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英随稍稍吻了下就离开他的唇,“你帮我口……好不好?”
陈调一顿,傻愣愣地点点头。
龚英随平坦在床上,让陈调岔开腿背骑着他吮吸阴茎。
他第一次帮别人做口交,看小电影的时候看人倒是做得轻松,到他这里就什么都不会,只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两口,尝到有些腥浓的味道。
龚英随拍拍他的臀,“含进去,牙齿收起来。”
陈调极力把嘴张到最大,慢慢把龚英随的阴茎含进去。
太烫了,烫得陈调有些不舒服。只含进去一半就觉得顶到喉口想要干呕。
龚英随到也不急,舒服地人陈调伺候着,细细地看着面前臀肉间挤着的那个肉缝。
伸手把阴唇扒开,内里的肉露出来,被空气一碰抖了下。
他用手指挖了药膏,细细地抹上去,动作很轻柔,虽然陈调还是觉得不适,但抹了药总归是好了不少的。阴道也没忘记,黏着药膏的手指慢慢插进陈调的穴内,冰凉的膏体在高温下很快就融化了,内里被弄得滑腻。
觉得不够,龚英随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阴道里按摩着,陈调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好、好舒服……
嘴里的阴茎似乎变得更加肿胀,陈调含不住了。
幸好龚英随也不打算为难他,涂了药膏之后就让他起来。
上去亲了下陈调的唇。
笑着说:“像你这样弄,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半靠在床上,把陈调的头压到自己胯间,捏着他的下巴:“张口。”
陈调乖乖地把龚英随的阴茎含进去,和之前一样,卡到一半下不去。
“再下去点。”
陈调又往下含了点。
龚英随抓着他的头发,控制着他的头让他口交。
他的阴茎太大了,含不到底,陈调才含了一会就觉得嘴都酸了。抓他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龚英随甚至不自觉地挺动下腹,用阴茎往陈调嘴里撞。
陈调心里有些害怕,稍微起了身。
龚英随的手却突然收紧用力地按住他的头,同时下身也一齐往上顶。
“唔——!!”
陈调觉得自己的喉管被狠狠地撞了下,他被压在龚英随的下身,完完全全把阴茎吞进口中。
像被棍子捅到内里,他难受发晕,眼睛不自觉地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
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一股腥浓的液体直接射进他的喉管里,陈调反射性地推着男人,嘴里还堵着阴茎就开始咳嗽干呕,直到喉管蠕动了几下,精液被吞进胃里,男人才放开他。
“咳咳——”他趴到床边咳得很凶,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龚英随拿着纸给他擦嘴,温柔地拍拍他的背。有些自责地,“抱歉……我刚刚有些陷进去了,没顾及你的感受……”
听到这话,陈调心里细微的不适立马消散了,不希望龚英随因为这种小事自责,眼睛都咳红了都要回复他,“没、咳咳、没事……”
龚英随给他倒了杯水,陈调喝下后才勉强顺了口气。
俩人又黏糊地躺回被子里,龚英随把陈调抱在怀里,“好舒服。”
陈调脸红了下,以为龚英随在说那种事,“我、我也是……”
龚英随笑着低下头,把人压在被子里吻他。
和陈调做爱一直都很舒服,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他完完全全能把陈调握在手里了。
不过,还差一点。
他松开陈调,在半昏暗的被子里对着他说。
“陈调,我们结婚吧。”
第14章 纹身
“陈调,我们结婚吧。”
陈调呆住了,直直地看着龚英随,“你说……什么?”
龚英随没回答,突然掀开被子,浑身赤裸地下床,不知道去哪里拿了一个小盒子过来。
陈调傻傻地看着,心里有预感那是什么。
龚英随在床前停下,没有穿一件衣服,甚至没有穿鞋子,就这么赤脚站在地毯上。他看着陈调,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单膝跪到陈调面前。
盒子里是两枚对戒。
他温柔地朝着陈调笑着,语调却有些沉,“陈调,要不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像是在询问陈调的意见,争取他的同意,但事实上,龚英随知道陈调无法拒绝自己,他只是在跟平常人一样,为了陈调走一个流程而已。
陈调完全懵了,他们上个月才见面,昨天才把话说开,就连名义上的恋爱关系都只是几周前才模糊地定下的。
怎么现在就……
他看着龚英随,事实上,男人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们俩人都才从性爱中结束,甚至现在都还留有韵味,可男人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或者全然不在意,在这样的场合下竟直接做出这种举动。
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连阴茎都不正常地勃起了。
但听着男人口中说的话,看着那漂亮的对戒,陈调的大脑就一片空白。这样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不,是太过于莫名其妙。就像一个快要病死的人,祈求着让自己不要这么快死去,于是上天可怜他白活似的人生,让他找到了救治自己的药,这足够让他高兴一辈子了,可没想到这药不仅能救他的命,还能让他长生不老。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这么快做决定,他和龚英随应该多相处一段时间,可他的手却伸到了龚英随面前,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他,“我愿意。”
龚英随被他逗得笑了下,庄重正式地把戒指圈到陈调的无名指上。陈调呆愣盯着那根手指,龚英随提醒他,“我的也要……”
陈调瞬间回过神,把戒指取出来抖着手给龚英随戴上。
戒指盒被龚英随扔到地上,他扑上前把陈调抱住,硬得发烫的阴茎在陈调身上蹭了蹭,十分自然地叫陈调:“老婆……”
“给老公操操。”
陈调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就被龚英随擒着后颈压到床上。
他感受到龚英随跨坐到自己的后臀下方,扒开后臀,把藏在股缝间的穴眼露出来。那菊穴被龚英随撕扯着瓣臀,扯成一条线形。
他用阴茎在上面顶了顶,顶进去个尖就被挤出来了。
他拿出早准备好的rush凑到陈调鼻下,陈调没反应过来猛吸了一大口。
全身瞬间就没了力气,瘫软下来,还有些热。
龚英随拿着润滑剂往陈调臀缝了挤了很多,然后插了一根手指到陈调的后穴里。因为药的关系,陈调连紧绷的力气都没有,后穴扩张了几下就足够让龚英随的阴茎插进去。
陈调第一次被操后面,龚英随觉得自己像在又给他破了一次处,一想到这个,就觉得自己激动得快要射精。
他缓慢地将阴茎往里推,享受着自己给陈调破处的过程。
阴茎碾过前列腺,陈调浑身都颤抖起来。
等一整根完完全全被肉穴吃进去,龚英随就迫不及待地猛肏起来。他用戴着银白色戒指的手紧紧掐住陈调的臀,臀肉从他的指缝间陷出来。
陈调软绵绵地去抓龚英随的手,被龚英随扯住,阴茎插在穴里给陈调翻了个身。前列腺被狠狠磨了一道,陈调哼叫着,女穴涌出水来。
龚英随新奇地看着那地方,都已经这么肿了,还能流水。
他每在前列腺上撞一下,那肉嘟嘟的女穴就短促地淌出点水,顺着流到两人的交合处,这样倒好,不用弄润滑剂了。
他插得越来越深,最后猛地一顶,阴茎径直插进结肠里,陈调沙哑地叫了一嗓子,像发情的母猫似的,阴茎被插得射出来。
看他翻着白眼快到极限,龚英随也不为难他,顶在他的结肠里猛烈地抽插,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去,结肠里几乎全是他的东西,不知道之后还能不能排出来。
两人厮混了一早上,差点把陈误都忘记了。
下午陈调又跟公司请了假,他现在不仅女穴肿得疼,菊穴也被龚英随肏得不成样子了,里面的东西排不干净,总担心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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