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就只剩快乐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像傻子一样。
现在他又晕乎乎地被龚英随抱着亲,被龚英随压着无法动弹,舔他的耳廓。
陈调侧了侧头,“好痒……”
龚英随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固定住,耳朵被舔得湿漉漉的,一只腿卡在陈调双腿间,膝盖贴在阴蚌的位置顶弄。阴唇好像被顶往两边去了,阴蒂被狠狠地磨了一下。
“唔!”陈调抖了抖,喘着气,“停、停一下……”
龚英随不理他,把他的裤带解开。陈调急忙抓住他的手,“学长、我们先谈谈……”
“学长?”
陈调愣了下,改口,“英随……”
龚英随却摇摇头,“那是在外面叫的。”
陈调没明白,呆呆地看着他。
“我叫你老婆,你叫我什么?”
陈调反应过来,脸红红的。憋了会儿,龚英随把他的裤子扒了,他才急忙叫,“老、老公……”
“先等一下……”
龚英随笑眯眯地看着他,“行,想说什么?”
“我们进展得太快了……总让我有些……”他悄悄看了眼龚英随,“让我有点害怕。”
“害怕?”
陈调紧张地抓了抓手臂,他怕龚英随觉得他矫情又贪心,明明自己想要的都得到了,甚至是不敢想的也拥有着,却还疑心其他。
“总觉得不安……”
“关于你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害怕。”龚英随吻上他的唇,手伸到陈调的下身,冰凉的手指在穴里来回抽插。
“已经很晚了,我们先休息。”说着,他抽出手指,扶着硬挺的阴茎慢慢插进去。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等陈调睡熟之后,龚英随去浴室弄了湿毛巾来。他扒开陈调的阴蚌,用毛巾帮他湿淋淋的穴擦干净,这粗糙的料子磨在柔嫩的穴上实在不太舒服,陈调闭着眼睛直哼哼。
哼得龚英随又有些心猿意马。
把毛巾扔到一旁,他把手机拿出来对准陈调的穴拍了几张照片,又给他的脸拍了几张。
他手机的相册里全是陈调各种各样的照片。
帮陈调盖上被子,到书架前站了会儿,拿下一个本子,里面密密麻麻都是他写的字。翻了会儿没什么发现,又拿着笔记本走出卧室。
厨房里没有开灯,龚英随一个人坐在那和人说话。
显示屏上的那个男人是龚英随的主治医师,从最初就被他母亲找来治他的病,算是龚英随最信任的一个医生。
“一切都还顺利吗?”医生问他。
“挺顺利的。”
“我们结婚了。”
对面的人愣了下,随即皱紧了眉,“太快了。”
“我等不及了。”
“他也一样,他很爱我,离不开我。”
“只不过……”龚英随杵着下巴,像在思考什么。“他说他很不安。”
“为什么会这样?”他问。
医生叹了口气,“因为所有事情都进行得太快了。”
“Insren,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要慢慢来。”
龚英随表情淡淡,看上去不太想理会医生的话,“那我该怎么做?”
“你该给他安全感,问他想要什么,而不是给他什么。”
龚英随低头在本子上写划。
医生在那边絮叨地说了一堆,说完又开始给他说些废话,什么要不要太心急之类的。龚英随听得多了,不放在心上,把手机掏出来看。
医生见他看手机这么专心,问他,“你在看什么?”
龚英随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眼皮半垂着,一副全身放松下来的模样。
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人,不带任何情绪地开口:
“我在看他的逼。你要看吗?”
说着,还把手机屏幕露朝医生那边。
医生立马撇过头。
“很漂亮的。”
“刚被我操过,很红。”
听龚英随这种话让医生尴尬得脸都红了,他对龚英随的爱人可不感兴趣。
见医生真不想看,他才收回手机,“不看算了。”
医生皱着眉,龚英随竟然怂恿他看自己爱人的隐私部位,即使知道龚英随的病况,他也无法理解龚英随为什么这么做。
“你不该把这种照片给外人看。”
龚英随漫不经心地把手机扔到一旁,“给你欣赏而已,你以为就是你的东西?”
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我很快就要完完全全得到他了,他会信任我,依赖我,离不开我。”
这么说着,龚英随表情扭曲地笑起来,自顾自地呢喃,“离不开我……”
真是一个幸福又美好的词。
“医生,你知道吗,我在他身上纹了一个Chienne.他还去查那是什么意思。”
龚英随笑了一声,怎么查得到呢,那又不是英文,这个愚蠢的小婊子。
他又朝医生看了一眼,“教了我这么多,真是辛苦你了。”
“医生,以后我们都不用联系了。”
--------------------
预警:变态行为/心理
第17章 所有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响陈调就起床了。
请了一天的假,再不去上班老板该生气了。
他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这么早起床实在不想吵醒龚英随,让他多睡会儿。
但当他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龚英随就打着哈欠进来了。
陈调把毛巾挂上,转头看他。龚英随眼睛下拉着,惺忪地按了按脑袋,走到陈调面前把他抱在怀里。
陈调顺从地搂住他的腰。凑近看,才发现龚英随眼下有一层薄薄的黑眼圈,整个人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是我吵醒你了吗?”
龚英随摇头,半闭着眼在陈调唇上亲了下,“起床送你上班。”
陈调不太愿意,这么段距离而已,他坐车就可以直接到公司,怎么还用龚英随起这么早送,再说,他也舍不得。
他强硬地把龚英随推到床上,被子严严实实地把他盖住,不准他起床。龚英随起先还挣扎两下,被包进温暖的被子里后就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陈调松了口气,一个人去厨房弄吃的。
随便弄了两块面包和牛奶,吃完就急急忙忙地要出门,却看见龚英随穿戴整齐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他手里拿着车钥匙,很自然地帮陈调接过手中的包,“走吧,我送你。”
都到这份上了,陈调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你要不要先吃早餐?”说着,陈调去厨房把牛奶面包拿去热着。
龚英随看了眼表,“来不及了,我先去开车,你在楼下等我。”
虽然龚英随是这么说,但陈调还是把早餐带了下去,不吃早餐怎么行?
龚英随开着车,顺眼瞟了下陈调手上的面包,眼睛看着路,微微侧头张开了嘴,“啊…”
陈调一愣,反应过来,急忙把手里的面包弄成小块放龚英随嘴里。
龚英随嚼了几口咽下,问:“今天这面包怎么这么好吃?”
“啊?”陈调早上吃的也是这种,不就是和普通的面包一样吗,他有些困惑地把面包弄了小块塞嘴里,也没尝出特别,却听见旁边正在开车的男人噗嗤笑出声。
龚英随调笑地看了他一眼,“还要吃。”
陈调这才明白过来是龚英随在戏弄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甜蜜。把面包喂过去的时候,阳光正巧把他手指照得一晃,那枚银白色的戒指像在发光似的。
龚英随把他手上的面包吃下去,见他半天没反应,“怎么了?”
陈调的手在戒指上摸了摸,“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之前那些事,也没什么了。
无论是不幸的童年,还是他所遭遇的那种事,更或者是自己一个人养育陈误这么多年的艰辛。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