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s 级,确实很少见。就算是精英聚集的特别行动处,sss 级别的 alpha 也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但腺体级别是可以隐藏的,除非交手中捕捉到信息素,否则很难判断对方的具体级别。
“谢了。” 我倒了一杯水和山羊碰了碰杯,“等我回来,请你喝酒。”
“呸呸呸呸呸,不要立这种 flag,晦气。” 山羊呸了好几声,嫌弃地说:“老子就是开酒吧的,用得着你请喝酒?”
我被他逗笑,“那行,等我回来,你请我喝酒。”
“等你回来我请你去不羡仙,没了腺体正好,爱跟谁睡跟谁睡。”
不羡仙,著名鸭店。
我不自觉摸了下后颈,刺痛仍在。
“嗯。”
第二天出发前最后看了一眼邮箱,裴昀终于给我回信了。但不是签过字的合约,而是一段急匆匆的语音:
“听我说苏迟,你哪都不要去,无论是什么人给你下什么任务,都不要去。”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赶路,气息有些不稳。
“我查到一件很严重的事,现在去拿关键证据。你安心静养,不要意气用事,别的都等我回来再说。”
意气用事?
我穿上武装带,装好手枪弹匣匕首和微型通讯器,然后套上外套,戴上帽子,关了电脑。
说有重要的事又不说什么事,都离婚了还这样自以为是地发号施令,谁要听他的。
第20章
推开包厢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队长!” 林叙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
我有点头疼,“怎么是你?”
他没有介意我的态度,仍旧笑着问:“队长以为会是谁,裴处吗?”
“不是。” 我左右看看,“就我们两个?”
“还有 Quinn 场外援助。我们先去,她明天到。”
Quinn,曾经世界黑客榜第一,去年被国安局招揽的神秘电脑高手,据说是位很酷的女 alpha。
“蓝鲸面子够大的。” 我说。
“要不是他,我也没有机会和队长一起执行任务。”
林叙走过来站在我一步外,上身前倾,几乎凑到我眼前,说:“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别靠我这么近。” 我皱了皱眉,“AO 有别。”
“不行哦。” 林叙背在身后的手拿到前面,手里捏着两张邀请函:“现在我们的身份是古董收藏家吴森和他的伴侣。”
吴森我知道,说是古董收藏家,实际上就是个文物走私贩子。他很少露面,所以没有多少人认识他的脸。
有时为了混进一些特殊场所,假身份必不可少,我不至于对此提出异议。
我接过一张邀请函放在口袋里,问:“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 林叙眨了眨眼,“这里的全身 SPA 很有名,队长要不要试试?”
我给了他个 “你是不是脑子有泡” 的眼神,越过他走向茶几上的装备箱。
“队长好像心情不大好,让我猜猜……” 他又凑到我面前,“和裴处吵架了?因为喻小姐?”
我停下脚步,“为什么这么问?”
“夫妻吵架左右不过那几种理由,孩子的教育问题,家务活分配问题,钱,其中一方过于亲密的异性朋友。” 林叙若有所思。
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想说喻晴是裴昀过于亲密的异性朋友。
“林叙,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职场法则之一是不要打听上司的家务事?”
“这不算家务事,毕竟我们现在是搭档,你的状态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说。
搭档…… 早知道搭档是这个烦人精,我应该和国安局申请单独行动。
“我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 我看向他,“所以少说话,多做事。”
林叙没心没肺地一笑,“是队长。”
“也不用总叫我队长。”
“那叫什么,按照这次的行动身份,我该叫你……honey?”
林叙说完,看到我的表情之后又立马改口:“开个玩笑。”
我没心思和他开这种玩笑,“叫名字或代号。”
“好的。” 他顿了顿,“su。”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音节突然让我想起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耳机里总传来的裴昀的声音。
“su,对面楼顶有狙击手埋伏。”
“su,注意八点钟方向。”
“su,按原计划撤退。”
……
段翊习惯叫我小迟,其他人叫我队长,只有裴昀公事公办地用代号称呼我。
他不太喜欢我不听他的话,无论是之前在特别行动处,还是后来结了婚。
这次我又没听,他回来之后可能会生气。
想到裴昀冷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我不自觉勾起嘴角。
曾经惹他生气也是我的爱好之一,现在想想真够幼稚的。
和林叙沟通好行动方案,傍晚时候,一辆直升机来把我们接到了 R 国首都 S 市。入住的酒店也归属于皇室,总统套房的巨大落地窗视野宽阔,几乎可以看到皇宫全貌。
我站在窗边,放出两只苍蝇大小的微型探测仪,操纵它们落在皇宫的外墙上。
不出意外的话,整个皇宫上空都有信号干扰装置和高压电网。果然,其中一只探测仪在试图翻过外墙进去里面的时候,被呲啦一声电成废品落了下来。
我只好让另一只停在外面,拉近镜头观测里面的布防情况。
一切都与已知情报无差,可以按照原计划行动。
林叙从酒柜里拿了一支干邑,倒了两杯端过来。
“我小的时候进到过里面一次。” 他望着窗外说。
我接过一杯酒,转头看了他一眼。
“去参加王储的生日宴会。” 林叙笑了笑,“当时我才九岁,王储应该不会记得我。”
能参加王储的生日宴会,说明家里非富即贵。
“为什么想不开当特工?” 我问。
“年轻冲动。” 林叙笑得吊儿郎当,我看得出他在糊弄我。
“你呢,为什么?” 他问。
“不为什么。” 我实话实说,“走到一个阶段,该做什么,就去做了。”
“包括结婚?”
我抿了一口酒,“嗯。”
林叙不说话了。
晚上他被我赶去卧室,我睡客厅沙发。
保护圈藏起了后颈伤口,只有在深夜,偶尔袭来的隐痛才会提醒我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我把保护圈摘下来丢在茶几上,撕掉自欺欺人的抑制贴,让伤口透气。
以前我羡慕 beta,不会有发。 情期的困扰,也不会受限于信息素匹配度。现在我真的变成半个 beta,又开始感到怅然若失。
这大概就是人的本性,向往自己没有的,怀念自己失去的,对于当下的一切又永远不知满足。
我亦不能免俗。
第二天下午,Quinn 来跟我们会合。
这位女 alpha 比想象中还要酷一点,高马尾,黑墨镜,长筒靴,座驾是一辆非常高调的重型机车。
“嗨,苏迟。” 她把车停在路边,摘掉头盔向我伸出手,“久仰。”
“Quinn,” 我和她握了握手,“久仰。”
她看向我身后,挑了挑眉:“你家那位呢?”
“啊?”
“裴昀啊。”Quinn 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你复出后第一次出任务,他不一起来吗?”
“他……”
我想了想,离婚这种事对裴昀来说影响不小,在正式公布之前,我有必要帮他瞒一下。
“他有别的事要忙。”
Quinn 嘁了一声,“不分轻重。”
我还没想明白她为什么是这种态度,林叙打电话说在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订了座,让我接到 Quinn 之后一起上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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