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原来所谓的特别套餐就是指男扮女装的女仆啊。难怪手指那么粗糙,声音那么浑厚。
池年被吓得不轻,负责他的那位男女仆也吓得够呛。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看向了房间里另外两个非常平静的人。
池年头一次如此佩服傅金元。
只见他一脸享受的站在原地,而身后同他一般高的女仆此刻正捂着他的眼睛,说:“小主人,你可以睁眼啦。”
73.
傅金元睁眼的瞬间,池年觉得自己的耳膜要炸了。
“卧槽!”
“卧槽!”
“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儿!”
池年尴尬地看向另外一位不清楚状况的女仆,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等人走后,池年从地上爬起来把门反锁了过来,然后插着手看两人的对峙。
74.
池年和傅金元做梦也想不到会在女仆咖啡厅遇见男扮女装的贺昀戚。
贺昀戚更是做梦都想不到他放学来打工居然能遇到班上的同学。其中一个还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是他不得不出来兼职打工的罪魁祸首。
75.
还是贺昀戚最先反应过来,收起惊讶,也不再捏嗓子用女声说话,而是换回了往日冷漠的表情:“我去帮你们把套餐退了。”
傅金元本来就想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处处与他作对的学委,只不过一直苦于抓不到他的把柄,只能仍由他骑在自己脖子上,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就自动带着把柄送上门来了。
这个把柄可非同一般,平时表面一本正经的学委,私底下却在女仆咖啡厅做兼职,而且还是男扮女装,这要是在班上传开了,以后谁还听贺昀戚的话?
所以,傅金元岂能就此轻易放过贺昀戚?
做梦燙淉!
傅金元伸手拦住贺昀戚的去路,轻浮地说道:“走哪儿去啊?我可是花了钱的,你不是应该来服侍我吗?”
贺昀戚剜了一眼傅金元,仇视道:“我说让开。”
傅金元非但不让开,还故意掏出手机,趁贺昀戚不注意,拍了好几张照片,并在贺昀戚要与他争夺的时候,把手机抛给了池年保管。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吧,你现在可是有把柄在我手里,如果你非要惹我生气,那我只好明天把照片贴得人尽皆知了。”
池年撇了撇嘴,不适宜地插上一句:“元啊,你现在好像校园霸凌哦。”
“真的吗?”傅金元立马回头向池年确认。
池年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太凶了。”
在池年的建议下,傅金元稍微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同时还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做完一切才转过头重新和贺昀戚对话:“解释一下,我没霸凌你哈。我只是来花钱和你做游戏的。照片只是拿来留作纪念,不是想要威胁你去做坏事的哈。你不要出去乱传。”
贺昀戚承认,起初发现客人是班上的同学,他紧张了,怕在女仆咖啡厅兼职的事情被人发现,但目前来看,这俩傻子实在不值得他感到一丝丝紧张。
想通后,贺昀戚干脆坐了下来。有钱不赚是傻子。
“行。你们想玩什么游戏?”
池年本来就不感兴趣,女仆变成贺昀戚后,他就更加不感冒了,他让傅金元自己和贺昀戚玩,他则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你会玩啥?”傅金元主动挑衅,“我可以配合你。”
贺昀戚轻松回答:“都行。看你的擅长。”
于是两人首先开始了一场紧张又刺激的五子棋比赛。
然而连玩了五把,傅金元一把都没赢。
见他脸都臭了,贺昀戚好心提醒:“这是有技巧的,不是像你们上课那样乱玩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上课在玩五子棋?”傅金元抓重点一直很有一手,“万一我们在玩跳棋呢!”
贺昀戚:......这个班没我怎么办?
眼看着时间就剩一个小时了,换了好几款游戏的傅金元还是没能从贺昀戚手里赢一把。
池年玩得手机都没电了,抬头发现傅金元还在和贺昀戚较劲。
池年就想不明白了,既然相看两生厌,直接走人不就行了,干嘛非要留下来受气。还非得带他一起。
“怎么样,还玩吗?”贺昀戚不屑地说。对付傅金元这种脑子里只有豆腐渣的人,实在太过简单。
瞧傅金元已经丧失了斗志,池年适时插了进来。
“加我一个,没关系吧?”
在贺昀戚看来,池年和傅金元没多大区别,不过是一个是老豆腐,一个是嫩豆腐。
“你想玩什么?”
池年把书包提了过来:“谁说我要玩了。”说着,池年把包里的作业都拿了出来,挑眉道:“学委教我做作业,不过分吧?”
贺昀戚:???
傅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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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高中生,我们要时时刻刻想着学习!
第26章
76.
为了让池年能把作业做完,傅金元还特意续了个钟。
一开始,只是贺昀戚辅导池年一个人,但不知道后来怎么弄的,就变成了贺昀戚给两人一起上课辅导,连带着傅金元也一同开始做起了作业。
和宋橘明的鼓励教育不一样,贺昀戚身上有一种独有的傲慢和不耐烦。
池年和傅金元的脑子本来就不灵光,连宋橘明给池年讲题的时候都需要讲至少两遍,池年才能稍微明白里面原理。但贺昀戚可没有那个耐心,一遍教不会,皱着眉,不说话也能从他脸上看出不爽。
“你们上课真的有在听课吗?这么简单的题,这都是讲第三遍了,还是不会。我看下次遇到相同的题,估计你们还是错。我看你们也别学了,反正也学不会。我要是你们,成绩这么差,上课都要站着听,而不是狼狈为奸,聚在一起传小纸条。哼。”
贺昀戚虽然是他们的前桌,但其实三人的交流很少,池年还是头一次听贺昀戚一次性说这么多个字,哪怕每个字都是在骂他和傅金元,他还是忍不住感慨,原来这货的嘴这么毒舌。
“你怎么不说是你教的不好呢?”傅金元坐不住了,反驳道,“我还没嫌你讲得不清楚呢,你居然还敢嫌弃我们没听懂。你说我们传小纸条,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堂堂学委,一天天上课正事不干,光来偷听墙角了?难道说你有这方面的癖好?”
“呸。”贺昀戚再度贡献出今天的第二个白眼,“偷听你?傅金元,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嗓门吧?还偷听,你就差杵我耳朵边说话了。就你那脑袋瓜子,抄作业都超抄不好,打游戏也打不好,一天天就知道在游戏里谈恋爱,活该你又被骗!”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又被骗了!?”
游离在状态外的池年突然发问:“啊?傅金元,你又分手了啊?和谁?上次那个小师妹吗?”
这可真戳中了傅金元的痛点了,“年年,否提了,哥回去再给你细说。”
这边贺昀戚像个豌豆射手一样,突突突,突个不停:“傅金元,你这不大的脑子里就想着谈恋爱,没想过别的了吧?”
傅金元也不服气:“你管我想什么呢?反正没想你就对了。像个八婆一样,这也管,那也管。你怎么不上天呢?!”
池年算明白了,贺昀戚和傅金元就不能放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才几分钟不管,两人又吵起来了。不过好在两人只动嘴,不动手。问题不大。
池年被吵得头疼,眼看要到钟了,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他干脆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傅金元见池年要走,他也赶紧起身:“年年,等我一起啊。现在有点晚了,我让我家司机开车送你回去。”
走到门口又突然想起被落下的贺昀戚,掉过头,问他:“你走不走啊?”意思是顺便也让他家司机送他回家。
墙上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八,到了他家的门禁时间,贺昀戚知道自己再不回去家里人就该派人出来找了。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暂时不想被家里人插手。眼下最快捷的方式的确当属傅金元家的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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