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掌心贴在程秋池的腰和肋骨,密密麻麻的热流钻进身体里,他觉得脑子眩晕起来。祝淮身上浅浅的香味像是雾一样把程秋池淹没掉。
“刚刚在山上就想亲你了。”祝淮说。
一种渴求渐渐升上来,程秋池圈着祝淮的脖子,但是在欲望爆炸之前,敲门声抢先插进来。
“唔!不亲了!”程秋池手忙脚乱把祝淮推开了,撑着手臂要坐起身。
祝淮摁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去,“我去开门。”
程秋池半支起来的身体落回去,“好。”
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围着祝淮外套的那个女生,她怀里抱着衣服。看到站在门里的少年,耳根爬起来几分薄红。
祝淮握着门把手,“还衣服?”
那女生抿了抿嘴,说:“祝同学,你能出来一下吗?”
祝淮顿了顿,转身看了一眼沙发上躺着的人,淡淡地说:“好。”
程秋池没听清他们的对话,但听到了关门声。他下意识坐起来,看到门口没人。
门外,祝淮跟着女生走到楼梯口,那女生停下脚步,把外套还给了祝淮,然后沉默了一会儿。
祝淮见她有话要说的意思,接过外套,静静得对上女生的眼睛,脸上出现细微的笑意,“抱歉,我在谈恋爱。”
那女生眼眶肉眼可见地红了。
程秋池尴尬地站在墙后,听到祝淮的声音略略挑了下眉,连忙回房间了。
祝淮轻轻推开门进来,把外套放在床上,看到程秋池还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
“听到了?”祝淮在程秋池脚边弯腰,伸手握着他的脚踝,指腹在温热皮肤上揉了揉。
程秋池感觉痒,缩了缩脚踝,往祝淮脸上看:“……你怎么知道?”
祝淮解释道:“看到你露出来的衣角了。”
程秋池:“……我不是故意听到的。我真的是刚好走到哪儿。”他就出去看看,没想到一转弯就发现他们,还正正好把这一两句话听到了。
祝淮“嗯”了一声,显然不是问这个,他掀起眼皮,说:“我们都没公开。”
程秋池:“?”
祝淮:“他们都以为我没有谈恋爱,所以一直问我。”
程秋池迟疑:“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公开?”
祝淮没直接回应,反而说:“随便你。”
程秋池:“……”
有时候程秋池觉得祝淮是真的很装,比如现在,明明就是他自己想,最后偏偏要程秋池说出口。什么温柔大学霸,在程秋池眼里,全都是谎言!
他把脚从祝淮手里收回来,愤愤地说:“那就不要公开!”
“哦。”祝淮说:“做爱呢?”
程秋池:“!”他眼神震惊,“你说什么?”
祝淮说:“谈恋爱不公开,做爱也不要跟我做了?”
程秋池:“……”青春期的男高中生真的好烦!
“去他妈的洗澡!”程秋池破罐子破摔。
于是祝淮就得逞地把程秋池从沙发了抱起来进浴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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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
第19章
祝淮疯病又犯了,程秋池在被祝淮压在洗漱台上的时候,脑子里就这个想法。这人一进浴室,都不让他脚沾地,立马把他放上去压着他头亲起来。
湿软的舌头黏糊糊地钻进来,程秋池嘴巴张开含着祝淮的舌头轻轻吸,身上都衣服都拉起来,露出一截白细的腰身。祝淮握着程秋池的腰,手指在他后腰上的腰窝深深凹陷下去,兜着祝淮浓浓的欲望。
呼吸理所当然地急促起来,周遭的空气渐渐升温。
程秋池身上没什么力气,爬了山回来肌肉酸得很,他顺从地趴在祝淮身上,眼睛染上情欲的色彩。长期浸泡在欲望里的身体被这几个随意的挑弄勾出密密麻麻的痒意,程秋池的手臂圈着祝淮的脖子,喉口鼻腔里小声地喊““老公”。
祝淮“嗯”了一声,胯下越来越热的性器顶进程秋池的腿心,“舔舔?”
“…好。”少年望着他,眼底里也晕开了稠稠的渴望。
祝淮亲了他的眼皮一下,手摸进他衣服里捏着变硬变烫的奶子,随即把程秋池的衣服都拉起来,埋进少年苍白瘦削的胸膛,张嘴含进那颗通红的奶粒。
猛烈的酸痛感立马就来了,程秋池抱着祝淮的头,爽得脚趾抓紧,他呜呜咽咽地喊疼,让祝淮轻一点。一种针扎似的痛感里夹杂酥酥的痒意往身体各处钻,祝淮缩着脸颊吃程秋池的奶子,虎口里兜着的奶肉里落进他温热的口腔里,和那骚红的奶头一起被吮吸。
“老公,唔,轻一点,我疼。”程秋池哆嗦着却不敢拽祝淮的头发。他身下渐渐发热,腿根抵着的那团烫人的东西似乎把滚滚的热流都塞进他腿心里。
祝淮微微松开嘴,吐出来的乳头有一点破皮了,接触到空气有一种刺疼,不等程秋池反应,温湿的舌头很快从下面的奶包舔上来舌面压着敏感的乳头。他嘴里吃程秋池的奶子,手也摸到下面去拉开程秋池的裤子。
“好湿,什么时候尿的?”祝淮抓着程秋池的衣领,水红的嘴唇在少年下巴和嘴角间徘徊,炙热的吐息缠缠绵绵往程秋池身体里卷。
低低的嗓音和祝淮人一样把程秋池整个攥着,他往前倾去追祝淮的嘴巴,夹着腿说:“没尿……”
宽大的手掌毛毛躁躁地钻进程秋池内裤里,用潮湿滚烫的掌心兜着流淫水的阴穴,溢出的水从指缝里逃出去,微微张开的穴口摩擦着突起的指节,里头的骚肉呼呼夹紧起来。程秋池前面勃起的阴茎把内裤顶起来,他忍不住夹逼,想把祝淮的手指吃进去。
程秋池快难受了,身上燃了浇不灭的火,穴里空得要命,他紧紧贴附在祝淮身上,绵了声喘气,嗓音里掺了淫荡勾引的味道:“老公,弄弄我下面,唔,好痒。”
祝淮侧着脸亲他的额头,眼底压着沉沉的欲望,他来来回回得用手磨程秋池的逼,“舔不舔?不舔开吗?夹得好紧老婆,要吃了我。”
程秋池忍不了,舔他也是喜欢,可是快感没有鸡巴操来得那么直白猛烈,他抖着手抓住祝淮的手腕,顺着少年的手背摸进自己内裤里,手指上沾到粘粘的水。他眼眶里兜着水花,“操我老公,唔啊,先不舔。”
话音未落,祝淮就扯掉他裤子,两根细白笔直的腿大剌剌暴露出来,腿根湿漉漉都是乱七八糟的骚水。红头的逼口到处是淫水,阴阜高高鼓起来,会阴好湿。
程秋池夹着祝淮的腰,只匆匆感觉到对方抽回手,很快换来一根粗红赤裸的阴茎,凹凸的表面鼓鼓地贴在肥软的阴唇上,压得变形,大股大股的热流直往程秋池骨头里钻,勾起来细细密密的痒,他感觉空气变得稀薄,呼吸困难,只想让祝淮快一点操进来。
他这时候骚死了,上衣的领口挂在锁骨上,肥厚的臀肉在台面上压出白软的肉浪,祝淮掐着他的腿根分开他的腿,很快如程秋池所求的那般,异常狰狞粗长的阴茎噗嗤挺湿滑逼仄的阴道里。
“啊!好大,老公,鸡巴烫死了。”程秋池眼尾和脸腮通红,深陷在祝淮给他编织出的欲望里,身体里吞吃着干进来的性爱,那么粗一根都往他逼里进,他头皮发麻,指甲陷进祝淮的脊背里,手臂狂抖。
祝淮掐着程秋池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胯下勃起肿痛的鸡巴被湿软的骚逼含着,里头的骚肉吸死,如同水浪一样紧紧夹在上面吮吸,水声一阵阵地扩散出来,他爽得浑身发痒颤抖,再也装不了,直接把程秋池从洗漱台上抱起来,让他只能附在自己身上挨操。
身上的少年上上下下的晃动,他脸上是厚厚的欲望,被操开了,眼泪口水流在一起,眼睛红,脸颊也红,嘴里不断发出连绵破碎的淫叫。
祝淮还记得程秋池在山顶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样子,很干净很可爱。而现在他看着程秋池现在被他操透的样子,很骚很浪。无论那种祝淮都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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