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卿不可(25)
“大白天就发情?”
常穆然乐此不疲的继续埋着头,种着草莓道:“对于你,白天还是黑夜,我都同样有感觉~~~~”
有些话说的理所当然这没什么,可是说这种话还理所当然,金玉就不理解了。
他猛地一使力,常穆然就给他给踹下了床。
“滚下去。”
“。。。。。。。。。。。。”给踹下去床的常穆然十分不好受,从来也只有他踹别人,还没有别人踹过他。
这种滋味,还真是。。。。
“时间还早~~~”
金玉点头:“恭喜你,还知道有太阳。”
“。。。。。。。。。。”常穆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吐了出来:“孩子们还没下课。”
金玉:“是的。”
常穆然兴高采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两眼冒着绿光地看着金玉,提着建议道:“那就让我们温存一下吧,抓紧时间滚个床单~~~~~然后你休息,我去接包子们!”
金玉皱了下眉头,他真的很想那个东西,把常穆然的脑袋给打开,好看看里面到底是装了个什么东西。
是浆糊,还是那满满不良信息的黄色情节。
为什么时时刻刻就想着做做做。
======之后的情节那个那个啥,不适合出现在这里,留番外去了嘿嘿。
几小时过后,常穆然神清气爽的穿上了衣服,然后在被他折磨的已经睡着了的金玉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按他事先就想好的,常穆然换好了鞋子,就出门去接那可爱的包子们去了。
当看着来接他们的人不是他们的爸爸的时候,糖糖委屈的鼻子和眼睛都快要扭到了一起,然后大眼睛慢慢泛起了水雾,似乎下一秒,只要常穆然说了句什么,他就会嚎嚎大哭了似的。
满满倒是没有其他的表现,他仅仅只是把糖糖给拥在自己身边,然后恶狠狠地看着常穆然。
“别这样看着我,你们爸爸在休息,他累坏了,所以我就来了。”常穆然记得,满满和他说过,他讨厌他之类的。
“。。。。。。。。。”
“。。。。。。。。。。”
摊开双手,常穆然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做的真实一点出来,然后就慢悠悠的语速和两个笑包子们讨论着刚才的话题。“你们两个小家伙,并不应该这样看着我才是。”
“虽然你是万能的,常爹地,但是,你在我们的心中,依旧超越不了爸爸给我们的感觉。”
满满说的话有头无尾,一下子让常穆然没有摸到头绪。
一路上,两只小包子们就用着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样子看着被充当司机的常穆然。
一打开房门,两只包子被劈在了门外。
那是什么?
为什么常爹地的金玉会把他们的小白给压了?
把车门锁好的常穆然看着两只包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掂了掂钥匙,走到门口一看,他的脸就全黑了。
用身子把两只包子给分开,然后径直走到那两只还不知所云的狗狗那里。
常穆然一把揪住金毛的脖颈,然后把他从小白的身上给拉开。
“我竟然没有看出来,你还有恋童癖。”
“。。。。。。。。。。。。。”
常穆然:“还有,你们都是同一种属性,所以,你们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小白很人性化的双爪子捂住了脸,金毛在听见常穆然的后句话的时候,一个劲的在哼哼。
“你和金主人也是同一种属性,为毛,为毛为毛就没有结果,还有,小白已经很大了,别家的小米啊,都已经怀了好久了!”
温存一下,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好比,所有的家务,常穆然都一个人全包了。
虽然常穆然是一个富二少,可该做,和不会做的事情, 他都一一做到很好。
就连。。。
一把推开卧室的房门,端着一碗粥就走了进来。
“来,喝点粥吧,饿了吧?”
金玉睁开眼睛,然后就扫了一眼常穆然身后的两只包子,就笑了笑点了点头。
常穆然不顾金玉的反对,硬是要亲自喂金玉吃粥。
没有办法的金玉,妥协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吃完粥的金玉只想睡觉,可是身上那黏黏的感觉,十分不好。
常穆然邪邪的笑了笑,然后很快地就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不舒服吧,要洗澡吗?”
虽然只是一个假装无疑的问话,却就像一个石头丢进了一滩死水里,泛起一层层的浪花。
金玉被常穆然的建议给说动了。
点了点头,就示意他同意了。
常穆然最爱做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那就是洗澡~
当然,不是给自己洗澡。
自己的身子从小看到大,而金玉的身子却总是那玉石一样,吸引着他的视线,无论他看过多少次,就是移不开视线。
“你出去。”被常穆然放进水里的金玉冷声地命令道。
常穆然嘻嘻一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掏了掏耳朵问:“什么?”
这一动作实在是太假了!
金玉脸色发黑地看着常穆然:“你故意的。”
“当然,趁我还没走,我们再温存下吧,嗯?我特意让他们出去玩了~~~”
☆、第二十七章 姐姐
金玉不是一个喜欢肉麻的人,虽然有很多的事,常穆然的做法有些让他接受不了,就好比,前脚才进了机场,后脚就有趁着的时候蹿出来,又说了一些嘱咐的话。
最后还是金玉一脚把常穆然给踢了进去。
双颊微微发着烫,金玉撇开头,与常穆然的视线相错开。
最后无果的常穆然还是乖乖地滚进了他的飞机上去了。
出差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同时也不短,常穆然做事很有分寸,这一次的出差为的就是去办一些重要的机密事件,和常穆然一起去的,当然还有某个悲剧的董雀。
“为什么我也要和你一起去!”董雀脸色十分难看的看着一手策划这次出差人员的常穆然。
要知道,如果不是常穆然把他也托了出来,他此时说不定还在和楚云滚着床单!
常穆然扫了一眼董雀,然后就一手抓起了面前的一张报纸看了起来,一手就拍了拍董雀的肩膀道:“兄弟是为你好,免得你到了中年就容易阳痿。”
“。。。。。。。。。。”董雀黑着脸看着常穆然。
被董雀的那样子一逗,常穆然乐了。
“这些天,兄弟我一直看着你的状态,做事也不集中了,天天的,你知道你哪里最让人记得住你?”
“哪里?”
常穆然一手比划了两下,董雀的脸就更黑了。
“你的那对熊猫眼总是能提醒公司所有的员工,你的幸福生活还过得真可以,是不是夜夜笙歌?”
“。。。。。。。。。。。”
如狐狸般的董雀立马就在空气中捕捉到了几个不和谐的因子,他眯起眼睛,看着一脸“我为你好”的常穆然:“你这是在羡慕我,还是在嫉妒我?”
“羡慕?嫉妒?”常穆然侧过身子,看着两眼冒着星星的董雀挑了下眉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羡慕你,嫉妒你了?别忘记了,我不是你,狐狸吃肉,从不吐骨头。”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董雀很想这么说,可是还是沉默住了。
我是狐狸,常穆然,你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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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常穆然和没有董雀的日子,楚云几乎是撒丫子的往金玉的家跑。
应了那句话,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楚云黏着金玉,双手抱着金玉的腰,一个劲的抱怨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呜呜呜,金玉,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那个董雀还真不是人啊,天天都把我按在床上,不让我下床~~~”
“。。。。。。。。”金玉抬了抬眼皮,没有说话,无声的用眼神示意,楚云,你敢不敢继续说?
楚云:“呜呜呜,我好不容易才长的肉肉就全被那只狐狸给弄没了,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金玉站起身,把楚云按在沙发上,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楚云的脑袋,再用眼神打了打量:“你是该减肥了。”
以前的楚云是什么样子的?
瘦瘦高高,身材修长。
可是如今这才多久没见,那样英俊帅气的一个人就变成了。。。
唔,中年发福状态的男人。
肚子,腰间,脸颊和下巴,无处都可以看见那肥嘟嘟的肉肉。
接下来的日子里,金玉几乎是在楚云的带动下,在超市和各大餐厅里渡过的。
一天两天,没有问题。
可是长时间的往那些地方钻,金玉有些受不了了。
他把刚刚才买回来的东西往桌子上一丢,然后回头猛地对着楚云看着,怒道:“你丫的要是明天还敢拽我去超市,我今天就打电话常穆然让董雀回来,好好地剪剪你的肉!”
楚云触碰了金玉的底线,他讨厌一个人没完没了的拖着他做着同一件事情,那样很容易让他感觉到烦躁感。
果然,话一出口,楚云就老实了。
刚刚还精神无比的脑袋立马就和桌面平行:“不去了,不去了还不成吗。”
这个世界可以不用金玉陪他去,但是绝对不能让董雀回来!
楚云昨儿还称了称他的体重,终于还长了那么几斤。
他完全不敢相信,如果董雀在第二天出现在面前,恐怕一天的功夫不到,那还得倒减去那个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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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情总是来的太快,让金玉有些措手不及。
那一天,他才刚刚把满满和糖糖送去了幼儿园,刚回到家,远远看去,就看见一辆火红色的轿车停在了他家的楼下。
心里顿时就觉得有些。。。
有些烦躁。
他知道,该来的,总还是会来。
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当金玉的人刚刚走到楼下,他就看见那辆火红色的轿车门被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打扮十分洋气并艳丽的女人。
那个女人对着他笑着,微微勾起的嘴角,总是能让他想着回忆里那最初的纯真无邪的笑脸。
那个女人径直往金玉的方向走了过来,然后金玉就冷着眸子,喊出了两个字:“姐姐。”
女人温柔一笑:“金玉,好久不见,能去一起去那边的咖啡厅聊聊吗?”
女人说的咖啡厅其实并不远,但是金玉能猜得出为什么姐姐会说去咖啡厅而不是去你家坐坐的话。
脑海里当时就响起那天董雀最后的话:“那个女人已经是一个富商高干家的太太了。并且还是做一个十岁男孩的妈。”
金玉想得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愿意去做一个年纪如此老并还做一个和她差不多男孩的母亲的真正意图。
除了金钱,还有面子,金玉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了。
如今,这个几年都从未出过面的姐姐出现,还有什么比那个理由更明显的呢。
“你不要怪姐姐这么些年没有来找你。其实,我很想你,也很想我的那些儿子们。”金凤似乎是一个天生的演员,眼睛在短短的一两秒之内就泛起了水雾。
是想打亲情牌吗?
金玉垂着眸子,看着被自己搅动的咖啡淡淡地想着。
他对这个姐姐没有什么感情,唯一能记住这个女人的名字原因,恐怕也只要满满和糖糖的提醒。
金凤见金玉没有说话,眼里的泪花一下子哗啦啦的涌了出来。
“姐姐我其实过得并不好,哦对了,你不知道,最近那男人死了,我被哪家的孩子给赶了出来。。。”
“。。。。。。。。。。。。”很好,目的和理由都说出来了。
金玉继续看着咖啡,没有抬头理会。
“如今,我也还有一个刚刚才一岁的女儿,我没有钱,没有工作。。。我不知道我能找谁,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你的新闻。。。。。。”
于是,你就找到了我?
金玉心里淡淡的冷笑,他的这个好姐姐没有钱?会开那么一辆轿车,他这个好姐姐如果没有钱,会到今天才跑到他面前哭诉?
金玉不相信。
他原本以为这个姐姐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却从未想到过,他的这个好姐姐,竟然为了某一天的利益专门备了两本日记,来蛊惑他的视线?
如果不是常穆然自己跳出来,如果不是董雀找到了事实真相。
说不定,他今天会相信眼前这个哭的是梨花带泪的女人。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冷场了许久,金玉才抬起了头,他看着那个哭的跟一个泪人似的女人道:“你想我怎么做?”
一句话刚说出口,对面的金凤似乎看见到了希望一般,抬起了眸子,看着金玉:“我知道满满和糖糖的亲身父亲是谁,我想——”
“够了!”
金玉受不了眼前这个满是面具的女人,他如果没有记错,当这个女人把孩子托付给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起名字。
为什么,今天却什么都了解的那么清楚。
姐姐,你是算计好了吗。
☆、第二十八章 抚养权
金玉不知道还能对眼前的这个多年不见的姐姐还能再说什么话了,金凤已经把话说的很明显,她想要孩子了!
金玉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这辈子,满满和糖糖就是他的命根子。
金凤,如果你在两年前来寻他们,或许我会给你。
但,今日此时,你想要他们,做梦。
金玉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桌面也随着金玉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闷响。
对面坐着的金凤心也随着节奏越来越快的声音而被提了起来,他在想什么?
多年不见,没有联系,金凤也算不准她的好弟弟会给她一个什么答案。
金玉猛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声音也戛然而止。
“你,今天来的目的,是想要回他们?”金玉端起面前的咖啡,慢慢地抿了一小口,淡淡地说道。
金凤原本快要等不住了,但也是在这个时候,金玉开口说话了,金凤淡淡一笑,点头说:“是的,我想要回他们。”
“。。。。。。”金玉把手里的咖啡杯放下,然后双手交叠的放在腿上,抬起头,看着他的好姐姐道:“我想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本来要回他们?”
一句资格,一句资本。
把金凤原本还想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金凤忍着怒气,尴尬一笑:“我是他们的妈妈。”
“妈妈?”金玉嘲讽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是妈妈,就能把才出生没多久的孩子们送给刚刚成年的弟弟?是妈妈,你今日在看着他们的父亲又想要回他们?金凤,我的好姐姐,你该让我说什么?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内心善良,就如我儿时后认识的姐姐一样,可如今的你,我不认识了。”
从来不知道当众骂街做泼妇的感觉是什么样的金玉,今日全部都尝了一遍。
他没有顾着这里是一个公共场所,就加大了音量质问着对面的那曾经的姐姐。
金凤没有想到,在她印象中那乖顺的弟弟,也会做出反常的举动,显然,她低估了,或者说,她自己高估了。
她低估了孩子们在金玉的内心位置,高估了她在弟弟的内心位置。
没有错,如果是以前,金玉恐怕还真的会把两个包子还给他的姐姐金凤,但重生之后的金玉,早已经褪去了青涩和愚蠢的外壳,他只想保护他最想保护的东西。
孩子们的纯真和幸福。
“即使是我错了,但我还是他们的亲生母亲!是,金玉,我早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姐姐金凤了,你想不到,当年之后,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能改变一个人的原因有很多,家庭,亲情,爱情,那个时候,姐姐我什么都没有,更没有能力来抚养孩子们,可如今不同了!姐姐我有钱了,有能力了!”
金玉看着那个一个劲说着当年的姐姐金凤,他冷着眼睛看着一切。
是不是,如果当年有钱了,今日的你就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不,金凤,是你太贪心了!
满满和糖糖,他们不在乎你能给他们多少,吃不吃苦,他们只在乎,有没有你的相陪。
看着姐姐的一言一语,金玉只感觉到了深深的悲伤和无奈。
“你,太贪心了。”想不出还能说什么,金玉最终还是说了他最想说的话。
金凤当时一听,忽然就笑了。
“我太贪心?”金凤大肆地笑着:“金玉,你跟着爸爸,你不会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知道我为什么会变得如今这样!”
“。。。。。。”
“你不会知道,因为没有钱,母亲是如何低三下四的去做着那些肮脏的交易!你不知道,当时我站在门口,看到那一幕,我想到的是什么?”
“。。。。。。。。”
“我想,是不是没有钱,我今后的人生就要像她一样的过着!她是一个失败的,明明有一个爱她的男人, 却一心想要更多的东西,即使抛弃了所有,我恨她!”
“。。。。。。。”
“把满满和糖糖交给你,其实我并不希望,他们跟着我,能过着多好的生活,我不能在我没有任何物质的情况下,来抚养他们。今日不同了!我有钱了,我可以接他们在我身边,过着好日子。”
痴人!
金玉在心底淡淡地冷笑了一声。
如果钱是万能的,为什么就不能买回你当年的纯真!
如果钱是万能的,为什么就不能买回过世的时间!
眼睛猛地瞪大,金玉就道:“想要他们的抚养权,金凤,你简直是在做梦!”
“为什么!”
“为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满满和糖糖他们想过?他们其实根本不介意每天吃的是什么,即使是廉价的坏菜叶子,即使是无味的白开水,只要有亲人相陪,他们就会觉得幸福无比!你现在有钱了,可是你真的幸福吗?身边没有一个真心的人,你是不是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金玉的话就像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小刀,一刀刀划在了金凤的心上。
是的,她现在有钱了。
可是身边除了一个只会丫丫叫的女儿,还有一些不会说话的废纸,她其实过得并不幸福。
在拥有了一切之后,她只想要一个家。
“我。。。只想,要一个家。”金凤断断续续地说着,眼角慢慢滑出一些眼泪然后滴落在身上的衣裙上。
一个家?
还是想要用孩子们来换一个用钱堆出来的家?
可是,金凤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装。
抿了一口咖啡,金玉慢慢地说:“你想要一个家,可以,但是,我并不希望你来破坏我的家,我的心,早已经和满满,糖糖绑定了,你想要回他们,可以,除非我死!如果你还有心,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孩子们幸福,你才会感觉到幸福,不是吗?”
金凤没有说话,她紧紧地捏着双手,雪白的牙齿咬着鲜红的唇。
看得出,她很矛盾。
金玉等着她的答案。
半晌,金凤抬起了头,看着冷着眸子的金玉。
“尽管你这样说,我依旧想要他们的抚养权。”
金玉右边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比较嗜血的笑,他把咖啡杯往前推了推,然后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拍了拍有些乱的衣摆:“可以,我说过,想要他们的抚养权,当然可以。。。”
金凤还没来得及高兴,她就被金玉的后半句还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瞬间,刚刚还在笑的金玉冷了脸,他说:“除非我死,今生今世,他们的抚养权,你这辈子都要不到,在你不要他们的日子里,我早已经把他们当作我的儿子了,即使你才是他们的母亲,我的好姐姐,如果你固执下去,我不介意动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你为了有今日,付出了很多吧,同样,为了我今日的答案,我也会付出所有,即使让你消失。”
甩下一些话,金玉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他说话算话,金凤,我希望你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如果你触碰了,即使你是我的姐姐,我也会做出你当年所做的事情。
金凤双手打颤,甚至连身子也被金玉的那些话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当年她做的事情。
他都知道吗?
还是说,金玉,你为了两个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们,也想把我从这世界里抹去?
金凤十分冷静,双眼直直盯着金玉已经消失远去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在想着什么。
但是通过那发着危险目光的眼神看得出来,她没有心软,更加没有死心!
抚养权,我要定了!
金玉,是你死,还是我亡?
我们等着瞧吧,我本来不想这样做,这是你逼我的!
☆、第二十九章 暗涌
总是有那么一些人就是不怕死,为了名,为了利,什么都敢干。
在安静的日子下面,金玉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危险正在等着他,又或者,有多少人,正在黑暗的角落算计着他。
算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那些人躲在角落里暗暗的玩偷袭。
金玉他不在乎,不在乎将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在乎,在乎他的那个好姐姐,会因为权利来伤害自己来要回满满和糖糖的抚养权。
一个女人也不可怕,但是一个已经迷恋权利的女人,眼睛里早已经没有了亲情之类的情感,这样的女人,就好比那被格式化掉所有情感的机器,冷冰冰的,没有知觉。
金玉短期时间里,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做小兵。
他既然已经说出了那样的话,那么,他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好姐姐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来挑拨和攻击。
深呼吸,金玉慢慢冷静下来。
如今,他是一个人了。
林彪云,他并不打算,把他拖进这个泥潭。
至于常穆然,金玉也没有打算告诉他。
报喜不报忧,这就是金玉的第一大特点。
但是,常穆然知不知道,阴不阻止就又是一回事了。
在当天,金玉就金风给拦下来,去了咖啡店,常穆然精心准备的眼线们就把这一消息报告了这在国外出差的常穆然了。
虽然这个消息并不怎么大,也不怎么让常穆然惊了一大跳,但金玉所见面的女人,却还是让他不爽的挑了挑眉。
虽然不太记得,那个女人的容貌,但通过金玉的反应来看,这个女人。
应该是金玉所熟悉的人才是。
大胆的猜测,常穆然把这个女人和金玉的姐姐这个身份串了起来。
当然了,这也仅仅是个猜测。
常穆然曾经为了保护金玉和孩子们的安全,他曾重金的请了专门人士来保护金玉一家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不,在常穆然在国外忙了一个星期,国内里的线人就把所有当天的事情经过,包括金玉和那女人的对话对白全部一一给记录在案。
这不夸张!
常穆然真的这样做了!
或许,就连金玉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过,他要不要为了自己的安全问题而担心下他的XX问题。
董雀被常穆然叫唤在身旁待命,常穆然低着头,看着那刚刚被传真过来的文件。
在一旁的董雀明显还没有睡醒,他的黑眼圈也一直贴在他的眼皮下面,天知道,这个常穆然是不是真的对冫他不爽了,天天都不让他睡个好觉好戏,一个劲的忙着常穆然的大计!
“啪——!”
董雀看见那个被常穆然握在手里的水性笔被狠狠捏断成两小节,背后发着冷汗,心里在感叹,完了,这暴君竟然又生气了!
常穆然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但,为了自己的以后幸福生活,董雀还是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发生了什么?”
常穆然眯了眯眼睛,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董雀心里自问,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许久没有发火的常穆然变得如此。
如此生气,难道这个事情又与金玉有关系?
常穆然把手里的文件甩给一旁胡乱猜测的董雀:“看看,我见过不要脸的女人,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