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火(3)
作者:匿名咸鱼
时间:2020-04-28 08:59:40
标签:短篇
A片里的女优在卖力地叫,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我想象正在肏她的人是我,掌心包着龟头揉弄,用指根的软肉把顶端那个小眼儿揉得艳红,我爽得小声吸气,射精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我没刻意控制时间,挺腰操自己的手掌,放松精关。
正在此时,我看见正对着床的门锁被扭开,黎凯手里拿着一叠试卷,惊讶地看着我,和我正在激情射精的小兄弟。
精液有一半射到了我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半落在床单上,我尴尬得想以头抢地,心里巴望着黎凯能识相地关门走人。
可他不仅没走,还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了,把那叠象征着纯洁的试卷放在书桌上,解掉两颗衬衫扣子,走到我面前,笑了一下说:“男生嘛,可以理解,很正常,别害羞。”
我没害羞,我发誓我真没害羞,我只是懵逼地看着他拨开我一塌糊涂的手掌,用他的大手代替我的,包裹住我还在勃跳的阴茎上下撸了两下——这他妈也叫正常?
黎凯的骨节偏大,就连手掌也比我大上一号,掌心有粗粝的茧,仅仅只是在嫩薄的龟头上揉搓一下我就受不了地弹起来了,对他破口大骂:“你有毛病啊?进来怎么不敲门!”
黎凯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镜,露出那双充满攻击性的眼睛,眉峰桀骜地挑起:“反应别这么大,男生之间互相帮撸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屁!”我脚软地穿上裤子,把小兄弟把内裤里一塞,跳下床:“你来干嘛?”
黎凯抽了张指擦手,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液都擦干净:“我是老师啊,来找你,除了讲作业……能干嘛?”
最后一个字的音很轻,听上去更像是一声。
学校马上要月考,数理化又是我的短板,黎凯用这个理由我还真没办法拒绝。只能骂骂咧咧穿好鞋,警惕地看他:“下次进来要敲门,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啊。”
讲完题目,黎凯递了一瓶红牛给我:“别生气,今天是我唐突了,下次一定敲门。”
这小破屋是廉租房,门锁劣质得一匹,相当于没有。我心想迟早有天要把这破锁换了,接过他的红牛:“我哪有这么小气?”
喝了红牛的我以为自己能奋战到凌晨做他三四五六七张卷子,结果居然一点钟不到就眼皮直打架,困得不行,趴在书桌上睡过去时还惦记着明天要告诉黎凯他肯定买到了假红牛。
我又做梦了,这回梦见地震,我被晃醒,吓了一跳,想赶紧跑出去,但就跟鬼压床似的,被定在椅子上起不来,书桌和椅子都在剧烈摇晃,我的前胸磕在桌沿,被磨得生疼,屁股下也颠得很,硌得我不自在。
第二天醒过来,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那两粒肿胀通红的乳头,它们像烂草莓,颤巍巍立在我胸上,穿衣服的时候磨得我骂了句操。
这他妈房子里有鬼吧?还有,我的嘴角又破了,齿关一合拢就酸得我原地起跳,像被撑久了没办法还原似的,操,我疑神疑鬼地打量这间小房子,忽然遍体生寒——
是不是得找个道士来做做法?
当然,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不该如此迷信,我只是觉得奇怪,又不太敢确定,所以月考完之后黎凯再来给我讲卷子时,我没喝他给的饮料了。
然后半夜醒来,发现原来我的嘴不是在梦中和小女友激吻破掉的,是黎凯这个疯批把他鸡巴塞我嘴里捅破的。
他见我醒了,毫不意外的样子,漂亮凌厉的眼睛带着一点可惜,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让我把他的东西吐出来,那根东西从我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恬不知耻的头部像熟李一样充血通红,微微上翘的茎身上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他用手撸了两下,握着阴茎拍了拍我的脸颊,用拇指沾了点顶端马眼处的白浆抹在我的舌头上,然后似遗憾似惋惜地摇摇头:“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
我知道我当时一定傻了,所以才会问他:“你在干嘛?”
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森白牙齿浸着冷光,抚摸我的手像摸一只瑟瑟发抖的小仓鼠:“光是给你手表还不够吧,我在报恩啊。”
放他娘的大菠萝屁,有谁报恩是把鸡巴捅进恩主嘴巴里的?
早知如此,当初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不该往他脸上涂碘伏,应该涂上浓硫酸,好让他这张伪君子真小人的脸貌早点公之于众!
他还看着我用创可贴遮住的肿胀乳粒,那儿也被他舔得湿哒哒往下掉。
他把我当成淘金者的绝密地图,用白色蜂蜜标记上面每一个值得探索的地方,然后俯下身用鼻子亲昵地蹭我的脸颊,低声对我说:“怎么办,你好可爱,第一天你蹲在厕所给我洗内裤的时候,我就想把鸡巴插进你的红嘴唇里……程洹,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真好看?”
那天黎凯在出租屋肏了我,过程黄暴充满脏话,不值得赘述,反正一想起来我就屁股抽痛。
我们的开场算不得美好,一个神经病一个贪财鬼能有多美好呢?后来我时常在想,大抵这世间所有孽缘的开场都各有各的惨烈,我们只算是其中一种,就是我的屁股比较惨烈罢了。
第4章
天气原因,第二节 大课间取消了跑操,我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周昆的声音:“我要去食堂,你要带什么?”
最近晚上我都在夜总会连轴转,鲜少回家,下班就在休息室里眯两个小时,六点就直接来学校上课了,是有点累,但却是一个有效避开黎凯的方法,除非他亲自去夜总会抓我,否则我俩基本碰不上面——上课除外。
周昆撞了撞我的手臂,手欠地薅了一把我的头发:“昨天又通宵?你到底吃不吃啊,不吃我走了。”
我累得没力气搭理他,关键屁股还痛着,怎么坐都不是滋味。操,黎凯这个杀千刀的,人面兽心驴玩意儿,我在心里把他轮着骂了几遍才解气,抬头对周昆说:“带杯白粥就行了,钱等我回头从饭卡上刷给你。”
周昆惊讶道:“最近口这么淡?你信佛啦?”
我踹了他一脚:“关你屁事。”
实际上不是我信佛,我他妈是信了黎凯的邪,那天他走后我在更衣室缓了好久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找了面镜子掰着屁股看,发现屁眼又红又肿,往外翻了一圈嫩红的肠肉,万幸是没出血,左右两边臀肉上还有几个交错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周昆笑嘻嘻挨了我一脚,还不走,双手撑在桌上低头看我:“别光喝粥啊,哥给你买块巧克力行不行?你喜欢吃什么,哥给你买。”
我这帮兄弟不知道怎么回事,个个喜欢当我哥,我抗议过几次不能以身高来定论辈分大小,但均被他们否决了,所以现在我们各论各的,他当我哥,我当他爹。
“不吃。”我白了他一眼,周昆笑得更灿烂,这他妈什么毛病:“不喜欢吃那些甜叽叽的娘炮玩意儿,还有,说了多少次别摸我头。”
“知道了知道了。”
周昆一边说一边捏了一把我的脸:“果然长得帅的人翻白眼都这么好看。”
毫不夸张,我现在听见有人夸我“好看”都块PTSD了。
我正要爆发,教室里忽然安静了一瞬,靠墙扎堆聊天的几个女生交头接耳地说:“嘘嘘嘘,黎老师来了!”
果不其然,是黎凯走进教室,我现在一看见他就他妈生理性反胃,白粥也不想喝了,更不想听他站在讲台上逼逼赖赖,抓起书包就从后门走了,周昆在后面喊我,我只当没听见。
托黎凯的福,我又把上午剩下的两节课给逃了。
出校门后接到柯慧给我打的电话,说我让她问的新兼职还没着落,又问我为什么不继续在夜总会干下去了。
说实话,自从那回半夜醒来发现黎凯在用鸡巴捅我的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躲着他走。我从小生存的环境压根儿算不上多单纯,我七岁那年亲妈下海做妓,我那个小房间摇身一变成了窑子,多少次我在客厅的小板凳上玩玩具的时候,野男人就在小房间玩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