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这点天赋,沈记念挣了些钱。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攒下钱。尽管申请了贫困补助和困难家庭学生学费减免,他的其他学杂费、生活费、学画画的费用等等加起来仍是笔不小的花销。申市的消费水平不低,沈记念每天默默努力,想能够留在申市生活。
云见微和祁峰两人就中午聊了一会儿,然后从下午到晚上都没有联系。
回老家忙什么呢?云见微给祁峰打电话,电话通了,没人接。
可能真的有事。云见微把手机放到一边,先去忙自己的事。他刚结束交换回国,需要联系辅导员和老师递交很多材料,并补上落下一学期的国内课程。
暑假来临,云见微都计划好了,肯定要和他哥出去旅游一趟,当然不能去太远,时间也不能太久,毕竟祁峰学业繁忙,资金也不算充裕。剩下的时间他可以就留在学校,每天和他哥一起吃饭,泡图书馆,在申市到处逛逛,有空也可以回临安找他爸玩。听说殷崇暑假回家了,说不定他还可以时不时混进祁峰寝室,晚上和他哥挤着睡觉。
云见微等他哥回来,等了一天,两天,三天,等到第四天头顶的花都蔫了,他失去耐心,和祁峰打电话。
“什么时候回!”云见微抓心挠肝。
祁峰在电话里答:“马上回。”
祁峰说马上,就是当天。云见微等不及他哥放下行李来见他,穿上防晒服戴顶鸭舌帽就冲出了家门,直奔祁峰宿舍。
七月入夏,申市地表温度直奔四十。云见微顶着烈日在路边拦辆出租,到祁峰宿舍楼下后嚷着阿姨帮他开了门,坐电梯上楼。他热出了汗,迫不及待找到祁峰的寝室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祁峰也是刚到寝室放下行李,他看到云见微还有些吃惊,“这么热的天,怎么不等我去找你。”
云见微扑他哥身上,紧紧把人抱着,“当然是想你!”
殷崇不在寝室,回家过暑假了。祁峰关上门,拿起桌上遥控器打开空调。
“回家忙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祁峰去卫生间拿毛巾打湿拧干,出来给他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答:“有点事。”
他低头检查云见微的皮肤,云见微每天坚持涂药,身上的红肿已几乎完全消失。云见微黏乎乎搂着祁峰脖子,往他身上赖,“想你想你想你......”
空调制冷效果很好,寝室的温度迅速下降到令人舒适的低温。窗外烈日炎炎,夏蝉疯叫。
对视的第五秒,祁峰低头吻上来。云见微心满意足,踮脚抱着他哥专心接吻。自他回国以来,两人还没能真正单独相处过,在这不大的寝室里,空气中有淡淡的、熟悉的男性气息。
年轻的身体一触即燃,云见微热烈缠吻,霸道咬他哥的唇,舌尖湿软得勾人,祁峰无意识间搂紧他的腰,把人压进自己怀里。
云见微燥热难耐,只是闻到他哥身上的味道就心跳加快,他在祁峰面前毫不掩饰渴望,软着嗓子在祁峰耳边喘气,“哥,我想要。”
祁峰听他的话,温柔吻他的脖子,帮他脱去防晒服,解他的裤腰。云见微主动蹬掉运动鞋,穿一双小动物图案的袜子踩在祁峰的脚背上。他被吻得舒服仰起下巴哼哼,祁峰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床上,褪下他的裤腰,吻过他的胸口和小腹。云见微的身上有点汗,他毫不在意。
“哥!”云见微挣扎起来,抓着祁峰的衣服,一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小声说:“......今天进来吧。”
祁峰与他对视三秒,喉结一滚:“......没准备东西。”
“不用准备啦......”
“不行。”
云见微红着脸坐在祁峰床上,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祁峰,眼里满是喜欢和依赖。抱着腿乖乖坐着,望着祁峰。
他福至心灵,机智给出一个建议。
“要不去酒店吧。”
人的失智只在一瞬间。直到云见微站在酒店浴室的淋浴头下洗澡,他深刻领悟了这个道理。
他的小心脏怦怦跳,紧张得魂不守舍,洗完澡套件T恤出来,一出来看落地窗外车水马龙,赶紧过去把两层窗帘都拉好。
怕云见微多走两步路挨晒,祁峰把他送到酒店后才去找便利店买东西。云见微刚擦干头发,房门门铃就被按响。他马上跑过去,透过猫眼看一眼,打开房门。
祁峰一身汗,一张俊脸被太阳晒得发红。两人仿佛都面临终生大事抉择,一个比一个紧张僵硬。这种情况下云见微已经懵了,反而祁峰尚且还有理智,沿着墙往房里走,“我去洗澡。”
云见微“嗯”一声,傻乎乎杵在原地看着他哥进浴室。他神经兮兮地又去检查窗帘是否关好,房门挂上免打扰,拿起祁峰买的东西,爬到床上端正跪坐。
他把东西倒在床上,润滑剂和安全套。云见微拆了安全套的盒子,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捞起T恤下摆脱掉衣服,又甩掉内裤。
他赤着奶白的身体躲进被子,把自己包成个蛹,稀里糊涂把安全套全倒出来,散一枕头。他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新闻还是什么故事帖子,说一男子为了让女人怀上自己的小孩故意把安全套用针戳小洞,女子得知后报警......什么乱七八糟的。
祁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鼓起一团。他走过去,那一团马上立起来,云见微裹着被单做错事似的直起身望着他,面前是一袋拆开的安全套,里头的套子和润滑液流在床上。
“......我就是想拆开看看是什么样的。”罪魁祸首懊恼解释。
祁峰不停握紧松开手指,手臂青筋立起,克制呼吸,“没事。”
他一副不知道怎么往前的架势。两人一个比一个生涩,还是云见微蹭到祁峰面前钻进他怀里,抬手搂住祁峰的脖子,被单从他肩上滑落。
他的身体白净纤瘦,背部线条柔软,祁峰眼看他浑身赤裸,身体因羞涩泛起一层粉,淡淡清爽的香随着他的靠近涌进鼻腔。
“哥......”
祁峰忍不住低头吻云见微,搂着他的背把人放在床上。他古板得很,洗完澡还要按程序穿上衣服,一件不漏,这会儿硬得都顶起裤子。云见微被吻得舒服,紧张不安的感觉在亲密微热的肌肤接触中渐渐淡去,他伸手摸进他哥的衣服,掌心触碰到坚硬的火热身躯,肌肉的纹理清晰。云见微咽咽口水。
他咬祁峰的喉结,嘟囔:“衣服脱掉。”
祁峰直起身抓住衣服下摆扯掉,他常年保持锻炼,饮食和作息规律,肩宽臂长,肌肉壮实,每一寸皮肤都充满年轻浓烈的荷尔蒙感。他撑在云见微耳边俯身吻他的身体,云见微在炙热的体温中飞快沦陷,一双腿不自觉曲起蹭他哥的腰,脚丫勾住祁峰的腿,“弄后面......”
他主动索求,祁峰按照他的指示拿润滑液沾湿手心,手法生涩地想握住他的腰,又改为笨拙把他抱进怀里,“痛就说。”
云见微“嗯”一声,红着脸埋在他哥怀里,感觉后穴被润滑液覆上,接着一根手指抵开穴口,非常缓慢地压了进来。
他脸颊发烫,闭上眼埋进祁峰胸口,双手紧紧抱着他哥。祁峰不断吻他的眼睛,鼻梁和嘴唇,手指被绞得非常紧,那甬道生涩无比,对外部侵入极度陌生。
祁峰紧张问:“痛不痛?”
云见微呼吸炙热,小猫般咬他的下巴,“动嘛。”
祁峰手指修长,指腹和虎口都有长年握笔书写以及农作留下的茧,茧不薄,即使裹着厚厚的润滑液也把那娇嫩的穴道磨得敏感蠕动。比起身体被开拓的异物感和不适,心理上的满足更胜。云见微既紧张又躁动,急切地在祁峰怀里蹭,不知足地催他,“快点。”
祁峰抱着他弟,硬到都胀痛。他托着云见微软软的屁股插进第二根手指,云见微哼一声,他马上不动了,云见微又气恼咬他,“进来!”
祁峰刚洗完澡就满身汗,热得好像身体里有座火山在喷。手指在柔嫩甬道里温和地进出,发出轻微的粘液声响,云见微疼得屁股缩紧,紧紧抓着祁峰的肩膀,呼吸愈重。
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云见微已经开始呻吟了。祁峰担心他痛,动作非常轻缓,云见微却反而被这异常清晰的缓慢插入感折磨得喘气,半吊不吊难受夹紧腿,抓他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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