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成为另一个AFO,不是在开玩笑。
该说不愧是一家人吗?欧尔麦特有起身抢过电话直接挂断的冲动。他不知道漩涡鸣人要教给敌人什么办法。
“如何将英雄的精神从民众中毁灭?你们闹得越大,越让普通人害怕,他们就越尊敬跟敌联盟战斗的英雄们。你此刻的所作所为,只是在让英雄更强大。”
死柄木静静的听着,他的手机放在桌子上开了外放,不止他,还有黑雾,还有别的几个手下,都围着手机听对面的人说。他们觉得——说得有道理!
“从外界无法消灭英雄,最好的办法是换一种方法。”鸣人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从内部瓦解。首先,你们要成为英雄。”
宇智波鼬嘴角微微勾起,他猜到漩涡鸣人准备说什么了。春野樱和漩涡鸣人,木叶出来的新一代,真的不简单。
“你们先成为被民众认可的英雄,然后再做一些破坏英雄名声的事,让民众不再相信英雄,就能将英雄的精神毁灭了。”
“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我们会很难办。”安静的等漩涡鸣人挂掉电话,欧尔麦特沉声说。
“英雄不会那么无能吧?”鸣人吃完主动收拾碗筷,“你们先把对方的底细调查清楚,他们做好事呢就别管了,等好事做得差不多开始使坏的时候,就把他们先前的恶行公布出来,这样民众就会更厌恶他们了。”
“请问一下,你真的只有十一岁吗?”欧尔麦特小心的看着漩涡鸣人,仿佛在看一个大怪兽。
“是啊,我才十一岁我还是个宝宝呢。”鸣人想试试自称宝宝的感觉,真好!
春野樱觉得,真让人烦躁,于是她把漩涡鸣人宝宝揍了一顿。
“鸣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揍完之后神清气爽的春野樱对抱着头缩在墙角的鸣人说,“你还是个宝宝啊,不能学坏。”
本来都是同龄人,现在她变成最年长的一个,被迫照顾孩子让小樱十分烦躁。现在转念一想,她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管教他们了!如果不是最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真想把鸣人给送进学校里去,让他接受知识的洗礼。
“过来替欧尔麦特看看,你的阴阳遁能不能把他的身体的伤治好?”
“哦。”满头包的鸣人蔫蔫的走过来,正如小樱对佐助没办法一样,他对小樱也没办法啊!即使曾经的喜欢淡去,已经将对方当做亲人同伴,他还是本能的畏惧小樱啊。
可能是小时候受太多摧残了,鸣人悲惨的想。
欧尔麦特经历了神奇的一天,他以为就算漩涡鸣人真的能凭空造出器官,也要进入医院制定方案后才能操作。结果对方身上发了一阵光,手插进他的身体里,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把他身体的人造器官扯出来,就告诉他已经弄好了。
春野樱变出一只大蛞蝓,吸在他身上吐出黏糊糊的液体,身上的伤口就全部愈合了。
“身体残缺的部分已经修补好了,至于其他暗伤,我建议你和我们一起找解修师。”春野樱召回蛞蝓后对欧尔麦特说。
欧尔麦特有不好的预感,这个‘找’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几天后他接到佐助的电话,让他到一个地方去,欧尔麦特急匆匆赶到,就看见宇智波一家和一张床上躺着的昏迷老人。
还没等他发问,一个脸上带着巨大鸟喙面具的男人就气冲冲的破墙而入。
“你们!竟敢!”他凶恶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眼神扫过所以人,在欧尔麦特身上停住了。“欧尔麦特?所谓和平象征,居然会做出绑架威胁这种事!”
被误伤的欧尔麦特: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佐助,这是怎么回事?”欧尔麦特也是一头雾水。
“这位就是解修师,八斋会的少主,”佐助抬手介绍,“床上这位是八斋会的组长。我们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他请到这里来。”他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少主,听说你的个性能把人翻新,治疗所有的伤病,帮忙看看我们这边的两个人呗。”
“你以为我会受你们的威胁,”治崎廻突然咧嘴一笑,“虽然我很厌恶欧尔麦特,但是有他在,会允许你们对一个手无寸铁的病人动手吗?”
“啊,欧尔麦特只是顺带的,你不用在意他。”佐助摆摆手,“我们要做什么,他也阻止不了。就像这样,”佐助歪歪头,笑得纯良又可爱,握着长刀的手毫不犹豫的挥下,将床上躺着的老人斩成两段,鲜血溅了他一脸。
治崎廻一声惨叫,不顾佐助手里的长刀扑向病床上的老人,将他从孤儿院捡回去的组长,他发誓一定要报答的组长,绝对不能让组长死!
他扑上去扯掉自己手上的手套,发动自己的个性翻修,能将手触碰到的组长尸体分解重组,等待着病床上的老人醒过来。
可是没有,病床上的分成两段的尸体变成了一具,可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巨大的恐惧从心底升腾起来,他再一次发动了个性,组长还是没有醒过来。
一次又一次,治崎廻反复使用着他的个性。他心心念念都是消除别人的个性,却对自己的个性无比笃定,结果现在失效了,要看着他最尊敬的组长死亡。
治崎廻快疯了!
而在欧尔麦特眼中,就是治崎廻不仅乖乖给宇智波鼬治疗,还给自己也治疗了,主要目的达到之后,佐助和漩涡鸣人,甚至春野樱,都像小孩似的,去感受了一下治崎廻的个性。
很奇妙的感觉,真的很奇妙,自己变成崭新的了,所有缠着他的伤痛都消失了,他的力量回到了巅峰时刻,不用每天紧巴巴的算着成为欧尔麦特的时间还剩多少。
“哥哥,你觉得怎么样?”用写轮眼将治崎廻送入幻术中,治疗了哥哥和欧尔麦特,佐助也感受了一下被分解又重组的感觉,“小樱,我的蛀牙没了。”佐助郑重其事的说,“以后你不许管着我吃糖了!”
佐助随手在治崎廻身上拍了一个印记,镜中人说只要留下印记,以后有足够力量就还能再回来。这么好的个性,只用一次怎么够?他有一种把治崎廻打包带走的冲动。
鼬双眼一睁,漆黑的瞳孔变成了血红,黑色的天照燃烧着,将屋子的门烧掉了。
“已经没事了。”他轻声说,眼中映着笑意,神态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试过天照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回到了刚开万花筒写轮眼的时候,身体还没有被后遗症影响,瞳术也没有衰退,连近视都治好了。
每个世界的力量都不能轻视。即使漩涡鸣人的阴阳遁,也做不到这种程度。没有一种医疗忍术能达到这个效果。
宇智波鼬此时和弟弟心有灵犀,他考虑用幻术催眠,或者把止水的别天神用掉,让治崎廻跟着他们走。
“太好了!”佐助十分高兴,“这样就能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了!”他无比欣慰的看着哥哥,不对,一个怎么够?要好几个才行!
宇智波鼬微笑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五年了,整整五年,佐助还是没有放弃让他生孩子。
佐助混乱的记忆在他自己的脑补下已经能自圆其说了,他跳掉了灭族之夜,忘记了宇智波鼬对全族犯下的大罪,连接到了在酷拉皮卡身边的日子,又忘记了他回到木叶后所做一切的原因。
五年里,佐助出现过好几次严重的记忆混乱,另一个佐助引导着他脑补了无数虚假的记忆,鼬也试图过让佐助忘掉让男人生孩子这件事,无奈佐助就是把这件事记得很牢。
“谢谢你,佐助。”欧尔麦特郑重的向佐助道谢,一个能继续打击罪犯的和平象征,在敌联盟频频出击的现在,太重要了。“不过你们绑架老人威胁治崎廻的事......”
“好吧我错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欧尔麦特。”佐助解除了治崎廻的幻术,一脸癫狂的治崎廻看着安然无事的组长,茫然的样子惹人发笑。“我就要走了。”
“走?你准备逃课吗?”欧尔麦特大惊,“会被退学的。”他苦口婆心的说。“即使要换一个学校,也该按照正规程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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