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火(23)
作者:匿名咸鱼
时间:2020-04-28 08:59:40
标签:短篇
最终我答应他和他一起去公司,在休息室里学习,等他下班之后再一起去吃饭。
我起床洗漱,在衣柜里找到几件吊牌都没拆的短袖和裤子,风格都很符合我酷哥的人设,就挑了件短袖上衣,黑色工装裤,裤脚扎进马丁靴里,束起利落的小腿线条。
临出门前,又跑进厕所里偷了一点他的发蜡,把有些长的头发往后撩。
黎凯斜靠在门边看我,西装衬衣穿得整齐,垂坠感良好的西裤勾勒出笔直的腿形。他不发疯的时候是个合格的衣冠禽兽,身上禁欲精英的气质是我学也学不来的。
“看我干嘛?”我走出去的时候故意撞了下他肩膀:“让开,挡我道了。”
他从背后抱住我,手指摸着那颗耳钉,意味不明地夸:“全都露出来了,老婆好乖啊。”
我这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心思被他一眼就看穿,瞬间就有些烧脸,红着脸骂他:“乖个屁,变态老畜生!你妈的别啃脖子,要出门了……”
他公司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圈那一带,据说楼下一个五十平的咖啡店都能卖上天价。黎凯带我坐高层专用电梯,上了四十六楼,把我安排在他办公室另外辟出来的休息室里。
我在里面补了个觉,枕着一股带有古龙水香味的毛毯,把出门前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弄乱了,但我也没管,免得黎凯总笑话我乖得像个小媳妇儿。
外面好像有点声响,看时间该中午了,我起来的时候衣服上一个小铁环挂住了毛毯边的穗,死活不解开,我耐心尽失,边开门边喊他:“操,衣服挂住了,你他妈买的这什么破衣服,上面怎么还有个乳……环……”
一屋子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同时转过头,和我面面相觑,我说话太快了不过脑子,后面两个字已经刹不住了,这一声‘乳环’喊得简直震耳欲聋。
他们应该是在汇报工作,或者开会,不重要,总之被我打断了,目光像活见鬼,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那些高层的脸色精彩纷呈,黎凯这狗逼忍笑忍得肩膀抽搐。
这是梦,这么丢脸的人一定不是我。
我面无表情转身啪一下关上门,用毛毯罩住脑袋,像具尸体似的栽倒在沙发上,再睡一觉吧,最好直接睡到他下班。
但没过多久,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黎凯就打开门走进来,把我头上用来装鸵鸟的毯子掀开:“别躲了,都散会了。”
我双目无神道:“……太他妈丢人了,我不想出门了,一会儿你直接把我装进电脑包拎走吧。”
黎凯说他们不敢乱讲,编排老板的八卦是要被炒鱿鱼的。
炒个屁,老子现在想把他给炒了,上半身酱爆下半身清蒸,操,就属他笑得最起劲。
下午从公司出去的时候我都不敢抬眼,一路闷头走到停车场,才松了一口气。
黎凯全程忍俊不禁,笑得跟傻逼一样,还揉我头说我可爱,就为了这个,我决定给他点厉害瞧瞧。
他定的餐厅是一家复古民国风的粤菜馆,正是饭点,人很多,穿旗袍的服务生巧笑倩兮地将我们引进一个雕花黄梨木的隔间里,我坐在黎凯对面,在他和服务生核对菜单的间隙打量周围的装潢。
“……就这些,尽量快一点。”黎凯合上本子递过去。
服务生点头说:“好的先生。”
等人走了,他才看向我,问我怎么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都不讲话,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水呢。
看来我们对彼此都足够了解,目光相接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我抓了把乱糟糟的短发,下巴微昂,给他一个等着瞧的眼神。
没多久,服务生开始有序上菜,并报菜名。
“上汤焗龙虾,南乳粗斋煲,牛三星,碗仔翅……”
在服务生的吴侬软调中,黎凯的脸色忽地一僵,喉间闷哼一声,吓得那妹子脸色惨白忙问先生是哪里不满意。
他微眯着眼看我,舔了舔唇,挥手示意她继续念。
我暗笑,先生不是不满意,是太满意了。
小圆桌,金烛台,边上有曲调婉扬的胶片留声机,红色绒布从圆桌上垂下来,遮挡住了底下暧昧风光——
我正在使坏,当服务生用那把好嗓子介绍菜名的时候,我脱了鞋,用穿着白袜的脚踩在他西装裤的裆部上,色情地碾磨,没几下,他鸡巴就硬鼓鼓地勃起顶在我脚心。
我用脚尖勾他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大东西,间或不轻不重地踩几下,欣赏他绷着一张脸辛苦维持的冷静。
那根鸡巴在我脚下勃跳,在我偶尔用脚趾去抓弄的时候,他的主人也会跟着用咳嗽来掩饰颤动的脊背。
上完了五道菜,服务生终于离开。
黎凯放在桌上的手崩起好看的筋骨线条,他忍耐着叫了我一声我的名字,眼里泛起猩红的重欲。
胶片机还在咿咿呀呀唱着我听不懂的粤语歌——暧昧,情潮,涌动着滚烫的欲望,这些东西的确不合时宜地存在着,在这样一个随时都有人路过的场合,我忽然生出些偷情的快感来。
丝绒桌布一起一伏,我在上甜品之前藏了进去。
桌下可供我发挥的空间不小,我跪坐在他分开的双腿间,膝盖下面是一层薄绒地毯,不算硬,也不冷,我甚至为即将开始的恶作剧而感到微微兴奋。
西装裤里我老朋友了,甫一解开拉链,把它从内裤里掏出来,它就已经激动得用深红色冠头向我流了一点口水。
“宝贝,别这样——”
我听见黎凯毫无诚意的声音,尽管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却还在假意阻止我。
“让你笑话我。”
我曲起手指弹了他一下,他大腿上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手也握成拳放在腿上:“宝贝……”
有人来了,是上甜品的服务员,她说先生,另外一位客人走了吗?甜品还需不需要上?
没走,当然没走,她不会知道我就在桌下,在给先生口交——如果黎凯忍住不呻吟出声的话,她不会知道。
这很有意思,我在挑逗,而他在克制。
我用脸蛋贴着他的阴茎,从囊袋慢慢往上舔,用口水打湿茎身上每一条鼓胀的筋,用尽技巧地舔吻,然后张圆嘴巴把它吃了进去。
敏感的口腔上颚被那个形状狠狠刮过,我不自觉收缩喉咙,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下去打湿了他的裤子。
歌女仍在轻唱,老旧的胶片机缓慢旋转把旋律打得很慢。
他的龟头把我的腮肉顶得很痒,一次吃不了太多,我尝试吐出来一点,却被一只手摁着后脑不容分说地吞到最深。
服务生还在问:“先生,请问甜品还上吗?”
黎凯扶着我的脑袋,我整张嘴都被密不透风地填满:“嗯……上,继续,不要停。”
我没停,或者说停不停已经不由我了。他很快接过掌控权,手指拢着我后脑的头发深深浅浅的抽插,模拟性交的频率,浓烈的腥味充斥着桌下小小一方空间。
他太大了,我根本吃不下那么多,呛得咳嗽,口水淫乱地淌得到处都是。
黎凯扶着我做了最后一个深喉,我的鼻尖甚至顶到他胯上扎人的毛发。
妈的,老畜生。
我呛出了泪花,他捏着我的下巴把湿漉漉的鸡巴拔出来,扯了两张卫生纸随便擦了擦就把仍然硬涨的东西塞回内裤。
他撩起红绒桌布,单膝跪在地上看着我,伸手抚弄我乱七八糟的唇角,哑着嗓子问:“还吃吗?”
我不知道他指什么,饭菜,还是鸡巴?
无所谓了,他已经替我做出决定。
他用西装外套裹住我把我从桌底下抱出来,一桌整齐未动的菜,他吩咐别人通通打包。他的裤子一定被勃起的阴茎顶得很难看,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车就停在B1楼,魏铭看我们这样出来以为我喝醉了,连忙把车门打开,黎凯从他手里抢过钥匙,声音冷然:“去外面等。”
直白的情事从他眼里倾泻出来,当我意识到挑起了他骇人的欲望时,车上已经只剩我们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