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红[娱乐圈](109)
可是,再怎么马后炮也没用了,说是这二十个练习生、就是这二十个!其他的再怎么意难平,晋级名单也尘埃落定了。
甚至是这个点儿上,人家都已经封闭好些天练习出道评价曲呢!
谁管你去怜爱哪颗遗珠?
国内这块儿正讨论着呢,南韩那边掀起了决赛前的应援狂潮:
什么公交站、地铁站广告应援,那都是基本的。应援餐车、应援巴士之类在经历了上位圈专属之后,也逐渐在二十位大名单练习生之中普及了起来。
当然了,有财力有企划的站子还能做把这份工作弄得更精致一点。
在应援战进行地如火如荼的时候,封闭训练了一个多礼拜的练习生们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场评价公演的ter选举。
说起来怪让人纠结的,林漾自己是做了两次公演评价曲的ter,一次是position评价的《春日》舞台,一次是cept评价的《NEVER》,两次都有不错的表现。
有过了做ter的经验,所以林漾本人很清楚,位置的好坏真的会对不同平台上舞台直拍的观看、点赞数据产生影响。
这还只是数据,往大了说,观众观感也会完全不同。站在明显的位置,就是比边边角角要来得舒服。
舞台上这么多人,除了真爱粉,谁会一动不动盯着一个人瞅?不都是谁明显、谁站在最前面或者最中间看谁么!
可到了最后一次评价舞台,林漾突然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圣父情绪:
或许,争不争这个ter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当初刚刚来参加比赛的时候,头一个《SORRY SORRY》舞台没有C位不也好好的?何况那个时候的林漾才选上《我呀我》的初ter不到一周……
要说当时心里有没有落差,还真没有!
因为光顾着高兴去了,所以站在哪个位置都有数不完的力气,满心满怀都是期待,暖暖涨涨地溢满胸腔。
林漾自己回想了一下当初那种心态,尝试把有些浮躁的心境给稳下来。
但这样的沉静在其他人眼里就不那么简单了。
黄美年给他递了瓶没冰的冰水,林漾双眼焦点不知道落在哪儿、完全是靠本能习惯拧开瓶盖喝了两口。
“想的什么,能和哥说说看么?”
林漾抬头看了一眼注视着自己的黄美年,这哥黑眼圈更重了,眼袋也有一点,是单纯累出来的憔悴,和在场所有练习生一样、目前完全是靠意志顶着。
“就是选ter啊……”
他说得太直白了,几乎一个弯儿都不带拐的,以至于黄美年被噎了一下。
“你怎么想呢?”
林漾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吸汗带,随手甩了甩手:“我选圣佑哥啊。”
他既不会被别人影响自己的决定,也不觉得自己把话说出来会妨碍黄美年的判断。
因为有个显而易见的事实,那就是《HANDS ON ME》这一组,是不可能把ter的票投到林漾、姜丹尼尔或者是朴志勋的身上。
这也是练习生们自己心里都很清楚的事。
换句话说,就算他们强行把票投到了这几个一等候选的头上,节目组也会加以干预。
最终出道位的前三恐怕就是这三个人去争了,如果出道评价曲也是他们来担任ter,那其他的矛盾要怎么制造?就这几个看点吗?
远远不够!
所以说,现成的素材都送到制作组嘴边了,还能不要?
黄美年叹了口气,“好吧。”
虽然想是这么想,可每人一遍的“试镜”还是要走流程。
导师挑了两个小节的舞蹈,让小组十个人每人都跳一遍ter位,最后投票选出最适合的那个C位。
林漾就跟着各个位置轮啊!
也没办法嘛,没能记住太多位置走位的就那两个位置来回换,动作学的快地自然得将就一下多换换位。
前三个跳的时候,他脑子还很清醒,甚至还能分心一下,脱离“伴舞”身份,去判断哪个跳得更好、更适合。
可是到了后面三个,林漾就不得不依靠这些天存留下来的肌肉记忆,去回放不同位置的编舞……
等到十个人每个人都试过一编,林漾的表情已经从0.0转向>.<
完全跳懵了都!
同样跳得脑子一阵阵发懵的还有朴志勋和裴真映,三个人跳完靠墙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股劲儿来。
洗了把脸之后就该依次去小黑屋录投票过程了,不管别人怎么选,反正林漾依然坚定的把票投给了雍圣佑。
这哥很适合成人性感。
当天结果就出来了,《HANDS ON ME》的ter投到了裴真映身上。同时,大家也知道了另一个候选就是雍圣佑。
林漾倒是没觉得多奇怪的,年纪或许会限制表现力,但这并不是代表做不好。所以不管是谁在ter的位置上,他都应该相信自己的队友。
当然了,雍圣佑这哥还是得安慰一下。
虽然对方事后表现地“我很好啊我没事”,可林漾看得出来他其实是有点失落的。
“甜甜啊,哥真的没事。”
哪能呢!
决赛直播现场的ter,也就是一两票的差距,没能拿到手,说不遗憾是假的,再豁达的心也是肉长得!
第二天,两个小组就按照最新的定位开始排练正式版了。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二十人的集体舞台要练习:一个是开场的《我呀我》,还有一首《在这里》。
因为后者预定的表现形式是单纯的站桩输出,完全可以只练演唱,于是当天下午的练习重点放到了《我呀我》上。
这一次的《我呀我》按照第三轮顺位来站位,林漾站在C位,身后错开一步的空档站着的是姜义建和朴志勋,后面的位置也顺着名次推下去。
“时间过得好快啊,我总感觉昨天还在学《我呀我》的舞……”
是啊……
第一次跳《我呀我》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斗志昂扬、充满期待和希望,那个时候多热闹啊!可现在,重新听到练习室的音响响起这段旋律,气氛就跟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立刻伤感了起来。
“那个时候,三天学完整首歌,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呢。”
有人小声叹气道,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响应。
练颓了好几天,所有人的情绪到这个点儿上终于有了一些起伏。
“当时看着别人跳得好熟练,我是真的急得满嘴炮,恨不得急得和A班的换一副身子,要么,钻到他们的脑袋里,把对方的记忆复制下来到我的脑袋里也好啊!”
“那个时候A班的粉人是真的太强了,怎么想,都很强!准确意义上的强啊!”
说着说着,男孩子们就笑不出来了。
赛程到现在,连A班都零零散散不剩几个了。
大家的每一次成长,似乎都是这样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离别……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强,我甚至对6K的全勤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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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工具人就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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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不知道是以什么滋味练了重新排位的《我呀我》, 晚上再回到各自小组集合的男孩子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惆怅。
确定了室内的摄像机并没有在运作之后,大家默契地围成一圈坐了下来, 想开个烛光夜话会什么的。
平时嘻嘻哈哈的少年们罕见地露出了感性的一面, 原本就怅然怀念的气氛叠加在一起, 简直就是□□一样的效果。
做大哥的尹至圣最先开始吸鼻子, 然后年纪小的也开始了, 最后憋泪的憋泪, 抹眼泪的抹眼泪, 开始喊着“一起出道”,后来就只知道念叨“一定要在舞台上重新见到大家”……
也不是主意改得快,而是每个人都怕话说得太满了, 会让其他人和自己一样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