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卿不可(23)
金玉的这一句话,常穆然感觉到了,他好像戳到了金玉的隐藏很深的傲骨了。
常穆然似乎和金玉叫上了劲,金玉不收,他还非要给!
不管是不是人们常常说的犯贱,反正常穆然就是想给金玉最想要的东西!
抓住金玉的手腕,然后一手掰开金玉的节骨分明的细白手指,把自己的银行卡塞到金玉的手里,然后很快地就松开了金玉的手,似乎害怕,在下一秒钟,金玉又把银行卡退了回来。
那表情和语气,都似乎在透露着一种“你在侮辱我”的错觉。
见过有钱的,没有见过非要硬塞给人钱的!
金玉郁闷地看着常穆然那幼稚的举动,他爱财没有错,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数着别人的钱的人。
他喜欢数钱,只是喜欢那一种自己收获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好,很幸福,很快乐。
金玉白了一眼常穆然:“你钱很多?”
晃晃头,常穆然道:“新公司才起步,这是我的存款,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钱都交给你,以后每个月的工资我都可以交给你。”
越听常穆然说的话,金玉就觉得他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钱多了,可以拿去捐了希望工程,给你自己积点福。”
“……”常穆然十分狗腿的抱住金玉,吻了一下金玉的唇道:“我会的,你看,我这不是就遇见了你?”
见过无耻的,也没有见过像常穆然这样无耻的。
金玉咬了一下常穆然的唇,然后无奈地说:“我更喜欢数现金。”
只要你是个人,就应该听得懂话里的另一个深意!
金玉忘记了,常穆然哪里还是一个正常人。
他是一个疯子,当即就拨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在那一句说完,金玉的脸色难看了。
常穆然说:“麻烦你把一百万全部给我化成现金!住址在XXX花园XX楼XX号。”
金玉多么想把常穆然给丢出去,他甚至都可以想到了,一段时间过后,他的客厅,卧室里,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越想,金玉就觉得越恐怖。
他没有办法看见自己的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变成一片毛爷爷的世界!
明明是淡淡的粉色却硬是要闪瞎多少人的狗眼!
一个半小时之后,如金玉所料。
他的房子被无数张粉色的毛爷爷给掩埋了!
明明是一句别有用意的话,在常穆然的耳朵里,完全都是狗屁。
看着变幻的脸,常穆然笑的就越发得意。
他不在乎钱,即使金玉会在这一瞬间说“你把所有资产都给我”,常穆然恐怕连眉头都不会眨巴一下!
江山和美人。
鱼翅和熊掌不能兼得的话,那么他常穆然宁愿选择美人。
常穆然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只要有了美人再怀,事业这些统统都不会再是道路上的伴脚石了。
“想办法,给我弄走,刺眼睛!”金玉实在受不了一片粉红的海洋。
就算是粉色的毛爷爷,他此时也没有心情来数。
常穆然坏坏的笑着,金玉真的现在撕了他的笑脸,然后再用双脚狠狠地踩上几脚!
“现金不好了?”常穆然露着欠抽的微笑说道。
金玉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
拿出手机,按下刚才的号码,常穆然又说:“麻烦把现金一百万换成银行卡。”
“……”
金玉无法想像电话那头的银行接线员此刻是如何的表情,他只是想,以后存钱,还是换一家银行吧,太丢人了!
银行那些才开车离开金玉家的工作人员在接到服务中心的电话的时候,司机都快气的直接想要砸方向盘!
有钱人,也不带你们这样的啊。
我们才离开,又回去!
耍我们,你们很开心啊!
☆、第二十三章 包子们的身世真相
想要一个人慢慢被自己所吸引,这样做的方法有许多。
恶作剧,或者讨好。
其实这只是一些人最无其他意图的方法,但对于刘御这个渣来说,他的做事风格更为极端。
他可求那一丝阳光,无论结局怎样,他都要去试一试。
不要小看和无视他,虽然他在常穆然的眼里是属于一种渺小的存在,但是杀伤力很大。
这一点,常穆然深深的知道。
金玉,外表看着有些弱不禁风,骨子里的那一份精明还是在的。
指望常穆然来给他寻找线索,金玉始终都没有去想过。
因为做了甩手掌柜,他几乎大白天的时间都是空余的。
这些空余时间并没有被废弃,他一页一页的翻阅着那本日记。
越看,金玉的眉头就皱的越深。
金玉曾经也怀疑过,怀疑过这本日记的真伪。
但一系列的看完,金玉才猜地出来。
原来都是他们自己想错了方向。
他一直都不懂他的姐姐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生下了孩子们,却将他们都托付给了自己,姐姐也人间蒸发,就好像这世间从来没有一个人叫金凤的女人似的。
说实话,金玉对于他的这个唯一的姐姐,还真的认识不深。
好像除了只知道他姐姐的名字,就再也不知道了其他的信息了。
金玉尽力回想着属于姐姐的所有信息,却一无所获。
重生之前与姐姐的相遇说不上很好,他仅仅只记得那是一天下雨的时候,外边的天气阴沉的不像话,这个多年不见和不与他联系的姐姐就蹲在他家的门口,简单地说了一句什么,就把孩子们托给了他,就走了。
一切都那么的简单,一切又那么的复杂。
被满满和糖糖的身世所烦恼着,金玉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多么高的注意力来,久而久之,常穆然不高兴了。
常穆然被逼得快要疯了,金玉的眼底越来越没有他了,这一下子倒让他有了危机感。
抓起逍遥快活的董雀,一脚踹出去,给爷干活去!
一边吼着董雀老实点干活去,一边就哄着金玉,说事情的进展快了。
大约过了几日后,董雀托着满身疲惫的身子踏入了常穆然的办公室,丢下一沓子的文件给了常穆然,然后狠狠地瞪了一眼常穆然道:“常穆然,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事情竟然还真的跟你们家有关系。太让我刮目相看了!”
“什么?”常穆然一头雾水地看着董雀,听着董雀的话,他越来越迷糊了。
董雀翻开文件,然后放在常穆然的面前,就开始讲解。
“我不得不说,金凤这个女人的心机真的很大,一开始接近这个有钱人,无非是想让这个人给他好的生活,好的待遇。”
“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一天会爱上了这个男人,所以我说了,有心机的女人最终都是一个傻子!”
董雀说着,从自己身边的一个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类似于日记的东西。
“你看看,或许就能明白这一切了。这个女人和金玉完全不一样,金玉的性子虽冷,但心很善良,而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配做金玉的姐姐。”
常穆然一边听着董雀说话,一边翻开了那本很破旧的日记本。
翻开第一页,就出现了那个很眼熟的字。
上面写着:“十二月三日,阴。那个女人又打我了,我不懂,为什么她明明很爱父亲却依旧坚持离婚,更不能明白的是,为什么把弟弟给了爸爸抚养,而我却要在她的身边生活。那个女人好像很恨我,好像是因为我,她才离婚的一样,每一次,都打我,我不懂,但是我终有一天,要离开这里!贫穷,饥饿,毒打!我不能接受。”
“十二月四日,晴。我把那个女人给弄昏了,跑了出来,我知道,我自由了!我找到了一份工作,虽然不太光明,但这是我唯一一个抱上大款的途径!我是不会放弃的!”
“十二月五日,大晴天,我第一天上班,就看见了我的猎物,那是一个男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很是年轻,但眉宇间的阴沉,我知道,跟着这个男人一定会有出息的,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能来这里的人都不简单,来这里是为了寻乐子的,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十二月六日,我等着,我等着那个男人的再次光临,只要他一来,我绝对不会让他逃离我的手掌心,虽然我不是这里最漂亮的,但是我相信,我是最有手段的!”
“十二月七日,那个男人终于又来了,我迎面撞了上去,很快我就成功了!那一夜虽然很痛,但是我很高兴,这离我的目的近了一大步!”
“……”
“……”
一页一页的翻下去,常穆然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脑袋里那些早已被自己遗忘的回忆似乎跟随这些日记文字,重新被点燃了起来。
在没有认识金玉之前很久的常穆然,是一个权力不大的富二少。
为了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独立的他早早的会带着面具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周围狐朋狗友一大堆,为的就是他能早日一把独揽大权!
出入那些夜总会,当然是避免不了的。
和一些女人们做做戏,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常穆然不记得了,他不记得和他有过那些关系的女人们有多少了。
在夜总会里面做小姐的女人们,一般用的名字都不会是真名,所以即使他常穆然记得那些女人的名字,也不可能记起谁才是金玉的姐姐,金凤!
看着常穆然脸色越变越难看,董雀似乎解了气:“我早和你说过,风花雪月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这下很好,依这本日记来看,做兄弟的我,此时能做的就是应该恭喜你,中了特等奖的彩票,白得了两个可爱的儿子不说,还得了你心爱的小叔子!”
常穆然:“……”
“买一送三,你还不高兴?”望着那眉毛都拧成一团的常穆然,董雀惊呼了一声,说实话,他倒想有常穆然这样的桃花运。
金家人似乎命中注定了,非要和常穆然这个魔鬼扯上关系。
董雀内心打着小鼓,为金家所有人祈福。
“你的话说的太早,光光是第一本这日记,如果是我的,我或许可以接受,但是,不是我的,也请你别乱给我扣帽子!别忘记了那第二本日记!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从哪里看地出来,我就是第二本日记中所描写的那一个年纪大的老头子?退一步,你再想想那个时候的我,可没有现在有钱。”没错,这样想的话,金玉的姐姐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常穆然暗自为自己开脱着关系。
这样的关系不能有,也不能去想有!
常穆然不能想像,如果那两只包子是自己的骨血的话,金玉会用如何的眼光看自己?
或许,难得的关系也会因此而崩塌。
这样的事,他常穆然绝对不能允许!
常穆然的这一段话,一下子又把董雀给堵得没有话说了。
没错,第二本日记所写的男人,的确不是常穆然。
常穆然无论怎么看,都不会那么老成化,可是……
董雀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疯了!
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目标,到底和几个男人有过关系啊!
这样混乱的关系,董雀只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了。
如果按照常穆然的说法,那的确,线索又断了。
董雀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不被自己所支配了。
他本想着,这件事情其实就如他所想的一样,那两只包子是常穆然的种!
可是当他和常穆然来一个一个把事实如洋葱掰开的时候,他又傻了。
通过第一本的日记分析,直觉告诉他,金玉的姐姐并非天真纯洁的人。
他的姐姐就好像是被人拖进黑暗地狱的女人,纯真什么的,都不可能在她的身上看见。
可是当再想起第二本日记的时候,给董雀的感觉却如第一本日记的感觉完全相反!
这个女人是一个很痴情的人,而且还是很重情义,根本就看不见第一本日记里的那些邪恶的影子。
“想不通啊——!!!”董雀扯了扯不长的头发,面部全部扭曲在一起,显得很是狰狞。
常穆然十分冷静地坐在专属与他的老板椅上,皱着眉头,英俊的脸上透露着“我很烦”的信号。
手指尖无意识的敲打着办公桌上,常穆然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
刚刚仅在他脑海中一扫而光的想法,一下子就被他给否定了。
如果,他想如果,满满和糖糖都是他的孩子们,那么换个话来说,把他们看的很重的金玉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他了?
金玉最近给他的感觉,总是虚无缥缈的。
而且对于他的反应,也总是若即若离的。
这样的感觉真得很不好!
如果真是这样,常穆然就会不择手段的留下金玉。
哪怕金玉真的有一天会恨他。
而眼前正好就有那么一个借口。
且不说,满满和糖糖的亲身父亲是谁,只说如果父亲真的是他常穆然,金玉和他的关系就会立马背上一把把枷锁,让金玉挣脱不开。
有这样的孩子们,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们要什么,满足他们就好~
换回来的好处就是,时时刻刻看见心里最爱的人,拥在怀里,入睡。
反正那两只包子都已经喊他爹地了,那……
要不就干脆一点,做实了算了吧!
常穆然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自己的决定十分满意。
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管他真正的答案是什么,爹地这个职位,他常穆然坐定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高兴,常穆然拍了下桌子。
董雀也因为那一声桌子响,回身看着常穆然,两眼睁的很大,似乎他在等着常穆然说出他的想法。
“我想到了。”常穆然淡淡的开口,敲击桌面的手指尖也停了下来。
董雀呆呆地张了张嘴:“什么?”
常穆然伸出手,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然后就对董雀招了招手:“过来。”
董雀乖乖的噌噌跑了过去,结果就看见WORD文档里面被常穆然打出了几个大字:“DNA——”
“DNA?”
董雀的思维和常穆然一下子没有跟上节拍,他当然知道DNA是什么,可是,这个东西和他们的线索又有什么关系?
常穆然对着自己的发小白了一眼,他没有想到过,如此聪明的董雀的大脑也会有一天短了路,跟不上自己的节拍了:“我又没说这个东西和我们没有关系,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只需要知道,做个公证的就好了。”
这话一出,董雀更加迷糊了!
常穆然不管董雀了解不了解自己的心思,就拽着董雀的衣领,去了地下车库,开车去了幼儿园。
手腕上的时间其实很早,早的连现在才刚刚中午十二点。
按幼儿园的时间分布现划的来说,此时他亲爱的孩子们应该正在吃饭。
董雀摸不清楚,常穆然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董雀只看见,常穆然把车开到了幼儿园,然后再停下。
被常穆然丢下一句坐好,别下来,董雀就看见常穆然推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然后整个身影进入了幼儿园里面。
没多久,董雀就看见常穆然一手拉着一只包子走了出来。
两只包子似乎看见车里的人是董雀,一下子嘴巴就翘的老高。
他们都不喜欢这只孔雀,无疑的。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在董雀好奇的目光下,车子开到了市区最大,最权威的一家医院。
“你来医院做什么?”董雀好奇的一问。
话一出口,董雀就感觉到三个白眼飘了过来。
常穆然的一句话就全权代表了另外两只包子的心声:“来医院,不检查身体,难道你来串门。
“……”董雀无语的表示泪奔。
常穆然带着两只包子挂了体检,表面上说是为了给他们检查身体健不健康,但骨子里却是为了DNA。
视力检查,身高检查,辨色能力,体重,抽血等等一系列的检查,两只包子们几乎都统统的做了一遍。
值得夸奖的是,在面临抽血的情况下,两只包子都没有被吓哭或者晕倒。
都显得十分的镇定。
董雀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发小,他没有想到过,常穆然竟然还真的敢这样做。
“你这是要做?”董雀趁着空隙,把常穆然拽到了一边,悄悄地问道。
常穆然毫无吝啬的回道:“我要做他们的亲身父亲。”
多么慷慨的一句话,董雀却只觉得常穆然在开玩笑。
“你这样做,就没有想过金玉会不会因此就离开你,我知道你的能力,修改一下DNA结果对你并非难事,但——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常穆然回:“我觉得值得,就好。”
事情就这样被敲定了结局,体检结束的两只包子们都被常穆然开车送回了幼儿园。
DNA的检查结果要在三天之后才能拿的到,这三天里,常穆然几乎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害怕,害怕董雀说的那些话。
但是他倒更愿意去赌一把!
金玉,你到底舍不舍得他们。
如果你舍得,就代表我压错了,我不后悔。
+++++
三天后,董雀又钻进了常穆然的办公室。
唯一不同的是,他手里拿着两份鉴定书。
当常穆然看着董雀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董雀的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
张开口,没有说关于DNA的结果,他说:“我绝对,我们都被骗了,第二本日记应该是金凤为了掩饰,想给金玉和她儿子们一个好的印象而留的伪装。”
常穆然放下笔,问:“为什么?”
“因为,事实证明,第一本的日记才是真的,从新旧程度来推算,第一本也是真的,第二本,仅仅是在几天时间里随意写的。”董雀把第一本日记和鉴定书都丢了过去,常穆然一把就接到。
打开鉴定书,常穆然也觉得他被雷给劈了!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这是什么意思?
常穆然的表情取悦了董雀,但此时的董雀却没有任何的心思想要去笑。
董雀苦笑了一下:“看,我上次说的话,是真了吧,你简直中了大奖,买一送三啊,你赚大发了!”
“……”
“我开始也以为这是假的,但是我特意查了查你以前的行踪,我不得不说的是,你的能力实在是太猛,才一次,就中了弹,还是双份的。”
“……”
“可喜可贺。”
“……”
常穆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他觉得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才玩了一下女人,逢场作戏,才一次,还真的中了。
到底是这个世界发展的太快,还是他常穆然跟不上节奏了。
闹了半天,原来是他自己。
闹了半天,他竟然还有两个孩子!!!
那么他的煞费苦心岂不是都白费了?
这个世界给常穆然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闹了半天,他还有儿子们,闹了半天,金家的所有人竟然还跟着他有着裙带关系。
可是无论怎么说,金玉最后还是在他的怀里,不是吗?
一切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金玉和金玉所在乎的包子们。
金玉这一天,只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眼皮一个劲的蹦着。
弄的他很不舒服。
当时针才指着下午三点,房门就被人打开,常穆然和董雀两个人走了进来。
“怎么?都苦着脸?”董雀苦着脸,还说的过去,可常穆然也苦着脸,难道发生了什么?
金玉不敢想了,他害怕他真的听到了他最不愿意想听到的话。
常穆然开口了,一边说,还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份DNA鉴定文书:“……我想说,金玉,你不用找了,我是满满和糖糖的亲身父亲。”
怕金玉想歪了,常穆然立马又道:“你别想歪了,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况且,你姐姐也并非日记和你记忆中所想的那样纯洁天真,他为了想要我的钱,爬上了我的床,就连你手上的日记,也是伪造的,真正的日记,在董雀手上,这一切,都是董雀查出来的。”
金玉的表现很淡定,从容。
完全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来,但常穆然知道,金玉生气了。
戳了戳董雀的后背,示意他拿出日记本。
接到指示的董雀拿出了那本破旧的日记本,递给了金玉。
沉着脸,金玉翻开了那本所谓真迹的日记本。
上面的一幕幕,一字字,金玉不敢相信。
他不敢相信,在他印象中的姐姐,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印象中的母亲,也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姐姐的一字一语里,全部透露着她对这个世界的不满,怨恨。
金玉不能想像,父母亲的离婚,竟然给姐姐这样的想法。
“啪——”地一声合上了日记本,金玉抖着手,没有说着什么。
他虽然和姐姐的感情不深,印象也不多,但她毕竟也是他的姐姐。
无论金凤出于何种的目的,那也应该好好的对待他们才是。
为什么要托付给他?
或许是猜到了金玉内心所想,董雀从背包里抽出一张照片,上面有着一家三口的照片。
上面那名牌服饰,光鲜亮丽的女人实在是太刺眼了。
“……”
“你想不到,她把孩子前脚给了你,后脚就去给这个富豪的儿子做了后妈。”
☆、第二十四章 非卿不可
尽管金玉的姐姐金凤和金玉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但用血缘的关系来说,他和常穆然就是姐夫与小叔子的关系。
撇开血缘这个东西,他们就毫无关系,当然这得除了常穆然的霸道。
对于常穆然的解释,金玉几乎无动于衷。
有的时候,无声胜比有声的更要厉害。
常穆然爱上了这个叫金玉的男人,就一门心思的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完美的东西来送给金玉。
也因为爱,常穆然做了让董雀大跌眼镜的事情。
常穆然笑着,凑到金玉身边,然后就开始为自己辩解:“金玉,玉,其实你可以把事情都反过来想,我这个人,你已经了解了很多,满满和糖糖他们也很了解我,而且他们也早叫了我爹地,所以,血缘这个东西,没有必要翻出来,特意地告诉他们,只要你我们心知肚明就好,我知道,你舍不得那两个孩子,与其这样,管什么事实?就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
在董雀的记忆里,一向傲骨从不弯腰的常穆然,腰就好像是被什么给弄折了,竟然弯了!
而且还低三下四地为自己辩解,争取得一个宽大处理。
趁着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他这个超级大的电灯泡,董雀脚底一抹油,跑了!
如果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金玉,常穆然说到死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和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爱,所以才放纵。
金玉似乎对常穆然的糖衣炮弹没有兴趣,眼皮就连眨巴一下都懒得给常穆然做出一个反应。
常穆然心底一声嘶吼,完了,金玉生气了。
性子冷淡的金玉,生起气来,可就是完全的闷骚了。
一句话不说,一个表情都懒得动。
为了早一日能让金玉消了气,常穆然做出了一系列的赎罪。
接送满满和糖糖的任务一下子全部落在了常穆然的身上,金玉的衣食住行,也统统的被常穆然管了。
第一天,常穆然没有收到其他的信号,只是发现,他的爱车,被人划了几条横线。
“。。。。。。。。。”
额头上的青筋差点就爆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了别人,竟然有人在他的车上给划了。
素质告诉常穆然,不要在小区里大声吼叫,到处骂人。
一旁的两只包子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糖糖一脸不忍心的扫了扫常穆然,然后又扯了扯自家哥哥的衣服,小声地又说着什么。
看得一旁的常穆然心里一个劲跳跳的。
过了良久,两只包子才手拉着手向着常穆然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