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渊轻笑,抓住秦毓的手,引着他摸向他自己的右胸,教他怎么揉捏那颗尖尖的红豆豆,怎么聚拢、按压敏感的乳肉:“以前dirty talk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干过?知道摁这儿也能让你产生快感吗?”
“别担心,我教你怎么快乐,你的所有都是我教的,交给我,我保证你今晚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宋昭渊引领着秦毓去主动探索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步,乳肉、乳晕、乳头,似乎一整块儿都能让他得到快感,又指引像条狗似的啃个不停的严斯韫:“吻敏敏的喉结,然后再吻他左边的豆子,这时候配合自慰,会让他快乐得失神。”
严斯韫眸光沉沉地瞪视宋昭渊,虽然不爽,但也清楚论谁能完全挖掘出秦毓身体的秘密的人,只有宋昭渊。
他们后来从秦毓身上得来的快乐,全部建立在宋昭渊调教后的基础上,想想真的令人不爽,出门怎么没被泥头车撞死?
严斯韫只解开秦毓衬衫的第二颗、第三颗纽扣,把头埋进去,咬住通红的蓓蕾就又吸又舔,旁边鼓胀得像少女乳包的乳肉也没被放过,宛如豆腐般凝滑,一口咬下去能听到秦毓倒吸口凉气的回应,而宋昭渊空出来的手向下,握住了秦毓不小的阴茎,经验丰富地伺候起来,秦毓猛地挺起胸膛,发出饮泣般的抽气声,右手在半空中挥舞几下,一把拽住严斯韫的头发,看不出是想往后拽还是往怀里压。
宋昭渊的手速越来越快,突然堵住马眼、秦毓蛇妖一样扭着身体、发出哭泣般的呜咽祈求着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给他一点快乐。
严斯韫的手不知何时摸进衬衫下摆,在股缝间徘徊,按摩穴口,那儿已经习惯承欢,不用特地刺激就自动分泌粘液,穴口一翕一张,尤为诱人。
两根手指探了进去,严丝合缝的软肉被层层擎开,又迫不及待地拥挤上来,手指艰难地开路,刮着柔软的内壁,每刮一下,泰毓的屁股就会剧烈的颤抖,直到碰见一点凸起,严斯韫骤然加快速度,狂风骤雨似地戳刺那点凸起,宋昭渊配合着松开手,秦毓浑身一弹,双腿绷紧,脚尖点着地,头高高扬起,露出细长白嫩的脖子,汗水随着略为尖利的哭声甩了出来。
高潮过后,秦毓浑身泛着樱花似的粉红,双眼失神,胸膛剧烈起伏,被宋昭渊抱到沙发上,两条腿被分开,由宋昭渊握着腿窝处,让人能清晰地看到垂下的阴茎和黏湿的殷红的穴口,严斯韫只摘下皮带,拉下拉链,身上衣服还完好,就将滚烫的硬挺之物抵在穴口处,先戏弄般地戳一戳,反复几下后才缓慢而坚定地刺进去,不到三分之二,再进去就极为困难了。
黏得很紧、那些柔软的、层层叠叠的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插进去的肉物秦毓条件反射想合拢双腿,但被宋昭渊死死箍住,而且他本身也没多少力气了、颠抖着把手掌覆盖到腹部处,眼睛通红,难受的说:“涨……好涨…唔!”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严斯韫受不了,直接一冲动捅到最深处,喘着粗气,停顿一会儿就摆着腰仿佛装了马达似的,开到最大档冲撞,每一下都大开大合,退到外面再狠狠撞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往凸出的敏感点撞,秦毓哭得喘不过气,一个劲儿往宋昭渊怀里躲,嘴里喊着叔叔、爸爸的,潜意识里还像小时候遇到委屈就找爸爸救命,可他不知道提议一起肉他给他一个难忘教训的人,正是他以为的救命稻草。
宋昭渊吻着他的耳朵和脸颊,轻声哄着:“乖乖,乖乖敏敏。”
他抽空看向旁边看呆了的魏骁和余烬,示意严斯韫空出一只手来握住秦毓的一条腿,然后在秦毓已经吃进一根粗大肉物的穴口处徘徊,摁了摁,松一松,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那儿本来就紧得再也吃不进什么了,意图一出现立刻被发觉,秦毓怕得直往后退,拼命摇头:“不行……不行了……吃不下了真的……”
“可以的,敏敏乖乖,敏敏可以的,敏敏最棒了。”哄小孩儿似的,嘴巴越甜,落下的轻吻越柔软,下手就越不留情,很快吃进去两根手指,又倒了大半瓶润滑油,然后收回手,放出自己那根不比严斯韫差的肉物插进去一个小口。
秦毓登时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嗪若说:“不……真的不行。”
宋昭渊就像严父,要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挡,猛地‘噗嗤’一下捅到最深处,秦毓直接翻了白眼,不停打着哆嗪嘴唇颤抖,硬起来的肉物又迅速软了下去。严斯韫见状有点着急,宋昭渊制止他,镇定地抚摸着秦毓身上的敏感点,哄着、安抚着,直到秦毓从疼痛中缓过来,不自觉摇晃腰肢,宋昭渊才摆动腰部。
他一动,严斯韫跟着动。
两根巨物塞进小小的肉穴里,穴口被撑出白而透明的皮,很快打出一层白色的泡沫,噗叽噗叽声响,不用任何花样,遵循着人原始的兽性埋头苦干,往狠了的力度干,打桩似的,比赛谁能将烂红的穴口撞开,撞进里面的肠腔,秦毓全身泛红,刚从热水里出来似的,无力地仰着头,爽得哭叫,哭得喘不过气来一下一下地抽着,抽在旁观者的心脏抽得魏骁和余烬不停吞咽口水,心脏跳得跟被擂鼓似的,裤档里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苏醒。
所以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前一秒扭扭捏捏觉得怎么能这么没底线、这么没廉耻,后一秒看见活色生香的一幕就疯狂想顶替别人自己上了。
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快变成残影了,快感密集到最一定程度,秦毓只能凭借本能做出逃跑的动作,但他的双腿和腰都被紧紧箍住,在两人同时退出时下意识向上逃跑,就被抓住腰和腿往下压、那两人又几乎同时顶上来,直接破开肠道捅进以前从未被抵达过的深处,那儿暮地被撑到最大,秦毓产生一种肚子和肠道都被捅穿的恐惧,发出无声的尖叫,浑身颤抖着抵达高潮。
穴肉因高潮而急剧收缩,前仆后继地吮吸插在里面的肉物,两人也感觉快到了就加快速度,刹那间爆发,射满秦毓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秦毓遭遇接连的刺激,身体条件反射地痉挛,完全瘫倒在宋昭渊的怀里,两条腿大大张开着,双眼无神,嘴唇无法合拢,浑身湿透,下巴还有一点白色精液,腹部也被精液射满,模样淫糜到极致,像只专门吸收男人精气才能活下去的魅魔。
严斯韫已经退开,秦毓还没回神,明显感觉到穴口处又有一根滚烫的肉物抵上,抬眼一看,是不知何时顶替严斯韫位置的魏骁。
“唔!”
还没从高潮中恢复的秦毓就再次被迫卷入情色快感的漩涡中,身后的宋昭渊也退出,由余烟补上。没什么定力的余烬不玩什么先来后到,火急火燎地捅进去,发出舒爽的喟叹声,而秦毓意识模糊,堕入轻飘飘、软绵绵的情欲天堂里无法反抗,无法挣扎,被迫接受无边无际的快感。
窗帘被拉上,昏黄的灯光下,三人已经转移到地毯,秦毓如夹心饼干般处于中间,身上满是痕迹,而压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也都光裸着上半身,隆起的肌肉已经布满汗珠,汗水滑落,滴进地毯里,晕湿一大片。秦毓两条细白的腿被扛到余烬肩膀上,随着动作而耸动,有时力道大了点还会滑落,余烬干脆将那条腿扛在了腰间,这个姿势让秦毓几乎只靠肉穴里的肉物支撑,每一下都能被进到最里面。
啪嗒声响,润滑液和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滑出来,被撞出了出来,但腹部仍然隆起,白里透红的身体不停抽搐,屡次被送上高潮仍不能停歇,一轮接一轮,脑子完全被快感充斥,浆糊一样没法思考。
地毯上,交叠的三个人,其中两个像狂化了的兽类只知道冲撞,脑子里仿佛只剩下那口穴,再无其他了。
一轮鏖战好不容易过去,宋昭渊亲自喂秦毓一碗米粥。
秦毓有气无力地抓着宋昭渊的手腕说:“够了吧,今晚就到这里,明天……明天再找你们算账。”
宋昭渊咬着他的耳朵笑说:“才2点,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
秦毓僵硬:“什么意思?”
宋昭渊:“你生日,不应该庆祝到天亮吗?”
秦毓立刻挣扎着爬出宋昭渊的怀里,赤裸着身体在地毯上爬行,穴口被肏得红肿,没法愈合,有白浊顺着腿根流出来,就这模样还想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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