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上下地颠,把程秋池往自己下体顶,在一声声激烈的碰撞声里,程秋池被送上高潮,淫水失禁地喷,他喘着粗气,还没缓过神,身体里的肉刃就在深处抖了两下,往里头射精了。
“唔!”程秋池眼睫毛上挂了水珠,“好多,老公,别都射进来。”
祝淮把他晃了一下,又往深处操了一点,睾丸挤压在肉口上,被淫水覆盖,“不喜欢吗?”
“不是,夹不住了,我夹不住。”程秋池声音哭哑了。
祝淮射完,就着这深度抽插两下,“夹得住,乖乖的,放学回家给你洗。”
程秋池蹙眉,真的撑,肚子满满的都是精液和淫水。祝淮抱着他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费着最后一点力气把下体收紧。程秋池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动都不想动,祝淮给他穿好衣服,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缓神。
下课铃每一会儿就响了,程秋池从祝淮身上下来,“回去了。”
祝淮看着他,说:“再等一会儿,我不想别人看见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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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十二点 算我赶上了 哼哼
第5章 五
体育课之后就是数学课,沉闷的教室弥漫着困倦。
程秋池的位置靠着墙壁,他身上还热着,肚子也满得很,手指握不紧笔。面前的试卷摊在桌边上,背面的这几道大题,都只写了个解字,红笔刺眼地圈个零分在上面。相比起其他科目,他的数学可以说差到没眼看,别人是“偏科瘸腿”,到他这儿直接“截肢断腿”。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用不大标准的普通话讲大题,这套卷子是上周的开学考试。台下的人听得昏昏欲睡,程秋池也是,眼皮快黏一起了。他打了个哈欠,往左前方看。
祝淮坐的位置在中间,他们隔了好几个座。程秋池支着下巴,看到祝淮背挺得直,侧脸干净俊美,手里握着笔正往试卷上记笔记,苍白的手骨节清醒,腕骨突出。但是谁能想到十几分钟前,这双手做了什么事。
人模狗样。程秋池心里默默想,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到底吃过祝淮多少精液。他收回视线,笔尖一下一下得在白生生的试卷上杵黑点。
最开始程秋池很怕祝淮把拍的那些东西放去网上,但是祝淮不仅没有这样做,还把一张照片设置成了他们聊天的背景图。这张照片拍的是第一次做爱的时候,程秋池高潮的样子。
他让祝淮换了,祝淮说不。
不止这个,还有很多次程秋池给祝淮提要求,祝淮都拒绝了,一点也不是在外面对待普通同学那样好说话。
程秋池才更清晰地明白,祝淮就是个双面人,在外面温温柔柔,在他面前疯得要死,阴晴不定的不说,做爱凶得跟要吃了他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惹了祝淮,能让祝淮这么对他。
下课铃打响,老师把粉笔扔回讲台,说了声下课,下面的学生瞬间趴下去。程秋池丢了笔,跟着趴了,眼睛刚眯上,几道声音在穿破寂静的教室。
程秋池仰头看一眼,发现是班上几个好成绩拿着上课讲的试卷凑在祝淮座位上问题。天气还没凉快下来,刚刚上了体育课的那股热劲儿还没消完,五六个人挤在一起,连那团空气都粘腻了。
程秋池没着急眯觉,继续看着,他知道祝淮是有洁癖的,程度不是一星半点。但现在,祝淮不仅没拒绝,还笑着用右手的大拇指搓了搓手里的笔,温声问:“哪道题没懂?”
装。程秋池无声吐字,然后趴了下去。祝淮不爽的时候,就习惯搓两下手指。
睡是睡不着,隔壁班也下课了,到处都闹腾起来。程秋池闭了两分钟眼睛,坐起来,把数学试卷收起来,准备下节课的书本。
同桌正咬着笔杆跟最后一道题作斗争,余光瞥到程秋池已经把卷子放下去了。“你改完了?”他震惊地问。
程秋池调整了一下坐姿,还是不舒服,懒散地答道:“没有。”
同桌忙说:“那你还不改,地中海说明天要收起来检查。”地中海就是他们班数学老师,头顶的毛发稀疏,开了条长沟。
程秋池一听,“他什么时候说的?”
同桌:“昨天上午一上课就说了。”
程秋池回忆了一下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两秒钟后,想起来那节课他迟到了几分钟,因为在厕所里穿祝淮要他穿的蕾丝内裤。
“......”程秋池无奈,又把试卷掏出来。
同桌好心把改好的卷子给他,“先照着我的抄吧,等你抄完,我再去问。”
程秋池摘了笔帽抄答案,“问什么啊?”
同桌:“问最后一道大题啊,你看,咱们班的人都在问人家。”
程秋池一噎,他没去看,紧赶慢赶在上课之前抄完了,把卷子还回去。
熬过最后一节课,程秋池整理好书包跟着同桌出了教室。
祝淮把目光从教室门口收回来,扫了眼面前几个还打算问他题目的同学,说:“今天我家有事,明天再继续吧。”
说罢,他不理会几人还想挽留的神情,把笔扣上背上书包就走了。
校门外的小吃摊都摆出来,一家接一家。程秋池正排队买烤冷面,没等多久就拿到自己那份。他看了眼前面,便利店外面那条巷子口靠着个人,沉沉的阴影挡着他的脸,看不清楚长相。
程秋池走到隔壁摊拍了拍同桌的肩膀,说:“我先走了。”
同桌应了声“好”,再转头看他的时候,人已经没影了。
程秋池快走近便利店里时,那人站直身往巷子里走。程秋池捏紧手里的塑料袋,脚步缓了两下,随即跟着进去。
巷子外是来来往往的学生,热闹沸腾。巷子里光线昏暗,两边都堆放着杂物。是两个世界。
进去以后,程秋池听到对方的脚步停下来,下一瞬,衣领就被拽住,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拉着他往前。他只看到这人修长的脖颈,然后被顶在墙上,似火的嘴唇落在他嘴角,对方急不可耐地搂着他的腰,掐着他的下巴,温湿的舌头粗粗地舔过他的嘴,接着用舌尖顶开他的牙齿,充满欲望和占有得将舌头伸进嘴里。
好像有层水膜把他们和外面分隔开,程秋池听得见学生们吵闹的声音,这些声音混合着啧啧的水声传进他的耳朵。他的嘴被分开,艰难地迎合对方的动作,舌头发软得和嘴里另一根舌头搅混在一起。
“唔,不,老公。”程秋池顺从的用几乎是撒娇的语气说道,“别在这里。”
祝淮用牙咬程秋池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啜,“肚子难受吗?”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一点粗哑了,带着几分震颤的鼻音,手伸进少年的校服里,手掌没轻没重往下摁。
“啊!”程秋池发出一声急呼,条件反射地把下体夹紧,他抓着祝淮的校服。
两个十七八岁少年的身体是嫩竹那样,刚刚抽芽似的,还没长开,突出的骨头都有股生涩的味道。他们贴得好紧,欲望就烧了。
程秋池感受到祝淮胯下迅速的勃起,校裤下一团火热直愣愣地顶进他大腿缝里。窄窄的阴缝夹着下午射进去的精液,程秋池却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溢出水。
好骚啊。他心想。
祝淮也拿湿润的嘴唇密密地亲他,手掌在他微微鼓起来的肚皮上揉,低声说:“好骚,老婆,老公都闻到味道了。”
明明是和白天给别人讲题时是一个声线,这个时候落进程秋池耳朵里就跟个变态、痴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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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固定的更新时间 我瞎写的 大纲无 存稿无 写到哪儿算哪儿(躺平)
第6章 六
他们又亲在一起,祝淮亲得用力,舌头细细密密地舔弄程秋池的舌根和口腔侧壁。他刚刚吃了薄荷糖,浓郁的薄荷味在两人的口腔交融,逐渐变得热烘烘。程秋池仰起头,乖顺地圈住祝淮的肩膀,嘴巴分得很开,嘴里湿漉漉的,喉结滚动,咽着分泌出来的唾液,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祝淮的。
衣服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还有接吻的啧啧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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