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他的前列腺狠狠地磨,他哭得泪眼婆娑,眼睛微微翻白,本能地求饶:“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咿……啊啊啊……”
我这才吻了吻他的唇:“你再跑,我打断你的腿!”
小羊胡乱点头,我松了钳制,转而握住他套弄,他身体猛地一挣,痉挛着射在了我手心里。
第30章 32
这场久违的性事没那么容易结束,之后我们又去了床上,他被我拽着头发压在身下,发了狠地侵犯。屁股有段时间没被使用过了,紧得像是处一样,还特别会夹,我越发失控,手不由自主摸到了他的脖颈,稍微用力,限制了他的呼吸。
小羊紧张,本能绷紧身子努力吸气,但侧脸和耳根还是一点一点憋得通红,他受不住,一手攥紧床单,一手来掰我的手指,掰不开,急得直哭,动了动唇无声唤我:“哥……”
这一瞬我恨不得就在这样的极致中了结彼此,但终究是舍不得,我吻掉他眼角挂着的泪滴,腰肢挺进最深处,贴着他的耳根唤他:“乖仔。”
被我浇灌的同时,小羊高潮了,我松开了手,他浑身瘫软眼神涣散,流着口涎呛咳喘息,只有腰肢和小屁股随着射精规律地痉挛。
我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成正面,才发现小羊射精之后失禁了,这会还滴滴答答地漏着,我抓着他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晃了晃:“怎么偷偷尿了?”
小羊只是呜咽,还给不出太多反应,我打开他的双腿,看到他熟透的小穴不停收收缩缩,里面的媚肉若隐若现,一点点将白浊挤出来,我脑子一热,把自己不完全硬的东西又硬塞了进去。
夏洋哼哼着捂肚子:“不,不行了……哥,满了……”
我俯下身去吻他:“满了正好,给你堵上,怀个狗崽崽。”
小羊的意识还不太清醒,捏着我的肩膀推了推:“不要……不要狗崽崽……戚哥,只能有一只小狗……呜……”
我逗他:“你是戚哥的羊仔。”
夏洋摇头否定,带着几分胡搅蛮缠的意思:“是狗狗!是戚哥的狗狗!戚哥……你再疼疼狗狗……”
我就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抱着他安抚温存。好一会小羊终于平复下来,他伸手摸了摸我脖子上那块咬痕,声音有些颤:“哥,我想看看。”
我到现在除了露了个工具,确实捂得严严实实,小羊要解我的衬衫扣子,我下意识往后仰:“没什么好看的。”
小羊却不依不饶,撑起身子,攥住我的衣襟不让我躲:“那你以后都要穿着衣服和我做爱吗?”
我妥协了,自己解开两个纽扣,露出心口被他捅的伤疤,他从前就最在意我的伤,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的身体上会有他亲手弄出来的痕迹。
夏洋小心翼翼地触碰,却倔强道:“我没错,你活该!”
我点头,伸手揽住他:“是哥自找的,乖仔,哥不疼,没……”
话没能说完,我知道夏洋凑上来吻了吻的心口,但我不知道他从那个角度一下就看到了侧腹那道多出来的伤疤,此刻衣服被他暴力扯开,夏洋的泪水无意识地涌出,他唇瓣颤抖,却连一句质问都不能好好表达出来。
这反应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伤,我以为他送我去医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确实有些措手不及。我遮了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看,把他抱在怀里哄着:“都过去了,一点儿都不疼了,是我活该的,不哭,不值得你哭的……”
夏洋却没有被我安抚下来,猛地推了我一把,声音歇斯里到有些尖锐:“戚靖峰!你说!我要实话!实话!!”
我没想过还要瞒他什么,就坦白了自己的身世,以及我和那个父亲的交易,我给他一颗健康的肾,他帮我搞死杨经邦。
夏洋瞪大了眼看我,差点没喘过气,情绪依然很激动:“疯子!你就是个疯子!你怎么这么狠啊!连自己你都不放过!戚靖峰,我恨你,恨死你了!”
他这般说着,却撞进我怀里,抱着我哑声地哭,我知道这会多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顺着他的后背任由他宣泄情绪。好半晌小羊才顺过气,可还是恨得咬牙切齿:“我才不内疚,本来就是你活该,戚靖峰,是你活该。你把我搞成这样,你以为切个肾就能一笔勾销?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我揉揉他的脑袋,小羊挥手挡开,他看我的眼神,里面恨是真的,爱也是真的,夏洋凑过来咬我的唇,轰轰烈烈,义无反顾:“你得用一辈子来愧疚,用一辈子补偿我,不许死在我前头,我才不给你收尸!”
夏洋的凶狠在唇舌纠缠的时候荡然无存,呼吸交错只剩爱意,接吻的间隙我听到他唤我:“哥……”
我替他补全了下面的话语:“夏洋,我爱你。”
第31章 33
我后来还是逼着小羊回去上学,让他把毕业证给我拿到手,夏洋也没有要和我对着干的意思,他只有一个要求,我得跟着去陪读,我本来也就是这么打算的。
夏洋的情况时好时坏,虽然他每天都在伪装正常,但我一直都很警惕,这让我在第一时间发现他染上了喜欢憋尿的坏习惯。一连几天,回家来就求着我让他尿尿,一开始可能甚至有点疼,他眼角都浸出湿润,尿水淅淅沥沥,味道很重,会持续很久。
他以前不这样的,虽然有困难但不会刻意憋着,晚上做爱的时候我逼问了一下,小羊才哭着承认,因为这样很爽。
可这样对身体很不好,我没有手软,用尿道棒罚了他,像操干后穴那样操他的尿道。夏洋又哭又叫,求我饶了他,说他不敢了……他现在说这些话得心应手,却说完就忘,这方面在我这里信用评分很低,我钻碾着手中的银色小棒,寻找角度,直接顶进了膀胱里,小羊“咿”了一声,腿根痉挛性器颤抖,哼哼唧唧地失禁了。
夏洋早没了羞耻心,反而爽得云里雾里,我捏着他软趴趴的小东西警告他:“再让我发现你故意憋着,我就给你捅到合不上,必须穿纸尿裤出去见人。”
小羊瑟缩,一下子清醒了,搂了我的脖颈,这回是多了几分畏惧:“哥,我真知道错了。”
隔天他在学校给我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戚哥,我想那个……”
他应该在公共厕所,而且周围有其他人,所以不好直说,我轻笑了下,没有为难他:“乖仔,尿吧,晚上回来奖励你。”
电话那边只剩喘息,背景音是别的学生隐约的交谈声,过了一会儿小羊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哥,说话算数。”
晚上小羊自己讨了他奖励,要求把我绑起来,还要蒙眼睛。这倒是新鲜,我挑了挑眉,就算他想上我我都没意见,自是欣然应允。
夏洋帮我口交,让我硬得发疼,我以为他想骑乘,被摘掉眼罩的时候,却发现他居高临下,抬脚踩踏我的性器。
本来翘挺的东西因为压力整个贴服在小腹上,小羊还没有收回力度,像是对这根东西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踮起足尖,专门踏碾龟头部分。我闷哼出声,却竟然分不清是疼是爽。
小羊见我皱眉是很满意的,抬脚再次踩下来,这次的目标是囊袋,这玩意比性器脆弱,我本能紧张,却只能眼睁睁小羊把它踩扁,恍惚觉得内脏都跟着隐痛起来,我的喘息变得粗重,几乎要呻吟出声。
小羊硬生生把那两个软绵绵的小球碾得充血发红,才抬了脚,但他并没有放过我,而是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转而踢踹,目标明确,一下一下都用脚趾戳弄刚刚受过摧残的红肿蛋蛋,我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唔……”
夏洋玩得兴起,根本不理我,还用脚指头去夹,我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用脚肆意亵玩,虽然偶尔会疼,却一直硬得流水,我哑着声音带着些警告意味唤他:“夏洋!”
小羊哼哼了两声,还是收敛了,继续踩了性器,用脚心帮我磨,我早已被他撩得不行,很快就射了出来,他脚趾缝里全是我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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