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禁锢多年的藩篱,也没那么难,只要身边站着对的人,他可所向披靡,无所畏惧。
......
黎简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邴辰正一脸无奈地接着电话,左手抚过面颊,连指尖都貌似写满了推脱。
“不是,你们怎么回事啊?现在怎么我说话都这么不好使了吗?”邴辰不咋耐烦地说道,黎简坐到他身边的时候,温柔的手在对方的头上抓了两把。
“那你等会儿,我问问,”不知道对面人说了啥,邴辰将手机的听筒稍稍捂住,扭头望向黎简。
“王歧他们想去雷哥的马场玩儿,你想不想去?”
不等邴辰的话问完,手机的听筒里便传来任苏予的声音,黎简眨巴着眼,有点懵,王歧的来电里,怎么传来了大傻个儿的声音。
“任苏予想找辛伊茗一起玩儿,让咱们帮着攒局儿,我没理,他就找王歧了,他说给你打电话了,你没开机。”
邴辰尽量凭借最简短的话将黎简眼中的不解讲述清楚,自己身边的人有着乱七八糟的交集,他也是没想到不过几天的时间,任苏予已经混到靠王歧来和自己沟通了。
“啊!那就去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黎简边说边翘起二郎腿,顺势抬起俩胳膊靠到后脑勺。
“对嘛,邴帅你瞅瞅我大舅哥这觉悟!真待人亲!”任苏予的耳朵赶上驴了,俩人说话声音本就不大,外加还稍稍捂着话筒,也不知道这家伙儿怎么听得这么清楚,可以说是一字不差。
“你,能去吗?”邴辰靠眼神和黎简做了个私密的沟通,视线扫过尴尬的位置,黎简冷不丁的浑身麻了下。
以邴辰对眼前人身体状况的了解,他觉得当前的黎简并不大适应出游,尤其要去的地方,还是个可以骑马的地界。
“什么叫能不能去?他有什么能不能去?我说邴帅你不要试图导向我大舅哥的思想,你自己......”
任苏予耳听着他大舅哥的态度有可能被邴辰改变,那叫一个急,态度里完全没了刚刚来求王歧的礼貌劲儿,抢过电话开始大肆发表言论,话没等说几句,唾沫星子已经喷了王歧一手机了。
好在话没说几句,邴辰便冷酷将其挂断,弄得大傻个站在原地,愤怒至极。
哼!长得帅的男人,果然都不可靠。
答应了的事儿也不办!
说话不算数!
不是好人!
拿起电话想再拨过去的时候,王歧眼急手快的将电话抢了过来,礼貌地笑意挂在唇边,说道:“要不你先去上会儿自习?一会儿你邴老师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他去不去?”
“不是,校长,你不了解这个情况啊,他就只有3天的休息时间,我得趁热打铁,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把电话借我,快借我,我得给他再打一个。”
任苏予对于邴辰和王歧的关系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况且他在这儿把妹,啊,不对!他在这儿培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孩子,除了学习不灵,其他啥都挺灵,所以凭借着自己和邴帅的关系,他和王歧攀扯起交情来,倒也是不生分。
本想拒绝孩子的要求,但任苏予的话说的过于自然,使得王歧也不好再拒绝,不舍得地递出自己的新手机,任由这家伙肆意播撒“口水”
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邴辰正在含蓄的问黎简药上没上明白,本就不是能上台面的话题,被邴辰没有铺垫的问出,黎简当即又红了脸。
奇了大怪了!
见了大鬼了!
平日里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这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地了,动不动就脸红,黎简简直想抬手给自己俩大嘴巴子了,这么不争气呢!
“哎呀,你别问了行吗,你咋这么墨迹!告诉你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的!”佯装出一脸的不耐烦来掩盖心底蹭蹭腾起的尴尬,作为gay圈的新朋友,黎简可以说需要历练的还有很多。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邴辰带着不怀好意地笑,眼中射出的光线,让此刻的黎简更是窘迫,“我,我怕你疼。”
“您死一边儿去好吧!我这儿,我......”黎简说到这里的时候,昨晚的场景再次浮现脑中 ,有些小兴奋又有些小羞涩,强忍着心底的尴尬,等着邴辰低吼道:“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还不都是你的功劳?”
“我的功劳怎么了?”邴辰的脸上完全没什么愧疚之意,扬起的下颌透着丝丝的傲慢,唇角带笑说道:“明着告诉你,我不仅昨天这么干了,以后我还得干,千千万万次的干!”
说者有没有心黎简不知道,但听者是真对这个“干”字不大能承受,再配合上邴辰此刻勾人的目光,要不是黎简身体有所残缺,他还真想把这人按住,往死里杀杀这混球的锐气!
不等黎简全套演绎完自己的情绪,邴辰已经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从舞台退去,接起电话的时候,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我说邴帅,你和大舅哥......”大体格子着急起来的时候,声音自然也不低,邴辰刚将通话划开,便嫌弃地将手机拉出离耳朵好远的距离,点开公放,他懒得一会儿再给黎简重复一遍任苏予都说了啥。
毕竟,这小子以后,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变成黎简的亲戚。
“你俩商量的咋样了啊?这都这时间了,咱们快出发吧?”任苏予是一点不知道自己这遭嫌弃的状态,实诚的将心底的话叨叨个没完。
“我可都问了伊茗的闺蜜了,她今天可就在家呢,那大舅哥出马,不可能叫不出来,这不就轻松成局儿了嘛,你俩快着点吧,这可都等着呢,那,那歧校长都急得不行了,都着急出去玩呢!”
本来站在一旁心就挺累的王歧,听到这里的时候,更是无言以为。他其实平日里和这些学生并不熟悉,要不是任苏予每次见他都积极的自报家门,说是邴辰的好兄弟,他估计也记不住这人。
邴辰抹了把脸也是无可奈何,有一说一,之前确实是答应了任苏予,人家好歹叫自己一声哥,期末考试不帮忙也说得过去,违背职业道德的事儿咱不能干,但要是这把再不给面儿,估计任苏予就得从心里骂自己了。
“你叫王歧接电话,”邴辰转了转眼珠,平常说着。
“不用,有需要你就跟我说,我帮歧校长办,你尽管吩咐我啊,”任苏予一到这种时候,脑袋瓜子转的贼快,生怕叫王歧接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你要是想去的话,就赶紧把电话给王歧!”邴辰冷冷说。
“得嘞,”任苏予一听到这威胁,立马老实,呈卑躬屈膝状,将电话递给王歧,顺势还做了个揖,王歧僵硬的笑了笑。
此刻,眼见着手机上的几滴口水,他是真不想拿过自己的手机了。
“嗯?”王歧拿起电话,态度没什么起伏。
“凯之今天休息吗?”邴辰问。
“没,加班来着,他昨晚应该喝的也挺难受,你家......”话刚脱口而出,王歧立马反应过来不大对,身边站着个任苏予,虽然看着不大精明的样子,但也好悬没露馅了秘密,轻咳两声以掩盖,随后接着说道:“你和黎简还好吧?今天没难受吧?”
“嗯,没事儿,”邴辰说没事儿的时候,心里有点虚,酒确实喝的没事儿,就是其他的情况,多少有那么点。
“那这样,我开车,带黎简和他妹妹,洲儿能自己开车,咱不管,你带着任苏予,再把张顺给叫上。”干脆且迅速地将工作分配好,从始至终的过程里,任苏予乐的像小孩要过年似的,手舞足蹈的满眼放着金光。
黎简给辛伊茗打电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妹妹兴奋的好悬没直接撅过去,嘴里一直再重复的问。
“你说什么?你说谁找我出去?”
“你等一会儿,你再说一遍,你说的是谁?”
“是邴辰叫我吗?是邴老师叫我吗?你是就认识一个叫邴辰的对吗??”
“等会儿,我再确认一遍,你是......”
“行了,你别去了,你就当我没打这个电话,”黎简被辛伊茗墨迹的不行,恨不能直接把电话挂了得了,平时看着也不缺心眼啊,这是怎么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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