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足够的自由。”我轻声笑笑,“我十八岁那年,宋禹川完全有本事留住我。但他还是让我走了。他从来没有说过,你是宋家人,要报答宋家收养之恩。甚至他都不让我知道他为我做了什么。”
祁渊不笨,听得出我的意思。
之前我曾有过片刻怀疑,或许他对我的关心里有一点点亲情在,但现在看来,可能是我想多了。
挂掉电话,我仰躺在沙发上,看一眼时间,宋家的家宴应该已经开始了。
林雾秋的消息适时跳出屏幕:“我和禹川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去,你困的话早点睡,不用等我们。”
我打字:“好。”
又问:“今天好玩吗?”
“不好玩,很多不认识的人。”林雾秋说。
一来一回聊了几句,林雾秋说他要去长辈那桌走个过场,我笑他是豪门阔太太,他假意生气,说回来再收拾我。
和林雾秋聊天果然比和祁渊聊天舒心得多,我心情愉快地上楼回房间,打开衣柜找睡衣时,忽然看见前几天收到的包裹。
我想了想,把那个扎着缎带的大盒子抱出来放在床上,揭开盖子,里面是一身女仆装,一双半透明的白色大腿袜,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
这些不算什么,让我放了几天不好意思拿出来的是,狐狸尾巴连接着一个玩具。
我试着比了比,觉得很困难。
于是在换上这身衣服之前,我先去泡了一个放松的热水澡,为自己做足准备。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心里既忐忑又刺激。
这不是我第一次穿裙子,却是第一次穿白丝。
我坐在床上,曲起小腿,小心翼翼地套上其中一条,从脚踝到小腿肚,再到膝盖,到大腿,终于把自己整条腿包裹进去。
滑滑的,有点奇怪。
穿好另一条丝袜,然后是层层叠叠的女仆装。
最后是耳朵,和……尾巴。
我背对镜子,腰软软地塌下去,撩起裙摆,还没动作,已经开始觉得腿软。
……
还是好难。
我咬紧下唇,打开手机相机对着镜子录像,因为忍不住颤抖,画面也模糊而跳跃。
最后结束时,我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看着镜子里垂在自己身后的狐狸尾巴,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太羞耻了。
我把视频发到林雾秋和宋禹川的群里,还有一句“不要在有人的地方看”,然后缓慢地、一步一步走回床边,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呜……”
这条尾巴让我有一种自己真的变成一只弱小狐狸的错觉,连不小心发出的呜咽也变得像幼兽的嘤咛。刚靠着床头躺好,手机上弹出一个视频电话。
我接起来,卡顿几秒后,屏幕里分别出现林雾秋和宋禹川的脸。两人身后的背景不同,宋禹川好像在棋牌室,闲散地靠在一张真皮沙发上,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拿手机,镜头从下往上对着他锋利的下颌,这种死亡角度,竟然不难看。
林雾秋那边安静一点,没看错的话是一间书房或休息室,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我举起手机,让镜头拍到自己的脸。
“宝贝,”林雾秋目光幽深,不紧不慢地微笑着问:“一个人在玩什么?”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我,我心尖一颤,发出低低的轻喘:“在玩……我的尾巴。”
“哪里有尾巴,是你长出来的吗?”
“嗯……”我把镜头移下去,“给你看。”
我抬起腰,把尾巴从后面拿到前面,放在两腿中间。
“好玩吗?”
“好玩……”
手机里传出宋禹川低沉而清晰的声音:“裙子撩起来。”
他脸色平静,狭长双眼不易察觉地微微眯起,像是在和什么人谈工作。
这种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更敏感,我听话地撩起裙摆,宋禹川又说:
“手机往下点。”
“腿分开。”
……
他每句话我都乖乖照做,仿佛此刻是他牵引着我的手做这一切,其中还夹杂着林雾秋温柔的声音:
“宝贝穿裙子好漂亮。”
“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吗?”
“宝贝,你的尾巴怎么不会动,可以动一动给我看吗?”
……
“是哥哥……”
“不,不可以……”
我一边听从宋禹川的命令,一边回答林雾秋的问题,他哄着我让我打开开关,我脑袋一热听话照做,接着一切都走向失控。
……
最后我拿不稳手机,啪嗒掉落在地毯上,爬下去找,却不小心点了退出通话。
我瘫软在地上,记忆里最后听到的话是林雾秋说小心摔倒,他很快回来。
时间还不到零点,他们两个应该走不开。我只当他哄我,没往心里去。
我在地毯上休息了一会儿,慢慢地爬回床上。
半个小时后,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第34章
宋禹川和林雾秋回来时,我弓着背躺在床上,双眼失神,身体微微颤抖。刚才的开门声惊吓到我,让我不小心失控,现在整个人仍处在一种白茫茫的眩晕中。
我攥紧裙摆,无意识地回头,看到不久前屏幕里的两个人出现在眼前,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忽然产生一种莫名的紧张。
宋禹川摘下自己的羊绒格子围巾和黑色皮革手套丢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掀开我的裙子看了一眼,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幽幽的光。
在他身后,林雾秋不紧不慢地推推眼镜,微笑着说:“看来我们不在的时候,宝贝自己玩得很开心。”
也许因为今天要见家长,林雾秋戴了一副斯文的金边眼镜,居高临下看我时,透着一股隐隐的危险和压迫。
“不,没有……”
我的半句话被宋禹川的动作打断,他拿起我的尾巴,端详似的不轻不重拽了拽。
“呜……”
“别害怕,没有怪你。”林雾秋弯腰握住我的脚踝,似乎对白丝很感兴趣,指尖轻轻拈起那片薄薄的布料,“但是翎翎,想不想玩点更好玩的?”
更好玩的……
我不知道宋禹川和林雾秋之间发生了什么,今天回来后,他们好像达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
我靠在宋禹川怀里,狐狸尾巴被扔在一边。他炽热的胸膛贴着我单薄的后背,像一头源源不断散发着热量的野兽,烫得我浑身发热。
林雾秋站在我面前,抓起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他的手缓缓抚摸我的脸颊,擦去我脸上的泪痕,低声说:“又哭了,好可怜。”
但他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可怜我的意思。
我微微张开嘴巴,无意识地伸出一小截舌尖,渴望林雾秋给我一个安慰的吻。他垂眸欣赏我失神的样子,很久,终于如我所愿,低头含住我的嘴唇,舌头卷进来,和我勾缠在一起。
林雾秋的唇舌柔软而湿热,极尽暧昧地舔吻我口腔的每一寸,却在我最沉溺其中的时候离开我:
“宝贝,要不要别的?”
我睁开眼睛,隔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抬手轻轻拉住林雾秋的衬衫下摆:“要……”晓萤蒸呖
……
这场狐狸与猎人的角色扮演游戏持续了很久。
时针走过零点,林雾秋拥抱着我,在我耳边说“新年快乐”。我的裙子和丝袜还好好的穿在身上,隐藏在布料下的身体却已经狼狈不堪。他松开手,我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倒在床上,裙子铺开,变成一朵层层叠叠的花。
“给我……”我转过头,胳膊无力地伸向床头,“烟……”
我已经很久没有吸烟。但是现在,如果不能立刻得到尼古丁的抚慰,我想我会死。
宋禹川拿了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递到我唇边。我张嘴咬住,缓缓吸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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