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无可厚非,但杨经邦和许明接触过后,许明却恨上了作为双胞胎被父母留下,而且明显比他活得潇洒恣意的夏洋。
我将手里的半支烟随手在他肩头按灭,许明不敢叫得太大声,喉咙痉挛一样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我自言自语般道:“所以不是拿钱办事,你是有心害他。”
许明连忙否认:“没有!不是的!我不是要害他,是杨先生说我们长得一样,他能有的机会我也可以有……我是去偶遇您的,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都还没问,他不知道什么?分明就是什么都知道。
不过有一件事他确实不知道,夏洋如今拥有的一切都不是父母给的。许明的人生比起夏洋来已经好得太多,他不明白什么叫世事无常,没有体会过一夜之间家里天翻地覆的滋味,爸爸借了高利贷跑了,妈妈又这时候查出重病,夏洋那时候刚上大学,一下子背上巨额债务,整天想着怎么躲追债的,夜里还得愁怎么筹钱,虽然他再三保证会想办法还钱,但高利贷的人可没有那个耐心,钱债还不起那就肉偿,所以他直接被绑进了夜总会。
夏洋那时候要不是遇到我,他迟早会死在那个场子里。
许明这么想过夏洋的生活,那我给他这个机会,抬了抬手,自有人将先前准备好的东西放到我手里,一小管透明的药水,可以让人放纵快乐,为了得到它甚至愿意摇尾乞怜的东西,我亲手注射到他的身体里。
药效起来了许明开始飘,又哭又笑,我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吩咐手下人回头把他送去“灯红酒绿”,以后多关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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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小羊有多好!
现在的戚渣就有多后悔!
第7章 09
我回去的时候屋里正闹腾着,还没开门就听得里面一片乱糟糟,我加快脚步推门一看,气得差点当场杀人,那些个照顾他的人,反剪着他的双臂,将他按在地上。小羊疯了一样挣扎,他死死咬着一个人的手,如同一只受惊炸毛的小兽,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嘶吼般的警示声。
谁给他们的胆子!谁让他们这么对我的小羊!他就算是只狗,也只有我能这么对他!习惯性往后腰摸,没摸到枪,只好上去将一人踹翻在地。
他一松手,小羊就挣开了,也松了嘴,发现我靠近了,就转过脸来对我凶,我无视他的示警,强硬地将他搂进怀里,小羊不管不顾,逮着我的颈侧,发了狠地撕咬。
几乎立刻就见了血,周围几人倒抽着凉气,颤颤巍巍唤了声戚少爷,我压着怒火让他们都滚出去。
门被轻轻带上,小羊还是挣扎不休,那股子狠劲儿似是要咬下我一块肉来,我疼得呼吸不稳,却不退不躲,只耐心地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小羊一直折腾到没力气了,才渐渐安静下来。
他的下半身和床边的小垫子都是湿的,晕了一片淡黄的尿渍,那些人进来送饭,大概怕我责备,多管闲事地想帮他换一换。这些之前都是我亲力亲为,除了我之外,小羊抗拒任何人的触碰,更别说这种事在他清醒的时候,是最大的折辱。
我不生他的气,只是头一次明白了悲伤难过是种什么感觉,我将他抱得更紧,鼻腔有些酸涩。
小羊这时候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事了,开始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安抚地揉着他的脑袋:“不怕,不怪你,你做得很好,值得奖励。”
惩罚和奖励,是小羊如今最能无障碍理解的两个词,他有些怀疑,怯怯偷瞄我的脸色,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终于彻底放下心来,也不管自己满嘴的血,无师自通地凑过来舔我的唇。
开始调教他之后,我就几乎没吻过他了,所谓奖励也不过就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可他还这般主动地与我亲近,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戳了一下。
即使他已经没有自我了,我仍旧能从他的行为中感受到爱意,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只允许我随意碰他,十分愿意和我接吻。
我怕吓着他,小心翼翼回应,小羊却是很高兴的,偏了偏头,呼出热烫的气,缠着我黏黏糊糊吻得更深。唇舌纠缠啧啧作响,他的脸颊一点一点蒸得滚烫,眼里也朦了一层水雾,小声地哼哼起来,然后他扭着腰,无意识将自己硬起来的性器顶着我的小腹磨蹭。
我自然不会让他难受,轻轻握住,揉捏套弄,小羊羔哼得越发甜软,大概因为我说了这是奖励,难得表现出了几分骄纵,纤软的腰肢一阵阵发颤,舒服得一直娇声哼吟。
他很快射在我的手里,之后乖乖窝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我把他抱去洗干净,又喂他吃了点东西,这才离开。
一出门就有人上前说已经请了医生来,要帮我处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我颔首同意,想了想警告他们,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再擅自碰他,这次姑且算了。
脖子上的伤口挺严重,小羊要不是昨天被折腾狠了,今天仍旧乏力,搞不好真能直接咬下一块肉来,医生说留疤是肯定的了。我身上有各种伤疤,这种咬痕倒是第一次,我甚至觉得有些骄傲,这大概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勋章。
我不介意将它展示给其他人,带着新鲜的伤口,我按照计划,去老宅见蒋先生。
第8章 10
蒋先生看重我,不过是因为我是个很好用的工具,我与杨经邦不可相提并论,这点从他让杨经邦管正经生意就能看出来,清清白白的是他,作奸犯科的是我。其实不用杨经邦动手,老爷子就不可能不防着我,杨经邦大可以安分守己坐享其成,可惜他是个蠢货。
蒋先生外貌斯文儒雅,戴眼镜,一点儿也看不出是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人,我到的时候他正在花园里侍弄花草,气色看起来很不错,他一眼就看到我脖子上的咬痕,眼中就带了几分长辈看小辈的戏谑。
我也按照一般后辈的反应行事,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说:“家里小朋友闹脾气。”
蒋先生不再看我,转过身继续修剪枝丫,但他明显知道我的来意,再开口语气就有些冷:“不过是个玩物,玩坏了换一个就是,莫伤了自家人和气。”
我从没指望蒋先生会站在我这边,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一条狗,是他给杨经邦的垫脚石,我不愤怒也不觉得不甘,蒋先生于我有恩,我心甘情愿报答他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他对我掏心掏肺。
但我的忠心给的是蒋先生,不是杨经邦,杨经邦我肯定要搞,老爷子的态度决定了我搞他的方式。
我恭恭敬敬,低眉顺眼,应声道:“您说的是。”
之后帮着蒋先生挪了几盆花,又陪老人吃饭聊家常,和以往每次的拜访没什么两样。
回去的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夏洋,有他从前言笑晏晏的样子,也有他现在狼狈可怜的样子,其实他不管什么样我都不会舍弃他,这辈子我只对他一个人如此执着,将错就错好像也没什么,至少他不记得那些伤害,从此以后都会无忧无虑,可我心里总是无法释怀。
决定把他调教成狗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还会后悔,他能不能好起来,我真的没什么把握。
回去的时候小羊羔乖乖地蹲在门口等我,琥珀色的眼睛干净清澈,比起从前更不染尘杂,我被看得自惭形秽,他察觉到我心情不好,爬过来,贴着我的肚子蹭了蹭,讨好地又要解我的皮带。
我按住他的手,他就开始惶恐不安,我不想再看他这样了,至少应该试一试。
小羊羔是搞艺术的,跳现代舞,拿过不少奖,我原先不知道,有一次凌晨他心血来潮非要吃烧烤,我被他拉着一起出门,回来的时候,路过寂静无人的小广场,他在那儿即兴给我表演了一段。
没有聚光灯,没有音乐,只有我一个观众。
灵动,有力,自由,热情。
我不懂这些,但并不妨碍我欣赏他的美,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难怪腰他妈的那么软!
后来家里就专门给他弄了间练舞房,我不否认自己是个色痞,但也有奇怪的分寸,在那四面都是镜子的练舞房里,在夏洋热爱的梦想面前,我只有单纯的欣赏,我从没在练舞房里碰过他,哪怕是他主动暗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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