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想还是心里想?”傅知遇一本正经的开着黄/色玩笑。
李柚宁噘嘴不理他,视频里傅知遇笑了声,“想也没办法,当初是你非要去的,我不让你去又要跟我闹。”
李柚宁埋头坐在被子上画圈圈,
“小嘴噘的都能挂腊肉了,在哪好好呆着,再忍一忍就能回家了。”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应该是傅知遇有电话,他看了眼接起来,顺手将手机递给憨望着他的孩子们。
视频那边一阵欢呼,又换了安安跟柚宁来聊。
跟孩子们聊了半个小时,直到最后挂视频也不见傅知遇的身影,李柚宁满肚子委屈,又迷惑傅知遇接的谁的电话呀,接了半个小时?
真烦人,好不容易有时间打电话,其实还想再跟他多聊聊。
晚饭也只寥寥动了几筷子,李柚宁就将剩菜剩饭都喂给最近新来的流浪狗,这小家伙开始怕生,但被李柚宁喂过几次,渐渐每到吃饭的时候就来了,李柚宁用动物毛发过敏也不敢碰它,就蹲在旁边发呆。
看他吃的摇首摆尾,便问:“你是不是没家呀,跟我回家好不好?不过我现在也回不了家,等我拍完戏就可以回去了…”
独自逗了会狗狗,临时又接到副导的通知,说有几个临时场景要补录,让他先去现场。
反正也没事,与其回酒店孤零零的,还不如投入拍摄,这会让他没空想别的事。
正走戏,现在拍摄的后半段成熟部分,着装上也大有不同。
黑色的升龙服里三层外三层压在肩头,脸部妆容提炼的凌厉了些,现在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上褪去天真,眼角稍稍往下压,透露出一股子的狠厉,这才符合一个即将谋朝篡位的皇子该有的气势。
他非是正统,不能按常理来继承皇位,跟太子合谋,太子在明,他在暗。
一个个扳倒那些觊觎皇权的皇子,剩下的皇位就是他的了。
他演得认真,没注意到一人带着鸭舌帽,悄无声息来到剧组,已经不知在场下看了他多久。
直到导演喊“咔——”,这部分拍完,副导演让大家可以收拾收拾回去休息了。
李柚宁和许承安聊了会,就从上面下来,几个驻场和助理跟着他,只是他走着走着,又停下,似有所感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分明是晚上,弱视的光线下场上根本连谁都分不清,何况那人还带着墨镜和帽子。
但李柚宁就是一眼就认出来。
李柚宁突然停下来,助理正奇怪,然后就见他突然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过去,猛地扑进一人怀里。
那人一身黑衣,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助理吓了一跳,赶紧跟过去。
只是走到近前才瞧清楚,那人取下了墨镜和帽子,居然是傅知遇傅总!
李柚宁一脸惊喜,将人更有力的抱着,“什么时候来的呀!来之前你也不说一声!”
傅知遇宠溺的看着他,“刚才就来了,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李柚宁嘟囔着,满脸跟中了彩票似的高兴。
傅知遇捏了捏他笑嘻嘻的脸,“这下高兴了?推了工作来看你,刚才在视频里摆出那副样子给我看,是不是就盼着我来看你?”
可不是吗?想是想的,但没想到他会直接开车来剧组探班,要知道A市过来这边,要开三四个小时的路程呢。
张涛得到消息也来了,还有许承安,跟傅知遇见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来了。”
傅知遇点头,看了周围,“这里不方便说话,晚上有空吗,请大家吃饭。”
他作为大老板,每次来都会照顾剧组成员,当然也变相是为李柚宁拉关系,不过他实在想太多,如今就凭李柚宁和他公布的身份,这后台,即便他不打照面,谁敢欺负柚宁啊,剧组不照样将他当成吉祥物供着。
虽然大家拍了一天戏都很累了,但大投资人请客,还是要赏光的,大家欣然同意。
只李柚宁稍稍不满,觉得吃饭占据部分时间,又少了和傅知遇独处的时间,没想到他有天也会有这些小心思。
番外(五),柚宁在剧组的那些事儿1
不过在傅知遇从车里拿出一个保温桶递给柚宁,“让阿姨煲的鸡汤,今天没怎么吃饭吧?”
李柚宁摸着温热的保温桶,心里又有丝丝窃喜,“你怎么知道我没没吃饱饭?”
傅知遇看他得意的小表情,笑了声,“先上车。”
“你说,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安装了监视器?”李柚宁从另一侧上车,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问。
准确的说是傅知遇在剧组里安插了眼线,随时向他报告李柚宁的情况,不然相隔异地,他哪里坐得住。
不过后来李柚宁从他手机里翻出几百张自己在剧组的生活照,若不是这是傅知遇的手机,李柚宁都要以为自己遇上痴汉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傅知遇比痴汉还痴汉……
县城里傅知遇不熟悉,前面有人开车带路,不一会就到了县城里的一个小酒楼。
张涛下车小跑过来,带着傅知遇一路往里走,“傅总,你可别看着地方小,那好酒好菜有的是。”
傅知遇早已经习惯他为人处世的这套圆滑,不过走了两步又去等后边的人。
直到许承安李柚宁跟了上来,才缓步往里走。
一场团建下来,都是十一二点了,傅知遇拒绝了张涛邀请去夜总会的提议,直接给了卡,“赶了几个小时的车,累了,张导带着孩子们去随便玩,结账刷我的卡就行。”
他都这样说了,定是要跟自家老婆过双人世界去了,张涛嘿嘿笑着,也就不好打扰了。
傅知遇不理会他的调侃,去看许承安,“承安去玩吗?不去就随我的车回去?”
许承安今天确实也有些疲惫,便笑着作别大家,他原本也开了车来,但因为喝了酒,便跟着傅知遇的车回去,李柚宁开车。
车上,傅知遇随便与他聊了两句最近的事情。
想到上次许承安的妈妈几次三番来找到自己,话里话外都担心他孤独一生,要他好生当回说客。
傅知遇笑了声:“你妈一直反对你跟我玩,没想到有一天会把我当成你的正面教材。”
许承安坐在后座,闻言噗嗤一声,“你可别冤枉我妈妈,你在她面前一直是正面形象。”
“不可能”,傅知遇想到往事,禁不住笑了,“当年我一去你家找你玩,你妈就放狗,我唯一被狗咬就是在你家。”
打那之后,就再没去过许承安的家里。
许承安大笑,“那狗可不是为了拦你,而是为了拦我。”
许家妈妈书香门第,要说傅知遇从小惨,但还是惨不过许承安,家里每天十几位家庭老师排兵布阵,不上完课就不准出门。
说来那会不允许许承安跟傅知遇玩,更多是在他学习上的约束。
傅知遇嗤之以鼻,“学来学去,那你会考试考的一笼圈,那成绩我都不忍心看。”
许承安跟着呵呵的笑,其实那时候他喜欢傅知遇,所以故意考差了让他辅导自己,应为这事回回到家都跪台阶,没少惹他妈生气。
说归说闹归闹,傅知遇突然侧了下头,“承安啊,也该收心了,有喜欢的男男女女也该带一回家,你妈可是担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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