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戏精贾赦(148)
“既然谭大师对解决画精有把握,不妨就让他们叔侄两练个手先?”虽然是带着征求的语气,但是大皇子面上写得却是不容拒绝四个大字。
听到这话,贾赦看了眼贾敬,看着作为学渣难以形容的黑脸,心疼不已。又转眸看了眼谭礼,贾赦看着人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嘴角弯了弯,笑着回道:“王爷有命,微臣自当遵从。不过请问您是现银呢还是银票?”
大皇子眉头一挑,饶有兴趣的看向贾赦。
贾赦不躲不闪,昂首挺胸,理直气壮道:“殿下您有所不知,谭大师师门有所规定,危害社稷的,他们是不收辛苦费的。但是这区区画精,哪怕成精了,危害的也就是我贾家,再严峻些便也是您了。我们怎么能让谭大师白白辛苦一趟?我们是商议过要给香火的。”
“现在好像是你们叔侄两先办事吧?”
“王爷,我贾赦是忠逸侯爷,珍儿更是皇上唯一的义子。”贾赦重音落在了“唯一”上,“宁府唯一的继承人,我贾家的少族长。他的血,为国可以白流,为家族自当也是义不容辞的。可是之后呢,一滴精血要养十来年啊,这上好的人参鹿茸不得补着,这……”
“贾恩侯,你是问本王要钱?”大皇子打断贾赦的话,发自肺腑的有些惊骇:“你怎么能脸皮那么厚?”
“安王爷,人情利益,我贾恩侯不喜欢混淆。你命令我们,那就给钱,咱在商言商。”贾赦说完,傲然挺了一下脖颈,“别看我哥,我贾赦靠爹。”
“我信爹,得永生。”
大皇子沉默地盯着贾赦看了一炷香时间,又看看炸毛般哼哼的贾珍,咳两声,毫无心理负担的伸手到贾敬跟前,抬手掌心向上,“贾叔叔,我的压岁钱。”
贾赦跟他斗,还嫩了点。
贾赦:“………………”他本意只让大皇子出点血,给他哥出出气的。但是万万没想到,没想到,皇家人会辣么的无耻!
安王,对得起你昔年享誉全大周的温文儒雅,风华绝代,君子翩翩等等的名声吗?
贾敬狠狠深呼吸一口气,抬手解下荷包交给大皇子,微笑:“正好驱邪避祟,有个好彩头。”
大皇子自然无比接过荷包,还扭头看向贾赦,挑衅道:“货、到、付、款,这钱在了,该轮到你们了。”
“…………这确定是你那个温润的姨夫?”贾赦拉过贾珍,咬牙低声问了一句。
贾珍呆呆点点头。
“好吧,是时候展示一下我真正的技术了!”贾赦说完这话,对着谭礼抛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可是梦到过太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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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龙:我儿貌似也要开窍了,传承马上就可以开启了【笑脸】
每天都在地府围观八卦:祖龙道友真不愧是世间第一条龙,就是福星高照
每天都在撮药丸:平心道友说话就是文雅。别人家传承开窍从为国为民,你特么从骂人开始?
祖龙:那能怪龙?是元凤那鸟找骂。我们不能打架可不只剩下问候对方了【委屈】
祖龙:你们这些后人一点都不惜福。我们那时候找个说话的都不容易
伏羲掐过一卦:祖龙道友那为什么你们能打起来?
祖龙:因为你嘴损,祝你长命百岁
第100章 赦大天师
贾赦美滋滋的准备画符工具,把贾珍白嫩嫩的手指跟搓萝卜似的洗了又洗,边在心理哼哼:“【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世界等着我去改变,想做的梦从不怕别人看见】……”
虽然贾赦只是心理哼哼,但一脸的陶醉模样还是让在场的其他人颇为不适应。
贾敬嘴角一抽,感觉自己三十七年的老脸都丢尽了,贾家四舍五入三代百年的荣辱都被毁与一旦。
见此,谭礼帮在死亡边缘徘徊的贾赦垂死挣扎,郑重无比解释:“大道三千,随性随心也是其中一道。贾赦这是做法之前紧张,故而舒缓一二心情。”
“…………爹,我更紧张!”贾珍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本来眼睛一闭,咬一口就好了。现在这么一弄……”
“不是你要仪式感的?”贾赦听到这话,浑身一僵,回过神来气得咆哮,“忘记你三炷香之前怎么说得了?祭台呢?水果呢?鼎炉呢?桃木剑呢?道袍呢?等等等一连串的呢还记得吗?要不是你是我唯一侄子,我一口血水喷死你!你叔我从来干干脆脆,连画符都不用老三样!”
“那不是怕你不持、久?!”
“是男人说什么都不能说这两个字,知道吗?”
“不知道!”贾珍吼回去,“我还是男孩子呢!童子鸡!”
“…………”贾赦抹了把飞溅的唾沫星子,甘拜下风。他可以确定大侄子是个天然黑的芝麻包子。
这辈子,被惯的!
他宠的。
这么一想,也是件蛮骄傲的事情!
边想,贾赦看眼还沉浸在自己怼赢了思绪中的贾珍,扫过一眼谭礼。
谭礼默不吭声给大佬递刀。
水果刀锋利无比,刀芒在阳光下都反射的锃光瓦亮的。先前唯恐献血的贾珍喊疼,本想用削铁如泥的御品匕首,但又唯恐贾赦手没轻没重,一不留神直接把手指头给割下,但用牙齿咬,贾赦又怕破伤风……
总而言之,几个人互相矫情着打着关心的旗号嗑瓜子闲聊。
回想一个时辰前的种种,谭礼一看这手中精心挑选的水果刀,恨不得自己拔剑处理掉了事。
太叽歪了。
他总算知道贾赦的拖延症怎么来的。
可惜大师在封建社会是没有人权的,是神棍还是神棍,权看在场权贵怎么想。
浑然不知谭大师内心的吐槽,积极无比的求出手,这边贾赦接过刀,感觉自己就像现代儿科医院的护士,逮着机会,快准狠的就是一针。
看着血咕咕的冒出,贾赦趁着贾珍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拉着人的手在画轴上画出个烈日斩。
贾珍扁扁嘴,刚想大叫一声“疼”,但感受到拉扯的力量,视线看向平摊在桌面上的画卷,瞧着那副诡异画,便从胸腔疼气一股怒火,恨不得多留些血,把这破精给灭掉!
与此同时,贾赦眉头一挑,不见先前那一丝的吊儿郎当,面色沉沉。其实不光是大皇子好奇,便是他对当时打败张圭的表情包,不,游戏技能烈日斩,也是挺好奇的。而且的确相比较其他,他画太阳的符箓,好像比以往更持久些,都能抗过十来分钟了。
一想,贾赦眼中带着厉光,看着吱吱燃烧起来的画卷,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恶臭味,就像熬油的那种……
克制去想人皮纸,贾赦压下恶心感,面无表情的,有条不紊的添蓝—不持久就多画符,刷量!
贾珍一手献着血,一手紧紧捂着尾巴,面色从未露出过的残酷肃杀。他受不了,这恶心的味道,这恶心的场景,他要一把掐住那恶心的东西,一拳又一拳的砸出破铜烂铁,然后撕裂,撕成碎片,魂飞魄散!
谭礼敏感的察觉贾珍神色不对,但当触目所望,一道威压当即扫来,让他下意识的臣服。在妖族畏惧强者是本能,但是这种只不过冰山一角的威慑,便让他发憷,甚至都险些露出原型来,这世间……
谭礼想不明白,圣人不出三十三重天,哪怕如今在九重天维持太阳所需的能量,维持三千界的秩序,但也不会下凡尘。至于其他神仙妖魔,他见过师父扶桑散发出的威压。
师父说了遇到这样的人,就赶紧跑,活命要紧。
可他哪怕公务期间,见过天神,也没有如今这种从心理而来的恐惧,似乎像是回到了幼年,恐惧伐木工将他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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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浑然不知被他视为左膀右臂的两人都开起了小差,他郑重无比,铿锵有力的喊出了三个字—“烈日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