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艳贱货竟该死的甜美(173)
“是。”无视苏愴白绝望的眼神,梁景低头应道。
莫瑾煜骚兮兮地黏着秦盛寒:“盛寒哥,人家被凶了,脚软走不动,要抱抱……”
秦盛寒转头用眼神向莫瑾淮请示。
莫瑾淮烦躁的挥挥手。
他这个二百五的弟弟爱抱哪儿抱哪儿去,别放这儿碍他的眼就行。
秦盛寒收到指令,直接托着莫瑾煜的屁股将人竖抱起来,莫瑾煜也很上道的用两条长腿攀在秦盛寒的腰上,就这么轻轻松松被抱走了。
路过的时候,林舒翊羡慕的瞅了一眼,小声道:“好A啊……”
“是么……”付哲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
体力上他是没办法和秦盛寒比,可林舒翊也比莫瑾煜轻多了不是么……他好像突然知道今晚要带林小少爷玩什么游戏了呢。
众人鱼贯而出,乔皎走在最后,脚刚抬起来,就听莫瑾淮又说话了。
这次的语气没刚才那么硬,带着几分商量:“皎皎,你留下,陪陪我好不好?”
乔皎驻足,背对着男人弯起嘴角。
他就知道莫瑾淮舍不得让他走。
陈舟是乔皎的助理,见自家艺人被老板留下,也不放心的停下脚步:“小皎……”
乔皎冲他使了个眼色:“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陈舟看看自家艺人偷笑的脸,又悄悄老板急切的表情,忽然开窍似的明白老板单独留下乔皎是要做什么的。
“是是,那我先走!”他顿时红着脸闪出去,还顺手把病房门绐关严实了。
刚才还闹哄哄的病房内,就只剩下乔皎和莫瑾淮两人。
“皎皎,过来,让我看看你。”
身后的男人轻声道,像是生怕稍微大声一点,就会把人吓跑了似的。
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温柔缱绻起来。
“你说好只是看看哦,不许骗人……”
乔皎心下一甜,笑眯眯的转过身去,注意到男人视线的落点后,他顿时又沉下了脸。
“你往哪儿看呢!”乔皎捂住自己的屁股嚷道
莫瑾淮略显慌张的将视线往上挪:“……没啊。”
他原本是想关心一下乔皎那里恢复的怎么样了,下意识的将视线落在那个区域。
可男孩子就算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小屁股也是翘翘的,背对他的时候,实在让他无法忽略那个弧度,太诱人了,莫瑾淮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看第二眼,要不是他腿不能动爬不起来,这会儿手已经捏在上面了。
莫瑾淮都能想象出那个弹软的手感。
“变态……”乔皎别开眼,脚尖在地上划啊划,就是不往床边挪。
莫瑾淮就觉得那只小脚尖像是划在自己的胸口上,划得他痒痒的。
男人故作威严的冷声命令:“过来。”
乔皎才不吃他这一套,哼了一声:“不是只看看的嘛,你视力好得能直接报考飞行员,我就站这儿绐你看,不行啊?”
“不行。”
莫瑾淮回的斩钉截铁,又习惯性的舔了舔虎牙:“得近距离深入看看……”
男人大概是故意的,“深入”那两个字的发音特别重。
深 深入 怎么深入?!
乔皎觉得自己某个目前还没恢复紧致的地方危在旦夕……
第170章 被遗弃的猫崽和丧家之犬,很配
医院地下停车场,黑色路虎车副驾驶内坐着一道白色的身影。
面容清秀的青年浑身上下穿的都是干干净净的白衣,皮肤也很白,只是一双眼红红肿肿,泪痕还挂在脸上没有干涸。
他呆滞的望着车窗,双目空空荡荡,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只有紧紧咬着的唇,暴露出他正在隐忍什么。
白色的裤子拉链完全敞开,那里伸进来一只不属于他的手……
男人的肆意没换来青年的半声低吟……
“你到底还想怎样?”梁景收回手,用纸巾擦了一下。
“现在的情况不好吗?莫瑾淮活着,乔皎也活着,我不是杀人犯,也没被人发现动的那些手脚,”梁景转头扳过苏愴白的肩,“这难道不是最皆大欢喜的状况吗?”
被强行扳过来的苏愴白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他,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说出话来。
“卄!”梁景一改平日的温文尔雅,骂着脏字儿将苏愴白扌恩在车座上,“你他妈再不说话,我干?死你信不信?”
他捏住苏愴白的下巴:“你到底想要什么?!”
“……把我藏起来。”
苏愴白深深地凝视着梁景:“不要送我走,把我藏起来好吗?”
梁景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放开他,坐回驾驶座上,但并没有立即回复青年的话。
这回换成苏愴白着急了,他转过身,拉住男人的衣袖:“求你,我知道你做得到,只是伪造一个人岀国的信息而已,梁景,你做得到的。”
梁景抽回衣袖:“是做得到,可我不想。”
“为什么?”苏愴白急切的问道。
梁景斜眼睨着他:“你贱不贱?!莫瑾淮那样对你,你还想留在他身边?你到底想把自己作践到什么地步?”
他咬了咬牙,下颌骨愤愤地动了下:“今天你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愿意和乔皎一起伺候他,可他呢?他说什么7?他根本就不要你!”
“别说了!”苏愴白捂住耳朵,紧紧的蹙眉。
他拒绝听这些。
梁景冷哼一声,正要发动车子,被苏愴白一把握住了手。
苏愴白的表情像是入了魔怔,偏执道:“你帮帮我,我留下就行了,留在这里,我还会有机会的……”
“不可能!”
梁景一抬手甩开苏愴白:“我为了帮你已经背叛过莫瑾淮很多次了!你知不知道,莫氏对我是有恩的!这次为了你差点把莫瑾淮害死!”
梁景闭上眼,捏了捏自己的山根。
算起来,他过去也是出身名门,梁氏企业在商界也是叫得出名号的,然而多年前,父亲却惹上了沈家……准确的说,是惹上了沈逸渊那个魔头。
关于事情的原委他也没有亲眼所见,只知道父亲去找沈家那位只有二十岁的新任家主延续原本的生意往来,结果新家主不按沈家原来给的价格走,压价压得十分狠,还说梁氏做不了就换合作伙伴。
父亲一时气不过,走出来的时候嘴里骂了一声“不知哪儿来的狗杂种”。
当时他迅速制止了父亲继续的谩骂,将父亲拉走了。
但很可惜,那句话还是传进了沈逸渊的耳朵里。
那魔鬼般的男人动动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梁氏击垮,甚至负债累累。
他被苏愴白救得那天,正是被追债人揍得半死的时候。
他伤好后去投奔莫氏,念着上一辈的关系,莫瑾淮收留他,见他能干,也很重用,让他在身边负责秘书的工作。
然而,他却把自己的恩人给害死了……
昨晚他也一夜没睡,疯狂的占有苏愴白,不过是想让自己的脑子空一空。
梁景不断告诉自己,他没做错,他只是想让乔皎失踪,莫瑾淮是自己跳下去的,与他无关,他没有想害莫瑾淮,从来没有!
事后他去确认过,自己没留下证据。
威亚上他并没有动手脚,他动的只是那个用于固定腰部的锁扣罢了,而那个小小的金属锁扣,和乔皎一样跌落山崖找不到了。
之后又下起雷电暴雨,可以掩盖不少痕迹。
就算搜救队第二天找到人,但那么小的一个锁扣,想要在植被茂盛的山谷中寻找到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也不会有人想到,那是一个重要的证据,就算是真的看见了,也不可能特意捡了带回来……
他不会被人发现,永远都不会。
颠鸾倒凤的纵情交媾之后,他靠在床上,点了一根烟,大手在身边青年的裸背上来回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