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典型性先婚后爱|1v1 he|酸甜|一点点虐
# 脾气很臭不服就干忠犬A ×专治各种不服美强惨O
# 关于两个口是心非的笨蛋|裴昀×苏迟
- 你知道吗,真正伟大的爱不是占有,而是自由。
- 去你妈的伟大,老子就要占有。
【出现的梗/雷】
98%匹配度|腺体损坏|离婚了但又没完全离
白切黑竹马|谍中谍|失明|哑巴开口医学奇迹
ABO 先婚后爱 第一人称 狗血 双向暗恋
第1章
今天是我和裴昀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
我把打完的抑制剂丢进垃圾桶,等身体的不适得到缓解之后,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纪念日这种东西,对我们两个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可惜现代科技总是不合时宜地体贴,帮人记住所有想记的和不想记的事情。
裴昀半个月没有回家了。
说出去恐怕不会有人相信,信息素匹配度高达 98% 的一对合法夫夫,结婚两年竟然还没有标记。
面吃了一半,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这座房子只有我和裴昀两个人住,所以进来的人只能是他。
他路过餐厅停下脚步。
“回来了。” 我随口问了句。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目光扫到我桌上的半碗面,皱了下眉:“就吃这个?”
“嗯,你吃了吗?”
“没有。”
看他站着不动的样子,多半是在等我表示。
好吧,我总该尽到一个合法伴侣应尽的义务,包括但不限于给他做饭,和他上。 床,替他操持一个 “家”。
“吃饺子吗?” 我问。
吃面有点委屈他,虽然速冻饺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我今天懒得再做别的了。
“随便。” 他说。
十分钟后,我把一盘饺子端到他面前。
裴昀看到我手臂内侧的针孔,问:“你发。 情期到了?”
我默认,又补充说:“我打过抑制剂。”
他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淡淡地问:“做吗?”
怪不得突然回家,原来是想要解决生理需求。
听说裴昀结婚前有过几个情人,婚后大概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和他们都断了。
其实也没必要,以他的身份,谁敢置喙他的私事。
我不太想做,毕竟刚打了抑制剂。但很不争气的是,“不” 字到嘴边变成了 “好”。
比起合法伴侣,我们两个大概更像合法炮。 友。
98%的匹配度使他能够轻易勾起我的情欲,抑制剂的药效和信息素的引诱在我体内互相拉扯,让我的身体忽冷忽热,一下飘在云端,一下又坠入冰窟。
我艰难地叫他名字,想让他慢一点,他总是不懂温柔,动作粗暴野蛮,仿佛我只是一个泄。 欲的工具。
“裴,裴昀…… 啊……”
“苏迟。” 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两年了……”
短短三个字逼出了我的眼泪。
我们结婚两年了。
我腿部中弹,退役养伤两年了。
段翊为了保护我,在那场行动中葬身火海,两年了。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曾经我以为我会永远属于战场,直到死亡将我带走,却没想到在肆意地生与痛快地死之间还有第三种生活。
这里没有血液和硝烟,只有一座看不见的金笼,将我隔绝在人群之外。
它告诉我说,你是一个 omega,你终将属于一个 alpha。
房间里充满我和裴昀的信息素,它们疯狂地想要彼此融合,却因为没有标记而始终无法相互占有。
人们早已习惯依据匹配度选择伴侣,这样可以避免很多纠结和麻烦,我曾问过医生,98% 的匹配度是什么概念,医生回答说这几乎是人类 alpha 和 omega 之间可以达到的最高值。
100%是不存在的,99% 迄今为止只有寥寥几对,都被当成了社会学和生物学的重点研究对象,而 98%,万中无一。
从这一点来看,我和裴昀本该是命定的完美伴侣,而事实上,我们两个之间除了天生的匹配度外什么都没有。
我们的感情是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原。
他扣着我的手,问我疼不疼。
“不……”
“不疼为什么哭,想他了?”
“他” 是谁不言而喻。
我被撞得说不出话,裴昀继续说:“你说,他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我不习惯他突然这么啰嗦,“做就做…… 别废话……”
说完这句,裴昀冷哼一声,停止了对我的挖苦,闷声征讨起来。
结束之前,哪怕戴了套,他还是退了出去,不留下任何可能的隐患。
他两年如一日地小心,这样正合我意。
我们两个从来不会同床,收拾干净后他就一个人去了客房。
空气里残留的味道并不好闻,我打开窗,睡前忘了关,早上起来有点头疼和鼻塞。
给裴昀做好早饭后我就又躺回去了,很反常的是,他出门前上楼看了我一眼,问我哪里不舒服。
“太累了,没睡好。” 我搪塞他。
他似乎不信,上下打量了我一遭,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带上门出去了。
裴昀就这点好,不多说,不多问,不在乎。
我们两个互不干涉,如同交替的昼夜,存在于同一个世界,却永不相拥。
第2章
躺了一天,我又活了过来。
昨天一场荒唐的床上运动唤醒了被抑制剂镇压的信息素,我的发情期被再次延长,今天不得不增加药量,多打了两支。
手臂内侧全是针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什么违法嗜好。
傍晚的时候,裴昀打电话给我,说特别行动处的同事得知我们结婚两周年,组织了一个饭局为我们庆祝。很多新来的同事没有见过我,想顺便认识一下。
国家安全局特别行动处,汇集了整个联邦军区最年轻优秀的精英 alpha,是这个国家最神秘也最强大的组织。
因为任务危险,时有牺牲,所以人员更迭也是所有政府机构中最快的。
尽管如此,还是不断有年轻人前赴后继地加入,属于特别行动处的六芒星袖章,是每个特工心目中最至高无上的荣誉。
两年前离开时,我带走了 0001 号袖章,两年过去了,似乎还没有新人补上那个位置。
裴昀没有编号,他代表最高指令。
他回家接我时,我刚换好衣服。
受限于身体激素,omega 不太容易练出肌肉,十几年如一日的高强度训练并没有让我的身材变得有威慑力,站在裴昀身边仍然像一株攀附着他生长的柔弱植物。
“是正式饭局吗?” 我摸不准晚上什么情况,拎着几条领带问他。
“不是,随便聚聚。”
他接过我的领带放回去,帮我把衬衫袖子随意地挽起来,露出针孔时,顿了顿,又放下去一截。
“走吧。”
我的存在是为了帮裴昀维护良好的个人形象,一个已婚的家庭稳定的 alpha 领导人总是更容易让人信服,何况他还这么年轻。
进到包厢时,大家已经都在了,几个熟悉的面孔看到我,不约而同地起身敬礼,“苏队!”
——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两个字了。
我不自觉抓紧裴昀的手,压制住内心的颤动,佯装轻松道:“你们坐。我早就不是队长了。”
“大家都在等你回来。” 裴昀揽着我温声说。
我腹诽他虚伪,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不想我回来,那个人只能是裴昀。
当然琴瑟和鸣的戏码还是要演的,我仰头对他浅浅笑了笑,以示感慰。
“苏队,你的伤怎么样了?” 曾经的一个队员问。
两年前那枚子弹擦着我的膝盖打进腿骨,位置极其刁钻,差点让我落下终身残疾。这两年小心翼翼地养伤和复健,如今也只是能走能慢跑,再剧烈的运动都做不到。
对于一个特工来说,与残废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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