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兴趣。
如果说是和杰诺瓦并不相同的存在,他或许还会再多投入一些精力,但完全一模一样的事情,他并不想做第二次。
毕竟成功的作品有一个就足够了。
只是这么直接的告诉琴酒,他对这件事已经没兴趣了的话……他会不高兴。
要想办法让他高兴一些,否则自己想从这里出去不会那么容易。
……
之后的几天,宫崎佑树都在整理着足够分量的资料,打算到时候交到琴酒的手上。
而也是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有人拜访的声音提示。
宫崎佑树放下了笔去开门,便得到了有人要见他,要求他走一趟的消息。
对方的态度稍显强硬但也还算客气,再加上宫崎佑树差不多也能够猜出来是谁做了这种事,所以没有如何反抗的就跟着离开了研究所,只不过离开之前他依旧记得多问了一声。
“长泽研究员知道这件事吗?”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带宫崎佑树离开的语气冷漠的回了这么一句话,于是宫崎佑树也就不再多问了。
等到他被带出来,看到路边停着的一辆轿车内正坐着降谷零的时候,宫崎佑树也丝毫不觉得意外。
他坐上了车,而那带他出来的人并没有跟着上车,而是很快的就从街道上消失不见了,而降谷零也直接就启动了车子,不知向何处开去。
……
路上,降谷零一言不发,不知是因为不想说话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宫崎佑树看着车窗外飞速略过的街景,不清楚他这是要开车去哪里,于是才出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你该去的地方。”
宫崎佑树不知道降谷零所说的他该去的地方是哪里,但看降谷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便也不再多问。
直到他看到降谷零将车停在了警局附近。
宫崎佑树在短暂的沉默后无奈的笑着问他:“你觉得,我应该去警局自首吗?”
降谷零没有说话,但宫崎佑树看得到他握紧了方向盘的手。
比起表面上的冷静,他的心情似乎更加的复杂。
“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会亲自把你送进去。”他如此说的,也是如此做的准备,即便他其实并没有怀疑宫崎佑树,仅仅只是想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但他如此做了,也做好了承担相应的后果。
即便事后宫崎佑树或许会因此而与他生疏。
但宫崎佑树并没有如降谷零所预想的那样生气。
他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对他说:“那你想问些什么?”
降谷零松开了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那双手自然的垂了下来,而他的身体也往后靠去,仿佛卸了力气一般的问道:“你会诚实回答吗?”
“当然。”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在研究所?”
宫崎佑树稍稍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这件事很复杂……前段时间,剧组晚上聚餐结束,我和同剧组的西条高人一起在路边等车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从巷子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宫崎佑树将事情大概的情况告诉了降谷零,降谷零也听得很认真。
这其中很多事降谷零其实并没有听明白,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在安静的听宫崎佑树啊先把事情说完了一遍,至于更多的不解,也不急着这么一会儿。
“你说,你告诉琴酒,你可以帮他完成研究?”降谷零皱着每天,回忆起了宫崎佑树从出生到现今的经历,其中不论是哪一段,都没有他对科研方向有所涉猎的痕迹。
降谷零:“你是因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会相信你?”
这件事说来就更话长了,其中有组织方面从宫崎佑树年幼的时候就知道有个妖怪在守护他,且也多多少少打听到了他是那个妖怪过去恋人的转世,因此,当宫崎佑树告诉琴酒自己有过去的记忆的时候,琴酒才会没有在听到宫崎佑树说这些的时候就直接一枪崩了说“胡话”的他。
但降谷零不知道这些。
而宫崎佑树也认为这件事没有必要告诉降谷零。
所以宫崎佑树说:“他或许并不相信……至于为什么我认为自己能够帮他们完成研究,这件事和我的身世有关,我有权利不说。”
降谷零沉默了一阵子,他看着宫崎佑树,和对方四目相对,对方也丝毫没有要避开自己目光的意思。
看着并不像是说谎……
“琴酒怎么会愿意和你做交易,在此之前你们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又为什么打算放过你,而只要杀掉那位西条先生?你怎么知道追着那个实验样本出来的并不是幕后主使?”降谷零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这其中的疑点数都数不过来,你又要怎么解释?”
也是这个时候,降谷零注意到了,宫崎佑树第一次的避开了他的目光,将视线往车窗外看了过去。
是打算撒谎吗?还是说……
“因为那个人是景光。”
降谷零心口一跳,“什么?”
“景光也在,他的代号是苏格兰威士忌,你听过吗?”
降谷零在回忆,但关于这个代号的信息并不是很多,因为这样的新人不在他的任务之中。
宫崎佑树说:“……我因为一些意外被牵扯了进来,一直以来,景光都在帮忙遮掩。那天也是因为遇上的是他,所以我才有了和琴酒交涉的机会。”
如此,之前的那些疑点就都说得通了。
降谷零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发展方向,但他也相信诸伏景光不会背叛国家,而他会帮助宫崎佑树也就说明宫崎佑树身上没有疑点。
他本想继续询问那将宫崎佑树牵扯进来的意外到底是什么,但想到自己刚刚的语气,还有做的事情……降谷零便犹豫了。
但他没想到宫崎佑树提醒着询问他:“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可在宫崎佑树的问题后,车厢内却短暂的安静了下来。
宫崎佑树也并没有再说话了,似乎只是平静的等待着所谓的问询。
直到降谷零开口。
降谷零:“还有……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宫崎佑树稍稍有些意外,但随后便摇了摇头,温和的回答他:“没有,我很安全。”
但降谷零却想,真的安全吗?如果安全的话,他那天晚上怎么会遇上那样的状况,又怎么会待在研究所里无法离开……但他也猜得到,宫崎佑树即便遇见过什么危险,也不会告诉他。
因为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降谷零转过头去看向宫崎佑树:“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比如为什么不相信他将他带到警局附近,比如为什么一见面问出来的却是这些问题,比如为什么明明是恋人他的态度却如此冷漠?
降谷零设想了很多宫崎佑树可能会有的问题,或者是什么情绪,但结果却是都没有。
宫崎佑树只是说:“没有了。”
他说:“看到你很安全健康的活着在我面前,这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闻言,降谷零的心脏终于控制不住的加速跳动起来,那被他压抑着的情绪,也都一股脑的冲了出来。
宫崎佑树被扯着衣领拉了过去,嘴唇上的触感只来得及短暂的感受一下,下一秒那舌尖便撬开了双唇,闯入唇齿之间与他纠缠。
那迫切的心情就如同那粗热的呼吸一般,喷洒在面颊上,动作激烈得几乎要将人咬伤。
宫崎佑树微微一愣,随后便要后退,但车厢内主副驾驶的位置很近,即便是退,他也往后退不了多少。
但随着时间过去,激动的心情渐渐有所冷静,那仿佛像是回应,但实际是躲避的动作也就慢慢的被察觉了出来。
降谷零往后退去,两人的唇边还残留着水渍的光泽,他看着面前的宫崎佑树,神情并不舒展,甚至有几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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