,把他放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回答他的问题,“圆房。”
刘邦一听,立刻躺床上挺直,闭着眼睛不去看韩信,“来吧!”
韩信犹豫了一会儿,语气竟带着几分羞涩。“怎可叫王上在下面?”
刘邦想,我曹我让你上你到还不干了?他提议道。“那咱们不圆房了吧!”
韩信眉头一皱,长发撩拨着刘邦的皮肤。“末将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王上在上的好,若有服侍不周,还望王上恕罪。”
刘邦心想说来说去,不就是要自己上他嘛,算了,自己就当睡了个大美女。过了今夜,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黄泉路。
这么想着,他闭着眼睛瞎摸了一通,把韩信压到身下,阴冷的气息包裹着他,刘邦身上都冻得有些麻了,脑海里浮过那些酒店里的大美女,和自己前些日子泡的小妞。
越想刘邦就觉得怀中的大冰块,也不再冷了,反而带上了一点温度。
第 2 章
第二天大早,刘邦自己还蒙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的,门就被人打开了,他浑身僵硬,好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个,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就见那个江大师大步跨进门来,直奔他床前,手里拿着一张符,直接贴他脑门上。
刘邦一脸懵逼,“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江城子本来打算干完这桩事情,就收拾东西直接走人了,结果大清早的就看到一股浓浓的黑气围绕着这个房子久久不散去,这个黑气与他平时看的怨灵有所不同,这只厉鬼起码也得有个上百年才会有如此之深的怨气和修为。
作为一个玄门中人,江城子自诩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并且心地善良,遇到这种事情不可能不管一下。
打开门的时候,江城子愣了一下,如果说外面久久不散去的黑气算是浓的话,那么这个时候那边的木架子床上的黑气简直就要形成了液体,他下意识的以为那个厉鬼就在床上,走过去就贴了一张符。
黑气渐渐被符咒吸收,化为了一堆灰,这才露出里面那个人的脸来,这不是昨日的新郎官吗?江城子看他灵魂极度虚弱,很显然是和厉鬼有所纠缠,抱着自己是个好人的态度,他立马从桌上扯过一个杯子,倒入水,将符纸烧掉,放进水中,强行灌入刘邦嘴里。
刘邦还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又被强行灌了一大口放了纸灰的水,身体好像也没那么僵硬了,直接从床上翻起来,被子掀落在地,他就这么光溜溜的站在江城子面前。
江城子看他跳了起来,眼神瞟过某处,笑了笑,“行啊,身体够健壮!”
刘邦也不嫌尴尬,朝着江城子扯了扯嘴角,便去捡自己昨天被韩信扔在地上的裤子,三两下就套到自己身上。“江大师,你大清早的跑我这干啥?别说你是来报复我昨天背对着你吐口水的事儿。”
江城子原本想转身就走的,听到刘邦这句话,斜瞥了他一眼。“原来你小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货!不就是结个阴婚,你至于在背后吐我口水吗?”
“呸!要不是因为这事儿,昨晚上那个□□……呸呸呸那个韩信会来找老子?”原本刘邦脱口就想骂人,但考虑到万一韩信还没走怎么办?他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
“你说什么?韩信?昨天晚上有人来找过你了,你这房门锁的挺紧啊,没有钥匙是不可能打开的?”江城子奇怪的看着他问。
刘邦自己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让你瞎□□扯,万一让韩信知道自己把他这个存在告诉别人,回头掐死自己怎么办?不过听说这个江城子可是有名的神棍,万一他有什么办法治住他呢。
左思右想,刘邦便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剪去了后面的颠龙倒凤时刻,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江城子。
江城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刚要说话,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看向门外,就见村长抱着一个墓牌走了进来。
灵牌上刻着刘邦之妻之墓,也没有写这个妻到底是谁,刘邦却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跑过去,指着抱着灵牌的村长道,“好你个老家伙,你竟然敢算计我!”
跟在身后的刘妈听到这句话,赶紧过去,拉住刘邦的手臂。“老三,你乱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呢!”
刘邦瞪了他老妈一眼,转头一把强过的灵牌就要扔出去,村长反应过来,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敲了两下拐杖。
刘老汉拿着一根赶猪用的条子就走了上来,刘老汉就是刘邦他老爸,刘邦一看见他爸,立刻怂了,立刻把灵牌往怀里一抱。“爸,您瞧你这是干嘛呀?”
刘邦心里想,昨天还没见着你,你今天赶紧给我上条子,敢情我不是你亲生的。
刘老汉瞪圆了眼睛拿着那条子,往刘邦身上就是狠狠的一下子,刘邦抱着墓牌,赶紧跳得老远,嘴里还哇哇大叫着。“使不得,使不得呀!你瞧瞧你在我媳妇面前这么打我,多丢脸呀!”说着他指了指怀里的灵牌。
刘老汉满脸凶巴巴的,拿着那条子指着刘邦问。“你还有脸啊?”
刘邦看着他老爸笑嘻嘻刚想说两句,哄哄他老人家。
村长就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用着苍老的声音慢悠悠的说。“行了,刘老三这人我是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待我家的,刘老汉你也别打他了,都这么大人了还挨打,多不像话啊。东西我也就送到了,都散了吧。”
几个人走进门来,把棺材抬走了,刘邦目送着他们远去,抱着怀里的灵牌,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就见江城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你怎么还没走啊?”
本来还在想事情的江城子被这么一句话拉回了思绪,瞪了刘邦一眼,语气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兴奋。“你被厉鬼缠上了,自己都不知道,难道你不想有人帮你?”
刘邦把那灵牌,往桌上一放。叉着腿坐在凳子上。“你干这事儿不会还想拿钱吧?”
江城子笑嘻嘻的坐在刘邦旁边。“不拿钱我吃什么呀?”
刘邦呸了他一口,骂了他一句钱货,才站起来看着那灵牌有些犹豫的说道。“我记得韩信的墓离咱们这不远,我去买点纸烧给他。”
江城子看他大步就要往外走,赶紧吱声道。“今晚我就睡你屋了啊!你记得早去早回对了,我这里有几张符,你过来拿一下!”
走到屋外的刘邦呲牙裂嘴又倒了回去。“你有符
你怎么不早点说?吓得老子以为这一去不复返了呢!”
“你也没问啊。”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了!”
“行了行了,别贫了,赶紧去你的!”
出了门,村里有个小卖部,别看他们这村子,家家户户供了尊佛,随着时代的渐进不他们村子里也引进了现代化的东西,其实这供了尊佛主要还是他们这里没有庙子,家家户户过年的时候就在家里拜佛,拜完佛,然后才出去串门子。
那些祭祀类的东西,无非就是村里死的人,从白到晚都敲锣打鼓,还请和尚来念经。
韩信的墓就在一个山坡上,这个墓就剩两块墓碑,其他什么可考古发掘的东西都被人盘走了。墓碑上记录着韩信的一生,也许吧,反正刘邦是看不懂了。
那墓碑的旁边就是一个水果园子,其实那水果园子的地底下就是韩信的墓,只是太过平坦,直接被村里人种上了果树。
刘邦先是用白萝卜插上了几炷香,点燃放在地上,接着又把买好的衣服和纸钱通通烧了。
要说本来刘邦是不想买这个衣服的,可昨天晚上看见韩信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他就想怎么说你也是个大将军,好歹也得穿的威风凛凛,震慑八方的样子啊,穿的破破烂烂像什么话,于是刘邦就顺手买了几件纸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