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松田阵平低头尝了一口诸伏景光泡的茶,确实比他泡的好喝,漫不经心地说,“就那个听声音就知道严肃得不得了的人是吧?”
诸伏景光了然地说:“你说的是风见吧。”
降谷零继续说:“还有你周围的人,之后也会撤掉了。”
既然松田阵平想要跟芝华士接触,他再让人跟着就是多此一举了,反而容易引起组织的人的警惕。
降谷零看着自信满满的松田阵平,“你小心翻车,松田!现在的萩原可不是……”他换了个说法,“可跟以前的萩原不一样了。”
松田阵平咧嘴一笑,两排白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可他还是hagi。”
hagi,松田阵平念出这个名字,四年来,胸口生出的暖意第一次战胜了空洞的冷风,带着整个身体都熊熊燃烧起来。
松田阵平说的没错,就算失忆了,总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不如说,芝华士、萩原研二的变化并不大。如果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不是在那个组织中和芝华士相遇,而是以三木叶仪的身份和他们相逢,他们也不会对他这么警惕了。
不管是三木叶仪还是芝华士的好人缘可都不是仅凭‘话术’就能做到的。
“也许你能发现比我和zero更多的东西。”诸伏景光赞同地说,随即话锋一转,“但一定要以你自己的安全为重,松田。”
他们必须提醒他芝华士的可怕之处。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松田!”降谷零郑重警告道,“如果他主动来接触你,最好以不变应万变。”别太轻易就让对方得手啊!
松田阵平问:“他会主动来找我吗?”
毕竟三木叶仪一直躲着他,如果对方会主动接触他也不用等到现在吧。
降谷零用牙疼的表情看着松田阵平,“你有没有听到重点啊?”
“我又不是傻!”松田阵平抓住机会把那个白眼还了回去,“别让他发现我知道他的身份,也别让他发现你们的身份是吧?”
“总的来说是这样没错。”诸伏景光微笑着说,“言简意赅啊,松田。”
松田阵平耐着性子听两个人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听得头都大了,充分感觉到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那个组织的忌惮。
理智上知道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是对的,但是想想这么被对待的人是hagi,松田阵平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
想必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开始瞒着他其实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松田阵平看着满怀担忧的两个人,“你们就没想到过hagi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吗?”
诸伏景光叹息道:“如果萩原能完全恢复记忆当然好,但是……”
如果只是似有似无地回忆起他和零是警校生就麻烦了。倒是……如果他回忆起的片段更多一点,发现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警校生萩原研二会触发什么反应?
松田阵平问:“hagi为什么会失忆?”
诸伏景光犹豫不决地说:“……我们推测可能是在爆炸现场的后遗症。”也有其他的可能,但还是暂时不要告诉松田阵平比较好。
降谷零接过话说:“萩原进入组织的原因跟那个炸弹犯脱不掉关系,剩下的我还会继续查的。”
松田阵平怀疑地说:“那个炸弹犯不是已经死了吗?”
降谷零斩钉截铁地说:“这点你就不用管了。”
松田阵平看向诸伏景光,“诸伏你就没有想揍他的时候吗?”
诸伏景光温柔微笑,“Zero说的有道理,他现在调查起这些比较方便。”
不管是降谷零、安室透还是波本的身份都比他们查起来方便得多。
松田阵平耸了耸肩,换了个话题,“你们不打算告诉我些关于那个组织的事吗?”
“不。”降谷零一口否决,“你什么都不知道才更好。”
松田阵平要面对的是那个洞察人心的芝华士,什么都不知道才更加安全。
诸伏景光也附和道:“要是你不小心让他看出什么就麻烦了。”
松田阵平看着观点一致的两个人,妥协道:“成吧,既然你们俩都这么说了……”
诸伏景光看着松田阵平的神情,满怀安抚地说:“近期内,他也不会和你提什么组织相关的事。”
松田阵平哼笑一声,“漫长的考察期是吧?”
降谷零说:“对,最开始可能只是让你帮帮忙什么的,等到抓住你的把柄邀请你加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脱身了。”
松田阵平用全新的目光看着降谷零,“你还真是熟练啊,金发大老师!”
“组织的作风就是这样,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降谷零语带厌恶地说。他提醒松田阵平,“要是他让你帮忙做什么,别忘了通知风见配合你。”
松田阵平好奇地问:“他能让我帮忙做什么?拆弹?”
“那可不一定。”诸伏景光面色微沉,“别掉以轻心啊,松田。”
降谷零说:“那个组织手段百出,现在说太多也没用。”他们还不知道芝华士对松田阵平的定位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的态度是警惕还是拉拢。
一见钟情是个朦胧又暧昧的词。芝华士接下来对松田阵平表现出什么态度都不奇怪。
在他们第一次接触之前,他们预设太多也没用。
何况以芝华士的手段和松田阵平对那个人的不设防,也许不用松田阵平故意做什么,对方就能得到足够的信息。
第44章
“那个组织……”松田阵平看着两个人听到关键词就警惕起来的神情,挑了挑眉,“有什么特征吗?秘密不能说,总不会连这个都不能说吧。”
“这倒不至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对视一眼,解释道,“那个组织的成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穿黑衣服,所以我们用黑衣组织作为代称,组织中的正式成员都用酒名做代号。”
松田阵平吐槽道:“组织成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穿黑衣服所以代称黑衣组织,那组织成员都用酒名做代号,你们怎么不代称酒厂?”
“噗!”
“咳咳!”
喝茶的两个人擦了擦嘴。
“酒厂……”诸伏景光哭笑不得地说,“亏松田你想得出来。”
降谷零猜测道:“又不是我们起的代称,大概是在知道正式成员都用酒名做代号这条情报之前就已经这么称呼了。”
“这样啊……”松田阵平无所谓地应了一声。他把玩着手里的已经喝空的茶杯,茶杯的杯壁上模糊地映出他的影像。
松田阵平的喉结动了动,问:“那……你们的代号呢?”他颇为挑衅地说,“你们总不会这么长时间还没成为正式成员吧?”
“怎么可能啊?!”降谷零的胸膛微微挺起,“我可是进去一年就有代号了,Hiro的时间应该也差不多吧!”他自豪地看向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非常配合地先夸了自家幼驯染一句,“还是Zero的拿到代号的速度更快些。”然后对松田阵平说,“Zero的代号是波本,我的代号是苏格兰。”
在座的人都知道松田阵平最想知道的是谁的代号。诸伏景光没有卖关子,继续说:“萩原的代号是芝华士。”
这句话说出来,诸伏景光目光微敛,像是终于承认了什么事实。
他们之前一直在强调萩原研二和芝华士不一样,一定要对芝华士保持警惕,但芝华士就是萩原研二,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对芝华士抱有一些希望呢?
“芝华士。”松田阵平重复了一遍这个酒名,可惜他对酒了解不多,说不出什么见地。
情报能说的已经都说得差不多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看着松田阵平的神情,心中有数,也不再多留。
诸伏景光率先起身告别道:“那我们就告辞了,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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